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美……」胡涓涓幫無痕披上薄薄的芙蓉紗變色披風,將原本素雅的無痕的氣質一下子抬升了起來。(小說~網看小說)
「少來了。」無痕笑著去捏胡涓涓的臉,胡涓涓一邊躲閃中一邊提醒無痕:「姐姐,別動,剛畫好的指甲……」
無痕本來陰沉的心情因為蕭允的來信,開朗了不少,難得的和胡涓涓開開玩笑,待她這麼說,親熱的將她一挽:「走吧,我們去看看那邊是什麼個情況。」
兩人還沒到洪澤軍的院子,就遠遠的看見一股極淡極淡紫色霧靄環繞在洪澤軍院子的上空。
「這……」胡涓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傳說中法術的最高境界紫色。
無痕知道念卿很厲害,但是沒想到這麼厲害。
要是他還治不了洪澤軍的病的話,放眼東大陸真的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能共治好他了,只是奇怪,按照一物降一物的原理,既然這毒能培植出來,培植出來的人一定會有這種解藥。
「你看!」胡涓涓指著那極淡極淡的紫色驚呼道,那原本清澈飄渺的紫色一下子變成了黑色。
無痕當下剛有血色的臉一下子又恢復了蒼白,也不顧胡涓涓,就朝洪澤軍的院子走去。
剛走到院子中央,就碰到念卿攙扶著無憂走出來,無憂原本白皙的臉此刻一點人氣都沒有,單薄透明的如同蟬翼。
要說洪澤軍受傷,無痕是擔心。
那麼無憂要是受傷了,無痕那簡直就是心如火焚。
也不顧其他人還在場,一把將無憂從念卿的手裡扶了過來,焦急的道:「無憂、無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念卿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無痕,鬆了扶著無憂的手,任由軟綿綿的無憂斜斜的靠在無痕的肩膀上,無憂努力的抬起眼皮看了無痕一眼,然後又疲憊的閉上,好一會,薄薄的嘴唇動了一動,無痕低下頭來,將頭湊到無憂的嘴邊,聽到他喃喃的說了一句:「毒,不是東大陸的毒……」
無痕還想聽下去,結果無憂的聲音已經細若游絲,無可聽聞,嚇得無痕想都沒想就把手貼到無憂的背後幫他渡氣。
無痕的內力雖然長進不少,但是渡了進去卻如石沉大海。無痕的臉色比無憂的還要蒼白,不會的,怎麼可以這樣?
「沒用的!」念卿聳了聳眉毛看著無痕,「他的法力在東大陸算不上數一數二,但是已經達到了七周天的境界,你那點內力對他來說算什麼?」
「怎麼會這樣?不是你在幫洪將軍驅毒嗎?無憂怎麼會這樣?」無痕皺著眉頭看著念卿,心急則亂,一向待人和善的話裡竟然帶著刀子。
「公主,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同樣一臉憔悴的樹下先生踉蹌著走了出來,扶著門框對無痕道。
無痕皺了下眉頭,將無憂交給身後的胡涓涓,看著無憂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了,才雙手負在背後,朝著念卿冷哼一聲,往前走去,要問個清楚,自然是不能在這院子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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