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撒狄星人第二十六章酷刑(膽小勿看)
/*昨天單位裡的一位同事給我講了個恐怖的故事,是關於一個國家在審訊外國間諜時的殘忍過程。(小說~網看小說)那位同事年紀大我八、九歲,儼然一副嚇唬小dd的模樣,講起來語氣也是夠恐怖的,聽得我確是心驚肉跳的,臉面上卻努力維持著淡然不驚的樣子,著實累人。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覺得噁心,於是便動了把這個故事寫進小說裡的念頭,好讓讀者大大們幫我分擔一下噁心的感覺,哈哈!經過一番修改,便有了徐敬堯審訊韓振邦的情節,大家要是噁心的受不了,趕快關閉瀏覽器啊!吐了我可不負責任的!*/
正文:----------------
「說吧,為什麼要偷襲我們?」劉鋼望著韓振邦,語態平靜的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劉鋼臉色有點不好起來,沉聲說道:「既然已經投降了,就要有投降者的覺悟,想裝節操的話,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戰死?」
韓振邦依舊低著腦袋,也不知道心理在想什麼,就是一聲不吭。
劉鋼大怒,拍案而起道:「你到底要怎樣,非要我動手相逼嗎?」
「哼!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韓振邦罕見的硬氣道,其實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作為韓家這個大家族中的一員,他深知至家族中鬥爭的激烈和險惡。自從韓世濤當上中華國政府地第一人後,家族的勢力水漲船高。各個脈系的親戚都極力在韓世濤面前爭相表現,力圖獲得主席的賞識,為自己牟取實利。作為韓世濤最為器重的侄子,韓振邦在擁有了極大權力的同時,也深受家族中的其它親戚妒忌,不時有人在下計害他,若不是韓振邦本人精明無比。再加上韓世濤十分信任自己這個侄子,怕他這一脈地人早就被排擠掉了。
此刻自己兵敗被擒。在伯父那裡八成地位不保,不論能否活著回去,決然不會再受到器重和信任。此時家人被族人奚落的情景幾可想像,若是自己再將伯父處心積慮地陰謀告訴給修真者,一旦被宣揚出去,怕自己的父母和妻兒就危險了。
所以為了家人,韓振邦出奇的硬氣。早已做好寧死不屈的打算。
劉鋼也是個漢子,見韓振邦如此硬氣,倒生出一絲佩服之心,這審問竟進行不下去了。
眼看距離縹緲之城越來越近,若中華國政府真的意圖對華夏門不利,距離他們發動的時間可就越來越短了,見劉鋼毫無建樹,徐敬堯忍不住出聲提議道:「大哥。你休息一會兒,還我來吧。」
徐敬堯的陰險,全華夏門都知道,這韓振邦若落入他地手中,決然不會有好下場。劉鋼不忍的看了韓振邦一眼,見他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再想到對於華夏門越來越少的時間,心下一歎,最後還是以華夏門為重,把拷問工作交給徐敬堯處理了。
徐敬堯一接手,氣氛立時不同了,只見一股陰森之氣從他的身體內溢出,韓振邦只感覺身處的房間已經變成了黑暗的地獄一般,極度的嚴寒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冷得直哆嗦,連動一下手都困難。一種恐懼感彷彿從心底深處湧現出來。望著徐敬堯猶如魔王般恐怖的臉孔。韓振邦居然恐懼的地下了頭,再不敢與之對視。
劉鋼在一旁暗歎。當真是惡人好做啊!這韓振邦方纔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一會就鱉菜了,當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也許自己以後也應該學學徐敬堯的手段了。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地風格,只有徐敬堯那類天生陰冷的人,才能利用體內的能量模擬出地獄一般的環境,給人以極大的心理壓力。若是換過劉鋼來施為,最多把房間的氣氛搞得威迫壓人,至於恐怖和陰森,劉鋼是絕對模擬不出來的。
「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你嗎?」徐敬堯陰森無比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層層滲透上來的一般,在韓振邦的耳邊響起,剎那間將把嚇出一身冷汗。
不待韓振邦有所回答,徐敬堯自顧自地緩緩說道:「啊,為了讓你有直觀地認識,我還是找個人演示一下吧。」說完他向利利姆要了一間單獨的房間,向在座地諸位反吉克聯盟的使者們告聲失陪,就提著已經渾身酸軟韓振邦離開了。
在一間關緊艙門的房間內,有三個人,一個是徐敬堯,一個是韓振邦,還有一個是隨著韓振邦一同被俘虜的降兵,這降兵還是暈著被人扛來的。屋子的中央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個電磁爐,爐子上還架起了一面小金屬鍋。這些東西都是徐敬堯特意向利利姆要來的,雖然不明白徐敬堯的意圖,利利姆依然滿足了未來盟友的要求。
「嘿嘿,你既然是將軍,應該念過大學了,學過生物是吧?」徐敬堯陰笑著對韓振邦說道,接著彷彿自言自語的嘀咕「人體的結構真的很奇妙啊……比如說人的手,當真是敏感的很,手上佈滿了感覺細胞,比身體其它地方都要敏感,受了傷可是很痛楚的……」。
隨著他的話音未落,右手猛然跳出一柄能量幻化的透明小刀,一刀斬向韓振邦的右手小拇指,刀落指斷,鮮血迸的到處都是,韓振邦忍不住一聲慘哼,終究強忍住沒慘叫出來。
徐敬堯不緊不慢的聲音接著響起,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用近乎冷酷的語氣繼續說道:「可是人的大腦就不一樣了,大腦是沒有感覺細胞的。也就是說,大腦受傷了,人是感覺不到痛苦地。來,韓將軍,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完,他把昏迷中的降兵扶起來,端坐在桌子旁邊的座椅上。並用繩子綁好,使降兵四肢和頭部皆被捆得嚴嚴實實的。想動一下都難。做好準備工作以後,徐敬堯接連幾個大耳光扇過去,隨著「劈里啪啦」的耳光聲不斷響起,在韓振邦不忍的目光中,降兵被打醒了。
醒過來的降兵還沒弄清楚自己地處境,驚慌失措的打量著周圍地情況,可惜他的脖子以上部位已經被徐敬堯用繩子綁好了。想扭頭都做不到,只能不斷的求饒道:「有誰在旁邊嗎?我這是在哪裡?我已經投降了,請你們優待俘虜啊!」
不理俘虜的哀嚎,徐敬堯大有意味的盯著韓振邦,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可要看好了,我要演示了。
只見徐敬堯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支手術刀,對著降兵的腦門就按下去,迅速無比地繞著額頭旋轉了一圈。接著用手指一鍬,「啪」的一聲,降兵的頭蓋骨便被掀開了,徐敬堯隨手把頭蓋骨丟在桌子上。
那頭蓋骨落在桌子上碰出的聲音,聽在韓振邦的耳朵裡,不吝於魔鬼的聲音。他不是外科或腦科醫生,第一次近距離看活人被開顱,望著頭顱裡蠕動的大腦,除了感到一陣反胃,剩下的就是恐懼了。再加上降兵因為疼痛而發出地慘叫聲,韓振邦只感到身處冰窖一般的寒冷。
徐敬堯卻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用棉花塞住降兵的耳朵,是他聽不見自己和韓振邦的對話,然後一邊用棉花擦拭著降兵額頭流淌下來的鮮血,一邊語態自然無比地講解道:「這士兵之所以會慘叫。是因為頭皮內有神經的緣故。一會兒傷口附近的血流光了,頭皮就不感覺到疼了。」
果然。幾分鐘以後,降兵不再慘叫了,而是忐忑不安的轉動著眼珠,不安的想著剛才自己的腦袋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敬堯拔出了塞在降兵耳朵裡的棉花團,很溫和的對降兵說道:「兄弟,我們收俘虜都是要剔光頭的,你也知道,我們都是修真者,不會笨到拿剃頭刀一下一下的剃,而是用法術直接把頭髮刮掉地,你剛才疼那一下子,就是頭髮已經被剔光了。」
降兵地面部表情終於舒緩下來,顯然是懸著的心已經放下了,旁邊地韓振邦卻一陣心寒,為這個還不知道自己下場的降兵感到可憐。
徐敬堯接著說道:「兄弟,好幾個小時沒開飯了吧?是不是餓了?嗯……我們的規矩,降兵是不能亂動的,不如我來餵你吧。」
降兵一臉狐疑的表情,哪有給俘虜餵飯的?把房間鎖上讓俘虜自己吃不是更方便?現在自己連脖子都動不了,還要敵人餵飯,這是哪門子道理?
不理會降兵的猜測,徐敬堯雙手各做出一個隔離聲音的小法陣,塞到降兵的耳朵裡。聲音的傳播,根本原理還是依靠能量的波動,這兩個小法陣的原理就是製造一個真空的範圍,把聲音隔離開來。因為法陣本身也是一種能量體,而不是耳塞那種實物,因此降兵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耳朵裡已經被塞進東西了。
「韓將軍,你可看好了。」徐敬堯微笑的對著韓振邦說道。
然後在韓振邦恐懼的目光注視下,徐敬堯用手術刀輕輕的削下降兵的一小塊大腦,扔進桌子上燒開的油鍋裡,只聽「滋滋」聲驟然想起,轉眼大腦就被柞樹了,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香味。
韓振邦一聲慘叫,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吐了出來,嘴裡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人!你是個魔鬼!」若不是自己也被綁在凳子上,韓振邦一定撲過去解救那名降兵了,可此時他卻毫無辦法。
「呵呵,告訴你了,大腦是沒有感覺細胞的,你看,這個降兵腦袋被割掉一塊都沒有感覺。」徐敬堯笑呵呵的說道,絲毫沒把韓振邦的憤怒放在眼中,「啊!忘了告訴你,我修真以前是學生命科學的,對人的身體很瞭解哦!剛才我割下的這一塊啊,正是大腦中專門負責人體感覺的區域,現在就算你用刀子捅他,他也沒知覺了,呵呵。」
說完徐敬堯真用手術刀在降兵的後背上割出長長的一道血槽,頓時鮮血橫流,可降兵儼然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因為聽力被法陣隔絕,他根本聽不見徐敬堯和韓振邦的對話,不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接下來的是讓剛剛停止嘔吐的韓振邦繼續吐了一地,彷彿連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原來徐敬堯竟然用筷子把炸熟的大腦遞到降兵的面前,然後伸手把隔音法陣從降兵的耳朵裡取出,對降兵溫和的說道:「餓了吧,降兵也是有權吃東西的,我們正在吃烤肉,分你一塊吧。」
降兵方才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早就聞道屋子內濃郁的肉香,顯然背後有人在炸肉吃,再加上已幾個小時沒吃東西,肚子正餓的慌,見徐敬堯餵他東西吃,當下也不多想,一口便把自己的大腦吞了下去,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後還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韓振邦聽著降兵吃自己大腦時滿嘴「吧唧」、「吧唧」的聲音,只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剛想要出聲喝止降兵,卻被眼疾手快的徐敬堯一道隔音法陣塞到嘴裡,頓時瘋狂的叫喊聲被堵在口中,卻一絲都發不出來。望著降兵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後繼續向徐敬堯索要炸肉的行為,韓振邦眼眶欲裂,恨不得一刀將徐敬堯殺死,但此刻卻毫無辦法。
徐敬堯在韓振邦的怒目注視下,神態悠然的再度將手術刀伸入降兵的頭顱內,輕輕的割下一小塊大腦,然後笑道:「這塊大腦是從負責嗅覺的區域割下來的,現在這個降兵已經聞不到味道了。」當然,說這句話的時候,降兵的耳朵已再度被法陣堵住。
接著徐敬堯把炸熟的大腦遞到降兵鼻子前,同時撤掉了隔音法陣,問道:「香不香啊?」
降兵用力的嗅了嗅,卻絲毫聞不到任何氣味,便搖了搖頭。
徐敬堯哈哈大笑,把大腦塞進降兵的嘴裡,降兵一吧唧嘴,雖然聞著沒有味道,吃著卻很香,便很快把這塊大腦吃掉了。
堵上降兵的耳朵,徐敬堯笑著問韓振邦:「還要繼續嗎?」
「魔鬼!你這個魔鬼,絕對不得好死!」
徐敬堯臉色一沉,反手就是一刀,又是一塊大腦被割下來,「哼!這次割下來的是負責味覺的區域。」說完直接把大腦塞進降兵口中,本來未炸熟的大腦是很腥臊的,可降兵依舊「吧唧」、「吧唧」的吃掉了,而且還是一副奇怪的表情,顯然是在好奇為什麼炸肉忽然沒味道了。
「看到了吧,韓將軍,是不是很有趣啊?如果用你來代替這名降兵,會如何呢?」徐敬堯陰森的問道。
韓振邦當時腿就軟了,若不是被綁在座位上,他早已經癱倒作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