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當道之夢迴雙龍 正文 第六十七章輿論力量
    第六十七章輿論力量

    婠婠攤開紙張一看,然後緩緩地念道:「懸賞:如有人把天津橋上的一對石獅搬到新中橋者,賞白銀五百兩。(小說~網看小說)少帥軍——吳浩。」

    「這、這是什麼?」婠婠愣了一下,說道;「天津橋上的石獅單個也就是五、六十斤,一對也不過一百餘斤。從天津橋到新中橋步行也不過小半個時辰。這就能得白銀五百兩,這也太容易了吧!何況這和應對梵清惠,風牛馬不相及嗎?」

    「難道少帥是想效仿商鞅的立信與民?」虛行之問道。

    「還是行之聰明,搬個獅子也能想到商鞅?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婠婠問道。

    虛行之看這吳浩一臉笑呵呵,分明就是讓他說的意思,於是他稍微打了下腹稿,說道:「戰國時,商鞅準備在秦國變法。但是卻擔心老百姓不相信秦國的政府的令出禁止。於是他命人在都城咸陽的一個城門前,立了一根高三丈長的木柱,並在咸陽城內到處張貼告示:「誰能把城門前那根木頭搬走,官府就賞他五十金。」老百姓看到告示後議論紛紛。大家都懷疑這是騙人的舉動,哪有這麼簡單的好事情,這不是等於天上掉餡餅嗎?但一個年輕力壯、膀大腰圓的小伙子說:『讓我試試看吧!我去把城門那木頭搬走,要是官府賞錢,就說明他們還講信用,往後咱們就聽他們的;如果不賞錢,就說明他們是愚弄百姓。他們往後說得再好。我們也不信他們那一套了。反正左右不過就是浪費點力氣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地損失!」說罷,他就來到城門前把那根木頭搬走了。商鞅聽到這一消息,馬上命令賞給那人五十金。那位壯漢看到自己果真得到了五十金,不禁開懷大笑,一邊炫耀那五十金,一邊對圍觀的老百姓說:「看來官府還是講信用的啊!」這事一傳十。十傳百,不久就傳遍了整個秦國。商鞅這才下令開始變法。於是秦國百姓莫不從之。」

    「民無信不立,這立信乃是治國的根本原則之一。立信如何才能效果呢?不僅要言必信,行必果,而且要以超人意料的方式進行。不但在賞罰上要分明,而且必須得重獎重罰,獎要獎得人眼紅,罰則要罰得心驚肉跳。」賈閏甫接著虛行之的話說道:「如今咱們少帥軍剛進洛陽。而少帥軍全面進攻的號角可以說也是剛剛吹響,天下百姓聽過少帥軍名字地人不少,但是真正瞭解少帥軍的卻不多。要得天下和治理天下一樣,都首要一個信字,如果天下地百姓對於少帥軍皆深信不疑,那天下我們也就可以不戰而得了。只是這種情況,即使是上古的三皇五帝重生也不可能實現。但是多一部分人相信少帥軍,我們所花的代價就會少一分。少帥這麼快就想到了立信的辦法。傚法商鞅的確是上上之策啊!不過恕閏甫愚昧,實在瞧不出這與應對梵清惠有何關聯?」

    「呵呵。」吳浩尷尬的笑了笑,又掏出了一張紙:「閏甫抬舉我了,老實說,我可沒想到那麼遠,聯想到治國之策。學商鞅。立信於民,倒是真的,只是我只是為了應對梵清惠,現在看來實在是殺雞用牛刀了。不過好在相互不影響,這也算是一舉多用了吧!」

    婠婠從吳浩手上一把拿過紙,大聲地念了起來:「重金懸賞:凡能提供慈航靜齋具體所在,消息屬實者,可到洛陽衙門領取白銀一萬兩。少帥軍——吳浩。」

    「妙計。妙計呀!」賈雄拍著大腿大叫,然後又說道:「我等真是羞愧難當!」

    眾謀士一時間人人都有些黯然。吳浩連忙寬慰道:「大家用不著這樣嘛。這段時間,你們是人人面前一堆事情。忙的一個個四腳朝天。倉促之間。難免有想的不周全的地方,這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你們各個未卜先知。料事如神,那我吳浩還真是不敢用你們呢?至於我嘛,這十幾天來,可是無事一身輕,於是就不停得琢磨此事,自然有所得。這我是冥思苦想,而你們是臨時起意,自然想的有些不周全,難免,難免。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而況於無算乎。大家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少帥之計果然了得。那慈航靜齋最讓人頭痛的地方就是處所太隱蔽。我們查了大半年,用了無數人力、財力可是就是查不著。少帥這佈告一貼,效果就大不同了。就算洛陽城中無人知曉,我就不信天下簡知道慈航靜齋地方的人個個都是不愛錢財地高人雅客。」尤俊達在一旁一臉興奮的樣子。

    「是啊。咱們之前對於慈航靜齋感覺有些無可奈何。最重要的就是因為根部不知道她們的行蹤,所以無處下手。只要一旦查探清楚了他們的位置。咱們大軍立即出動,她們就是功夫再高,也抵擋不住!」賈閏甫又說道:「即使短時間內沒有人來向我們報告,但是慈航靜齋必定惶惶不可終日。她們放下姿態,主動求和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正是。正是。慈航靜齋之所以讓江湖中人感覺到高不可攀。很重要地一點就是扮神秘,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作派,讓江湖中人始終無法摸清她們的根底。她們的功夫又的確有高明的地方,且和四大聖僧、寧道奇又關係密切,江湖中大多數人根本無法知道慈航靜齋這潭水到底有多深?而她們又總是時隱時現,出現的頻率不高,因此不到萬不得已,除了魔門,各門各派多少都會給她們一些面子。可是如果我們一旦剝去她們故作神秘的外衣。就算我們不出手,我們只需要把她們的內幕、派中弟子的數目等等一系列情況都吐露出去,世上把她們奉為神明地人自然會少一大半。要知道她們這些故意要弄得神神秘秘地門派,想都想得到派中門人、弟子必定不多,否則根本無法保密。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要講究實力的。不是光靠有幾個武功不錯地人撐場面就可以鎮的住的。」吳浩語氣平和,但是卻掩蓋不住一臉的得色:「梵清惠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勾引我們主動出手,然後扮可憐、博取同情,最後把水攪渾了。孫子就曾經說過:……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而且孫子在《孫子兵法》開篇就說: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把推而廣之。武力是最後的手段,不到迫不得已,則絕不使用。因為從**上消滅一個人,往往會牽連出一大片本來不是我們敵人的人,而且會有許多原本可以做朋友甚至原已打定主意和我們統一戰線的各方勢力因為同情、猜忌而產生各種各樣的變化。所以要動手,我們也要後發制人,要做到有理有節,要讓天下人都明白我們要對付的僅僅是慈航靜齋本身,與他人無關。這個時候,還有人如果要跳出來幫忙,那麼他們是得不到道義的支持。要知道,我們可是要得天下的,如果每一座城市都要憑借武力去攻打,每一方勢力都誓死堅持到最後。就算我們是無敵雄師,那我們要死多少人?要打多少年?才能最後統一呢?」

    「只是,我們已經抓了師妃暄,而且理由僅僅是她隱瞞了身份,喬裝前來見少帥。而且那王通也可以證明實際上她什麼也沒有作?最重要的是慈航靜齋素有善名,咱們想要做到有理有節,只怕不容易吧?」虛行之有些擔心。

    「什麼叫素有善名?說白了只是原來的朝廷也好、江湖也罷,都對她們敬重有加,所以在民間也好、士人中間、江湖派別也罷,都把她們認為是神仙般的人物。可是我問你真正見過她們的人又有幾個?得到過她們幫助的人又有多少?她們處於半隱士狀態,數年才在江湖上神龍一現。她們的名聲明顯就和她們實際的行為不符。而且名聲這個東西一分是靠做出來的,九分是靠宣傳出來的。如今至少在我們的地盤裡我們掌握了官方的輿論力量,還可以很順利地就導引民間的輿論。其他中原的各路義軍:杜伏威、翟讓、竇建德、蕭銑這個時候還是不敢公然得罪我們。並且他們現在和慈航靜齋也沒有什麼瓜葛。在他們的地盤潑一下慈航靜齋的髒水,想必也不會有什麼麻煩。至於林士弘,雖然如今不太聽祝門主的招呼,但是身為陰癸派弟子的他還不至於糊塗到無緣無故去舔慈航靜齋的屁股吧?」吳浩興奮的搓了搓手:「這事情我已經交給米可定的宣傳部了。這也算是我第一次交給他們的任務。沒看出來這小子還很有造謠生事的天才。」

    吳浩轉身對婠婠和商秀珣說道:「不過其中有些內容,屬於少女不宜型,你們就不要去打聽了!」

    「怪不得最近米可定到處在收集那些**冊並且招募了不少不入流的畫師呢?」賈雄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不大,但是大多數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許多人汗流浹背。

    「神仙?」賈閏甫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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