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新婚之夜
人生四大喜。(小說~網看小說)金榜提名時,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對於吳浩來說金榜提名是不可能了。久旱逢甘霖,這種喜事吳浩可不想要。他鄉遇故知,這更是絕無可能。所以唯一期盼的也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洞房花燭夜是吳浩這幾個月來一直夢寐以求的幸福時刻。夜靜人稀,洞房花燭,綃錦帳裡,春意融融,鴛鴦合臥,龍翻鳳舞,歡度良宵,盡享人生之樂。現在終於變成了現實,這一切都來到了眼前,可是吳浩卻有些意興闌珊。
原本想著來一個漏*點三人行,誰知道魯妙子中了毒,現在還泡在醋裡,豐留說還得再泡兩、三個時辰。商秀珣不放心,堅持要陪著,吳浩自然不能說什麼了。如果只是這樣呢,吳浩倒也還不至於這麼沮喪。最重要的就是他受了內傷,雖然不至於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現在連走路都需要別人。吳浩心想:千萬不要這新婚之夜弄得個有名無實。
陰顯鶴把吳浩扶進洞房後,就和白清兒一起退了出去。
只見房子裡點著兩支大大的喜燭。婠婠披著紅蓋頭端坐在那張吳浩叫人特意打製,足夠四、五人一起胡天胡帝一番的大床。
吳浩邁了一步,結果身體晃晃悠悠,差一點栽倒在地,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他抬頭看看,婠婠還是一動不動的端坐在那裡,頓時心頭火起:「還不快來扶我一把。你是嫌我今天傷地不夠重是吧!」
婠婠一聲不吭的把吳浩扶到了床邊。
「蓋頭不是早就揭了。好好的幹嗎又蓋上了?」吳浩往床邊一坐,問道。
沒有聽見婠婠的回答,卻聽見小聲地哭泣聲。
「怎麼了?」吳浩問道。
「我早就知道你不想和我結婚。」
「誰說的,我一直掰著指頭算日子,就盼著這一天呢?」
「那你剛才對我凶巴巴的。洞房花燭夜,你都這樣,這以後。還讓我怎麼活呀!」
「咳!」吳浩歎了口氣:「我這不是怕我身上有傷,今晚盡不了義務嗎?」
「義務?」
吳浩在她耳邊輕聲地解釋。
「討厭!無賴!」婠婠想捶打吳浩。又想起他的傷,把手又縮了回來:「還不快給我揭下蓋頭。」
「夫妻之禮,乃人倫大道,怎麼能說是無賴,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陰癸派弟子。」
「你以為陰癸派弟子都是那樣隨便地呀。咱們雖然不講究什麼三綱五常,但是卻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快點揭蓋頭,你想悶死我呀!」
吳浩用微微顫抖地手揭下了婠婠頭上的紅蓋頭。
紅燭下。婠婠眉目如畫,媚眼如絲,笑臉如花:「我剛才才想起來,師傅說過,蓋頭要是自己揭下來的話,那這婚姻就不吉利。所以……哎呀,糟糕。我還得告訴秀珣一聲,明天晚上。讓你再給她揭一次蓋頭。」
「迷信!」
「哎呀,糟了。師傅還說了結婚的時候不能見血,可是今天……這該怎麼辦吶?」婠婠搖著吳浩的手。
「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只要我一輩子對你好,不就行了。」吳浩看著婠婠噘著嘴,連忙又說道:「要不咱們明天再來一次婚禮。反正那些賓客也都沒走……」
「要死了。你讓我好好的結兩次婚。不行!」
「反正都是和我結,有什麼關係。如果咱們每年的今天都結一次婚。然後找個畫師畫下來。到了我們老地時候,拿出來看看,那多有意思啊。你看怎麼樣?」吳浩衝著婠婠直拋飛眼。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想想今天鮮血淋淋的,就覺得這是個不好的兆頭。」婠婠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且那些碎肉橫飛其實預示著我們歲歲平安!」吳浩說著,雙手不安分地在婠婠的身上遊走起來。
「相公,你……你做什麼?」婠婠的身體扭捏著。
「洞房花燭夜,當然是準備洞房了!」吳浩摟著婠婠順勢倒在了床上。雖然這個動作有些拉傷了他的傷。使得他有些疼痛,但是一向怕痛的吳浩這一次發揮了大無畏的勇士精神。他面帶yin笑地用色色的目光梭巡著婠婠的身體。「娘子,天色已晚,咱們快些安歇吧。春霄一刻可是值千金噢!」
「相公,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婠婠掙扎著爬起來,妝點著淡淡胭脂的臉龐此時更為紅艷動人,猶如一朵嬌嫩欲滴的芙蓉,美艷得教吳浩垂涎欲滴。
婠婠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然後二人手腕互勾。吳浩一向是畏酒如虎,這次卻是出奇的乾脆,迅速一飲而盡。
「相公你一直裝著不會喝酒,原來酒量這麼好啊!」婠婠笑著,一低頭,也是一飲而盡。吳浩伸手接過婠婠地杯子。然後兩手齊出,把兩隻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叫道:「歲歲平安!」
「呀,師傅說要連喝三杯才行!你怎麼把杯子給摔了。」婠婠叫道。
「三杯,你當我是酒罈子啊。喝了三杯我還盡什麼義務啊,直接就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你……」
「少帥!出什麼事了!」外面傳來了獨孤峰的聲音。
大概是聽到了摔杯子的聲音,在外面值守的獨孤峰問道。今天這麼一鬧,可把獨孤峰緊張的不行。因此今天晚上,他親自在吳浩的新房外值守。而且四面八方都安排了獨孤家的弟子。如果再出什麼問題,他可真是有點沒臉見人了,雖然對於今天的事情,吳浩一句責怪他的話都沒有,但是他就更加自責不以。
「沒事。沒事!杯子打碎了而已!」
「獨孤將軍,你……」婠婠剛一說話,吳浩惡狠狠的對著她說道:「你要敢讓他拿杯子進來,我就讓你連守一百天地空房。」
「守就守,有什麼了不起地!」婠婠噘噘小嘴,卻是不再出聲了。
「沒事了。」吳浩忽然又想起。打碎個杯子都能聽到,別的聲音還能聽不到嗎?這可不行。這不弄成免費直播了嗎?於是他抬高了嗓子說道:「獨孤將軍,你們不要靠地太近了。這個……」
「明白!」獨孤峰在外面笑了一下。
此時此刻,新房徹底安靜了下來,婠婠懶慵慵地靠在床頭,一副嬌羞無力的模樣,著實讓人憐愛。吳浩情不自禁地抱著她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時光彷彿已停止了流動,塵世的一切煩惱在漸漸的遠去,這世界靜得只能聽到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吳浩的舌頭帶著幾分執著和幾分霸道頂開了婠婠的玉齒,終於和她的香舌交纏在了一起。他一邊引導著婠婠的舌頭和他的舌頭一起跳著狂野的舞蹈,一邊飢渴地吸吮著婠婠的津液。婠婠的身體越來越軟,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呼吸。婠婠似乎有些沉醉,和吳浩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最後領舞者地位被婠婠更為靈活的舌頭佔領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二人已經被憋悶得實在受不了,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相公,你的傷不要緊吧!」婠婠忽然問道。
「這個時候那裡顧得了它!」吳浩嘴裡說著話,手上也沒閒著,開始迫不及待解開她的新嫁衣。衣服還未完全解開,吳浩的右手禁不住一手握住她的左胸,然後大拇指還撥弄了一下她已經有些發漲的玉峰上的蓓蕾,婠婠不由自主得全身一顫**一聲,她的雙手緊緊地拉住吳浩的右手,喘息著說道:「相公。不,不要!」
「女人這個時候說的話,通常都是反話。放心吧,娘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吳浩的聲音極盡溫柔。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脫衣服?」她問了個讓他哭笑不得的問題。
「當然不可以!」吳浩的雙手加快了解除婠婠嫁衣的行動。
「只留下肚兜。好嗎?」婠婠可憐巴巴的說道。
「當然不行了。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吳浩快速的把肚兜扯了下來:「夫妻間自然是要赤誠相見了!」
「那可不可以我們把蠟燭吹了!」婠婠連忙用手捂著胸部,接著又乞求道。
「吹燈拔蠟,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哦!」吳浩笑瞇瞇的說道:「黑乎乎的多沒有情調。再說了,你老公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萬一搞錯了這麼辦?」
婠婠嘟著嘴說道:「你騙鬼吧。這麼熟練會是第一次?」
「蒼天可見,神鬼共知!」
「好,好。信你了。」婠婠又說道:「那我閉上眼睛總可以了吧!」
「隨便你了。」吳浩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你老公的身體可是棒得很。不欣賞可是你自己的損失哦!」
婠婠一撇嘴:「信你才怪!」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吳浩迅速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然後伏在婠婠的身上,開始重重的吻她,很快新房裡響起了陣陣撩撥人心的喘氣呻吟。
吳浩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