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知道你來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小說~網看小說)說短也不短,在這段時間裡,逐鹿天下終於將任務解完了大半,只差最後幾個環節就可以繼任成為朱雀城的首位玩家城主。
而另一邊,十字荊棘在這三天裡也已經被殺到崩潰,直到現在為止,這群倒霉孩子用了各種辦法,僱傭傭兵,請殺手反刺殺,找朋友幫忙……最後沒能改變自己一直被殺的命運不說,就連援助她們的人也被清了個乾淨。
最讓人窩火的是,付出這麼多的努力之後,她們甚至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惹到的人到底是誰,朱雀城中排得上號的精英玩家們依次被*了個遍,卻連對方的一個人都沒有殺掉。
「他們肯定是專業的!」朱雀城的十字荊棘辦公室內,一位成員堅決的肯定發言道:「普通玩家再強也不可能做到殺了那麼多人還能全身而退,而且一次都沒被抓到過的地步……再退一步說,即使有人能做到,也不可能那麼多人都能做到!他們一定是專業的刺殺人士!」
「比咱們城的女刺客團『墨者』的人還要專業?!」有個姐妹翻了個白眼,反駁發問。
所謂「墨者」所指的,其實就是李墨手下的殺手團。該團交接任務和生意的酒館名稱,以及註冊時使用的,都是使用的這個代號,取的是李墨名字中的那個「墨」字。
在朱雀城中,墨者是數一數二的殺手團,其成員保密性極強,任務完成率也很高,組織的嚴謹性,完全不同於遊戲中其他組織的玩票性質。
有很多時候,朱雀城的玩家們一恍神,還會以為這些墨者的成員們是真正的經過嚴格培訓的殺手,甚至忘記了這只不過是個遊戲的組織。
而實際上,墨者旗下的女孩子們之所以這麼聽話的服從命令,還配合的掩飾身份,不計代價的完成任務,完全是因為她們全部是受雇於李墨罷了……
所以說,不管是怎樣的環境下,哪怕只是一個遊戲中,身為大姐頭的某類人種也只喜歡走暗道。
剛才說話那個女孩子噎了一噎,隨即立刻又說道:「墨者的人雖說接了我們的生意,但她們跟其他人不一樣,在任務中完全沒有傷亡,說不定是根本沒有盡心!」
「你意思是說,我們僱傭的人非得死絕了才算盡心?!」那位逮住話就不放的姐妹繼續咄咄逼人。
最開始說話的那位小姑娘被嗆得又噎了一口,卻找不出什麼理由反駁,索性撅起嘴耍賴:「反正墨者的人肯定有鬼!」
水色荊棘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下面的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誰知說到後面都變成了半閒聊。終於也忍不下去了,清咳幾聲,頭疼的打斷了那邊的討論,把歪得都快斜到天邊去了的樓再給一力頂了回來:「現在不是討論別人職業操守的時候,關鍵問題是,怎麼解決眼下的這個麻煩?!」
下面坐著的姑娘們面面相覷,接著異口同聲,理所當然的回答:「找逐鹿天下!」
本來坐得好好的水色荊棘被這回答給震得身形不穩的晃了一下,頭暈眼花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你們能不能想點有用的招?!」
「這怎麼沒用了?!」下面的女孩子中有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妹妹,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張娃娃臉粉粉嫩嫩的可愛到不行,一聽水色荊棘直接駁回了自己等人的建議,還說這辦法沒用,立刻不服氣的頂嘴:「朱雀城裡,逐鹿天下就是最大的勢力!有他們全力幫忙的話,這事情肯定能解決!」
水色荊棘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頂了回去:「人家現在在忙城戰,哪有時間天天幫著我們防刺殺?!是我們十字荊棘被人盯上,又不是他們!」
下面頂嘴的***恨恨的又嘟了嘟嘴,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哼哼了兩聲,扭過身子去不說話了。
水色荊棘看她那小樣兒。也知道她不服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勸,想了想後,乾脆放過她,扭頭對其他人又補充了一句:「不止是逐鹿天下,其他的人都別想著拉來幫忙了,派不上用場不說,搞不好到最後,因為找人來幫忙而連累到別人的事一多,朱雀城裡的人都得把我們恨上。現在大家先好好想想,我們最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趕緊了結了這事……」
耶?!被無視了?!轉身鬧彆扭的小姑娘正生著悶氣,等著大家像往常那樣哄自己,順便耍耍賴,撒撒嬌……結果一轉過背,人家就商量起了別的話題,這下小姑娘終於忍不住徹底憂鬱了。
最後,十字荊棘的人當然是什麼結果都沒商量出來,水色荊棘根本不知道青龍城裡那群皮癢的高手們居然會不顧家業的偷渡到朱雀城的事,更沒想過會是火色荊棘那邊過來的人想要對付洛洛而惹來的禍事。
在水色荊棘的認知中,洛洛只不過是一個生活技能比較強悍的的普通玩家,而從火色荊棘那個手下傳出的消息來說,她們之所以要對付洛洛,是因為對方屢次在交付的貨物中摻假。
至於玄靈全滅荊棘小隊的事,則被敷衍的掩飾成了「被那個小姑娘找來的人PK了。」……
於是,在認知的誤會下,水色荊棘根本沒有把洛洛看成夠份量的對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就這樣,在毫無頭緒之下,直到散會為止。十字荊棘的姑娘們除了再次的瞭解到自己團目前很艱難,其他的依舊是一頭霧水,迷迷茫茫。
「世道艱辛啊!」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裝模作樣的感歎了一句,很有幾分老氣橫秋的味道,可惜還沒等她品出一絲寂寞悲涼的味道來,就先被身邊的姐妹們恥笑得半點情緒都沒有了。
摸摸鼻子,那個尷尬的漂亮女孩不滿的嘟起嘴小聲咕噥了幾句,很快又放開了,挺興奮的拉起了隊伍:「不能去採集材料,乾脆我們去練級吧?!好久都沒刷過怪了!」
荊棘花兒們一聽這話,齊刷刷的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去!回頭又掉級就划不來了,雖然對技能等級沒影響,但高級怪區去不了的話,那些高級材料就採不到了!」
「哎呀!去嘛去嘛!人家守的是採集點,我們又不去那裡刷,再說刷怪區那裡也躲不了人,不怕被暗殺的!」漂亮女孩隨手揪住一根離自己最近的胳膊可勁兒的搖,就好像在晃蕩鞦韆繩似的。
那個鞦韆雖說被對方晃得頭昏腦漲的,但還是挺堅定立場的,毫不猶豫的再搖頭:「說不去就不去……呃……別搖了!再搖我翻臉了哦!」
靠!這妞兒從哪學會的這招?!看這手勁,看著搖晃的熟練姿勢,沒個十年八年……咳!練不下來吧?!頭暈得不行的那位鞦韆一臉便秘想死的表情,開始考慮要不要假裝掉線。退出遊戲去躲一會兒。
這旁邊站著那麼多人,個個身上那小胳膊都是白嫩嫩的,那妞兒咋就偏偏看上了她的膀子?!
「我去!」正當那倒霉的鞦韆都已經把手按到「退出遊戲」的鍵上,正準備咬牙往下按的時候,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正義天使之聲就出現了。
大家順著聲音偏過頭去看,說話的正是剛才那個在辦公室裡鬧彆扭的小姑娘。
漂亮女孩眼珠子一轉,立刻就見風使舵的放下了手裡的「人質」,笑嘻嘻的粘了過去,親親熱熱的挽起小姑娘的手。
又磨蹭了好一會兒,除了氣悶想出去散步的小姑娘以外,其他人都是死活不願意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出城。沒辦法,漂亮女孩只好帶著小姑娘,兩個人手拉手走了。
就在這兩人離開又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墨者酒館中的李墨接到了一個私聊請求。
「怎麼樣?!」只看了一眼通訊器上顯示的名字,李墨接通通訊就開口問道。
「不行啊!今天這小姑娘也不知道。」通訊器那邊傳來一個沮喪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大服氣:「團裡見過那個副手的人太少了,我這幾天問過的人都說是不知道遊戲ID叫什麼,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李墨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早叫你和自己所在的團也打好關係,別只記住那麼幾個人。誰叫你不聽的,成天像沒見過錢似的,明活暗活一起接,身邊的事半點都沒記住……要不然這會兒直接查一下團裡的人員名單有哪些是沒見過的,就知道是誰到了朱雀城了blablablabla……」
通訊器那一邊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嘖嘖有聲的感歎了起來:「聽其他姐妹說大姐這幾天更年期提前了,突然變得特別愛念叨,我本來還不信呢,結果……嘖嘖嘖!」
嘖你個死人頭!李墨剛說了一段的話嘎然而止,額上青筋直跳。滿頭黑線的不知道是該當做沒聽見的繼續訓話,還是衝過去吐這丫一臉口水先。
調息了好一會兒,把氣順平了之後,李墨這才重新舉起通訊器吩咐著:「總之,能打聽出背後的主使人是誰最好,實在不行的話也不必勉強,最關鍵的問題是,一定要注意好十字荊棘的動向,千萬別漏了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另外一邊的女人不耐煩的隨口應著,也不知道是真知道了還是敷衍人的。
一聽這丫的保證,怎麼自己反而更沒有安全感了呢?!鬱悶的李墨剛剛切斷通訊,外面負責酒館運營的店長NPC就走了進來。
該說是什麼人養什麼鳥嗎?!李墨是標準的黑道女梟首氣質,她手下的這位店長也跟著長了一副精明陰狠的皮相,常常把第一次進酒館的玩家給嚇個半死,一恍神還以為自己進了西方玄幻版的龍門客棧了。
不過相處熟了以後,大家就都會發現,這個一臉黑道殺手樣的店長NPC,實際上卻是一個內向溫厚的性格,常常被人欺負得半死還說不出半句話來。
「有事?!」李墨回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店長,隨口問了一句。
這位店長用自己那張精明的五官靦腆的笑了一笑。讓李墨好一陣愣神——即使看了很久,但是她還是無法適應這樣的反差啊!
為什麼?!本來去殺手公會挑店長的時候,是想選個精明能幹的左右手來著,結果等這NPC上門並接手管理了幾天酒館之後,她才發現這個被自己千挑萬選才看中的「貨物」有嚴重的質量問題
這、這這!他這副長相簡直是欺騙消費者嘛!到底是哪個程序員吃飽了撐的才設計了這麼個內外不符的NPC啊?!
老實的店長大叔根本不知道自己東家心裡這些千轉百回,逕自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片,雙手恭敬的遞到了李墨的面前:「老大,您說的如果有人要買十字荊棘的行蹤就第一時間呈過來,這幾天經常來買消息的那個冒險者又來了,依舊是要買最近十字荊棘的活動範圍情報!」
李墨又瞟了那位看似精明實則老實的店長一眼,暗歎了一聲,垂下眼皮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小紙片,大概的掃了一下上面的內容,沉吟了一會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支筆來,隨手在上面寫上了幾個坐標和時間段,然後再對折了幾下,遞了回去。
「想辦法套問一下那些冒險者的身份!」李墨想了想,在店長拿著消息走出之前又加了一句。
最近十字荊棘的行動收斂了許多,但似乎還沒有放棄對付洛洛的打算。她早就知道來自己這裡買消息的人就是那批神秘暗殺者,對方即使再殺下去,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收穫了。
而既然他們和她都有共同要對付的目標,那麼想必聯手一下也是可以的。
「套、套問?!」李墨的話一出,老實的店長當時就驚了,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這樣好像不大好吧?!」
靠!這個酒館裡做的哪件買賣又是良善的了?!光是讓去套問一下情報都能讓這位店長嚇成這樣,他到底還算不算是殺手公會的人啊!李墨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鬱悶了好一會兒,還是只好妥協:「不用你套問了,去告訴對方,我們的人想和他們合作。看他們怎麼說!」
這回店長總算是沒有再花容失色了,很恭敬的欠了欠身,然後轉身離去,走出房門前還很沒出息的偷偷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讓李墨再次恨鐵不成鋼的氣得咬牙切齒。
等有錢了以後,她一定要換個NPC!
一定!
恰恰好又是半個小時後,剛剛切斷通訊器的舞者轉回頭來,嘿嘿的笑著,看著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正半靠在樹枝上閉目養神的玄靈,頗感興趣的報告了剛才聽到的消息:「小早說,他手上的一條消息渠道想跟我們合作。」
玄靈抬起眼皮,往樹下舞者站的位置斜睨過去一眼,冷冷道:「所以他就同意了?!」
「他哪敢啊!」舞者撇撇嘴,搖頭否定,然後一個縱身也跟著跳上了樹,懶散的坐在了玄靈旁邊的另外一根樹枝上,一條腿搭在樹上,另外一條腿隨意的垂下,晃啊晃的好不自在:「那小子當場就給回了,之所以還要報告上來只是給我們做個參考。他說對方也是職業殺手,如果我們有什麼安排的話,也許可以考慮合作。」
玄靈沒有接話,重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舞者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聳聳肩後,掏出一個本子,趁著記憶還沒模糊之前,飛快的重新核對了一下剛才記下的幾個坐標和時間段,確認無誤之後,才又收了起來。
「下次是哪裡?!」幾乎就在舞者收回小本子的同時,一直閉著眼睛的玄靈突然開口了,就像看得見舞者剛才的核對動作一樣,險些把這個沒有心理準備的小子直接嚇得跌下樹去。
死死的抓住樹幹,在樹上搖搖欲墜的舞者,小臉蒼白的回了好一會兒神之後,這才慢慢的召回了被嚇得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的三魂七魄,吞了吞口水,心有餘悸的回答:「下個最近的時間段在小九和蛋糕負責的區域,再下個是pink娃娃負責的區域,再再下個是小晚的盜賊團負責的……」
玄靈猛的睜開眼睛,兩記凌厲的眼刀掃了過來,瞬間把舞者還沒來得及列舉出來的其他安排全部給他嚇得噎了回去。
「我是說……」玄靈狠狠的瞪著舞者,十分不滿的開口:「下一批來『我們這裡』的人,是在什麼時間!」
「呃……可是你剛剛明明說的是下次……」是「哪裡」啊?!還沒來得及把抗辯的話說完,眼見對方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十分沒膽的、且向來很有牆頭草潛質的舞者立刻果斷堅決的道歉:「對不起!是我聽錯了!」
嘖!真沒志氣!
「哼!」玄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舞者摸摸鼻子,不敢指責對方的態度問題,只好重新低下頭去,在自己的小本上仔細認真的篩選了一道,然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遺憾的抬起頭來:「老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片區域在未來的十個小時內都不會有人來了!」
不知道是因為湊巧,還是因為玄靈這邊的「刺殺」向來是最迅速且最血腥,總之,十字荊棘斷然的放棄了這塊採集區,這裡的礦區已經好幾個小時連只路過的貓貓狗狗都沒見到過了。
本來舞者還以為只是巧合,或者對方暫時停止了所有的採集行動。可是在得到一起吃早餐新送到的情報之後,他才發現到這麼一件事。
其他的地方偶爾還是有幾支不怕死的隊伍徘徊,惟獨他和這個變態BOSS「守護巡邏」的採集點附近,已經完全被人拋棄了。
難道這裡不是採集區嗎?!為毛沒人來啊?!那些人該不會以為這裡變成刷BOSS的區域了吧?!
發現好像不會有玩具送上門來了,舞者也很哀怨。
就在這時,舞者腰間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
本來還以為是一起吃早餐有什麼補充的情報,舞者連忙看也不看的就接了起來,卻在聽清對面傳出的「舞者?!」兩個字後就愣住了,然後想也不想的下意識切斷通訊。
舞者的小心肝因為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而嚇得撲通撲通直跳,條件反射的抬起眼睛,小心的瞅了一眼另外一邊樹枝上依舊垂著眼皮的玄靈,生怕對方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
不一會兒,他腰間的通訊器再次響起,舞者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小心的轉過身子,接通了通訊,雙眼含淚,拖著濃重的委屈的鼻音,像是隨時會哭出來一樣的埋怨著:「大嫂?!」
為毛啊?!明明大嫂不應該知道他們也到了這個朱雀國啊?!明明她不會想要聯繫他們才對啊?!為毛會突然發個私聊過來啊?!
最該死的是,為毛他剛才會看也不看的就接起來了啊?!
這下好了,那小姑娘肯定會猜到玄靈也到了,自己等人偷渡前才被警告,在出朱雀國前都不能被她知道自己來過這裡的消息!結果就因為自己一時手賤的接起了通話,就暴露出了這個消息……
老大知道後,會不會把他人道毀滅啊?!
舞者心裡寬海帶淚流個不停,悔恨得恨不得現在是在玩單機遊戲,可以S**E※LOAD重來一遍。
「你們果然來了!」通訊器的另外一邊,那個嬌糯軟綿的好聽聲音肯定的說道。顯然不是心血來潮的想實驗一下重生的電波信號區範圍,而是已經提前知道了他們來這裡的事情。
是誰?!是哪個王八羔子走漏了風聲?!舞者噙著委屈的小淚花兒,鬱悶到不行,憂鬱得都想趁著月夜爬上山頭長嘯個一聲了。
「大嫂,你怎麼知道我們來了啊?!」回過神來,舞者還是不能不應付對方。更何況,就算他現在切斷通訊假裝沒這回事兒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剛做好一個法寶,可以查看千山萬水之外!」另外一邊的那個嬌糯女聲細細的回答著,並沒打算隱瞞對方。
舞者光是聽到這裡,就是好一陣的頭昏眼花——T***,是誰設計出這種法寶的?!這不是陷害人嗎!
不知道此時舞者的心情,另外一邊的洛洛還在接著說道:「本來想查其他人有點麻煩,而且法寶還沒升級,能查看的範圍並不是很廣,但是……」
但是?!舞者定了定神,努力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雙耳上。
但是什麼?!
那邊頓了一頓,似乎猶豫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但是玄靈不是和我有寵物契約嗎,所以我可以很簡單的就直接看到他身週一定範圍的圖像……我真的只是隨意試試看的,不是故意看他哦……只是湊巧而已……呃,那個……」
靠!原來是老大這個王八……咳!不對!原來是老大自己害他們一起洩露了行蹤!
舞者這回是徹底哀怨了,就算知道是因為玄靈才洩露了行蹤又能怎樣呢?!他唯一不敢去與之算帳的,就是這位變態了——這還真是沒處講理去了!
聽到另外一邊還在吞吞吐吐,小姑娘似乎極力想解釋自己並沒有「偷窺」玄靈,舞者這會兒自己都還處於低潮期,當然也沒工夫開導她。
過了好一會兒後,這倒霉孩子長歎了一聲:「唉——別說了!」說完就垂頭喪氣的切斷了通訊,留下另外一邊滿臉通紅的洛洛一臉的茫然,不明白對方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說了?!什麼別說了?!為什麼別說了?!誰來給她翻譯一下啊?!
就在舞者剛剛切斷了通訊的下一個瞬間,還沒來得及想好該怎麼把這件事遮過去的時候,旁邊正在休憩的玄靈突然毫無預兆的開口:「發生什麼事了?!」
「撲通——啊——」
這回,舞者是真的摔下去了。
坐在地上摔得半身麻痺的舞者哀怨的抬頭,看著樹上的玄靈依舊悠閒的閉著眼正在小憩,既沒有睜開眼看他的跡象,也沒有因為他摔下樹而有任何反應。不由得鬱悶了——這丫真T***冷血!
不對,關鍵是他一直沒睜開眼,剛才到底又是怎麼發現他在和人通話的啊?!通訊器的響聲和通話內容不是只有持有的本人才能聽到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舞者根本沒來得及多想,樹上的那位BOSS又開口了,語氣還有點不耐煩:「到底有什麼事?!」
舞者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左思右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坦白從寬。反正他們之所以會暴露也都是因為對方的關係。打定主義後,他一咬牙一閉眼,流暢的報告:「大嫂知道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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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厚顏多問一聲~`各位手上還有沒投的粉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