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當道之夢迴雙龍 正文 第七十三章兩大慘事
    第七十三章兩大慘事

    吳浩的腦袋急速旋轉。(小說~網看小說)這話說得可是真好聽啊!滿口都是他們要如何、如何,一副委屈求全作小弟的樣子。盟約這個東西誰把它當回事,誰就是傻瓜。自己和竇建德以及翟讓不是早就簽訂了盟約嘛。還不照樣是你防我,我防你。他們保證決不向我主動發起進攻,說得也很漂亮,那是因為現在我的勢力比他們加起來還要還要強大的多。他們不到迫不得已當然不會傻到去做出頭鳥。看來宋閥進軍瀘川郡更多的只是為了造勢而已。

    只是可惜瞭解暉這個自以為自己是情聖的傻子。成都乃是整個巴蜀的中心,他總共不過幾千人馬,還想跳出來螳臂擋車真是可笑。就算沒有四大族王的策應。遂寧郡、巴西郡和成都都是近在咫尺,四萬少帥軍加上鄭淑明等的力量超過五萬人,進攻成都是必然的。解暉倉促應戰,城內根本就沒有重型的守城武器,而且少帥軍事先潛進去了兩、三百號人,就算四大族王不幫忙,拿下成都也用不了一天。

    說什麼自盟約簽訂當日起,決不會向已有轄地以北派一兵一卒。那就是說,宋閥很有可能還會繼續向北佔領資陽等郡。而杜伏威只怕也打著趁著少帥軍進攻楊州宇文化及的機會。混水摸魚,再搶佔一些地盤的主意。而且不向以北派兵,那就是說他們向以南出兵了。看來他們是想聯手消滅蕭銑和林士弘了。雖說是在宋閥以南,可是確確實實在江淮軍以北。他們可是打得好主意。有了少帥軍在前面一隔。其他的勢力中唯一一個和江淮軍相連地就是現在正惶惶不可終日的瓦崗軍。兩人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剿滅蕭銑和林士弘了。

    而在八月初林士弘的部下張善安反叛,殺得林士弘大敗而逃。其後在豫章城中大肆搶劫一番後,放了一把大火燒城而去。林士弘不得不徙居南康。蕭銑又趁火打劫,派遣蘇胡兒率軍攻打豫章。城池殘破,很快就被攻克了。林士弘無奈只好退守余干。此時雙方軍隊正打得不可開交。

    杜伏威和宋缺如果聯手的話,一南一北,掃蕩起來可是比自己要蕩平群雄快得多。就算不把高開道、羅藝、薛舉、劉武周、梁師道等人計算在內。自己也要一一消滅長安的李閥、揚州的宇文閥、長安地代王楊侑、河北的竇建德、許昌地翟讓以及如今在下邳、東海、鹽城一帶流竄的朱粲,把這幾股力量略微算一算。加起來已經超過了百萬。比如今少帥軍的總數要高出一大截,而且高開道等五股勢力以及東突厥也很有可能隨時一腳插進來。

    宋、杜二人打得主意的確不錯。如果少帥軍所向披靡,進展順利,那他們就佔著大半個江南,到時候來個上表稱臣,實際上卻獨立於中土之外。少帥軍接連大戰之後,只怕也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在他們主動臣服的基礎上,不南進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沒有。而且萬一到時候如果少帥軍堅持南進,他們也可以說,雙方早就有盟約在先,至少他們從道義上佔了上風。如果少帥軍進展不利,他們從後面插上一刀,那也是很方便的事情。

    他們已經算準了自己拒絕地可能性實在不大。甚至可以說這個提議對於少帥軍也是相當有利的。至少可以在南面相對少駐紮一些部隊。而且在少帥軍的規劃中原本就沒有把宋閥和杜伏威列入第一批打擊的名單,當前能夠籠絡住他們是最好的。

    最顯而易見的壞處就是現在林士弘的處境不妙。原本有陰癸派的牽線,和平收復林士弘那是指日可期地。可是這盟約中的潛台詞已經是很明顯了。那就是北面的事情他們絕不插手,但是江南的事情少帥軍也要退避三舍。這樣的話,一旦簽訂盟約,少帥軍勢必就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插手江南的事務。如果出爾反爾,那還不如不簽訂盟約。因為那等於把杜伏威和宋缺直接就逼到了牆角上。退無可退,大戰就不可避免了,這當然不是自己想要地結局。

    吳浩揉了揉太陽穴,苦笑:「齋主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只是這題目太大,怎麼也得讓我考慮兩天吧?」

    「當然。貧尼也希望少帥能夠深思熟慮之後再作出決定。那貧尼就在這宮中等少帥三天。不是貧尼沒有耐性,而是時間一長,只怕前方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齋主顧慮的是。」吳浩連忙叫道。「來人!」

    「貧尼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少帥能夠對解堡主網開一面。」梵清惠站起身來雙手合十:「貧尼和宋閥主都會不勝感激地!」

    「出征巴蜀之時,我已經傳了命令盡力不要傷害解堡主以及他的家人。不過畢竟是刀槍無眼。現在我也是鞭長莫及。我只能說如果解堡主沒有當場發生不幸的話。那他的生命應該是無憂的!」

    「阿彌陀佛!願佛主保佑。」梵清惠低吟一聲佛號,然後隨著親兵門離去了。

    梵清惠剛出門。婠婠和商秀珣就旋風般的從偏殿衝了出來。

    「不用這麼誇張吧?」吳浩咧嘴大笑。

    「你為什麼不拒絕那個老巫婆?」婠婠當頭問道。

    「就是。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們的,決不會對師妃暄有什麼非分之想?」商秀珣也在一旁幫腔。

    「可是現在問題是:她對我有非分之想。而且我也並沒有答應嗎?」吳浩笑著說。

    「但是你也沒有拒絕啊!而且你們男人對於送上門來的,姿色過的去地女人那還不是一開始表面假惺惺地拒絕,其實是正中下懷,沒過多久正好順水推舟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婠婠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真得那麼瞭解男人嗎?我怎麼不知道?據我所知好像你只有我這一個關係親密的男人吧?而且準確地說還要再過十幾天才算得上親密地男人。難道你對我還有所隱瞞,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感情故事?」吳浩一副大吃一驚的表情。

    「你還想倒打一耙?」婠婠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被吳浩一把抱入懷中。

    婠婠貌似奮力的掙扎,吳浩一口輕咬在她的右耳垂上,頓時如花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嬌嗔:「無賴!」

    「嗯、嗯!」商秀珣在一旁一個勁的咳嗽。

    吳浩笑瞇瞇的伸出左手拍了一下婠婠的香臀:「挪挪,別光顧著自己。讓開一邊腿給人家秀珣坐。你看,人都有意見了!」

    「誰稀罕坐你的腿!」婠婠順勢就要站起來,但是被吳浩抓住了手腕,微微掙了兩下,她也就不動了,說道:「秀珣,快來幫忙,他不讓我起來!」

    「我才懶得管你們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正好一對姦夫yin婦!」商秀珣說完就猛地往偏殿跑去。不過無論是內功還是輕功,她都遠不是吳浩和婠婠的對手。

    因此,吳浩和婠婠後發先至,只一會兒就一左一右把她撲倒在地。

    「相公,快抓住她的手,讓她嘗嘗我們姦夫yin婦的利害!」婠婠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嘴邊哈氣,然後直接伸到商秀珣的腋下,一陣猛撓。

    吳浩則是騎在商秀珣的腰上,一手按著她的一隻手,滿臉都是笑。

    「饒命啊!夫君。饒命啊!婠婠。」商秀珣不停的哀求著,臉上通紅,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可是二人就是不停手。於是她又叫道:「婠婠,你個浪蹄子。小心我哪天聯合夫君來對付你……啊!呵呵呵……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我再也不敢了」

    「相公,我們點了秀珣的麻穴,好不好!」婠婠忽然笑嘻嘻的一仰頭對吳浩說道。

    「不要,不要。」商秀珣忽然大叫起來:「婠婠。咱們上當了,又被他轉移目標了。」

    「對呀!」婠婠忽然停手:「咱們剛才不是在說師妃暄嗎?怎麼又繞到這裡來了?好啊?吳浩,你又耍陰謀!你騎在秀珣身上幹什麼?還不趕快起來,交待問題!」

    吳浩站了起來,搖了搖頭:「你們知不知道,身為男人,有兩大慘事嗎?」

    「你又瞎掰!」商秀珣從地上爬起,婠婠在一旁討好的拍灰,二人親密的樣子就像一個人。

    吳浩自顧自地說著:「第一大慘事,那就是等到白髮蒼蒼,慕然回首卻發現自己原來是個孤家寡人,孑然一生真是好不淒涼。第二大慘事,就是抱得無數如花似玉的美人歸,真是男人妒嫉、女人羨慕。可是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一堆老婆成日忙著相互算計,家裡面勾心鬥角、雞犬不寧。明明是坐在一大堆家人中間,卻沒有一個人顧計他的感受。真是有家等於沒家。在我看來,第二大慘事勝過第一件。老婆,千萬不能太多,夠用就行。我明知道婠婠和師妃暄是生死仇敵一般,我還把她娶進門,那不是吃不飽了沒事,自己找罪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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