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已經具有了恐怖的破壞力。不是像搶銀行那樣的小打小鬧,欺負手拿小手槍的普通人,而是具有了和世間真正的破壞性凶器一拼的本事。用紫晨的哈說,我現在全力一擊所產生的破壞,與一個中隊的F16將滿載的武器全部攻擊一處所造成破壞力相當。也就是說,假如敵人的一個主力師正在集結時,我全身裝備上寶物,在熾天使之翼的滿負荷增幅下,使用裂天槍全力的攻擊這個師集結地的中心點,基本上這個師就可以從建制上劃掉了。
不過與能力相伴的,就是代價。我現在想要修煉,已經不可能再像過去那樣隨心所欲了。呼吸間轉換靈力的絕對值已經超過了自然界允許的範疇,我修行時再不是無聲無息的了,而是一場驚天動地的能量震盪!每當我吸入靈力的時候,會以我為中心,產生巨大的能量漩渦,在一定的範圍內,只要是能量,不管是熱能、風能,還是其它形式的能量,都會無一例外的被我吸收過來。此時產生的能量流,不比一場八級大風的威力來的小!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當這些靈力進入我的體內以後,還必須轉換成和我現階段性質相同的能量,才能真正的、永久的成為屬於我自己的能量。而這個能量性質轉換的過程……怎麼向你們解釋呢?套句我的名言:一切都源自於生活!生活中你用過洗衣機嗎?估計看這個小說的人,沒幾個用過,不過原理你們總會懂吧?老式的洗衣機,只有轉輪向著一個方向轉動,水流也隨之向一個方向轉下去。而新式的洗衣機呢?轉輪順時針,內壁逆時針,內外不同的轉動方向,使水產生巨大撕扯裡,就好像人在揉搓衣服一樣。
我的情況就是如此,不同能量的能量場是不同的,轉化能量是發生的力場變化,將會給我周圍已經非常狂暴的環境,再添上更大的亂子。準確的形容,就好像一場小型颱風一樣。
這就是我暫時不敢繼續修煉下去的原因了。地髓靈眼所在的位置,正是市中心的地下,若是我在這裡肆意的修煉下去,估計明天新聞聯播就可以從那兩位專業播音員標準的普通話裡聽到這樣的報道:「昨日,遼寧省撫順市發生了千年不遇的特大自然災害,與颱風伴隨著的是大規模的地震,大量的建築物發生倒塌,建國後幾十年的建設成果毀於一旦!目前的傷亡情況正在統計之中,估計傷亡人數不會小於5位數。人民子弟兵的戰士們已經開始奔赴災區開展救援活動,請全國人民伸出愛的雙手,盡自己的所能幫助這些災區的人民吧!本台將對目前的情況進行跟蹤報道,請觀眾隨時關注中央電視台的……」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小說裡的那些高人都住在罕無人跡的地方修行了,原本以為他們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卓而不群,其實他們是怕毀掉普通人居住的城市啊!嘿嘿,要是我到某個敵國的權利中心的地下去修煉的話,哈哈,做人不可太貪心的。
現在我的修煉成了問題,無奈下只好向紫晨請教了。「紫晨老兄啊,你倒是給出個主意啊!你兄弟我的事不就是你自己的事嗎!我要是進行不下去了,也會耽誤你重新做人的機會啊!為了你自己,你也要攪盡腦汁,鞠躬盡瘁啊!」我討好道。
「不會說話可別亂說啊!什麼鞠躬盡瘁,還精盡人亡呢!還弄個為我自己,搞的像我多自私不肯幫你似的。小子聽著,解決這個問題的核心,在於法陣。利用法陣,製造出一個與現實世界平行的空間來,將能量的波動局限於小範圍內,這樣就不會對外界的環境造成任何的破壞了。儲物戒指就是這個原理,不過那只是小範圍的應用而已。要是想將如此巨大的能量波動過度到另外一個空間,就需要更加複雜的法陣。而且這個方法有一個致命的危險,你能猜得到嗎?」紫晨問我道。
「不會是說你自己被關到儲物戒指裡的事吧?」紫晨向我介紹這個方法的時候,我就想到這個危險了。
「果然瞞不過你,不錯,假如法陣正常的運作,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萬一遇到了意外的情況,比如說放置法陣的地方出現了地震,或者被人為的破壞,就會對法陣產生非常大的破壞。本來呢,一般的法陣,可以在外層都有一些保護性的法訣,用來保護法陣不受外界的干擾。不過這種製造異空間的法陣因為內部結構過於複雜,與所有保護性的法訣幾乎都不兼容,表現出強烈的排斥現象。所以這種法陣是非常脆弱的,過於華夏星有許多人使用這種方法,是因為人們都能找來幾個至親好友幫自己看護法陣。可是現在,你能找到修真者幫你嗎?就算真還有修真者,你就能完全信過他嗎?你在異空間修煉時,對他可是不設防的,他想害你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先把法陣破壞讓你出不來,然後不把你所在空間的坐標告訴任何人,你這輩子就算完蛋了。」
「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就不能繼續修煉下去了啊!」我對這種結果非常的苦惱,走出這麼遠了,告訴我不能在繼續下去了,實在是讓人很難接受。
「你聽我說完啊!辦法是有的,不過這可以說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只製造出一個相對非常脆弱的異空間,非常脆弱的那種。一旦你發現有什麼不對的情況,就可以強行的突破空間的限制,強行的回到這個世界中。不過,由於異空間的脆弱,所能承受的能量震盪也很小,所以你不能隨心所欲的修練,但總是好過眼看著那麼多寶貴的靈力而不能利用啊!」紫晨無奈道。
聽了紫晨的話,問題應該是暫時能夠解決了。可是這樣受限制,並不符合我的本性,總覺得有些不大爽,但卻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