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強見勢不妙急忙服軟求饒,果然是能曲能伸的傢伙.
「要我算了也行,你先把飯店的損失包賠了,包括損壞的桌椅還有剛才所有客人的帳你都先付了吧.」
「好好我賠,我賠.」
張睿的腳說話的時候又加了一分力,猛強不得不屈服.
彎腰當胸一把將猛強拽了起來,照著他的小腹就是一拳,雖然沒敢出力可猛強還是受不了,剛站直的身體馬上如蝦米一樣佝僂了下去,晚上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張睿皺了皺眉頭,抓著他的領子又把他拎了起來.
「別跟我裝死,看你五大三粗,沒想到卻是個軟腳蝦,剛才我說的沒聽到嗎?馬上把飯店的損失包賠了,不然我拆了你的骨頭.」
「好好,我馬上賠.」
猛強從兜裡掏出了錢包,錢包裡大約有兩千多塊,他都掏了出來.
「我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老大你看夠不?」
張睿一巴掌煽在了猛強的後腦勺上,打的猛強原地晃悠了好幾下,眼前直冒金星.
「這麼大的飯店,跑了那麼多桌的客人,還有損壞了這麼多實木的桌椅,這麼點錢夠幹嗎的?叫你的小弟把錢都掏出來賠償人家損失!」
「好好,你們沒聽到嗎?!還不趕緊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他娘的不許偷留一分錢,要我知道誰藏私回去我就扒了他的皮.」
傷勢不太重的流氓們聽到老大吩咐,都紛紛的把自己的財物交了出來.
別看這幫小流氓人挺多,可身家都不算富裕,幾十口子最後只湊出了不到五千塊錢,加上原來猛強的勉強湊到了七千塊.
張睿一把將猛強推在了一旁,緩步走到了在樓梯口處觀望的老闆娘身前.
「老闆娘,實在不好意思,給你惹了不少麻煩,這些錢是這些流氓賠給你的,不知道夠不夠,你拿好.」
看到老闆娘不敢伸手接,自己的錢張睿硬把錢塞在了她手裡.
「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敢來報復的.」
彷彿知道老闆娘在想什麼般,張睿安慰她到.
其不知老闆娘現在心中對張睿的恐懼更甚那些個流氓,她心理合計「眼前的年輕人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一個人打幾十個,而且看樣子被打的人都非常慘,無論如何兩方面的人自己一個婦人家都惹不起,就算是錢不夠她也不敢說啊.」
看到老闆娘沒有再推脫,收下了錢張睿才舒了一口氣,可這時候警兆突生,而姚靜的喊聲也在同時傳到了他耳朵裡.
「小心槍」
張睿剛回身一聲巨大的槍響傳來,此時的他已經迅速的回過身來,因為威脅的存在他的身體變的異常靈敏,六感也變的異常敏銳,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般,他幾乎千分之一秒間就發現了那顆旋轉著射向自己的彈頭.
凝神戒備的張睿已經判斷出自己可以在毫釐之間躲過這顆子彈,可當他的大腦把指令傳輸給身體,身體在下一個千分之一秒做出反映的時候子彈卻變向了.
原本射向他的子彈居然劃了個美麗的圓弧,一百八十度的掉轉了方向,原路以更快的速度射了回去.
張睿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時,子彈已經擊中了正左手拿槍還要繼續射擊的猛強的右胸部.
手槍在下一刻掉在了地上,猛強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伸手摸了摸,可映入他眼簾的卻是滿手的鮮血,鮮紅的血液這時已經咕嘟咕嘟的從他的胸口傷處冒了出來.
猛強眼睛往上一翻,咕咚一聲翻身倒在了地上.
有十幾個沒有受傷,或是受傷不重的小混混一看到老大開槍後自己卻倒在了地上,先是傻了,繼而便一哄而散,有多遠跑多遠了,留下了一地二十幾個不能動彈的同伴,和已經不知死活的猛強.
張睿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臉色如常的姚靜,壓下心底的震驚,然後便走到猛強的身邊,蹲下身來查看猛強的傷勢.
這時外面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看來不知道是那位食客在外面報了警,不然警察不會這麼快就趕到.
又過了兩分鐘後,大批的武警和防暴警察衝了進來,都是全副武裝.
在一名年紀約四十幾歲的看樣子職務很高的警官的指揮下,警察很快就控制了現場.
在發現現場情況後,這名警官馬上調集了附近醫院所有能調動的救護車趕來現場.
此時的張睿身邊已經站了好幾名武警,把他控制了起來,連姚靜都沒有被放過.
「警官先生,我完全是出於正當防衛,我想我有權打電話請我的律師來吧.」
「我不管你是否是正當防衛,我只知道現場的一干人員現在都是犯罪嫌疑人,要打電話是吧?警察局有免費電話給你打,有什麼話到警察局在說吧.」
「小羅!把這一男一女先行押送回局裡審問,其餘的飯店相關人員也一併帶回局裡問話錄口供.」
中年警官後面站著的一名女警官清脆的應了聲後,指揮著手下警員道「把這對男女押到第一組車上帶回局裡,其餘人員由二,三組負責帶回,傷者原地等待救護車」
張睿看了一眼姓羅的那名女警花,但卻沒有任何反抗,只是給姚靜一個眼色,示意她一切都會沒事的.
在呼嘯著開往警察局的路上,張睿和姚靜並排坐在一起,他們都被戴上了手銬,張睿也沒有反抗,姚靜更是帶著一種興奮的心情來看待這次警察局之旅,看的一旁的張睿哭笑不得.
「你我馬上要去警察局做客了,還這麼興奮啊?」
「是啊,是啊人家就是興奮,我長這麼大那裡都去過就是沒去過警察局呢,真的好激動呢,還有哦手銬也是第一次戴呢.」
張睿聽後使勁翻了個白眼,他簡直無語了,可前面坐著的警花羅警官卻板著臉回頭吼道:「不許說話,在私下嘀咕我會告你們私下串供,有話回警察局慢慢說吧.」
張睿吹了聲口哨的同時,妖精也吐了吐舌頭,小聲對張睿道:「這個姐姐明明長的這麼好看,可卻這麼凶,當警察太可惜了.」
張睿學聰明了,不在附和她,而女警花卻好像聽到了小丫頭的嘀咕似的,正了正自己的警帽,不過臉色卻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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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家鄰居這些天在大搞裝修,噪音吵的我兩天一個字都沒碼,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裝修完,腦子都被吵成糨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