美娜和心蘭下班回到家後,發現張睿不在家中,問過孫姐後才知道,上午家中來了一群自稱是國家安全局的人,他們走後張睿就顯得非常不高興,下午的時候獨自開車出去了,美娜撥打張睿的手機,可卻沒有人接聽,這讓她和心蘭心裡沒底.
此時的張睿正獨自站在曠野中,他漫無目的的開車走了兩個小時最後停在了這塊四周都很荒涼的野地裡.
他就這麼站在曠野中,沒有情緒的宣洩,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沉思.
他在反思自己,反思自己過去的一切,今天被人找上門來威脅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屈辱,自從他擁有了異能後一切都順風順水,就算有幾次遇到了危險他也會逢凶化吉,可像今天這樣當面被別人戳穿,像沒穿衣服一樣赤裸裸的站在人家面前,還是生平頭一遭.
雖然不甘心可他還是生生忍耐了下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我要忍耐...要忍耐,我要變的更加強大,我要牢牢的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什麼國安局,什麼倪繼德,都別想操控我,為國家也好,為民族也罷,不是非要加入國安局的,而你倪繼德也休想利用我做出什麼壞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對我的威脅,總有一天......」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回到車上的張睿發現手機已經有幾個未接來電了,都是美娜打來的,他知道自己讓身邊人擔心了,現在他已經想通了許多事,既然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那自己就要想辦法彌補,直至把所有隱患都消除掉為止.
張睿剛剛回到汽車旁邊準備上車回家,可他卻發現一輛本田轎車正塵土飛揚的下了公路,在曠野上奔馳.
這裡已經沒有人煙了,張睿有些奇怪天都已經黑下來了,還有誰和自己一樣有興致,在晚上跑到這大野地裡來玩呢?
因為那是輛白色的本田,所以特別的顯眼,所以張睿就多注意了一下,他也沒有馬上上車,可能是因為天已經黑了,在加上張睿的車子是黑色的,而且又沒開車燈,所以離遠些張睿的車子幾乎不可能被人發現.
本來只是稍微有些好奇的張睿已經想上車了,可他卻發現那輛白色的本田在離自己約一公里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上隨後下來了三個彪型大漢.
這回張睿可再也不想走了,因為他發現幾個大漢走到車子的後備處,從裡面抱出一個人形的物體,然後又取出了兩把鐵鍬.
雖然離的遠而且沒有光亮,可張睿的夜眼還是看的一清二楚,雖然那東西是由一個帆布袋子包裹著,可他仍然斷定那袋子中是一個人,而在這四下無人的大野地,幾個大漢趁著夜色在這裡掩埋屍體,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了.
雖然憑借經驗張睿猜測那袋子中的人十有八九是屍體,可本身的正義感卻無法讓他就這麼坐視不理.
張睿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幾個大漢,他並不著急動手,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意外的信息.
「他娘的..正好趕上哥幾個快換班時攤上個這樣的差事,還沒吃晚飯呢卻要跑這大野地來埋死人.」
一個留著板寸的大汗嘟囔著.
「是啊,怎麼一到咱哥幾個的當班時,事總那麼多啊,不過說來這小子也真屈啊,被自己人撩倒了,說起來他和老闆不是還沾親呢嗎,老闆怎麼能下的去手把他滅了呢?」
「你們兩個別廢話了,趕緊把活幹完走人,還***沒吃飯呢,大晚上跑這裡來幹這個.」
「我說二哥啊,你說這小子死透了沒?用不用在補他一下啊?!」
「別多事了你,讓一尺長的傢伙再身上捅兩個對穿,神仙也***活不了啊,這麼長時間了流血也流死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他大意吃下了帶藥的飯菜,就康健明那幾個貨還真搞不定他,說不定再來幾個也一樣白搭呢.」
「是啊,二哥,咱老闆也太狠了,說對自己人下毒手就下毒手,以後咱哥幾個也得注意點啊.」
「行了,行了,差不多深就行了,趕緊把他弄進去埋上,咱們好走人,回去交差.」
張睿知道也聽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他有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三個大漢的身邊,沒有給他們任何的反應機會,直接三下手刀切昏了他們.
張睿蹲下身子將帆布袋的扣子解開,打開封口一看,頓時呆住了.
這個人..好熟悉啊,儘管和他只見過一次面,而張睿還是認出了他是誰,這分明就是乾坤的小舅子,郭天.
藉著本田車燈的燈光,張睿可以很確定說袋子中的人就是郭天.
雖然驚訝他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可張睿還是沒忘記查看他是否還活著.
檢查的結果另張睿很意外,胸腹部受到兩處重創的郭天居然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和心跳,雖然很微弱,可還是可以肯定他還活著,只不過情況相當危險,張睿將郭天整個人褪出了帆布袋,並把他的上衣撕開,用布條暫時包紮住了流血的傷口,最後他也不再管那三個昏迷過去的傢伙,直接抱起郭天回到了自己的奔馳車上.
張睿此時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救活這個大男孩.
從來沒有飆過車的張睿此時好好的過了一把飆車的癮,正常速度需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市中心的路程,他四十分鐘就開到了,期間他更是數次把油門踩到了底.
來到了XX二院,張睿發現郭天的生命力真是頑強,居然還在生命線上努力的掙扎,總是保持著那一絲的生機.
當醫生和護士們把郭天推進急救室後,張睿才鬆了一口氣,這時他才想起應該給美娜他們打個電話.
電話裡他沒有說自己在醫院,只是說有些事情要處理告訴他們不要擔心.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了三個小時,期間張睿除了交納了手術和相關的費用外,就一直沒有離開手術室的門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這個曾經和自己交手過一次的大男孩.
終於手術室的燈滅掉了,一個醫生邊摘掉口罩邊走了出來.
張睿迎了上去,「醫生,他怎麼樣了?」
「您是病人的家屬?」
「恩...我是他的朋友.」
「您的朋友經過搶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胸部和腹部的傷口按理說都是致命傷,一般人受到這樣的創傷恐怕早就過去了,可你朋友的生命力之頑強,體質之好也是我當醫生這麼多年來沒見過的,雖然他的內臟受到了一些損傷,不過經過長時間的調養會恢復如初的.」
一聽人救過來了,張睿長長出了一口氣,自己今天晚上總算沒做無用功.
當郭天被護士用病床推出來後,張睿看到他的呼吸已經有力多了,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不過已經可以確定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郭天被送到了特護病房,張睿沒有跟進去,只是叮囑醫生要好好的照顧病人,錢不是問題,一定要給他用最好的藥,上最好的護理.
交代完一切後張睿便準備離開了,可當他走到走廊拐角時迎面卻差點撞上一個人,如果不是張睿身手了得,及時躲開,對面的人恐怕會被撞的不輕.
而對面的人也嚇了一跳,驚的「啊」了一聲.
張睿感覺聲音很熟悉,低頭一看卻原來是錢明君,那個被自己害的很苦而後又被自己幫助過的她女孩.
「是你啊...張先生,您怎麼會到醫院來.」
「呃...那個...我正好有個朋友也住在特護病房裡,所以...哦,對了,你媽媽的手術怎麼樣了?我這些日子也沒有抽出時間來看望你們,實在對不起.」
「您別這樣說啊,我媽媽的手術非常成功,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馬上就可以搬出特護病房了,呃...其實早就可以搬到普通病房的,可大夫說您已經把錢都付了,不住還浪費了,所以媽媽才一直在這裡住到現在...」
「沒有關係,你不必介意,其實這也是我的意思,一次性的把病養好比什麼都強.」
「實在太感謝您了,我媽媽也一直想當面謝謝您,正好您今天來了您看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見一下她,也省的她總是有一塊心病,如果不打擾您的話.」
「怎麼會呢,要不我也想去看望一下伯母的,只是我這麼空手去看伯母有些不好吧...」
「不不,只要您去就好了,媽媽一定會高興的.」
「那個...錢小姐,你不需要老是對我用敬語說話的,如果你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張哥或者直接喊我一聲大哥就好了,你總是用敬語我感覺很不自在.」
臉色微紅的錢明君點了點頭,「那我就喊你一聲大哥吧,那個...大哥你也不要喊我錢小姐了,直接叫我明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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