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家裡知道嗎?!
做老子的打自己閨女一嘴巴子。(小說~網看小說)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這閨女都已經成年是個大姑娘了,這個做老子的還能毫不猶豫的在其他不算很熟的成年男人面前動手,這多少就讓人感覺驚悚了些。
姑娘的臉皮多薄啊,平常就算聽見有人說自己句壞話都是很難忍的,更別說這當眾被訓了,那簡直就跟當眾扒了人衣服展覽沒什麼兩樣,丟臉丟到家去了。
洛洛看著安錦繡被掌摑,雖然那不是打在自己臉上的,卻依舊是讓她的心臟跟著猛的收緊了一下,感覺說不出的不是滋味。
安錦繡被打,玄靈本身倒不是很在意的,但是洛洛在意了,於是這個男人也不得不抬頭,不耐煩的掃過去一眼,眸子中寫滿了責怪的不滿情緒。那意思貌似還有點嫌棄人家被打了的人影響他家洛洛姑娘吃飯環境的味道。
「錦……」洛洛皺了皺眉,張口剛想喊人,就被玄靈拉得身子後仰了一下,往玄靈懷裡跌進去,還沒成形的召喚聲也自然被打斷。
而安錦繡,也在此時回過了神來,她平靜的抬起手背撫了撫自己略有些紅腫的臉頰。一聲都沒吭,甚至連細碎的委屈哽咽聲都沒有半絲漏出,而再抬起頭時,安錦繡的臉上,依舊是被掌摑前那一臉溫和柔暖的笑意,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要不是她一邊臉頰上的那個巴掌印還很明顯的話,大家說不定都會懷疑自己看錯了。這姑娘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不自然,怎麼都不像是剛被人當眾扇了一嘴巴啊?!
安錦繡按著安廉傾的吩咐,向楚翼的方向微微欠了欠身,像個矜持的淑女一樣,用最完美最到位的禮節,微笑著道歉:「對不起,楚先生,剛才是我冒犯了,請您原諒!」
「呃……」楚翼窒了窒,說不出話來了。
認真說起來的話,楚翼也算是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了,好的壞的有教養的沒教養的……三教九流,他什麼沒經歷過?!
要說起他認識的人中最變態最讓人膽寒的,楚翼雙手雙腳首推玄靈,除了那個男人以外,其他人即使是再怎麼變異的品種,在楚翼眼中都能算得上是正常範疇的人類。
可是今天,在面對安錦繡時,楚翼突然發現他認識的非正常人類生物居然又多了一匹啊!
嘖!這姑娘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來的?!面對這樣的尷尬居然還能泰然自若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或者說,像是早已經習慣了,所以這個安錦繡根本沒把當眾被掌摑這件事當成是件值得她驚訝失態的事情?!
想到後一種可能性。楚翼眼中一凝,不由得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幾步,但為了避免安廉傾又拿自己的態度做文章來上演嚴父教女,他還是禮貌的搭了句話:「安小姐不用介意,你沒有什麼冒犯我的!」
看著安錦繡禮貌的頷首一笑之後就乖順的站到了後面去,不再上前說話,而她家的人和玄靈等人雙方也都是一副沒打算開口的樣子,回過頭來的楚翼突然感覺有點沒面子——難道就他一個人大驚小怪了?!難道國內的大家族現在都是這麼教育姑娘的?!難道……
楚翼正糾結著呢,眼神不經意的往洛洛身上溜了一圈,這才突然發現到,原來還有個姑娘也正愣著神呢,並不是他一個人小題大做了。
看到這姑娘明顯也是沒大回神的表情,楚翼那個激動啊,像是地下黨終於找到了接頭同志一樣,差點忘形的就衝了過去。不過還好,他總算還記得自己此時「應該」不認識玄靈這邊的人,所以也就更不敢去和玄靈懷裡的姑娘套近乎了。
氣氛一時尷尬了起來,安廉傾煽動不上楚翼,只好拿安錦繡出氣,可甩了一巴掌過去之後,沒辦法還是沒辦法。氣火沒消不說,楚翼也沒啥其他表示,根本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去和玄靈來場二龍爭鳳啥的。
而安錦繡剛才要是繼續琢磨了下去的話,沒準兒她還真能揪出楚翼的什麼不對勁來,打開這個僵局。可被人扇了那麼一嘴巴之後,這姑娘也閉嘴了,不再上趕著說話,當真扮演起大家閨秀來。
玄靈一貫的冷面無表情,而他帶來的人,除了一個洛洛還在心情複雜中外,另兩個人也沒什麼在這時候說話的興趣。
就這樣,在安錦繡下台一鞠躬之後,安廉傾突然覺得很空虛,瞪著眼睛仇視的看著面前的幾人,怎麼都想不通現在該怎麼辦——這就完了?!都沒人說話的嗎?!
玄靈顯然也很不耐煩這樣的圍觀,雖然沒什麼要緊的,但這卻讓他的心情很不好。
於是,這個男人抬起頭來,冷冷的直接開口下了逐客令:「滾!」
「……」好吧!大家都得承認,玄靈幾乎就不會有人和客氣的時候。在通常情況下,他只會用最簡潔也最能代表自己此時心情的字句來和人交流。
比如說此時這個包含了濃烈情感的一個「滾」字,如果讓安廉傾或舞者之類的人來說的話,至少要擴展到幾百字以上才能表達出這樣懾人的氣魄和威壓,甚至為了達到這個效果,破千字記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種簡短的發言卻並不會影響玄靈的發揮,或者說,以這人的氣場而言,其實他本身就更適合這樣的的說話方式,相信沒人能想像出玄靈一臉冰霜又生人勿近的表情。卻偏偏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是怎樣一副畫面吧?!
那樣的人絕對不是玄靈,是冰山版唐僧!
安廉傾被玄靈乾脆利落的逐客令給震得愣了愣,等到回神之後,不由得憤怒了起來:「你敢叫我滾?!你追我的女兒,我可……」他還沒忘記楚翼的事情,依舊想在這裡打感情牌,在楚翼面前強調洛洛和玄靈的不尊重長輩。
可是,劇本的發展偏偏超出了安廉傾的預想,他話才說到一半,站在一旁的楚翼已經嘻嘻哈哈的點頭了,很配合的答應著:「好,我馬上滾!」
「……」你還敢再沒出息一點嗎?!
看著楚大少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的風騷背影,安家人一時都有些無語,安廉傾說到一半的話嘎然而止,保持著張大嘴巴的可笑姿勢定在原地,而微笑的安錦繡眼中閃過一抹探究,卻並沒有說出什麼來,唇角始終保持著完美的上翹弧度,溫婉秀雅。
楚翼中途退場,離開的方向看上去也並不是安家的生火點,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安家想和楚家聯手的事情,這下是黃定了。
安廉傾本想過來耍耍威風。沒想到直接逼走了自己看好的大後台之一,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但他也不是全然的傻瓜,自然也發現到了其中有不對勁的地方。直到此時,這個男人才想起來自己那個剛才出手阻止他的女兒,不由得將疑惑的視線轉了過去。
接收到自己父親的探究目光,安錦繡在心裡暗暗的苦笑了一聲,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今天的事情已經是無可挽回了。
至此,安廉傾終於放棄了,恨恨的又掃了玄靈一眼。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轉身離開。在回到自己家的生火點時,這男人還一直忿忿不平,覺得自己今天運氣真差。
其實他錯了,今天他的運氣雖然確實不算好,但在離開的那段時間裡卻是走了大運的。
眼看著安廉傾離開的時候,開口喊人滾蛋的玄靈其實一直在盯著對方,很期待這男人能一個想不通的犯賤留下來,這樣自己也就有了踩人的機會。
可是無奈安廉傾終於還是一去不回頭,而洛洛此時也正緊緊揪著玄靈的衣服,窩在人懷裡垂著頭一言不發。
要不是這小姑娘無意識的把人抓緊了,估計玄靈還真會當場反悔的把人留下來。安廉傾也算是因此意外的逃過了一劫。
等安廉傾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林中深處之後,玄靈終於垂下了眸,按下心中的衝動,拍拍揪著自己衣服的那雙小手,淡淡的開口道:「他走了!」
「啊?!」洛洛有些茫然,抬起頭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剛才說了什麼。一聽說人走了,這姑娘當即皺了皺眉,不放心的問道:「那錦繡呢?!」
「當然也走了!」李墨在一旁開口說話。從安廉傾等人過來到現在,這姑娘就沒發過言,其中一半是因為不知道楚翼的身份,所以謹慎了些。另一半原因卻是想看看玄靈和舞者二人的表現。
如果這兩個人能頂得住場面的話,以後洛洛也多了幾分保障不是!李墨心安理得的以一副前輩考校後輩的姿態觀察兩個男人的應對,卻沒考慮到這麼一點——其實在三人中,實力最差的應該是她才對。
聽李墨這麼一說,洛洛的臉色當時就變得有些差,看得出來,她似乎很有種想去把安錦繡拉來自己身邊的衝動。但是猶豫了再三之後,洛洛終於還是沒這麼做,只是遲疑的抬起臉看著玄靈:「錦繡平常在安家的時候,就是這種待遇嗎?!」
安錦繡被掌摑之後的反應太過平靜了,平靜到有些反常,就像這種事在她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一樣。如果不是習慣了或者是早有心理準備,她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洛洛突然覺得,安煙如在新手村內碰到自己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把話說完。她說自己拋棄了錦繡,而實際上。她也確實是一直遺忘了去回想那個妹妹。
為什麼會用到拋棄這個詞?!安錦繡在她離開之後,在那樣的安家裡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洛洛不安了起來,越想越覺得在自己刻意逃避的這幾年當中,發生了許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看起來應該不是太美好。
玄靈也察覺到了懷裡的小姑娘似乎有些焦躁。她剛才的問題,除了安家人以外,現在沒人能回答她。而這姑娘會這麼亂了方寸的問到他身上,估計也只是想尋個心理安慰,或者乾脆就是急得糊塗了吧。
摸了摸洛洛的頭髮,玄靈沉吟了一會兒,平靜的開口道:「至少我覺得,她自己是不想離開的!」
「是嗎?!」洛洛眼巴巴的看著玄靈,似乎要等他做下保證才能安心似的。
「……」都說了是他「覺得」的了。
玄靈沉默了,不願意為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下保,乾脆直接無視洛洛可憐兮兮的目光。剛才能開口違心的安慰那麼一句,已經算是破了例了。要說真格的話,其實他更傾向於相信安錦繡在安家是受了虐待的。
眼看洛洛的小手都快揪到玄靈的領子上去了,舞者在一邊終於看不下去的插嘴:「大嫂,老大說得沒錯。當初你能跑,這安錦繡如果真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她就不能跑了?!如果說她自己都不想離開,你在這裡著急個什麼勁啊?!難不成那女人要金貴嬌弱點兒,自己走不動路,非要等個白馬王子或內褲反穿的正義超人去救她不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不爭就怨不得別人,她分明就是活該自找的,你沒看那女人剛才一臉悲劇女主人公的哀怨樣兒,明明就是陶醉其中的小M心態blablablabla……」
李墨在一邊聽著舞者滔滔不絕,開始的幾句還跟著點了幾下頭,但越聽下去,這女人的眼睛就睜得越大,一臉看外星ET的表情看著舞者,似乎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這孩子開始說得挺好也挺有道理的,但是怎麼到了最後就變成一方倒的純譴責性發言了呢?!他怎麼就這麼毒舌這麼憤世嫉俗啊?!
不說李墨這個久經風浪的人聽得呆了,就是本來正糾結擔心著那錦繡的洛洛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既覺得舞者的話像是很有道理的,又覺得他這麼說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呃……這種言論到底該不該聽啊?!
洛洛將求助的目光轉向玄靈,希望這個男人能幫他分析一下,看舞者的話中到底哪裡是精華哪裡是糟粕。
誰知,玄靈面色平靜無波,像是根本沒接受到洛洛的視線一樣,連眉毛都沒多挑一下,沉默著一邊幫洛洛重新拿過了一個碟子裝食物,一邊安靜的聽著舞者的長篇大論。
大概五六分鐘後,舞者將安錦繡此人從心態、性格、處境等等等等方面全方位剖析了一道,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妞自己犯賤留著還要怨天尤人,根本不用管她!等她受不住了,自然就從安家滾出來了!
舞者的最後一個話音落下,玄靈剛好將碟子裡的食物切割好,一邊平靜的叉起其中一塊送到洛洛嘴邊,一邊為剛才的演講做出自己的觀點評價:「沒錯!」
「呃……」洛洛心中的不安此時已經被驅散得一絲不剩,被舞者的一通胡攪蠻纏給攪和得只剩下滿滿的糾結和鬱悶。
是她落伍了嗎?!是嗎?!
洛洛茫然了。
在這之後,無事可幹的胖子也被舞者大發慈悲的主動叫過來一起參加野餐。這幫孩子來了之後,玄靈只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既沒對任務的失敗做出批評,也沒對這一行人疑似蹭飯的行為做出拒絕。
頓時間,以胖子為首的一行十幾人都是感動得不行,紛紛以感恩的表情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吃一邊感慨著——其實林老大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嘛!
其實玄靈會容忍他們在這裡的理由也很簡單,只是單純的怕洛洛又得到什麼空閒去琢磨安錦繡的事情,所以這才特意在今天特赦了一把。要不是洛洛的話,胖子等人其實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對玄靈原本的印象一點兒沒錯,這禽獸根本就是六親不認的主。
當然,在胖子等人來後,被舞者揪去耳提面命了一番,重新佈置了另一次計劃的事,還有李墨驚訝的發現胖子竟然是自己邀請洛洛時曾經去過的那家夜店老闆的事,就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了。
天色漸漸擦黑之後,林中的氣溫開始變得陰涼,慢慢的生起了寒氣。
由胖子等人收拾野餐的傢伙,擺脫了小工身份的舞者和李墨二人感動得幾乎淚流滿面,暗暗發誓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兒,一定要再叫上這幫人一起來!
在雲野的停車場分手時,儘管沒完成任務卻也沒受到責罰的胖子等人紅光滿面的離開,一溜兒的爬上了一輛在各種名車間顯得特別刺眼的二手大吉普,吭哧吭哧的排著尾氣,一路震盪著離開了,看得不遠處的洛洛都很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懷疑這車會不會中途散架。
「你的手下福利這麼差嗎?!」洛洛指著遠去得只剩一個小黑點兒的大吉普車,難以置信的問著玄靈。
玄靈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覺得這幫孫子給自己丟臉了還是怎麼的,語氣陰森森的開口:「既然他們這麼節儉,我可以考慮一下從下次開始給他們減薪。」
「呃……」是她的錯,她不該多嘴的!
洛洛一看自己一句話引來了一次減薪行動,立刻不敢吭聲了,乖乖的站到一邊去,一臉的無辜純真樣兒,好像她剛才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似的。
舞者也跟著嘴角抽搐了一下,以憐憫的目光看向已經什麼都不看到的那個街道遠處,為胖子象徵性的哀悼了三秒,同時狠狠的提醒著自己,一定不要做出什麼讓洛洛上眼的事情,免得這姑娘又跑去和玄靈問句什麼,到時候自己怕是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行人轉身向玄靈停放車子的位置走去,剛走到車前,玄靈正在取著鑰匙,突然皺了皺眉停了下來,一臉冰寒的瞪著駕駛座的位置處。
怎麼了這人,這車又讓他哪裡看不順眼了?!洛洛和李墨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方這個異常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而舞者卻只在初時茫然了一把,緊接著恍然大悟的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會吧?!」
這一聲落下,原本應該無人的車內突然有了動靜,駕駛座上的車窗緩緩的降了下來,楚翼一臉燦爛的從車窗內探出頭來,高興的舉起一隻爪子和玄靈等人打著招呼:「嗨!等你們好久了!」
「……」誰要你等我們了!
洛洛和李墨一起瞪眼,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想不通對方怎麼會出現在玄靈已經上鎖了的車子裡。
舞者則是高興的迎了過去,彎下身扒著車窗跟人寒暄著:「翼哥啊,怎麼突然想到回國了?!去看過小狂了沒?!」
「小狂啊,那小子一點兒都不可愛,成天就想著打架,哪有***們那麼可愛啊!」楚翼也同樣不生疏的和舞者交談著,與對方的關係看起來很是融洽。
剛才在山林中的時候,洛洛雖然看出來這人與玄靈二人肯定是認識的,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怎樣,這會兒這麼一看,才發現應該是非常的好。
「這是誰啊?!」洛洛扯了扯玄靈,好奇的問道。
「小九的哥哥!」玄靈頭也不回的淡淡答道,頓了一頓之後,又補充了兩個字:「親的。」
「是嗎?!」洛洛得到這麼個答案,糾結得不行:「可他看上去和小九一點都不像啊?!」
「對啊對啊!」李墨剛剛愣了一下,但是馬上也回過了神來,聽到玄靈和洛洛的對話之後,她趕忙跟著點頭附和,力挺自己姐妹的觀點。
李墨在遊戲中也見過小九,雖然和對方不算很熟,可是小九的樣貌和性格給人的印象卻絕對不是眼前這個楚翼的風格。如果說楚翼是舞者的哥哥,說不定她才會覺得比較理所當然一些。
玄靈又掃了洛洛一眼,至於李墨,則是直接無視了過去,好像她剛才就根本沒說過話一樣。這男人大概也猜得出洛洛為什麼覺得楚翼和小九不像,於是淡淡的又補充了一句算做解釋:「小九性格比較跳脫,從小就住在國內,而楚家的生意都是在國外。」
這樣說的話,那倒是解釋得通了……洛洛終於弄清了小九性格突變的原因,敢情是人孩子自小就脫離了哥哥的荼毒影響啊?!
就這麼解釋一會兒的工夫裡,那邊的舞者也已經和楚翼聊得差不多了,興奮的轉過頭來跟玄靈招著手:「老大,我們聊完了,快把這傢伙趕下車去吧!」
楚翼本來正笑瞇瞇的看著舞者轉頭對玄靈喊話,沒想到卻聽到了這麼一句,讓他險些驚訝得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死——**!這分開才過了幾年,這小子咋一點兒都不厚道了?!
還好,舞者這一句也不過是個玩笑而已,先別說他會不會真的把久別重逢的老朋友趕下車,讓人家憑兩條腿兒走個十幾公里回市內去。就算真要這麼做,那也得挑個洛洛不在的時候啊,這小姑娘心軟著呢,可看不得人這麼可憐。
確定了楚翼的身份之後,大家也就沒再計較車鎖被開的事情了,紛紛先後打開車門上車。
楚翼本來想搶著開車,結果被玄靈一個冷眼就強勢鎮壓住了,只好灰溜溜的跑到了後座去縮著。副駕駛座的位置,理所當然還是洛洛同學的。而原本可坐兩個人的後座,此時就顯得擁擠了些。
小車上路之後,不管車子本身的性能再怎麼好,遇到拐彎和磕碰的時候,還是難免會有些衝撞,前面的兩人無所謂,可是後面的三個本來就是都快貼到一起了,再這麼衝撞一下,自然就立馬變得親密無間起來。
「別挨著老娘,滾遠點兒!」坐在一側車門旁的李墨首先發飆,十分不爽坐中間的舞者時不時往自己身上貼一下的事。
舞者斜睨她一眼,同樣的不爽——這女人說的,活像他故意要吃她豆腐似的,這不是給他的審美眼光抹黑嗎!
「翼哥,我跟你換個位置!」舞者扭頭和另一側車門旁的楚翼打著商量,誓死捍衛自己已經不咋純潔的清白。
「坐好!」楚翼還沒發表意見呢,前面的玄靈就先冷冷的放話阻止了。
這倒無關安全問題,關鍵是這人在前面開車,後面兩人折騰來折騰去的話,嚴重影響這大爺的心情。
楚翼想來也是瞭解玄靈是什麼德性的人,聽到他放話之後也沒傻*的去問句「為什麼」來討罵,而是無奈的對著舞者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了。
舞者咬了咬牙,也只好作罷。盡量的不去靠著李墨的方向。而此時,因為玄靈的突然開口,楚翼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去,想起了副駕駛座上的那個小姑娘,忍不住開口問道:「小玄,你有女朋友的事,家裡知道不啊?!」
這句話一出,舞者心裡立刻替他老大「咯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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