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一起吃霸王餐
狂小小差點激動得直接把手裡的杯子給洛洛迎頭砸過去。(小說~網看小說)他大爺的。敢情這姑娘剛才一直沒聽她說話？！
狠狠的瞪了洛洛好幾眼，狂小小磨著牙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叫你去玄武城！」
「不行啊。」洛洛姑娘這回倒是聽清了，但拒絕得卻是飛快：「我在白虎城還有事來著。」
安錦繡心裡一「咯登」，下意識的抬起頭狐疑的看了洛洛一眼。她目前的援手大部分都是來自白虎城，而洛洛現在說自己去那裡有事是有什麼打算？！
「有什麼事非要你過去啊！來玄武城還不是一樣？！」狂小小一聽立馬不幹了，想磨著洛洛去陪自己玩。
「那個……」洛洛一臉的為難：「因為已經先答應了幾個人要去那邊，所以不好改啊。」
狂小小一拍桌子，開始耍賴了：「我重要還是那些人重要啊？！你認識我們更早好不好，咱們的交情應該更深些吧！」
「當然是我們的交情更深些！」洛洛堅定的點頭承認這一點。她答應那幾個白虎城玩家去他們的主城，但和那些人之間只不過是交換了個好友而已，要說交情，還真是沒有。
「那麼……」狂小小眼睛一亮。
「但還是要先去白虎城！和人家約好了的。」
「……」
狂小小試圖說服洛洛改變主意，而洛洛卻是一直不鬆口，逕自的把小腦袋搖個不停。兩人在旁邊你來我往說得熱鬧，一邊試圖揣摩出洛洛真正用心的安錦繡卻是越想越心驚了。
很多事情往往是未知的時候最可怕，而當真正發生的時候就沒有那麼折磨人的神經了，安錦繡現在正是這樣的狀況，尤其她又是個學心理學的，最擅長的就是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往複雜化、精密化、準確化去剖析。如果不琢磨透了，不找出一個自認為最準確的判斷，這姑娘就會什麼事都沒有心思干了。
安錦繡總覺得洛洛去白虎城九成是與自己有關。但又不知道對方到底設計了什麼，畢竟洛洛的好多思維實在是她理解不能的，比如說對方前幾次在遊戲裡發消息和她閒聊，還有剛才在麵館裡毫無芥蒂的樣子，就讓安錦繡無數次的忍不住想暴起狂吼，順便照那挺翹的小屁股狠狠踹上幾腳，看能不能把這丫笨瓜踹清醒點兒——他大爺的！那姑娘到底要她說幾次才能明白，她們是敵人，敵人！不要這麼沒心沒肺和她家長裡短好不好啊！
於是，這姑娘開始有點兒坐立不安了，要不是她和洛洛之間的關係實在尷尬的話，安錦繡還真是想乾脆直接開口問洛洛要去白虎城搗什麼亂了。
可是，等到安錦繡剛準備好要裝作不經意的開口來探問時，狂小小已經語鋒一轉，不再糾纏洛洛，改而和對方聊起自己在玄武城的趣事見聞了，其話題轉換之快，硬是讓安錦繡生生的憋了一口氣，瞪著這姑娘說不出話來。
「我跟你說，玄武城最近很熱鬧的。」狂小小三八兮兮的把腦袋往前湊了湊，一副我正八卦我很三八的樣子。安錦繡閉上已經張了一半的嘴，抓狂得想捶桌子——上一句還是墨跡人去陪她玩，下一句就開始八卦了，這話題怎麼轉得那麼讓她糟心啊！
「有什麼熱鬧啊？！朱雀城前幾天才熱鬧，白虎城聽說現在跟戰國時代似的，也很好玩啊！」洛洛姑娘根本沒注意安錦繡的異常，撇撇嘴。很沒把狂小小說的話放在心上。
「這你就不知道了。」狂小小搖搖頭：「知道我們被僱傭到玄武城是去做什麼的嗎？！」
「什麼？！」洛洛從善如流的順著話頭乖乖接了一句。
「嘿嘿，錦繡也不知道吧。」狂小小不忙回答洛洛，先轉向安錦繡也賣了個關子。
安錦繡咬牙，深呼吸，哼了一聲轉頭，不想理狂小小。
狂小小繼續轉頭：「青梅也不知道吧？！」
他知道個屁啊！青梅煮酒苦笑，搖頭。
狂小小又一次轉頭：「玄靈也……」看來這姑娘是打算賣關子到底，先把所有人都問個遍了。可惜最後一個問話對像顯然不想給她面子，平靜的一抬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周圍空氣驟然下跌了好幾度，得意忘形的狂小小頓時噎回了還沒說完的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墨跡了。
「到底什麼事啊？！」洛洛還真是被勾起了幾分興趣的，好奇的瞅著狂小小問道。
狂小小抖落一身冰霜，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玄靈，這才緩了緩情緒轉頭揭曉謎底：「我們被僱傭到玄武城，是因為有人要我們幫忙守城，不僅是我們，還有好多其他城的也一起被僱傭過去了。」
洛洛愣了：「守城？！沒聽說玄武城被誰佔領的消息啊，你們守什麼城？！」
狂小小鋪墊了那麼久。就是為了看到這種怔愣的表情，她得意洋洋的笑了：「不知道了吧？！這就是關鍵！我們確實是守城沒錯，防的卻不是NPC，而是玩家！」
「這麼說的話還真算是稀罕事了。」洛洛姑娘認真的點頭。就連她身邊的玄靈也抬了抬眼皮，表示他對這個消息有點兒興趣。
狂小小更得意了：「玄武城在差不多一個月前來了一批人，好像是從外城集體遷過來的，照理說，這樣的外來玩家在各城也不是沒有，只是因為零零散散的成不了什麼氣候而已。可是那批人卻不同，他們是同一個傭兵團的人，好像管理還挺嚴，一點兒都不像玩家，反倒像是有組織的集團組織……誒！你們說這些集團的人是不是有病啊？！玩兒個遊戲還搞得條條框框那麼多，真把這當事業了啊？！」說到後面，還沒來得及講到如何守城，狂小小就把樓給帶歪了。
安錦繡是帶著安家的人和幫手來玩的，也是實行半集團化管理，屬於有病玩家，當時就沉默了，不知道咋接這話茬。玄靈沒帶什麼人進遊戲，玩兒得也隨性，但同樣有著在遊戲中掌握生產力和勢力的想法，畢竟擬真世界的作用他們幾個都很瞭解，不會隨便放棄這塊領域。所以嚴格說起來，他也就是把遊戲當事業中一部分的那種人，於是也沉默。
只有青梅煮酒和洛洛，一個是打工達人，一個是沒心沒肺，屬於普通玩家類。即便不是很傳統的普通玩家，兩人也絕對屬於無野心的族群，所以在這時，他們就很堅定的站到了狂小小的那一邊去，尤其是青梅煮酒表現得更加激烈，一聽完就點頭狂頂這姑娘的意見：「是啊是啊，這些人怎麼那麼累啊！」頓了一頓之後，又補充：「現實裡就把好工作佔了，遊戲裡也要占，那我不是到哪兒打工都只能做店小二？！這很沒意思啊！」
原來這人是為了自己的「愛好」啊？！狂小小有點兒無語。
原來這人還有點兒上進心，不是特別熱衷跑堂工作啊？！洛洛則是側目驚歎。
安錦繡不想再浪費時間陪這些人八卦了，目標楚翼不在，也沒機會套出洛洛到白虎城的目的，這讓她覺得再留下去也沒什麼意思。而且最關鍵的是，此時這裡敵對雙方之間的氣氛太過和諧了，平靜得有些詭異，貌似她這個反派角色根本就不該在現在出場啊，她應該堅定的給洛洛下套子，順便想著怎麼折磨那姑娘才對。像這樣坐一起喝咖啡算什麼啊？！這裡的人一個二個都是不拿她當盤菜的，明明遊戲裡打得你死我活，現在都失憶了？！
於是鬱悶的安錦繡乾咳了一聲，看了看其他幾個人，決定從此時起堅定立場。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她平靜疏離的頷首並起身：「各位，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洛洛怔了怔：「錦繡？！」
安錦繡不等洛洛說完就先冷笑了一聲，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玄靈身邊的小姑娘，擺出一副商業化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
「可是……」洛洛皺了皺眉，一副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小臉兒上全是糾結的表情。
安錦繡很滿意自己此時的表現，對嘛對嘛！這樣冰冷的態度才該是自己面對洛洛時的表情啊，前幾次真是昏頭了，居然會對那姑娘發脾氣。就跟小女孩兒撒潑似的，也難怪人家會不放在心上。
以後也要這樣！堅決劃清界限！安錦繡一邊下定決心，一邊揚眉吐氣的往門外走。在她身後，留下了神情各異的幾人。
「錦繡！」在安錦繡快要走到門口時，洛洛姑娘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站起身來喊人。
「對不起，我……」安錦繡冷冷的轉頭，正要再留下句瀟灑的台詞，然後瀟灑的走人時。洛洛隨後出口的話已經打斷了她：「你說好要請客的！怎麼還沒付錢就走了？！就算不請客，也要把自己點的那份給付了啊！」小姑娘嘟著嘴，語氣中帶著被欺騙了的委屈，小臉兒上寫滿了不滿和受傷的表情——她的帳戶都被凍結了，現在身無分文。雖然有玄靈在，但那傢伙可不是好惹的，萬一他硬是不給錦繡這個讓他看不順眼的姑娘付帳怎麼辦？！錦繡怎麼能這樣啊，說話不算話，一會兒真僵起來了咋辦？！
「噗！」正喝咖啡的青梅煮酒噴了，狂小小捏著脖子拚命的捶胸口，像是被什麼噎著了一樣，而玄靈則是最冷靜的，只微微的滯了一下就恢復了面無表情，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整個休閒餐廳本來還有些細碎的交談聲，但在這一個瞬間，卻突然變得安靜無比，像是掉下一根針都能被聽見一樣。
安錦繡的手剛剛扶上餐廳的門把手，門邊的服務生也禮貌的半躬下身正準備喊句「歡迎再來」了，可是洛洛喊出的話，卻讓所有人的動作都暫停了下來，像是被按下暫停鍵的畫面一樣。
握著門把手的纖纖素手抽搐似的顫抖著，手背青筋暴跳，也顯示出了手的主人的情緒有多麼的激動。安錦繡在服務生尷尬且防備的注視中，在全餐廳人暗含指責嘲諷的圍觀中霍然轉身，漲紅了臉氣憤的看著還站在桌位邊對她快樂招手的洛洛同學，對方見到她轉身之後就笑開了，臉上的表情那叫一純潔，那叫一真誠。
**！她就不應該手下留情，她就不應該被那姑娘時不時無賴的纏著她說話給攪得鬱悶！她就應該早早的宰了這禍害。她就……安錦繡氣得渾身顫抖，踩著重重的氣憤的步伐走到了櫃檯前，狠狠的一拍桌子，橫眉怒目的看著櫃檯裡明顯已經被嚇傻的服務生大喝：「給老娘結帳！」
一分鐘後，安錦繡在全餐廳人的目光聚焦中，終於還是順利的離開了休閒餐廳，她帶著滿腹鬱悶而來，再帶著一身的怒氣和一張帳單離去……
「錦繡真好，還幫我們也付錢了。」洛洛眉開眼笑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扯著玄靈的袖子向他訴說安錦繡多麼「仗義」。
「嗯，是不錯。」玄靈意有所指的摸了摸洛洛的腦袋，眼裡閃過一絲興味與寵溺。而洛洛卻以為對方誇獎的真是安錦繡，於是笑得更開心了。
狂小小和青梅煮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無奈。可是此時他們也不能說什麼，難道還要把對面的姑娘揪過來，好好的向對方解釋一下關於人情世故的事情嗎？！
摸了摸鼻子，這倆觀眾都鬱悶了，不管是依舊以為大家都是好朋友的狂小小，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青梅煮酒，都在此時義無返顧的選擇了沉默。
「咳咳！繼續說玄武城的事情吧！」沉默了老半天，玄靈這變態和遲鈍的洛洛倒是不覺得什麼，狂小小卻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拚命的一陣乾咳吸引幾人的注意力，再次開口，重新撈起剛才的話題轉移安錦繡霸王餐事件所引起的注意力。
「嗯嗯！你說啊！」洛洛姑娘非常配合，從餐盤前抬起小臉一副好奇的神情，神奇的是，她明明嘴裡都塞滿了東西，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卻依舊口齒清晰，一點兒都不影響說話。
狂小小呆滯的看著洛洛愣了半分鐘，回過神來再咳：「咳！是這樣的，關於剛才說過的那些集團組織化玩家，他們不知道從哪裡領了個任務，居然能在非城戰期間就隨意的殺人和破壞城防。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沒在意，只以為是一般的衝突事件和巧合的破壞，直到事件越來越頻繁，他們出動的人手規模也越來越大之後，玄武城的玩家才發現到不對勁。」
「這麼久才注意到不對勁，玄武城的那些哥兒們也算是人才了！」安錦繡離開之後，青梅煮酒不像剛才那麼尷尬，於是也敢嘟囔著開口參與意見了，不過他還是說得比較婉轉，畢竟玄武城的守城人士算是狂小小的僱主嘛！這姑娘和誰都容易熟，沒準兒現在和那幫人也培養出**感情了呢！
沒想到狂小小聽後不僅一臉贊同的點頭，而且說的還比青梅煮酒都要直接多了：「是啊！就是一幫腦殘，我們經過討論後都一致覺得這幫人肯定是喝腦白金長大的！」
「……」**，早知道這姑娘這麼直白，老子還在這裡婉轉個毛啊！青梅煮酒憤怒。
「然後呢？！因為注意到了不對勁，所以玄武城的本土玩家就到處找幫手幫忙了嗎？！」洛洛接著問。
「是啊！給的工資還挺高，要求卻不是很苛刻。你們有興趣沒有？！」狂小小邊說邊習慣性挖牆角，想多拽幾個認識的人去玄武城陪她。
「嗯……錢多嗎？！」洛洛終於有些動心。她要去白虎城雖然口頭上是和那裡的勢力合作，但其實也是受人家僱傭的形式，如果玄武城工資高的話，那也可以先去那邊看看嘛！她就是個每月要還裁縫公會外債的可憐小姑娘而已，市儈點兒也沒啥！
「每天50金幣，看起來少，但是不管有沒有事情發生都可以得錢，我從受僱傭到現在，最近基本都是練級、逛市場、刷副本順便看熱鬧啥的，暫時還沒接到什麼行動。但每天到時間還是有人把錢轉到遊戲帳戶的！玄武城雇我們的人說現在人還不夠，讓我們有朋友可以介紹進去！」狂小小熱情的介紹。
「那要什麼條件才可以被僱傭啊？！」一聽到這裡，青梅煮酒也動心了，50金幣一天的報酬對於打工者來說算是一般，但是架不住人家是固定工資啊。萬一要是連續趕上好幾天沒事做，那他不是可以邊領錢邊在玄武城打工？！這可比朱雀城爽多了，等於是雙薪呢。
狂小小豪放的一揮手，一身白領裝束也掩不住她內在的匪氣：「要求個毛！只要40級都可以去，而且不管你裝備咋樣，唯一的條件就是戰鬥時必須無條件服從帶領守城那幾個團長的安排。」
這個不錯……洛洛真動心了，她現在離40還有個小几級，但估摸著從副本出來的時候也差不多了，補天之處的經驗獎勵還是挺豐富的。
青梅煮酒也一樣，幾乎就要當場拍板點頭。可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玄靈卻忽然開口，不是發表意見或參與討論，而是直接做決定，向著洛洛：「不准去。」
「為啥啊？！」洛洛還沒反應，狂小小就先跳腳了。她費盡口水好不容易說服得人眼看就要點頭了，這丫居然天外飛來這麼一筆，缺德不缺德啊！
玄靈淡淡的瞥了狂小小一眼，沒理她，只在看到洛洛同樣疑惑的神情之後才接著說道：「因為他們要求無條件服從！」
「……」難不成這丫的不中意的就是這規定？！覺得限制他自由了？！覺得不能耍酷了？！覺得……
沉默的幾人還沒在心裡排比完，玄靈已經冷笑著繼續開口了：「40級，不要求裝備。說白了就是雜碎！大型戰鬥根本起不了什麼用處，這麼多雜碎唯一可以起到的用處就是人海戰術了，要求你們無條件服從，意思就是讓你們拿等級當炮灰，給他們的人爭取時機！」
「……」狂小小和青梅煮酒沉默了，一方面心驚於對方說的話確實有點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一方面卻又糾結著很想揍他……他大爺的！這小子罵誰是雜碎呢！
「這麼說的話……好像確實沒錯！」洛洛倒是沒注意到玄靈的措辭問題，想了想之後，也認同了對方的說法：「那麼說，之前他們之所以沒讓小小她們這些人出動，就是因為他們說過的人還沒達到預期數目，所以不敢先犧牲這些人，怕人家看出來他們拿50個金幣買人命的計劃？！」
狂小小也想通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的像是想殺了誰的樣子。青梅煮酒拍著胸口一陣慶幸，同情的看了狂小小一眼：「小小，有架要你們打的時候盡量往後跑，千萬別衝前面去當炮灰啊！」
狂小小怒瞪青梅煮酒，嚴重懷疑這丫表面上的一番善意勸誡實際上是幸災樂禍。青梅煮酒好心關懷換來白眼兩枚，頓時小心肝拔涼拔涼的，鬱悶的縮一邊兒去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洛洛現在不想被僱傭了，轉而關心起狂小小的問題來，給人家出主意：「要不你先就別幹了，和我們一起去白虎城？！」
「簽了系統合同的！」狂小小鬱悶的翻了個白眼過去：「而且還是簽了三個月的僱傭期。現在一個月都沒過去……」
洛洛一聽，這系統協議一簽還真是沒轍，於是轉頭向玄靈求助，玄靈本不想管，無奈接到求援，於是只好思索了起來，片刻之後，此人平靜的放話：「殺到他們肯解約為止。」這人明顯是用自己的實力和行為模式才得出的這麼個方案。
「……」狂小小沉默了，嘴角抽搐著幾欲抓狂——他大爺的！她要是有本事頂著玄武城幾大傭兵團的兵力把協議人殺到解約的話，小小一批外來集團算個毛啊！
「……節哀吧！」洛洛也沒有採納玄靈建議的打算，無語了一會兒乾脆轉頭安慰狂小小。
既然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只好被選擇性忽視了，反正狂小小心裡也有了底，真到了要上戰場的時候，多注意一下也未必會死。於是幾人默契的開始聊起其他事情來，玄靈繼續坐一邊充當裝飾品，順便扳著一張死人臉釋放冷氣。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半小時後，楚翼的一通電話直接打進玄靈手機後為止。
「走了。」玄靈站起身，順便把和另外兩人聊得正歡快的洛洛也拉了起來。
「去哪裡？！」洛洛滿臉的茫然，一下沒轉過彎來。
「回家睡覺。」玄靈簡短的回答。
狂小小和青梅煮酒震驚了，主要這還是大白天的，眼前的男人就拖著女人說要回家睡覺……這、這很容易讓人想歪啊！白晝宣yin也不是這樣的好不好！
更讓人震驚的還在後面，洛洛姑娘聽完這句話後，居然一臉恍然大悟：「對哦！不好意思，害你忍了這麼久！」
忍？！忍什麼？！狂小小和青梅煮酒吐血了，這兩人不知道洛洛的意思只是說玄靈一周沒休息卻還強忍著陪她在外面待了這麼久，在這樣強悍的對話下，兩人都義無返顧的往稍微帶了一點顏色的地方想去，覺得眼前的男女真是太強悍了。
玄靈帶著洛洛，就這樣在兩個呆若木雞的人眼前飄然遠去，消失在休閒餐廳的門外。
「那個……」許久之後，青梅煮酒終於第一個回神，猶豫著開口。
「啥？！」狂小小還在冷汗震驚中，魂魄仍舊沒有完全歸位。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帶錢了嗎？！」青梅煮酒有點兒為難。
「呃……」
「我今天本來是在打工的，所以身上就帶了幾十準備吃飯……那啥，你放心，我付自己的帳是夠了，但我想說玄靈和洛洛走的時候好像沒付帳……」
「……錦繡不是付過了嗎？！」
「……玄靈剛才一直沒咋說話，所以就光吃飯和喝東西了，我看見他後來又點了兩份套餐，還給洛洛點了個豪華紀念版的超大冰淇淋拼盤和一份經典水果茶啥的，而且洛洛和你聊天的時候，你們倆可能沒注意，那開心果都是被你們當瓜子似的嗑，一口一個吃掉五盤……」
「……」
他大爺的啊！原來這倆狗男女才是吃霸王餐的高手啊！……重新招來服務生，要來了後面的帳單之後，狂小小看著帳單上的四位數字想哭，捏著那張小紙片兒的手直顫抖著。
「錢不夠？！要不你留下來當人質，我回家去跟我鄰居借點兒？！」青梅煮酒小心翼翼的看著狂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