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在一起的兩個人(上月190)
床上的小姑娘很委屈。(小說~網看小說)但玄靈感覺比她還憋屈。
這叫什麼事啊?!居然還敢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他看,好象是自己欺負了她一樣!被折磨得欲、火焚身的人是他好不好!
玄靈咬了咬牙,索性不和這人講理了,直接抓起她的手和其十指交握,將對方的兩條手臂都拉上來並固定在她的頭上,而他的手肘則支在洛洛的腦袋兩側,撐起自己的重量,控制著身體猛的一沉,讓自己的亢奮堅硬頂上了身下柔軟的嬌軀,最後抬起頭來瞪著身下目瞪口呆的小姑娘咬牙切齒:“現在知道為什麼了?!”
窗外的月光從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透進了房間裡,把房間裡的大床和床上交疊的一男一女都清晰的照了出來。
洛洛呆呆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幾乎是和自己臉貼著臉的玄靈,看他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的細密汗珠,看他眼中隱忍著的深沉**,看他一向淡漠的俊美冷冽的五官中從未有過的狂亂。
盡管兩人身上都穿著衣服,但即便是隔著布料,洛洛也依舊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小腹被一個硬物頂住,這代表著什麼她懂,於是,洛洛突然明白了這個男人,他只是不想讓自己失控了傷到她而已……
“嗯……”洛洛終於乖下來了,她乖巧的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看著玄靈:“玄靈……”
“什麼?!”看著身下的洛洛乖覺的嬌顏,長發披散在床上猶如上好的緞子,柔順的模樣明顯寫出依賴的表情,玄靈被蠱惑了,慢慢的俯下頭去,用自己的嘴唇摩挲著那兩片嬌軟的嘴唇,輾轉碾磨,舌尖勾勒著她的唇線。
“我……”洛洛被嘴唇上輕麻的**撥弄得縮了縮頭,都忘記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了,洛洛現在就感覺自己仿佛像是對方的心愛玩具,或者甜點?!
玄靈倒是不介意她縮不縮頭,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嘴跑不了身子,反正他手上有完整人質呢,想完就騰出一只手按住洛洛的肩,頓時讓這企圖潛逃的姑娘動彈不得了,順便瞪一眼:“你什麼?!”說話就說話,跑什麼?!
洛洛被瞪得很委屈,磨了磨牙,正好玄靈騰出一只手也讓她的一只手得了空,於是伸過來扒住玄靈的肩,死命的拉下了對方的上半身,低下腦袋照著玄靈衣領裡露出的鎖骨上“啊嗚”就是一口。
洛洛這小牙口對玄靈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相反,玄靈還覺得她這口咬得挺**的,頓時讓他小腹中某些壓抑的火焰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身下起伏的美好曲線,懷裡埋進去的小腦袋。還有鎖骨上傳來的微微痛楚,都讓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現在不是和小姑娘商量事的時候……玄靈頓時間決定,不管洛洛再說“我”還是“你”都堅決不要理她了。
拉下懷中的洛洛,玄靈根本不理會對方還咬得有點意猶未盡的遺憾神情,重新埋下頭去,唇向著她白皙的脖頸間埋下。
脖頸處傳出一陣細碎的麻癢,像是有電流從那裡通過,洛洛倒吸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
在這一瞬間,她的感官像是被放大了數十倍、數百倍,脖間流連著的滾燙溫軟的唇舌讓她又熱又癢,身體裡一陣陣的輕顫戰栗,體內漸漸湧上一股熱意。
“玄靈……”洛洛忍不住無助的輕輕又喊了一聲,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身子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覺得很不舒服。
“嗯!”玄靈淡淡的應了一聲,臉根本沒有抬起,放開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咬了咬,繼而伸出舌尖抵住耳下細膩的肌膚,順著優美的頸部曲線一路滑下。細細的品位著每一寸的美好。
洛洛的小手猛的抓緊,用力得像是要把指甲嵌進他的肩上,她眼睛瞪得更大,拖著像是要哭出來的聲音細碎的呻吟:“玄靈……”
“嗯,我在。”玄靈嗓音沙啞的低聲應道,低頭吻住洛洛光滑圓潤的小香肩,兩只手從她背後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揉捏了一下懷中女人細軟的腰肢,再順著窄小的雪背滑上,入手處,是細膩光滑到足以讓人失控的溫軟曲線。
越親近她,玄靈越覺得探索得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體內積蓄的火焰和熱量越燒越旺,想在懷中的女人體內全部宣洩出來。看她吟娥婉轉,看她為自己迷亂,把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血,讓她完完全全的只屬於自己一人所有。
伸進洛洛背後的手從她肩口的衣領中探出,玄靈俯下頭,咬住懷中女人胸前的扣子,一使力,一顆扣子不見鳥,偏過頭吐出,再往下移,再再一使力,又一顆扣子不見鳥。
滿意的停工,他反手抓住她背後的領口,從上往下緩緩拉下,褪至腰間才停下。嬌美的不著寸縷的軀體就這麼從被開辟出廣闊空間的衣領中滑露了出來,猶如綻放開的花朵。
洛洛的雙臂被袖子的束縛拉向身後,不自覺的挺起上身,繃出優美的曲線。
玄靈眸子一暗,看著眼前的峰巒奇谷在月光下起伏,美麗得動人心魄。他身下猛的一陣收縮,握緊手中拽住的衣領猛的向下一拽,就將她的身子重新拉回到了床上。
洛洛長發凌亂,小臉通紅,躺在床上羞愧得想咬舌自盡了。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這麼把自己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對方的面前,還是讓她有不小的心理壓力。早知道的話,洗完澡之後她說什麼也要多穿一件BRA。
玄靈壓上洛洛,死死的抵住她,讓她無處可逃,俯下身去,順著自己的意願吻上早就已經渴望已久的嬌艷紅蕊,點燃了漏*點的序幕。
狂風暴雨般的吻,讓洛洛既無助又迷茫,玄靈的唇仿如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一路輕吻淺啄,舌尖舔砥下去,就讓她全身無力。躁熱不已。
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都離她遠去,讓她感覺自己就猶如風雨中飄搖的小舟,她想順應身體本能的抱住眼前的男人,抓住一點依靠,可是手臂偏偏還被束縛在袖子裡,半點都掙脫不得。
於是,洛洛又想哭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委屈,覺得自己沖動得想抓住些什麼,可是眼前的男人偏偏禁錮住了自己不讓她抓。所以他是壞人。
“你欺負我!”洛洛抽噎著,瞪著淚蒙蒙的水眸控訴眼前的男人。
“我怎麼欺負你了?!”玄靈從洛洛的身體上艱難的抬起了頭,呼吸沉重,眉頭皺得死死的,總算分了一絲注意力給眼前的小女人。
洛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雪白的身子讓玄靈的眸子更加暗沉,很想不管她,先繼續了再說。
“你不讓我抱你!”掙扎了一下,手臂抽不出來,於是洛洛只好繼續控訴,要求釋放。
“你……”玄靈艱難的從眼前的雪白上移開視線,眼神暗邃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沙啞的開口:“想抱我?!”
“嗯!我學了好久的!”洛洛認真的點頭,表示她的意志真的很堅定。
玄靈頓了頓,也沒說話,正當洛洛還在想著他到底會不會答應的時候,他突然抽出手來,雙手抓住洛洛身上已經被褪掉一半的衣服猛的對拉一扯,直接把剩下的扣子繃開,再三下兩下的,衣服瞬間就變成了破布一樣的東西。
隨手把手裡的破布往床邊一丟,玄靈雙手撐在洛洛身側,大方的宣布:“好了,抱吧!”
“974聯盟幣……”洛洛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了,她偏過頭哀怨的瞅著床邊那團壯烈犧牲的破布,很傷心很傷心。
“……”
星火點燃之後,燎原之勢就是再也不可擋的,洛洛注意力轉移了,玄靈可沒有,本來就未退的漏*點一觸即發。好吧!他已經給過她反撲的機會了,是這姑娘自己不珍惜!
抓住自己的上衣一扯,隨意的讓它變成另一團破布去陪伴洛洛的那件,玄靈忿忿的壓上身下那個沒有自覺性的女人,引燃又一波比剛才還要激烈的交纏親吻。
小手中撫上的碩實胸膛吸引了洛洛的注意力,緊繃著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讓小姑娘回神,她總算意識到現在並不是哀悼衣服的情況了。
急切的揉捏輕撫,熱烈的吻。讓洛洛被動的沉淪了下去,玄靈的味道把她整個包裹住,現在的洛洛整個意識中已經放不下其他,只有眼前男人俊美無儔的狂亂五官,只有他的吻、他的喘息和他的重量。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上清晰的壓抵著男人的陽剛線條,洛洛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玄靈,不知所措。
兩人剩下的衣服很快也被褪去,洛洛手抵在玄靈的胸前,掌下感受到那裡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這讓她更加的無助,好象自己即將被這激烈有力的節奏給摧毀碾碎一樣。
玄靈抬起暗沉的眸,抓起洛洛的一只小手,把它引到了自己身下的亢奮上握住,最後一次的向她確認:“准備好了嗎!”
感覺到自己握住了一個粗大的滾燙,洛洛突然驚回了神,手像觸電似的猛的收回,她愣愣的順著那個方向一看,接著義無返顧的愣住了。
“准備好了?!”玄靈不耐煩的看著眼前呆呆的小女人,又問了一遍。
洛洛抬起頭看著玄靈,突然撐起身子,抬手護在胸前,一臉緊張戒備的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流利了:“你……我……那個……”
“到底怎麼了?!”玄靈已經快瘋了,他發現自己今天這一晚上的情緒起伏比他人生的前二十幾年加起來的總和都要多,這姑娘到底又有什麼不對勁了。
洛洛小臉通紅的憋了又憋,一副想哭的樣子看了玄靈半天,終於拖著哭腔憋出了一句話來:“你覺不覺得我們的尺寸可能會有點不合啊?!”伊甸園的那些人騙她,這明明和她們說過的標准尺碼不一樣!她做好的心理准備中,不包括承受這麼過分的尺寸啊!
尺寸?!什麼尺寸?!玄靈死死的皺眉,不解的看著洛洛,等他順著她有些驚惶又有些想哭的視線往自己下身看去後,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那麼依姑娘您的意思是想要個幾碼的?!玄靈突然覺得有些無語,他又想殺人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玄靈突然抬手,氣憤的把那個不聽話的姑娘重新摁回床上去,扣住她的雙手拉高到她的頭頂,身體強勢的擠進對方的兩腿間,牢牢的壓住身下的女人,不讓她有半途而廢的機會。
“看來你准備好了!”玄靈磨著牙,陰森森的看著洛洛,大有對方要敢搖頭就給她好看的意思。如果是別的問題還好,可這尺寸問題他也是沒辦法的,俗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他必須要讓她早點適應才行。
“我沒啊!”洛洛想哭,她後悔了行不行啊?!她不玩了,她要退出!
感覺到頂在自己腿間的飽脹堅硬,洛洛不安的掙扎著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要擺脫這個尷尬羞恥的姿勢,可是她的動作不僅沒能讓自己逃脫,反而像是點燃了某種信號,讓玄靈的身體猛的僵硬了一下。
管你有還是沒!玄靈終於決定不忍了,充耳不聞的低下頭去,含住還想說些什麼的那兩片唇瓣,吸吮碾磨,把所有的抗議都給吞沒。
在玄靈瘋狂的熱吻中,洛洛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大大的眼睛迷朦的半瞇起來,感覺自己仿佛在雲端飄蕩。忽然,就在她還混混沌沌的徘徊在雲霧之間的時候,一股尖銳的刺痛瞬間讓她掉落雲端。
洛洛瞪大了眼,張大了小嘴,覺得那撕裂的感覺充斥了自己全身,飽脹的熾熱在她體內跳動著,撐得她痛楚不已。
小姑娘下意識的將十指死死的掐住玄靈的肩膀,頓時間終於回過神來,明白自己是被忽悠了。她咬牙切齒,淚眼婆娑,瞪著玄靈猶如瞪著殺身仇人——這個死騙子!所以她都跟他說過了尺寸不合的啊!
“別動!”看見小姑娘有撕咬掙扎、和自己玩兒命的動作傾向,玄靈連忙沉聲喝止,額上一滴汗珠滑落下來,滴進洛洛胸前的雪白山谷中。
“我就要動!”洛洛瞪著大大的眼睛怒了,別以為她就沒脾氣了,不帶他這麼欺負人的。
但正想反抗的洛洛剛揚起爪子才掙扎了不過一下,立刻就帶出了下身的一陣撕痛,這打擊讓洛洛瞬間又萎靡了下去,呲著一口小白牙傷心不已——太不公平了!難道說惡人沒有惡報嗎?!為什麼痛的是她而不是他啊?!
“別動!馬上就不痛了!”玄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抱緊了洛洛的身體,用他的吻堵住她的唇,心疼的啄吻著這個一臉委屈的小姑娘。想要進入成*人的世界也是有代價的,獻身有風險,勾引需謹慎……嘖!可憐的小姑娘。
在小小的口腔中撩撥追逐著丁香小舌,玄靈肆意的卷裹著屬於她的味道、她的氣息,雖然身體緊繃的難受,自己的渴望叫囂著要碾碎身下的小人,但他的心裡卻是從未有過的舒坦和滿足。這個小東西,終於是自己的了。
漸漸的,那陣疼痛終於過去,洛洛也總算適應了自己體內那個不合尺寸的異物存在,感覺到她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玄靈試探著輕輕動了動,立刻帶出了小姑娘的一絲難耐的輕哼聲。
疼痛已經不再,一種難以言說的**感慢慢從摩擦處升起,讓洛洛的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破碎的呻吟聲,她覺得自己的心裡仿佛被填滿了些什麼,但又有些空虛,還需要些什麼,於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動了動身子。
仿佛是被洛洛的反應所鼓勵了,玄靈放心的抱住懷裡的小女人,緩緩的動了起來,漸漸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遍布洛洛的四肢百胲,讓她情不自禁的反抱住他,緊緊的把自己貼在對方的身體上。
整個房間好象都熾熱了起來,玄靈只感覺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女人柔軟的身體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他只想就這麼抱著她,帶她一起到雲端翱翔。
玄靈低聲的嘶吼和喘息讓洛洛更加的面紅耳赤,她茫然無措的抱著玄靈,不自禁的淺淺呻吟,感覺自己頭暈目眩,身體中一陣陣的熱浪襲上,酸軟酥麻的感覺層層堆疊,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到了崩潰的邊緣。
洛洛無力的攀在玄靈的胸前,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房間裡也只剩下重重的撞擊聲,還有沉重的喘息和呻吟交織,一片曖昧的氣氛彌漫開來。
直到最後,隨著玄靈一聲壓抑的低吼,重重的撞上她的身體,洛洛終於承受到了極限,細碎的嗚咽了一聲,小腹中堆積的熱浪猛的爆炸開來,瞬間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沖擊到她身體的每一處,一下子將她送上了雲端,也讓她的意識逐漸飄散,終於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去……
玄靈也終於滿意了,在釋放之後,他重重的喘息了幾聲,終於切切實實的確定了身下的女人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看著洛洛疲憊睡去的嬌顏,玄靈暗沉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憐惜,平復呼吸之後,他盡量放輕手腳的睡到了她的身側,伸手一撈,就把那個光溜溜的柔軟小身子攬進了自己懷中,撫著洛洛光滑柔膩的肌膚,陪她一起沉沉睡去——她!終於是他的了!
這一夜的事情,同樣住在別墅裡的其他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只是李墨卻莫名的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的洛洛變成了一只純潔無辜的小白兔,被一只可惡的大灰狼抓住,毫無反抗之力就讓人家吃掉鳥!
第二天,第一個醒來的就是這位一夜噩夢連連的李墨。覺得這是不祥之兆的李墨坐在床上抓著頭發糾結了半天,即使醒來了好久也仍然感覺身上虛汗連連。
她甚至開始認真的琢磨著,要不要把洛洛帶回自己家祖宅去藏著,雖說安家的人要提防,但她突然間意識到這裡的玄靈更需要提防,鬼知道這個禽獸會不會哪一天突然獸性大發啊?!
尤其是洛洛那姑娘本身似乎還對玄靈很有好感,如果是安家的人來了,她肯定跑得比誰都快。可如果是玄靈來了,估計她沒准兒還願意配合人家,送上門去給人吃!
嗯!沒錯!那傻妞絕對做得出這種自動上門的蠢事!李墨咬牙握拳,危機感前所未有的濃厚。就在她幾乎要忍不住跳下床去把洛洛揪出來的時候,李墨一直習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突然唱起歌來。
這種時候誰會打電話給自己?!李墨死死的皺眉,非常想不通自己認識的人中到底哪個腦殘有這種清晨叫人起床的雅興。
抄起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小馬仔A?!這是誰啊?!
“喂?!”李墨語氣不善的接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去:“老娘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大清早的打這麼個電話過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娘翻臉不認人!”
那邊的小馬仔笑得猥瑣無比,嘿嘿了兩聲才曖昧的開口:“墨姐,兄弟們知道您有重要的事做!但是大家覺著吧,在您人生如此重要的時刻,咱們沒點表示也實在是說不過去啊……所以兄弟們決定今天晚上擺酒給您慶賀一下,順便恭喜您終於如願以償、強勢撲倒那小子,順便墨姐也帶您家那位來給大家認認臉啊,以後他有啥事兒的話,兄弟們一定絕不推托,幫您二位辦得妥妥貼貼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李墨聽得莫名其妙,一個字都沒理解。她眉間皺得更緊,二話不說的就吼了過去:“你丫吃了過期*藥了吧?!腦子燒糊塗了?!把思路捋順了再來跟老娘說話!”說完也不給人回話的機會,“啪”的一聲合上翻蓋,切斷通訊。
另外一邊被切斷通訊的混混小馬仔愣了愣神,聽著手機那邊的嘟嘟聲想了許久,終於幡然醒悟,眉花眼笑,轉頭對自己身邊的同伴笑得更猥瑣了:“墨姐害羞了,嘿嘿……”
一眾混混們心領神會的也跟著笑開了,一個笑得最厲害的混混走上來拍了拍那個打電話的小馬仔,非常理解的一邊狂笑一邊點頭:“沒事沒事,是咱們想得不周全了!墨姐那麼好的體力,昨晚估計激戰了不止一回。咱們現在打電話確實挺打擾人家的……那小誰?!去把飯店的預約取消了,也得讓墨姐好好休息一下啊!”
另外一個混混應聲而出,邊樂邊掏出手機打電話,三言兩語的取消了預定。接著,貌似領頭的那混混又大手一揮,豪邁的囑咐其他人:“雖然不能吃飯慶祝,但禮不可廢,咱們也得表示一下自己對墨姐恭喜的誠意!大家也別打擾墨姐了,都發個短信去祝賀一下就成……”
一眾小混混們鬼嚎鬼吼,紛紛應聲,拿出了各自的手機,滿臉紅光、熱火朝天的各自編輯起短信來。
別墅裡的李墨一掛斷小混混的電話,瞬間就把剛才聽到的那段莫名其妙的、不能理解的話給忘到腦後了,她飛快的穿好衣服,沖進洗手間洗漱出來,然後憂心忡忡的就想出房間去找洛洛。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裡,她的手機的短信提示聲又開始叫個不停,發至李墨手機裡的短信一條一條又一條的蜂擁而志,剛剛按掉一個,另外一個又出現了,連停歇一下的空當都沒有。
李墨拿著手機,眉間越皺越死,接連按了好幾分鍾,手指都按酸了,手機這才終於安靜了下來,再沒有新的短信收進。
感覺這事情太不尋常的李墨,終於忍不住好奇的打開了短信箱,一條條的看了下去,想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讓這個清晨變得如此瘋狂。
而這麼一看下來,每翻閱一條短信,就讓李墨多震驚一分,一路翻看下去,這姑娘從最初的迷茫、不解漸漸的變得震驚、憤怒,最後直至氣到全身發抖。
幾分鍾後,抓狂暴走的李墨一腳踹開房門,氣勢洶洶的從自己的房間裡沖出來,橫眉怒目的直沖舞者的房間,拳打腳踢的叫門,咆哮聲讓整個別墅都為之顫抖:“混帳!禽獸!是你干的吧?!是你陷害老娘吧?!立刻***給老娘滾出來!否則等老娘沖進去,立馬把你閹了再碎屍萬段!!!”
美妙的清晨的平靜就這樣被李墨的咆哮聲震碎了,舞者上了一晚上游戲,根本沒休息到多少時間就被吵醒,那份怨念是可想而知的,他一臉睡眠不足的打開房門,眼睛下面還掛著兩個不很明顯的黑眼圈,舞者抬起頭來,非常憤怒的瞪著李墨咬牙切齒:“小娘兒們你發什麼瘋?!老子又惹到你了?!”
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好好睡覺都能睡出個天降橫禍來!自己這又是招誰惹誰了?!舞者郁悶得不行,只感覺世界太灰暗了,簡直是沒處說理去。
李墨才不管他有處說理沒處說理,直接把手裡抓著的手機往舞者面前一亮,指著那上面剛收到的短信息質問:“是你丫的給老娘散播的流言吧?!除了你,別人也沒這能量!”
“我呸!”舞者忿忿的啐了一口:“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去散播流言?!你以為自己是我什麼人啊,還值得我費那勁?!”
“少抵賴!不信你自己看!”李墨氣昏了頭,直接就想把那手機上的一連串恭賀短信砸到舞者面前。
“私看他人信息是犯法的!再說我對你的**也沒興趣!”舞者一臉正義凜然的拒絕。
“你***明明就是心裡有鬼!作賊心虛!”李墨唾棄舞者。
“你***分明是無理取鬧!更年期提前!”舞者更加唾棄李墨。
“混帳!”
“八婆!”
“禽獸!”
“三八!”
一男一女頂著門邊你一言我一語吵架,誰都沒比誰多矜持收斂一點兒,什麼女人風韻、男士氣度,這會兒在兩人身上根本連顆渣滓都找不到。二人互瞪對方,都是一副義憤填膺、恨不得把對方拆卸下腹的仇視表情。
而就在他們斗得正熱火朝天的時候,洛洛的房門霍然被拉開,重重的砸在牆面上再反彈回來,一下驚醒了正投入的二人。他們一起回頭,就看到只來得及穿上一條褲子的玄靈正光著腳丫站在門邊,單臂撐著門框上,冷冷的瞪著這兩只擾人清夢的混蛋。
李墨和舞者被玄靈的懾人視線一掃,頓時矮了半頭,噤若寒蟬的不敢再吭聲了。玄靈睥睨二人,臉上寫滿了冰冷的淡漠與危險,冷哼了一聲,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淡淡的吐出冰冷的語句:“兩位好興致啊!大清早就這麼熱鬧?!”
舞者縮了縮腦袋,郁悶加委屈之下,哀怨到不行。不是他想鬧的,明明是這娘兒們沒事找事啊!想完狠狠瞪了一眼李墨。
李墨顯然也被玄靈的萬年冷氣給凍了一下,雖然有些尷尬畏縮,卻還是強鼓起勇氣,外強中干的大聲抗議:“是這雜碎在伊甸園上注冊我的名字害我!我來找他算帳,有什麼不對?!”
“伊甸園?!”舞者莫名其妙的轉頭看李墨,一臉的茫然。
伊甸園?!玄靈瞇了瞇眼,想起了這個昨晚聽到過好幾次的網絡名稱,隱約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李墨對舞者的反應非常之鄙視:“裝得還挺像!不愧是實力派啊!”
“呸!”舞者對李墨的侮辱感到非常憤怒:“你才實力派!你quan家都實力派!老子明明是偶像派!”
“……”
李墨瞬間感到無語,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玄靈這時也終於想通了前後的關鍵,神色不變的掃了一眼正在給洛洛背黑鍋的舞者,再看了一眼憤怒卻說不出話的李墨,玄靈想了想,決定大方的不跟他們計較了,誰叫他今天心情好呢!
“不管你們要怎麼鬧,音量不准大於30分貝!”玄靈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後,當著兩人的面扳著一張面癱的臉轉身走回房間,反手把門“乓”的一聲甩上。
瞪著重新緊鎖上的房門,舞者干瞪了半天的眼,硬是一句抗議的話都不敢說。那丫不講道理來著,跟他試圖解釋或抗議,都是不會有什麼下場的!
轉回頭,舞者沒好氣的白了李墨一眼,口氣不善的說道:“咋樣?!聽到老大說的話了吧?!要吵有機會的,大清早的別來鬧我,也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怕了你!”
李墨對舞者的話卻渾然不覺,從玄靈甩上房門之後,她就一直愣愣的盯著那個方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舞者放完話後,眼見這女人沒有反應,呆滯得倒像是三魂丟了七魄似的,一時間也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人家面前晃了晃,吆喝著:“喂!娘兒們?!三八?!女人?!”
李墨被舞者亂七八糟的稱呼給終於喊回了神,她陡然清醒,也顧不上和舞者計較了,一把揪住對方的衣服領子就把人給扯出門來,另外一只手抬起來抖啊抖的指著剛才玄靈驚鴻一現之後又消失的那扇房門,聲線顫抖的問:“你、你看……那是不是洛、洛洛的房間?!”
舞者冷不丁的被揪住衣領拉扯出來,臉色不由得一沉,正待要發火叫對方不要太過份,突然就聽到了這麼一個震撼級的問話,頓時他也顧不了其他了,抬眼飛快的看向玄靈剛才出現的位置,仔細的、認真的,極其嚴肅的辨認了起來……
瞪著那扇門扳看了許久之後,直到瞪得自己眼睛都有些發酸了,舞者這才慢吞吞的轉回頭來,吞了吞口水,終於艱難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好象……是的啊?!”
“……”
洛洛的房間,玄靈裸著上半身從裡面走出來,這代表了什麼?!在場的兩人都不認為這會是那對男女突然心血來潮的來了個換房決定,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而這個解釋,顯然是李墨所不願意接受的。
李墨傷心了,李墨很傷心。她覺得自己的天地一片灰暗,簡直就是此生無望啊!玄靈這禽獸怎麼就能缺德成這樣呢?!她辛辛苦苦的把洛洛拉扯得那麼大,養得那麼粉白水靈人見人愛的,她容易嗎她?!這人居然過分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偷摸著把人吃干抹淨了,連渣子都沒留啊!
李墨淚眼婆娑,哽咽著氣憤著憂郁著惆悵著……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深深的覺得今天是自己的不幸日,一晚上的噩夢果然就是那不祥之兆啊!一大清早就被人莫名其妙的騷擾不說,流言還滿天飛旋著,這還沒完呢,轉眼這麼個巨大的悲劇就降臨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越想越委屈的李墨眼淚嘩啦啦的流,悲憤得都趕上小白菜了!她磨著牙握著拳,沖動得很想闖進洛洛的房間去,把那個混帳禽獸給揪出來,再把他的蛋黃都給踩出來……
可是衡量了一下敵我的實力對比之後,再考慮到了對方的殘暴無情,李墨終究是沒有那個賊膽,只好不甘的飲泣,哭得那叫一傷心。
“哭毛啊!反正大嫂遲早都是老大的人!”舞者回過神來瞪了一眼李墨,明顯情緒不佳,丟下這麼一句話後也懶得理會對方了,轉身直接回了自己房間,同樣狠狠的甩上門,就把李墨給關在了門外。
禽獸!一丘之貉!狼狽為奸!助紂為虐!……李墨更傷心了,把所有的形容兩個壞蛋勾搭的形容詞都給砸到了舞者的頭上,順便把這人也給拖下水,連同玄靈一並詛咒了起來——上天保佑他們以後的老婆一輩子都是處*女!
詛咒完後,想起玄靈已經在昨晚就提前沖破了這一詛咒,李墨忍不住又繼續傷心了起來——嗚!!!他怎麼能這樣啊?!……
等到洛洛和玄靈這一對狗男女重新出現在李墨二人面前時,已經是中午吃飯時間的事情了。
走下樓來的洛洛,眼裡眉間分明帶著滿足和依戀,這神情頓時讓心理陰暗的李墨失落了一下,她本來還揣測洛洛是被強迫的,這樣自己才好理直氣壯的譴責玄靈。可惜,計劃破產。
不管是李墨還是舞者,都能分明看出洛洛對玄靈的依賴比以往更甚,好象她已經把全身心的信任都托付到了這個男人身上一樣。
而玄靈也較之以往更為呵護洛洛,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雖然他眸中眼角依舊冰冷,但李墨和舞者就是能這麼感覺得到,仿佛現在的洛洛在玄靈眼中就是一個易碎的寶貝瓷娃娃,非要讓他捧在手心好好保護起來才放心的。
靠!既然這麼寶貝,昨天干嘛亂碰啊!李墨愣了一愣之後,回過神來狠狠的唾棄玄靈。
也許是因為昨夜某些運動的關系,洛洛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些變化,原本是嬌柔乖巧的小姑娘,現在卻帶上了一段嬌媚的身姿風韻,眼波流轉間,以前的清澈中多了一些朦朧慵懶,盈盈如水霧,比往常還要勾人。
小姑娘終於長成千嬌百媚的小女人了!……看著洛洛身上自然流露出來的風情,李墨沉痛並自豪的感慨著,一時間心情十分復雜,非常的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的奸情敗露,洛洛顯然是很不好意思的,小臉蛋紅通通的,從坐到餐桌邊後就一直垂著頭,不敢抬起臉來看人。
而玄靈就明顯要無所謂得多了,李墨瞪他,他就用比李墨冰冷十倍的視線把人給瞪回去,李墨冷嘲熱諷,氣憤不平,他全當沒聽到,泰然自若的就當她是瘋狗叫,徑自拉了洛洛的小手說話,淡淡的詢問她要吃什麼,要喝什麼,吃完飯後要不要出去逛逛?!最後還平靜的向洛洛征詢意見,問她嫌不嫌吵,需不需要他把噪音源給丟出去?!
洛洛無助的抬起臉來看了看李墨,顯然是十分的為難尷尬,而李墨被這小動物般濕漉漉的閃著哀求的眼神一噎,頓時也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灰溜溜的摸摸鼻子噤聲。
“老大,要我搬出去不?!”李墨終於消停下來之後,舞者笑嘻嘻的插話,曖昧的看一眼玄靈,再看一眼洛洛,話中隱含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但是玄靈明白得更多些,他淡淡的瞥了舞者一眼,漫不經心的轉回頭去,給洛洛夾了一顆蝦球,像是有心又似無意的平靜開口:“我不介意,如果你也不介意,完全可以住下來。”
洛洛吃得小腮幫子鼓鼓的,滴溜溜的眼珠子在餐桌上的玄靈和舞者身上偷偷瞄來瞄去,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小舞介意什麼?!
舞者的笑容一僵,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笑瞇了眼,樂滋滋的彈了個響指:“只要老大不介意就行!那我就繼續住下來了,不然估計你們早晚有一天得因為自己的手藝而餓死!”
“嗯!那也好!”玄靈淡然的微微頷首,眼皮子也沒多抬一下:“我也確實比較習慣你的廚藝……”
於是舞者高興了,熱情的腆著臉幫玄靈上貢好菜好湯,一臉狗腿樣兒的謝這位大爺賜住之恩。
而一直在一邊旁聽的怨憤的李墨則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愣的看著舞者發起呆來——她想起來了,舞者貌似也曾經喜歡過洛洛,但是那只是曾經嗎?!
自己只是不甘,而那家伙嬉皮笑臉的背後,又是不是有過寂寞失落的蕭瑟?!尤其是在昨晚,洛洛和玄靈發展到了那樣的關系之後……李墨悲憫的看著舞者,為他的不甘和無奈而歎息。
舞者舀菜舀湯正折騰得歡,冷不丁的一回頭,眼角就掃到了李墨這母老虎正眼神曖昧的看著自己,對方眼中流露出的柔情頓時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深深的為自己的清白能否保存而感覺到不安,想到這裡,舞者忍不住下意識的收回雙臂抱在胸前,一臉警惕的瞪著李墨,口氣不善的警告:“干嘛?!老子賣藝不賣身!你別想打我的主意!”
“……”李墨滿頭黑線的轉回頭來,忿忿的往嘴裡塞了一大塊咕嚕肉,洩憤般的狠狠咀嚼著,好象她口中咬嚼著的是舞者的肉一樣——他大爺的!真是白瞎了她居然會同情他那麼一瞬,這丫真是個畜生!
一頓午餐就這樣在還算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在就餐的短短十幾分鍾裡,李墨再次接到祝賀電話、鼓勵電話、事後感想訪問電話等等共計數十通,惹得玄靈一直往她身上射眼刀,貌似嫌棄她打擾了他和洛洛的用餐。
而洛洛在最初的迷茫之後,經由玄靈的俯耳解釋也很快的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在了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後,這個小姑娘頓時間的第一反應就是深深的震撼並慶幸——原來網絡的信息流傳速度竟然是如此的飛速嗎?!還好自己沒用真名登陸……
但是慶幸之後,這個善良的姑娘也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羞愧,因為李墨現在的悲慘境況完全是由她的膽小所引致的,不然李墨也不能淒慘成這樣啊!
再但是,雖然洛洛有心鼓足勇氣向李墨道歉認錯,可玄靈卻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她身邊,再加上桌面上還有個舞者……當著倆男人的面承認自己登陸網站請教和玄靈和好的問題,並且一連接受了一下午的情趣教育和勾引課程,洛洛覺得這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極厚的臉皮。
於是,臉皮不厚的小姑娘很認真的糾結了一下,終於決定暫時把自己的小良心揣兜裡,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吧!
如此這般的,這頓飯吃下來之後,本來一早上就接連被打擊的李墨在又一次的電話轟炸之後,在感受到自己面對流言時的無力之後,在怎麼也想不出來究竟是誰害了自己之後,終於深深的憂郁了。
午餐過後,將萎靡不振的李墨獨自留在了客廳裡,舞者和玄靈直接把洛洛忽悠上了二樓,走進書房決定去商量正事去了。
“好吧!接下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扯證?!”舞者鎖上書房房門後,轉頭無奈的看著那對狗男女,非常的頭大。
洛洛很震驚,覺得這個跳躍幅度有點大,於是這小姑娘當時就臉紅的跳起來了,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我不急!”
“我急!”玄靈淡淡的一眼掃過去,平靜的伸出手去,自然的把小姑娘攬進自己懷裡,強勢鎮壓下了反對意見。說完也不管那個好象連手腳都不會放了的小姑娘,抬起頭來看著舞者,不急不緩的開口:“可是戶口簿怎麼辦?!我不覺得安廉傾會把安家的戶口簿給她,更不認為那個男人已經為她辦理過分戶了……”
洛洛在玄靈的懷裡本來還一直在小小的掙扎抗議,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停了下來,眨了眨眼,靜靜的聽了起來。
“嗯,那偷吧?!”舞者摸著下巴想了想,毫無道德觀念的迅速提出了一個明顯違反正常法規的法子來。
玄靈斜睨他一眼,也沒說同意不同意,單單以無聲就表達出了自己的鄙視。
舞者郁悶了一下,攤手無奈:“難道老大你有比偷更好的法子?!”
玄靈淡淡的點頭,從嘴裡吐出非常簡單的一個字:“搶!”
“……”
房間裡頓時很安靜、很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沉默的舞者遲疑的看了玄靈半天,終於猶豫的吐出了一句話來“……老大,你被小九附身了吧?!”洛洛縮在玄靈懷裡也跟著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有同樣的懷疑。
玄靈嘴角抽了抽,瞪舞者,平靜的補充了一句:“我沒說是明搶!”
“……”
再次的很安靜、很沉默,又一次過了好一會兒,舞者強壓下滿頭黑線吐槽的**,謙虛的點頭請教:“哦!原來如此,那麼請問一下老大,暗搶跟偷有什麼區別?!”洛洛又想跟著點頭,被玄靈瞪了一眼,立刻搭下腦袋蔫了,接著她乖乖的縮在這男人懷裡一動不動,扁扁嘴和人生悶氣,順便偷偷揮舞著小爪子,掐住玄靈腰間一塊軟肉狠狠的擰了一把。
舞者看著那兩根纖纖玉指揪住一塊軟肉之後那驚艷的360度旋轉,感覺牙槽關都酸了,腰間一陣陣的抽痛,就好象那一掐是掐在自己身上一樣,於是他連忙不自在的抖了抖身子,把那異樣的感覺抖掉。
而被禍害的正牌苦主卻依舊面癱著一張臉,仿佛洛洛根本沒什麼動作一樣,表情波瀾不驚,當是什麼都沒發生,望著舞者淡淡的接著開口說道:“讓你家老頭子加大力度,逼到安廉傾乖乖把戶口簿送出來!”
“原來這就是暗搶啊……早說嘛!”舞者喃喃的隨口應道,眼睛直勾勾的還盯著玄靈的“負傷”部位猛瞅,一臉感同身受的心有戚戚焉——艷福確實不好享啊!以前這小姑娘哪有這手段和這膽量啊!
幾句話就確定了行動方針,玄靈和舞者也不再避諱洛洛,直接當著她的面再確定了一下具體步驟,過了一會兒之後,三人就走出了書房。而客廳裡的李墨還依舊聲嘶力竭的在與自己的手機殊死搏斗中,向手機那邊打來電話的每一個人拼命的解釋辟謠,她不怕這些人本身,但她怕他們出去亂說啊!
俗話說得好,三人可成虎!也就是說,一個謊話被三個人重復過了之後,大家就會不由自主的相信了。這一撥來向李墨道喜,祝賀她成功學得高技能,順利撲倒男人的人少說也有上百,若是經由他們口裡這麼一宣傳,自己被冤枉強撲了男人的事得變成多麼堅定的事實啊!
李墨一邊解釋一邊淚流滿面,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誰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洛洛心虛的瞥了一眼客廳裡憔悴的李墨,快速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看,而舞者注意到她這個反應之後,則意味深長的嘿嘿一笑,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頓時,洛洛更心虛了,只差沒把整個人都縮到玄靈懷裡去。玄靈看一眼懷裡的姑娘,再看一眼舞者,冷冷的威勢一放,盯著那個還笑得正開心的舞者同學,語氣不善的緩緩開口:“你還有什麼事?!”
舞者立刻擺正臉色,立正站好,正經的搖頭:“沒了!我現在馬上就滾蛋!”瞧,他是多麼識趣的男人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老大的重色輕友是不是有越來越過分的趨勢?!一邊向自己的房間走回去,舞者一邊郁悶的琢磨著。
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間並重新連回游戲之後,舞者沒等多久,就看到了玄靈和洛洛同樣上線的系統提示。
正在給小九和奶油蛋糕發信息,准備曝光昨日驚天奸情的舞者差點沒被自己嗆死,連忙無視掉小九和奶油蛋糕茫然的問話聲,手忙腳亂的關閉了通訊器,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回頭,果然就看到了玄靈正扳著臉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老大,你不用去忙嗎?!”舞者哈著腰,一臉猥瑣的上前問安,語氣中帶著曖昧的、男人都懂的意思。
玄靈淡淡的瞥了舞者一眼,平靜的回了一句忒震撼的話:“游戲裡也可以忙。”
“呃……”舞者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瞪著這個面癱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瞧瞧人家這行事風格多風騷啊……
“小九和蛋糕呢?!”玄靈四下看了看,沒發現在同一處下線的另外兩人,忍不住皺著眉問了一句。
“剛聯系了一下,他們上來得比較早,去別處玩兒去了。”舞者回過神來,連忙解釋。
玄靈眉間皺得更緊,情緒貌似有些不佳:“無雙找到了?!他們居然有閒心玩?!”
舞者淚流滿面:“老大,你得講點道理!合著總不能一天殺不到無雙就一天不准我們玩兒了吧?!……而且就算你不願意聽,我還是得聲明一下,那是我表姐,你們殺她我沒意見,但我要求隱蔽起來避嫌……”
玄靈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洛洛的短信飄到:“你們怎麼不在酒樓?!”
不講理的玄靈遇到了比他更不講理的姑娘,皺了皺眉,玄靈平靜的跟那邊的姑娘解釋:“你下線之後我們在游戲裡又待了好幾個小時,你總不能要求我們一直在那吃飯吧?!”
“哦!”那邊的洛洛恍然大悟,隨即對這一理由表示了接受並理解:“好吧!那你們在哪裡?!”
玄靈看了看個人面板,把坐標報了出去,與此同時,舞者也火速的連忙通知另外兩個玩野了的家伙歸隊。幾分鍾後,洛洛姑娘第一個到場,她是飛來的,一發現目標之後直接解除飛行,從空中眉花眼笑的撲落下來,直接摔進了玄靈張開的雙臂中,這一默契配合頓時引來周圍群眾的一片掌聲和喝彩聲,還有人喊再來一個的,他們直接把洛洛當成耍把式的了。
面無表情的把洛洛輕輕的放落到地上,玄靈直接無視掉周圍的興奮觀眾們,站在原地又等了一會兒,這才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小九和奶油蛋糕。
“老大!”小九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周圍聚集起來的人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邊擠進人群沖到了玄靈的身邊,迅速的報告了一件事情:“剛才我在野外,看到Super團長和無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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