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南京風光
許,陳兩人心中先前還依然存有疑惑,但見駕車來的是一名嬌麗時尚的標緻女郎,還是獨自一人,先就放下了一大半心,後來見身邊這個渾身邋遢的小子竟然直接就去將她摟住熱吻,在驚歎艷羨之餘,卻更是放心。(小說~網看小說)
張立平直接叫許,陳上車,對佳玉也沒有多說,只是淡淡點了一句:「是我的朋友。」佳玉也沒有多問,到佳玉直接駕車將三人帶到了付家隸屬的一家公司裡,直接取了三十萬現金給張立平。後者也很是爽快,直接將錢推到許萬龍眼前道:
「許哥,我知道你們兩位對我也很不放心,我感激你們陪我一路過來,虎哥也為我擋了刀子,這三十萬算我的一點心意。兩位若是放心不心,我和她一同送你們叫輛出租離開?」
南京本就是個大都會,而陳華虎雖然幼年在山區長大,後來也就進了南京來,所以對此地算得上是地頭蛇,極其熟悉,手邊又有了這三十萬,可以說在這裡算得上是如魚得水,此時兩人拿錢走人,就算馬上報警也未必奈何得了他們,張立平這麼說,分明是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了。
而張立平經過這兩天的接觸,也知道許,陳二人與那些窮凶極惡的歹徒有所區別,本性不壞,最初的殺人動機乃是許萬龍的老婆被上級**,後來卻是全為自保。因此也才敢這樣坦然相待。
許萬龍深深的看了張立平一眼,將手臂一伸。攬了十萬過來,淡淡地道:
「好,不過我姓許的也不是白拿人錢的,這十萬算是我先收的定金,其餘的錢,你要殺的人什麼時候死!什麼時候再交到我的手上也不晚!等我在這裡站住了腳跟,再來和你聯絡!」
他此時身上地癌症已經被控制得不再惡化。所以說話間也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凜然之意,縱然在此時。許萬龍地警惕依然不減,銳然四顧後,見確無危險,下樓打的離去。
佳玉默默的看著這兩人的身影消失後,望著張立平忽然眼圈一紅,流下淚來,她春蔥也似的玉指貼在張立平的面上,指尖上便遞送來一陣微涼的粗糙.張立平半閉著眼,享受著她地撫摩,聲音裡也多了些素日裡沒有的疲倦和脆弱.
「玉兒。我真的好累。」
「其實我也很擔心你的,我害怕有一天,也再見不到你了……我,我也不知道何以有這種感覺.」
佳玉幽幽的說著,淚水卻也忍不住自白玉也似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其實這種感覺不只是她一人獨有,有的女子,天性十分敏感,她們會因看到一隻貓,一隻狗,忽然從她們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種相依相守地情感,甚至生起了我的前生就是它的錯覺.
她們有的第一眼看見一個男子,就生出了這輩子就只跟定他了的心意,同樣的,因為那個男子離開她地時候,很可能只是風刮過落下一片葉子,甚至是打碎一隻碗,就會認定:「我再也不會見到他的」將成事實.
「你瘦了,我好心疼……」
千言萬語,就這麼凝聚在這麼一句話當中。張立平一時間心中也很是感動,摟住她深深一吻,佳玉與他唇舌相接,迷醉非常。好一會忽然退開,紅著臉瞪著他道:
「你多久沒洗澡了?」
張立平頓時臉上發燒,汗顏道:
「也不大久,一個把月。」
他這些日子顛沛流離,在逃亡塗中更是在泥水裡摸爬滾打,自然個人衛生方面就沒那麼講究了。佳玉輕呸了一聲,掐了他一下,領著他徑直下樓駕車,來到了一處高檔住宅區內。
此處卻是因為她與付家二少的婚姻本來就名存實亡,也不願意見那兩人卿卿我我,便直接搬了出來。婆婆楊月珍又對她甚是憐惜,所以就將這套價值少說好幾百萬的花園洋房送了給她。
先前與許,陳二人在一起的時候,張立平身處險境,算得上是內外交困。心情緊張下還不覺得。此時進了屋子卻是覺得渾身上下都癢了起來。問清楚浴室的所在,急急的就尋了一件寬鬆的睡衣作為換洗奔了進去。
等到張立平洗好出來。卻發覺房子裡漆黑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佳玉竟然把燈都全滅了。他正想開燈,卻覺得一個溫軟滑膩的**衝進了自己的懷中,輕聲道:
「不要。」
佳玉地聲音纏綿而充滿了女性地魅力,彷彿在他的耳旁縈了半晌,才傳了進來,除了那種脈脈地溫情意外,還有一種深濃的誘惑。
張立平感到小腹上一團火燃燒了起來,高檔香水的芬芳混合女體的氣息,對於他這麼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那就是致命的誘惑了。
四下裡傢俱的裝飾,華麗的陳設在黑暗裡模糊的蔓延著,兩人緊緊相擁抱,似乎時間都過得極慢極緩,黑暗裡似乎潛伏著什麼令人心跳耳熱的東西,惟有心跳在劇烈加速,這對男女都清晰的知道對方在希望著什麼,同時本身的**也在焦急的渴求著什麼——
這一刻,張立平忽然想到張雪曾經在自己耳邊發出的低聲而迷離的喘息,還有那雪白豐滿的身體.他的目光忽然迷離,手一用力,便將來不及驚呼的佳玉推倒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微明的黑裡,佳玉絕美的面頰在張立平眼裡現身的只是輪廓,他深深的感覺到佳玉細小皓碗傳來微弱但足以令自己震顫的力量.他的眼神凝在那柔美羞澀的側靨上——離不開,且帶著讚羨.
於是他用行動來表示自己想說的話——
張立平吻了上去——
這一吻熾熱而溫柔.深情而專注.
佳玉微細的喘息著,被吻的地方因為幸福喜悅而緋紅.她反手摟著張立平的脖子,微微仰起了臉.多日來的隔閡與怨氣,都在這愛情的長久交融下流失而去.
張立平的手已經直接滑進了佳玉的睡衣裡,視覺上的匱乏卻造就了觸覺的敏銳,她的肌膚細膩柔滑,撫摸上去似瓷器一般光滑精緻,偏生還帶了馥郁的香氣與暖意.實在給他一種不忍不能釋手的強烈感受.而那突兀的峰巒,卻充滿了彈性,讓他幾乎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換取的卻是那令人心旌動盪的呻吟。
他的左手向著下方滑去,卻發覺已是潮潤大片,張立平於此事卻是頗為精通,手指一挑一捻,佳玉終於崩潰,哀哀的呻吟起來,那聲音卻是嬌媚無比還帶了顫抖,連身子也緊繃了。這個時候,張立平自己也忍耐不住了,似一頭餓了十天的老虎一般猛撲了上去,佳玉「啊」的叫了一聲,這一聲拖得長長的,慢慢慢慢的裊裊不絕,在空中旋繞半晌,終於漸漸湮滅無息。
…………………
良久,房間裡的燈終於亮了起來,張立平成一個大字型平躺在床上,在舒適與疲憊交錯裡一動也不想動,而佳玉卻吃吃的輕聲笑著,伏在了他的胸膛上,像小貓一樣拿指甲撓著他的胸膛。
兩人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平靜,感覺當前的氛圍就彷彿是月光下的湖泊一般,靜謐而優美,誰也不願意主動出聲打破它,直到一聲輕響傳來。
佳玉皺起眉頭道:
「什麼聲音?」
她話音未落,又是類似的同樣響聲再次傳來,張立平苦笑道:
「我餓了。」
佳玉呸了他一口,指甲輕輕的刮著他的脖子,嗔怪道:
「你剛剛還沒有吃飽?」
張立平哭笑不得的道:
「這個飽和那個飽沒什麼關係吧?」
佳玉撲哧笑道:
「好拉好拉,起來吧,你個餓死鬼,我帶你去吃好東西。」
儘管兩人早已經有了親密關係,但是在開燈後穿上衣服的時候,佳玉依然羞澀的背過了身去,張立平看著她窈窕的曲線和潔白的裸背,心中不禁又是一動,若不是肚子實在鬧起了空城計,相信佳玉又要被推倒後「慘遭蹂躪」了。
兩人攜手信步下樓,佳玉近日來難得這麼開心過,竟好似小女孩一般歡喜雀躍,兩人信步緩緩而行,也沒有刻意固定什麼方向,忽然見到路邊有一個小小的攤子,經過時候,張立平卻聞到一股燒木材的氣息,仔細一看,原來這家老闆竟然是拿木頭作為燃料的,不禁覺得有些好奇,便坐下要了一碗餛飩,沒過多久,只見碗裡鮮紅的辣油點綴了青綠的蔥末,再自己灑上胡椒粉,當真是香鮮透骨。湯濃味厚,貨真價實。而張立平還見到煮麵和餛飩的湯鍋裡還煮著幾塊大骨頭,頓時明白了味道為何會如此之好。
佳玉卻也不肯罷休,笑著和他搶吃,一小碗餛飩不久就被吃得乾乾淨淨。而張立平此時肚子裡飢火正熾,這小半碗餛飩怎麼抵事,正想再叫些其他的東西,卻被佳玉拖了起來又繼續向前走,拐過兩處街角才發現來到一處燈火輝煌的夜市,左邊是賣吃的,右邊卻是百貨日用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