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和他們的友好度
玄靈要套情報的決定還真是沒錯。(小說~網看小說)少年雖說內心不大情願,但畢竟還是個守信用的NPC,這沒有觸犯到規則的要求,他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那就一定會老實說出來的。
「要想兩族和好,除非是兩族中有身份的人願意站出來商談。」少年無視洛洛那能讓人吐血的反應,一開口就直奔中心重點。
反正都已經答應了,遲早也是要說的。早點把這群豺狼虎豹打發走,他自己也好早點回家去安撫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啊。
「嗯,那要去找誰啊?!首領?!」洛洛一邊謙虛的點頭一邊開口問道。而她這設問句一出口,不等少年回答,小姑娘自己就先心虛了一下。她拿不準自己要是現在就回誇父族的話,那兒的人能不能這麼快就發現她帶人動的那些手腳。沒準人家來年的口糧就打算拿他們這幫人來頂數了?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這個設想真是太可怕了,小姑娘全身一凜,差點一個沒忍住的逃下線去。還好少年正好趕在這個關鍵時刻搖了搖頭,把洛洛心裡的不安都給驅散了:「現在兩族的首領都沒有這個份量。」
「沒有啊?!那太好了。」洛洛劫後餘生般的長舒了一口氣,忽略了身邊其他玩家黑黑的臉色,更忽略掉了另一個更關鍵的問題——如果連首領出面都無法調和,那麼這個矛盾該怎麼解決?!
一眾人憂鬱了,龐大的人群背後結出了同樣龐大的陰影。而洛洛則依然無知無覺,一臉慶幸。和其他人的落寞蕭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少年嘴角抽了抽:「你不問我誰才有份量嗎?!」難道他估計錯誤了?其實這姑娘比他想像中的要淡定?!不過說來也對,好歹人家是首領嘛!有這份心態也是正……
「啊?!對哦!那麼誰才有份量?!」洛洛終於想起來這碼事兒了。
「……」刺激過重的少年終於忍不住吐血。
接下來,平復了好一會兒的心情,終於恢復了正常的少年,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下開始給大家講故事了。
該少年一開頭,就來了句「我知道這些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要從十五年前,我的父親剛剛帶我出海的那天說起……」,說話的同時,他眼中還帶著懷念的神色,說不定是想起了自己老爹當年的風采。可沒想到的是,其他人根本沒那心情聽,少年剛起了這麼個頭,還沒來得及進入緬懷狀態呢,下一刻就被群眾給強勢鎮壓了,他大爺的大爺,直接說任務要求和步驟就行了,誰有耐心從十五年前開始聽啊?!
少年哽咽,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忍痛放棄了那些美好的回憶,決心不和這些禽獸們分享自己的記憶了,這簡直就是糟蹋,是褻瀆!還不如等回頭自己關上門一個人想呢!
話頭再起,這回少年吸取教訓了,直接以春秋手法一筆帶過,不到一分鐘的內容裡,只有兩個關鍵語句。
第一句是。兩個部族裡都有一件表示權利地位的印信。有了它就可以得到兩族認可,從而促使兩族和平友好,共同發展。
第二句是,這倆印信被前幾天打仗的人帶出去了,印信裝在石盒裡,到手之後,如果是沒有得到全族考驗認可的人,根本不可能打開盒子拿出印信。光看盒子不做數,能拿出印信人家才買帳,沒通過考驗打不開的就乖乖把盒子還回來,不然人就得發舉族通緝令,罪名就是盜取族寶……
洛洛聽完愣了愣,眨眨眼看著那少年疑惑道:「沒了?!」
「沒了!」少年堅定的點頭。
「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
「不錯不錯!這樣很清晰很簡潔,謝謝你了!」舞者湊過來,很認真的對那少年給予了表揚,少年嘴角抽了抽,默默的看了這小子和他身後的玩家們一眼,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實在是不想和這幫禽獸再待一塊兒了。
其他人也沒太去關注這麼個NPC的心情,問完問題後就聚在了一起準備討論。至於給他們提供答案的人怎樣,那是轉個頭就忘了,標準的用完就甩。
「首先要找到那兩個印信,現在的線索就只有一個,印信在前幾天去打仗的人手中。」逐鹿天下首先發言了,他對於這種權利象徵的物件向來是挺關注的,哪怕那只是一個道具也是一樣。
「是不是我們遇到過的那一批?!」pink娃娃猶豫著提出線索。
眾人一聽都覺得有點悲哀,不是pink娃娃的疑問不靠譜,而是太靠譜了。這兩天周周折折的,大家數次往返於兩族之間,見過的可以稱得上爭鬥的人馬,就真的只有一進副本時遇到過的那兩撥了。
剛才回來時,路過那裡看到兩撥人還在打,這群兔崽子還很不客氣的嘲笑了一番,覺得這群人忒傻,好幾天了都沒爭出輸贏來,同時深深的鄙視了系統的腦殘度,覺得就這麼點兒人能把持久戰打得這麼經典,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服。
可是這會兒pink娃娃這個假設一出,眾人突然覺得其實真傻的應該是自己。明明一進副本沒多久就看到有人在打架了,這麼明顯的線索,為啥大家都沒想過要去探一探呢?!
一時間,無數譴責的視線直奔玄靈,當初就是這人帶著大家果斷離開的,都怪他!
玄靈抬起眼皮一掃,群眾們慌忙的又把視線挪開,不敢與之對視。玄靈也不管他們,逕自找到目標逐鹿天下,冷笑:「所以我一開始就說全殺了。你非要充英雄……」
身為群眾演員的人們都有這麼一個隱藏屬性,那就是牆頭草,哪邊風頭勁就往哪邊倒過去了,半點兒不帶猶豫的。聽了玄靈的話,眾人再次恍悟,譴責視線又一次聚焦,這回是對準了逐鹿天下。
即便是逐鹿天下帶來的手下,這會兒瞪人也是瞪得理直氣壯,沒有啥心理負擔的——對啊!就是你當初硬把人拖走的,本來人都打算放技能殺NPC了來著。
逐鹿天下那個傷心啊,來到副本的玩家裡面,數他帶出來的手下最多了,結果這幫人在玄靈的強勢之下,不敢抱怨人家就把責任都歸自己頭上來了……果然都是***一群白眼狼!
Pink娃娃對這幫主也挺同情的,自己手下那群不冥之域的孫子何嘗不是這副德性?!一個二個都是不拿幫主當幹部的主,別的例子就不舉了,比如說落盡黃泉第一次找傭兵團來圍他們領地的時候吧,幫裡的高手低手回來守城都不咋積極,活像他們多繁忙似的,要不是後來洛洛插了一腳,估計費索米爾小鎮早失守八百年了。
這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兩大幫主一起歎氣,接著抬頭,為對方與自己居然這麼有默契而詫異了一下之後。接著就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感。要不是這倆都是閱過千帆的人物,理智比別人多了點兒,說不定當時頭腦一熱之下就能勾搭成殲了。
萬千人海中,能碰到個和自己一樣倒霉的人物,這是怎樣的緣分啊!兩大幫主再次不約而同的心想著。
接下來根本就不用繼續商議了,既然已知印信是在大家碰到過的那兩撥傻*身上,那還有什麼好等的?直接拉了隊伍就走唄,大家已經對這副本厭倦得不行了。這其中也有些在這副本裡光見野人不見美女的緣故,六十人左右的隊伍,其中就兩隻是母的,一個不能惹。另一個不敢惹,這多少有點兒打擊眾爺兒們的熱情。
一番狂奔之後,兩族交戰的隊伍又一次的映入大家的視野中。此時,那些NPC早已經蔫得不行了,偏偏一招一式之間還是嚴謹認真,你架過來我架過去的,如果忽略掉其中的喊打喊殺聲,看起來倒更像是操場演練,和平式的那種。
再走近些,這回眾人仔細的傾聽,果然在嘈雜的吶喊聲中找到了倆沙啞的公鴨嗓,估計是嗓子都嚎破了,而他們嚎的內容,正是鼓舞自己的士兵,讓自己的族人頂住,千萬別讓敵人搶走了自己手中的信物云云……
大家一片尷尬,都不知道該咋說了。線索還真在這裡,而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還路過了那麼多次,居然沒一個人注意到的。
「瞧瞧你們,真不專業,這次的教訓記住了嗎?!事實告訴我們,做任務時千萬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線索,而且這線索還不算小,人家幾乎就是敲鑼打鼓的在明示咱們了,你們居然一個都沒注意到!恥辱啊,真是恥辱!」舞者在一片低落的人群中鶴立雞群,痛心疾首的嚴聲指責眾人,看著眾人的表情就像恨鐵不成鋼的老子看自家小兔崽子一樣。
其他人一聽,抓狂得很想一嘴巴子抽過去,再照這丫屁股狠狠踹上幾腳——他大爺的大爺!好像他多有先見之明似的,這禽獸不也沒注意到嗎!
玄靈根本沒打算管這一幫人的互動,站定之後靜靜的看著打得正火熱的NPC們觀察了一會兒,接著又靜靜的抽出深淵之瞳,靜靜的在法杖頂端凝聚起了一個暗色的光球,這才終於開口:「烽火……」
他的技能沒來得及喊完,因為逐鹿天下已經小臉慘白的一把撲了過來。冒死摁住了這行走火藥庫的嘴,把那技能名稱給堵了回去。接著逐鹿天下哆嗦著嘴唇驚恐的看著玄靈:「你你你你想幹嘛?!」
玄靈冷冷的掃了一眼對方,一臉平靜的把嘴上那隻手給扒開,接著根本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反而臉色愈加陰沉的轉過身來,深淵之瞳一下頂上了逐鹿天下的額間,再次開口:「烽火……」看他的意思,像是想給這傢伙來個爆頭。
可惜玄靈的話還是沒能喊完,依舊是在兩個字後被人堵住,只是這回換成了洛洛的小小手,這姑娘也鬱悶了,瞪著眼睛鼓著腮幫抱怨:「你幹嘛啊!」哪有這樣說殺人就殺人的,而且他想殺的那位還是一幫之主,更是任務的同伴。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這是?
看見是洛洛之後,玄靈的臉色終於和緩了一些,靜靜的把嘴邊小手抓下來握在掌中之後,他淡淡的開口:「這死男人碰我。」
「……」您潔癖嗎大哥?!
發現到這邊狀況的逐鹿幫派的圍觀群眾們都無語了。舞者和pink娃娃等人倒是很淡然,他們早就已經練就了處變不驚的本事,根本不把這種「小事」當事了。
洛洛翻了個白眼,委屈的抱怨:「那也不能動手嘛!」
玄靈瞥了這姑娘一眼,不想和她辯,轉過頭去不吭聲了。
逐鹿天下逃過一劫,照他自己內心的意願,應該是很想立馬閃到天邊去的,實在不行就是把自己的存在無限透明化,努力不去招玄靈的眼。萬一這變態傢伙根本沒消氣,趁洛洛沒注意的空當突然飛來一個秒殺技能,然後自己死了再原地復活……這真是太可怕了,逐鹿天下連想都不敢往下想。
可是眼下不是他想透明化就可以的,眼見玄靈蠢蠢欲動的又想放技能轟了那兩邊NPC,在透明化還是遠離此處之間正糾結著的逐鹿天下終於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英勇的……把頭轉向洛洛:「洛洛,你說我們該怎麼從NPC手裡拿到印信啊?!」
T***!老子制不了你,洛洛還制不了你嗎?!老子就不信你丫的會在洛洛決定行動方針前動手!……逐鹿天下為自己這一神來之筆而讚歎陶醉著,激動到不行,內心深處無比的相信自己肯定是那歷經磨難之後的大人物,並且現在已經有向著智勇雙全的方向發展的趨勢。
玄靈無聲的冷笑了一下,嘴角輕扯,嘲諷的看向逐鹿天下,彷彿是在鄙視他的這個小把戲,目光冰冷如刀。
逐鹿天下心驚了一下,內心的喜悅迅速冷卻,可是緊接著,他就看到玄靈已微抬起一半的手臂又慢慢的放了下來,垂在身側,平靜得像是一開始就沒有出手的打算一樣。於是,逐鹿天下的熱情又迅速回升,再次樂得屁顛屁顛,一副自己就是那諸葛孔明再世般的德性——老子果然算無遺策!天才啊!
「該怎麼拿啊?這倒真有點難辦,不知道是要什麼觸發條件使他們自己交出,還是乾脆全殺了?」洛洛被逐鹿天下問得也挺糾結的,她做這種大任務的次數少得可憐,比不得玄靈的經驗豐富。於是,這姑娘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把頭轉向玄靈:「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
「……」逐鹿天下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這次笑的人換成了玄靈,對方比較矜持淡然,只不過微微的勾了勾唇角而已,但他眼神中的鄙夷嘲諷卻已經足夠讓逐鹿天下無地自容了。
「全殺了!」玄靈淡淡的開口,只給出了這麼三個字。
老子就知道!逐鹿天下憤怒。
這個選擇倒是夠乾脆!已經因為錯過一次任務而懊悔的眾人不再贊同逐鹿天下的婦人之仁,改為支持玄靈。
「好吧!」洛洛同學最後下結語。如此這般的,殺光眼前的NPC、奪取印信這個辦法就被大家一致通過了。
玄靈又一次的舉起手中法杖,而這次卻沒人再阻擋他了。這不厚道的禽獸甚至還有工夫用慢動作來演繹自己釋放技能的前奏,故意要讓嘔血的逐鹿天下看得清清楚楚。
在逐鹿天下傷心絕望,暗藏悲慟的眼神中,已經隱忍了許久的火海終於鋪天蓋地的蔓延開,瞬間就將那些還戰得正歡的NPC們給全數包圍了進去。
一道道白光飛閃而起,從NPC被火海包圍,再到他們反應過來,最後直撲仇恨目標反擊。這一切的動作不過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內,而最終,這些NPC終於還是沒能碰到玄靈,只有一道道白光出現時的位置變化告訴了眾人,他們曾經試圖跑過來還手。
火海熄滅之後,一整片草地上啥也沒暴出來,只有倆孤零零的石盒寂寞的躺在草叢中,彷彿在向眾人訴說著自己曲折的命運——活活被倆野人攥在手裡捏了兩天,能不曲折嗎!還時不時的被哪個人的胳膊或長矛啥的給磕碰一下,要是大家早點發現它們不就沒這事兒了!
洛洛一路小跑的蹦過去,開開心心的撿起那倆盒子,一個鑒定術第一時間就拍了上去,結果發現有一個是可以使用的。
這姑娘當時就把那盒子給打開了,裡面躺著的所謂印信倒也挺簡樸,一個被磨得光滑的石製圓環片,上刻蚩下刻尤,左刻印右刻信,連起來就是蚩尤印信……
洛洛都無語了,要不是鑒於目前遊戲中的NPC手中還沒出產過假貨,她都忍不住想懷疑是不是哪個缺德不要臉的東西隨便找個石頭刻上字來忽悠她了。
走回玩家群中之後,洛洛把那圓環片和打不開的盒子一起遞給了玄靈,鬱悶的撇撇嘴道:「這就是蚩尤族的印信,另外那盒子打不開。」
其他人在一見到傳說中的印信竟然長得這麼一副節儉樸素的樣子之後也忍不住激動了一把,很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想抄起傢伙去把那兩伙兒部族的人都給砍了——**你至於寒酸成這樣嗎!
還是玄靈夠淡定,看到那小石頭片兒也沒什麼不適的反應,只是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接著就立刻又恢復了正常,略過盒子,舉起手中的小石片淡淡開口:「你能打開蚩尤族的盒子?!」
洛洛點頭,同時一個沒忍住的又往那石頭片上投去鬱悶的一瞥。
「那這個你拿著。」玄靈頷首,把石頭片交給洛洛,在小姑娘疑惑的目光下,他接著開口:「這個道具應該只有你能使用,可能跟友好度有關。」
「友好度?」舞者湊過來插了句嘴,一臉的茫然。
其他玩家的表情也智慧不到哪兒去,個個都變成了無知少年。友好度這東西大家熟,屬於一個隱性的設定。在重生中,玩家如果和某NPC的友好度達到了一定程度,那麼從該NPC手裡得到任務和好處的機會也多得多,這也就是為什麼玩家不敢得罪NPC,反而常常討好他們的原因。也只有玄靈這個雜碎敢在心情一不好的時候就隨便掏出法杖打殺NPC了。
可是洛洛現在因為友好度的關係而可以使用蚩尤族印信?!這又是咋回事?!她和誰的友好度變得那麼高了?!難不成是剛才被他們圍觀敲詐的那外國小童子雞?!
玄靈掃了表情各異的群眾們一眼,猜到了他們在疑惑什麼,卻懶得開口解釋關於族群友好度的設定,只是看著那些人冷笑:「以你們的智慧,別思考那麼高深的問題了。」
「……」香蕉你個水蜜桃!眾人扭曲著臉,一起在心裡狂罵著。所以說大家討厭玄靈不是沒有理由的,這人不僅是脾氣乖戾愛殺人,光是一張嘴都不招人待見。
「現在蚩尤族的印信已經可以使用了,關鍵是如何獲得誇父族的認可……」舞者沒有參與群眾的鄙視行動,而是認真的思索了起來。他早知道鄙視玄靈這傢伙是沒用的了,人根本不在乎這點兒小威脅,實在弄得他煩躁了,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
剛接過小石片兒的洛洛一聽這話,再次的鬱悶了,一想起誇父族被他們折騰得只剩那點兒安定和繁榮,她都忍不住想為對方掬一捧辛酸淚。這姑娘試著把自己代入對方的立場,結果得出的結論是,即便是她這麼厚道的人,在被人整得那麼慘之後都絕對不可能輕易原諒對方,頂多是不報仇,可從此也得退避三舍,要想和好如初?!做夢去吧!
「是啊,這挺麻煩的。」小九也開口了,他摸著背後的雙手大劍想了想,提出一個建議:「要不我去殺光了他們,等人刷新了再重新建立交情?!」
「不行!」「不可以!」
舞者和洛洛一起否定了這個提案。洛洛驚訝的看著舞者,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有原則。而舞者也無奈的看了一眼洛洛,一聽對方的反對就猜出這姑娘其實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的濫好人性格發作了。
「為啥不行?!」小九直接忽略洛洛的意見,轉頭問舞者。洛洛的反應在預料之中,但舞者也說不行的話,那應該是有理由的了。
「誇父族的人不是怪,所以他們的刷新時間是不能用副本刷小怪的頻率來算的。」舞者無奈的一攤手:「你知道人家多久才刷新得出來嗎?!一天?一周?一個月?!一年?!……或者直接就不刷了?!」
這個回答很有道理,也很驚悚,於是小九無奈了,別說是有可能不刷,光是一周這個週期都夠讓他膽寒的啊,在這種破地方待那麼久,沒架打沒熱鬧看……那是人能過的日子嗎?!
「我們去刷友好度?!」pink娃娃謹慎的提出了一個玩家想從NPC那要好處時最常用的笨辦法。
「咋刷?!」舞者翻了個白眼過去:「我估計我們一到那以後,台詞都沒機會說就能直接被人給轟出來。這還是好的,沒準兒人家直接抄傢伙二話不說的就要和我們拚命呢?!你要刷友好度,最起碼也得先把仇恨度給消了啊!而且還不是只和一個NPC刷,得和一族的NPC刷……」
眾人聽了這分析都想暈,一族的人啊,這起碼得有幾百號吧?!人家好歹也是個中上規模的部落,首領手下要沒有幾百號族人都不好意思在外面顯擺。
和幾百個NPC刷友好……在場的人中也有不少人有過刷友好度的經驗,光是伺候一個NPC就夠人頭昏腦漲的了,要和幾百個人耗上的話,那估計他們得把遊戲接駁器當傳家寶給一代代的傳下去,到他們兒子的兒子的兒子才有可能完成這任務。
有部分憂患意識比較嚴重的同志,已經開始著手計算自己家幾代人需要在遊戲中耗費的時間了,把吃飯、睡覺、受教育、找工作、找老婆傳宗接代、熟悉遊戲操作等等時間都刨去,然後進這遊戲後還不能馬上做任務,在進這任務副本之前,他們的子孫還得刷等級刷裝備刷……一串串公式列下來,直接造就出了一批批慘白絕望的小臉兒——這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啊!
舞者臉都黑了,雖然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幫子人在紙上劃拉啥,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在想什麼不靠譜的事,看來這些人的智商確實是不值得信任,靠他們自己領悟出辦法是不可能了。
「咳!其實辦法倒也是有的!」舞者忍不下去了,乾咳一聲開口。
(以下字數不收費)
雖然沒能在預定的下午更上,但好歹在當天扒上來了這一章。於是,大家也終於可以按照章節日期來算袖子的當日更新章了。
可是,本來是答應大家下午更的,咋又變成晚上了呢?!這問題袖子其實也很糾結,因為這幾天時常跳票的關係,為了表達歉意,袖子還發過幾次提早更新的時間通知和加更,結果到最後只有加更實現了,通知時間倒是沒一次遵守,書評區現在還有倆袖子跳票的書評證據呢……
雖然客觀原因也多,但袖子總結了一下,主要還是自己的因素比較多。每天7000字來著,斷斷續續的一卡文袖子就寫不下去了,然後想著還早還早,再想想劇情吧,於是乎一來二去,總是把時間給拖過了。看在咱夠坦白的份上,大家原諒我這懶貨吧!
7000字真不好編,每天一睜眼就欠了7000,天天卡得跟難產似的,看在咱天天臨產還難產一次的份兒上,您不原諒我都不厚道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原諒我吧,原諒跳票的袖子吧!咱以後再也不在書後面發啥預告時間了,免得給大家製造更多的證據,也免得您更失望。我都被敲了好幾個加更了,每天晚上一開Q就看一撥一撥又一撥的催更信息~~`俺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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