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紫風自從上次和張重玄去了黃泉路一躺後,吸魂幡的級數升了幾級,再加上最近一段日子一身修為伴隨著吸魂幡的提高,進界居然也是一日千里,早就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聽到張重玄的話,道:「師傅你放心,這些事情徒兒一定能處理得妥妥當當。(小說~網看小說)」
看著只有趙紫風和張重玄在說話,站在趙紫風身邊的風化雲不耐煩道:「師傅,你看這一百多個大漢怎麼樣,嘿嘿,這些人都是我親手挑選的,個個都是一頂幾的好漢,怎麼樣,夠氣派吧。」
張重玄聽到風化雲的話,微微一笑,換作是別人,對於張重玄這種招搖的行事風格肯定是會感到不滿的,不過張重玄卻挺喜歡,他張重玄是何人,做事情就是要有排場,才能顯示出他的氣派,同意道:「化雲啊,做的不錯,紫風,這事也是你同意的吧。」
見張重玄又提到趙紫風,風化雲有點不高興了,道:「師傅啊,怎麼我出的主意老是把功勞往紫風身上攤呢。」
趙紫風呵呵一笑,知道風化雲是醋罈子打翻了,連忙道:「師傅啊,這事都是大師哥一手操辦的,我可沒過手。」其實風化雲要幹此事趙紫風是知道的,不過他想張重玄平素教導他,做事情不用懼怕,再大的事他都會攤著,心想張重玄或許見風化雲這樣做,正適合張重玄平素所教導的,也就沒有阻制了。
張重玄也知道應該適當的給風化雲一點信賴感,不然風化雲會感到壓抑,指不定日後在誰的挑唆下就給鬧個師兄弟反目成仇那就不值了,道:「化雲啊,師傅對你的能力自然是相信的,這次紫風去省城辦事,以他一人之力是會忙不過來,到時,你也跟著紫風去吧,以你們兩個人的能力,師傅是放心的。」
風化雲腦袋直,性格也直,聽到張重玄這一番不著邊際的誇獎話,心裡樂得放點水就能成糖水了,笑不攏嘴道:「好啊好啊,師傅,今晚我就和師弟一起去省城,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小姐,他們怎麼老在那說話啊。」站在遠處的小翠見著張重玄還在城門**談,有點不耐煩了。
「哦。」紀雪下意識的回了一聲,眼神卻關注著張重玄,她有點不明白的是,張重玄不過是一個醫生,為什麼會有一百多個配刀的家人?就算是她們太守府,也不過如此,更讓她不解的是,興城的縣令居然站在那人叢後面,顯然不敢上前插話,只是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張重玄這一邊,似是在那猶豫著。
紀雪能注意到,張重玄自然也注意到了,連忙問道趙紫風和風化云:「怎麼那個縣令看起來和幾天前不一樣了?」
風化雲嘿嘿笑了一聲,道:「師傅,那鳥官估計在那什麼三大賭頭示意下想對我們的生意打擊,我看他不爽,教訓了他一下,他還算聰明,人變得老實起來,在我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聲。」
張重玄聽到風化雲的話,明白到那縣官肯定是被風化雲玩得不行,不然平時囂張跋扈的他不會如此,不過人家畢竟是興城的縣令,既然不攔路了,也就給他一點面子,連忙叫趙紫風把那縣令叫了過來。
那縣令聽到招喚,連忙跑了過來,好話說了一大堆,還深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惹怒了風化雲,不時看下風化雲,在風化雲狠狠瞪了他一下後,結結巴巴道:「神,神,神,醫,醫,我,我……」
張重玄見他怕成這樣,也懶得多說,道:「縣令大人,天快黑了,早點回去吧,有事的時候我再找你。」
縣令巴不得早點走人,聽到張重玄說的,屁都不放一聲,就飛快跑了。
「好了,起轎,回府。」張重玄一示意,一夥人就浩浩蕩蕩朝興城走去,而在後面的紀雪和小翠自然也跟著進了興城。
是夜,風化雲和趙紫風在聚完餐後,紛紛御器飛向省城,而張重玄則閒著無事,又到了濟世同仁堂裡,濟世同仁堂在謝士銘的吩咐下,已經不再只是白天開,就連晚上也有人在,而在坐堂的則是謝士銘從自家醫館領來的幾個信得過的醫生。
張重玄看了一會賬簿,打了個哈欠,實在覺得無聊,朝窗外一看,只見紀雪和小翠正站在牆角一處瑟瑟的抖著身子,她們兩個人出來時是帶了銀子出來的,誰想進得興城不久後就被小偷把銀兩給扒了,連晚飯都沒得吃,而且天一黑天氣就開始變冷,在飢寒交迫的情況下,兩個弱質女流當然是只有縮著身子的份了。
張重玄右手在右耳邊前一拂,憑自產生一股風,他的右耳立時閃過一道白光,原來張重玄是解開右耳聽覺的束縛,他一身修為超凡入勝,方圓百里的風吹草動都能自動入他耳內,他聽得煩,於是在兩隻耳膜內下了禁制,那樣不在他身邊的聲音他就聽不見。
束縛一解開,張重玄就聽見萬千般聲音,其中更包括小翠和紀雪的對話:
「小姐,要不找這個神醫要點銀子住店啊?」
「不行。」
「為什麼,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如果去衙門,他們肯定會告訴你爹,然後把你壓送回去,如果不去衙門,我們在興城除了認識那個臭八怪神醫外就不認識別人了,讓你選你選那個,不然的話,只能在外面挨凍。」
「這……」
張重玄聽了笑了笑,連忙吩咐下人去把紀雪和小翠請進來,正在外面猶豫的紀雪見到濟世同仁堂的人來請她,說張重玄請他去府內一敘,納悶道:「神醫怎麼知道我們在這。」
那下人也是機靈,聽到紀雪的話,毫不著邊際回道:「我是下人,神醫叫我來請我就來了,至於其它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小姐,去吧,去吧。」小翠拽了拽紀雪的手,一臉撒嬌道。紀雪咬了咬牙,從嘴中擠出一句話:「好,我們去。」彷彿叫她去濟世同仁堂等於是叫她去送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