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工地,凌雲就迫不及待的把蓆子拉到工地上看財物的燈泡下,拿起書就如癡如醉的看了起來,看著書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思路比以前清晰了許多,難道是修煉功法的結果,凌雲發現自從昨天功法突破了以後,自己在身體方面明顯的提升了許多。
在細細的記住經濟學的前幾張基本知識後,凌雲不自覺的看了旁邊上工的電子錶一眼,竟然發現已經到了凌晨一點,自己在工地上幹了一天的活,晚上又熬到這個時間,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的疲倦,這讓他自己也感到非常的神奇。
他想到了明天還要上工,害怕自己今天興奮的過了頭,明天再沒有精力幹活。他就把蓆子挪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想強迫著自己休息,而大腦興奮期好像還沒有消退,今天所看書上的知識就像是走馬燈的一樣,在腦中不停的打轉。
想來想去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看著其他的工友都進入了夢鄉,偶爾還有鼾聲發出,凌雲倒是有點想不通自己現在精力旺盛了該怎麼辦。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所練的功法,反正左右也是無事,就盤膝坐在了席上,運起功來。
凌雲覺得今天運功和昨天一樣,從丹田內出來的依然是流動的氣流,在自己體內運轉的還是三周天,只是運轉的時間縮短了許多,應該在一個半小時左右。等運功完畢,凌雲感到身上就像被輕輕的按摩了一樣,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他躺在了席上,竟然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起來,剛好是上工的時間,又是按部就班的幹了一天,然後是晚上看書,凌雲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好了許多,昨天記住的東西,今天一字不拉的還能在默背出來,看來應該是練功得到的好處,但他心中還有些後怕,像每天大強度的體力勞動過後自己還能有精神熬夜,這樣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不利的隱患。但過了半個月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王哥也發現了他的秘密,就勸他多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凌雲知道畢竟不是每個人的身體都像自己這樣變態,就向他保證自己的身體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王哥也特意注意了幾天他白天幹活時的狀態,見他確實不像是別人熬夜後的蔫不拉唧,就在好奇的同時也放棄了對他的勸說。
在這半個月內,凌雲把自己買來的書已經全部看完了,書上的每一個問題都已經刻在了他的腦海裡,雖然許多經濟學的知識還需要在實踐中演練,但每個要點都記在心中,就好像是自己隨身攜帶了一部書,關鍵就差自己去如何運用它了。
凌雲知道現在自己是積累知識的時候,也就沒有刻意的深討書內所講的案例,他就又來到了上次買書的那個廢品收購站,有了上次的經驗,他給老者打了招呼以後,就去所收的廢書中尋找了起來。
扒著扒著,他無意中翻開了一本書,上面畫了一個人體的練功圖,從圖上的經脈線路來看,和死去的爺爺教給自己的功法有相似之處,他就拿出了那本書細細的翻看,一看之下,果然是自己所練的功法,欣喜之餘,他又看了看書名,只見書面上印著三個字:洗髓經。
凌雲不禁奇怪起來,這麼重要的功法是誰會把它當成廢品處理了呢?他又看了看後面的印刷本數,也就幾千本的印刷數量。他就更疑惑了,像這樣寶貴的東西,為什麼只有幾千本的印刷數量,難道大家都不想練這種神奇的功法。
他又仔細的看了看書中的內容,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來書中只是畫了一些運功的線路,而關於如何練氣,如何才能安全的奠定基礎,裡面卻一句話也沒有提到。自己原來是在爺爺的幫助下才打好基礎的,並且每到重要的時候,爺爺總會把自己練功時的疑惑適時的解答出來,沒有言傳身教,買書的人練了幾天就會失去興趣,所以才會放棄了這本書。
凌雲把這本書放到了一邊,他想買回去仔細的看看根據運功線路來說,自己練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叫洗髓經的功法。又挑了一會兒,挑出了幾本關於策略的書,凌雲知道買經濟類的書,可以讓自己懂得其中的知識,而策略類的書則是教自己如何去運用這些知識。
等凌雲帶著書走出廢品收購站的時候,街上的人已經稀少了很多,旁邊東康一中的學生也早放了晚自習,路上還有幾個晚回家的學生在結伴同行,凌雲知道現在應該有十點鐘左右了。他看著匆匆忙忙的學生,心中湧起了一種羨慕的想法,如果自己能繼續上學,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看著遠處的校門苦笑了一下,朝著工地走去。
穿過了大街,他走在一個小巷的路上,小巷內沒有路燈,只有從旁邊的住戶家中傳出幾絲微弱的光線,凌雲正走著的時候,卻聽見從旁邊相連的另一條小巷中傳來踢打的聲音,聲音並不大,好像是有人正在掙扎。
自從凌雲練功有了突破以後,他也感覺到自己的感官也靈敏了許多,聽力和視力都比以前要好了許多,他就來到相連的巷口看了看,只見這個巷子比自己所在的巷子還要暗上許多,他凝神看了看,發現在距巷口的二、三十米處,有一個白衣的少女在不停的掙扎,少女的旁邊站著兩個黑衣的青年,正在撕扯著少女的衣服。
雖然他看的模模糊糊,但從少女的動作來看,少女的後面應該還有一個人在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凌雲見這時正是危急的時候,就想也沒想,衝進巷子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幾個流氓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凌雲,見只是一個瘦弱的大男孩,而且還操著外地的口音,就放下了心來,有一個面色陰狠的流氓罵道:「滾,***,擾了老子的好事,老子今天給你放放血。」
凌雲心中雖然也有些發楚,但山裡人純樸的性格,使他現在不可能調頭離開,就一指正在掙扎的女孩:「那你們放她走,我就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