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虐妃 分卷閱讀 傷心畫不成 22
    「無痕?風過水波了無痕?」樹下先生捻著為數不多的幾根白色的鬍鬚,眼睛珠子不停的打轉道。(小說~網看小說)「的確像啊……」

    模樣雖然沒有卿良玉的癡狂,但是那仔細打量的目光,仍然讓無痕感到自己似乎是個另類一般的不自在。

    卿凌風也感到了無痕的窘境,微微簇起眉頭,側了側身子擋住樹下先生的視線,問道:「你們一個二個都是怎麼啦?到底是什麼意思?無痕和誰那麼像?」

    樹下先生沒有直接的回答卿凌風的問題,而是挑了挑眉毛將目光投向了風華公主,風華撇撇嘴,很是無奈的道:「父皇肯定是將無痕誤以為是母后了。」

    「母后?」卿凌風臉色更加蒼白了,他雖然回宮之後見到風華第一面後,就知道自己和風華都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但是他不僅沒見過母后,連母后的畫像都沒有見過。

    「我的母后不是早就去世了嗎?」卿凌風的語氣裡多少有些情緒。

    卿凌風和風華公主不同,他在驚雁谷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給他說起過關於他對這個母后,所以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母后並沒有多大的感情。

    要不是那一次,追逐著一隻罕見的渾身雪白的卻有著兩種完全不一樣眼色的小貓,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放逐到驚雁谷,他雖然對於皇室裡面的人告訴他,父皇將自己放逐在驚雁谷只是為了磨練自己的心性的說法表示懷疑。

    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父皇母后不喜歡而被放逐。

    僅僅是因為母后生自己的時候難產。看到九死一生妻子,卿良玉聽從了大祭司所謂的生而克母的說法,所以當他生下來還不滿一個月就放逐到了驚雁谷。

    他對父皇卿良玉的這種做法固然不滿,同時也覺得母親並不是真的愛自己。

    俗話說:嚴父慈母。

    即便是父皇聽信了大祭司的鬼話,母后處於愛護自己的角度來說,也會想方設法的在父皇的面前斡旋才是,按照父皇對母后的感情,讓他改變主意並不是一件難的事情。

    可是事實證明,母后並沒有這麼做。

    樹下先生看著卿凌風沉默的表情,有些不忍,開口道勸慰道:「你莫非還在怨你母后?其實,你母后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卿凌風沒有太多的動容,他無法因為樹下先生的一句話,就改變自己一直堅持的想法。

    所以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上前拉起無痕的手,柔聲的抱歉道:「對不起,我真的沒到,是這樣一個結局。我以為父皇看到你應該會高興。」

    無痕強壓制住心裡的疑惑,勉強的對卿凌風一笑:「沒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長的像你母后。」

    風華撲嗤一笑:「你的說話真是很奇怪,莫非長的和我母后想像,還是你的錯誤?」

    卿凌風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拉著無痕繞過那個金碧輝煌的柱子,往裡間走,一邊走一邊笑道:「我帶你去看看給你留的房間。」

    「留給我的房間?」無痕奇怪的問道。心裡暗暗思量,你什麼時候確定我一定會跟你回北冥國的?

    卿凌風似乎洞悉了無痕的心思,附身湊到無痕的耳邊,有些不懷好意的戲謔道:「這是預留給太子妃的房間。」

    明明知道卿凌風帶自己回來的意圖,對自己的安排也是意料之中,但是畢竟還沒有答應他,看樣子,自己在北冥國進退維谷的境遇不比自己在成朝的狀況好多少。

    「太子!」無痕低聲的抗議,即便是低著頭故意拉開和卿凌風的距離,可是自己快些走,卿凌風也快些走,自己慢些走卿凌風也走得慢些。

    越是這樣,無痕感到路兩邊給卿凌風行禮的宮女的眼神越加的奇怪。

    「恭迎太子妃!」一陣齊刷刷的聲音,讓無痕愕然額抬起頭來。

    原來自己低著頭跟在卿凌風的後面,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太子寢宮的門口:

    碧玉狀的大石門半開著,上浮雕著一隻微微凸出來,半立體的人獸熊身圖騰,地上鋪的是光滑如鏡的金磚,金磚的四周包鑲著棗紅色的蓮花邊。房間裡兩邊立著九轉燭樹,牆上掛著青絲毯,兩側壁閣雕花,通透瑩光。

    「這是從成朝帶來的五羊角宮燈,我打聽過了,你們那裡的人家通常都是掛這種燈的吧。」卿凌風從無痕的眼中看到了激動,儘管這些東西是匆忙之間交代暗日他們去做的,但是每一樣東西都經過了他的細心挑選。

    「這是掐絲琺琅的三腳香爐,我以前還奇怪為什麼叫三足鼎立,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卿凌風很開心看到無痕的動容,剎那間他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值得的。

    無痕看著裊裊的帶著淡淡桂花香味的香料從香爐中散開,心裡的情緒也隨著散開。待卿凌風伸手將無痕摟到懷裡的時候,無痕的眼睛裡已經滿是盈盈的光澤。

    無痕帶著鼻音,反身一把抱住卿凌風,在卿凌風的懷裡甕聲甕氣的道:「你可不可以對我不要這麼好?」

    卿凌風有些驚訝的看到無痕態度的轉變,一下子呆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將無痕狠狠的抱在懷裡,一個吻就自然而然的落了下來。

    「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的,永遠……」卿凌風和無痕的唇齒糾纏著,聲音被割裂的支離破碎,無痕的心顫抖著,大腦卻開始缺氧。

    「不要……」無痕的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我不值得。」

    「噓!」卿凌風一根冰冷的手指放在無痕的唇間,阻止了她繼續的推辭:「不要說不值得,愛只有願不願意,沒有值不值得。」

    卿凌風撫著無痕的臉,雙目深深將無痕凝視,好似飲了十來罈子桂花釀一般有些醉神。

    無痕的雙眸與卿凌風對擦而過後便放在了別處,脖頸淡青的脈絡旁泛起淺淺的粉色。

    「痕兒……叫我一聲風,好不好?」卿凌風再一次的低語,帶著孩子氣般的撒嬌。

    無痕有些好笑,輕啟朱唇,一個「風」字輕輕的從貝齒之間飄出。

    那一剎那,滿天星辰仿若都跌入了卿凌風那點漆的瞳仁之中,熠熠生輝。「風」卿凌風輕聲念了念,唇色彤艷笑得讓人意亂情迷。

    可是他似意猶未盡一般,又悠悠然重複了一遍,洒然一挑眉,自己臉頰也因為興奮而微微發紅,無痕靠他太近,垂落下來的髮絲在他頰邊輕刮,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清香,縈繞在鼻間,讓他的胸口,一件血氣上誦,他秉住呼吸跳換了一個讓無痕心驚膽戰的話題:「痕兒,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卿凌風深幽的眸子緩緩地下移,落到無痕輕微起伏的胸前,「砰砰砰」,不知道是誰急促的心跳聲,在空曠的大殿裡,顯得格外清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原本站在這裡迎接兩人的宮女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卿凌風手緊緊地貼著無痕心的位置,愛意凝聚在眸子中,越聚越濃。

    「我……」無痕知道始終是逃不過這一關的,試圖說服自己放鬆,可是當卿凌風的手覆上她的腰部的時候,她的身子還是不自覺地僵硬了起來。

    「別怕!」卿凌風的眼睛笑得彎成了一個月亮一般。

    就在這個充滿著曖昧氣息的時分,一個極為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程序的進行。

    「太子殿下,胡美人的宮女前來傳話,胡美人剛才不知道為什麼昏倒了!」一個怯怯弱弱的小女孩的聲音。

    無痕嚇得一把將卿凌風推開,卿凌風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小宮女:「胡美人?哪個胡美人?」

    那個小宮女從來沒看到過生氣時候的卿凌風,嚇得跪在地上頭都太不起來:「哪裡還有其他的美人啊……太子爺,三皇爺剛才已經過去看了……」

    哦,無痕這才想起來,這個胡美人,就是上次為卿凌風解毒而被封的美人吧,三皇叔的庶女。

    卿凌風不悅的道:「三皇叔去是三皇叔的事情,本宮不去是本宮的事情!」

    那個小宮女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卿凌風陰暗的臉色,將三皇爺交代的一肚子的話都吞了回去。

    被那小宮女一鬧,無痕一下子又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勸道:「太子,俗話說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胡美人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她昏倒了,您自然是應該去看看的。」

    「不去不去!」卿凌風的大腦還是一根筋,並不能完全的理解世俗中的溝壑,他一把將無痕打橫的抱起來,往內室走去。

    「太子……」無痕還要說什麼,可是卿凌風將無痕輕輕的放在紅色羅帳的圓形床上,無痕正驚訝著竟然有人將床做成圓形的,一抬頭卻見卿凌風已經脫掉外袍,吹滅蠟燭,掀開被子將自己和他一股腦的包了個嚴實。

    「太子……」無痕在黑暗中感覺到卿凌風的手再次的爬上了自己的腰。

    「太子……」無痕還要說什麼,可是卿凌風將無痕輕輕的放在紅色羅帳的圓形床上,無痕正驚訝著竟然有人將床做成圓形的,一抬頭卻見卿凌風已經脫掉外袍,吹滅蠟燭,掀開被子將自己和他一股腦的包了個嚴實。

    「太子……」無痕在黑暗中感覺到卿凌風的手再次的爬上了自己的腰,不由得掙扎著推搡起來。

    卿凌風的手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子弗曾經告訴過自己,對待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可以用強,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卻只能等她心甘情願。

    對於無痕,他自然是想要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好了,別動了。」卿凌風心裡暗暗的歎息了一句,責怪自己太心急了,只要是無痕留在自己身邊,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改變,他相信總有一天,無痕會心甘情願的撲在自己的懷裡。

    「睡吧!」卿凌風毫無聲息的長長的吁了口氣,有些不甘心的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平穩下來,「我會等,等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的那一天。」

    即便是嘴上這麼說,但是環在無痕腰上的手卻絲毫都沒有鬆動的跡象,無痕並不習慣陌生人睡在自己的身邊,她睜著眼睛看著在黑夜裡看不見的紅色的羅帳,心裡數著綿羊想讓自己快些入睡,可是從一數到了一百,又從一百數到了一千,依舊是毫無睡意。

    直到身邊的人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無痕才輕輕的試圖將自己的身子從他牢牢禁錮的懷抱中抽離出來,可是無痕才動了一下下,就聽到身邊人壓抑的聲音:「別動,再動,就別怪我等不到你出嫁的那天,現在就要了你!」

    無痕被這句話嚇得呆在了原處,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窗戶已經漸漸的泛白了,無痕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要吵醒她,讓她多睡會……」卿凌風輕聲的囑咐身邊服侍的小宮女。

    不經意間的體貼,讓無痕微閉的睫毛動了動,她不敢睜開眼睛,害怕看到卿凌風柔情似水的表情。

    等卿凌風走遠了,無痕才真正的好好的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並不知道,昨夜胡美人的宮殿裡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父親大人……」胡美人柔弱的面龐上,淚光點點,如同一枝嬌艷欲滴的海棠沾上了清晨的露水,「太子爺他……」

    三皇叔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到了剛才到太子寢宮去傳話的那個小宮女身上:「不是讓你去請太子,告訴他胡美人昏倒了的嗎?」

    「啟稟三皇爺,太子、太子他……」那個小宮女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太子爺他得罪不起,三皇爺她同樣也得罪不起。

    「是不是和那個妖女在一起?」三皇叔虎目圓睜,蒲扇大的手掌將桌上的東西一把掃落,「前朝出了個任雪晴還不夠折騰北冥國嗎?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無痕?」

    「父親大人……」胡美人按著自己的胸口,在宮女的攙扶下才得以站起來,「那個女人是誰?我沒有見過,只是聽周圍的人都在說,說太子爺當初要和托塔米勒部落聯盟,就是為了向成朝二皇子施壓,讓他交出那個女人——」

    「除了她還有誰?」三皇叔氣呼呼的說話,噴出的氣息將嘴唇上邊的兩撇鬍須吹的一翹一翹的,「大祭司在哪裡?一定要做個法式,讓那個女人的陰魂不要在糾纏著北冥國的皇族了。」

    「父親,任雪晴是誰?」胡美人似乎對那個和自己情敵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很是好奇,「聽說國王見到那個女子都神智錯亂了!」

    三皇叔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這個女人雖然是庶出,但是她的母親卻是北冥國數一數二的美女,不僅聰明而且能言善辯,特別是會彈奏一首好琵琶,所以深受三皇叔的寵愛。自然而然也格外的喜歡這個庶女。

    他仔細的打量著胡香兒,這個女兒完全繼承了母親的美貌:

    淡淡的柳葉眉,水汪汪的春花眼,櫻桃小口一點點,楊柳細腰盈盈不堪一握,說話如空谷雛鶯偶偶。粉香處弱態伶仃,好不惹人憐愛。

    不僅如此,她還擅長打扮自己:

    上身穿著一件大敞領的青蓮色大袖口短衫,領口和袖口都是紫色的滾邊。將她纖巧的鎖骨和豐滿的胸部都展現的一覽無餘。下身是淺淺茜粉色薄紗裙,裙角起著枝蔓交錯的聯珠團窠紋,腰上繫著一根紅色的絲絛,絲絛的末端繫著兩個金色的鈴鐺,每走一步就會發出悅耳的聲音。

    「我就不信,我這麼漂亮的女兒會比那個妖女差!」三皇叔說著說著瞇起了眼睛。

    「父親大人,下一步,我應該怎麼做才好?」胡香兒抬起頭看著父親。

    「你不是擅長反手琵琶舞嗎?」三皇叔冷笑道:「待會我就去和大祭司商量,為太子爺舉辦一場選後大賽。」

    「選後大賽?」胡美人瞪得大大的,「父親大人,我覺得此舉大為不妥。」

    「為何?」三皇叔逼近自己的女兒,有些不解。

    胡美人微微一笑,露出一雙小小的酒窩:「父親大人,我現在已經是美人了,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也是太子名正言順的第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呢?即便是住進了太子的寢宮,又如何?還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如果您搞一個選後大賽,萬一選中了她,那不是因小失大?」

    三皇叔很是滿意自己女兒的頭腦,伸出大手在胡香兒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我會和大祭司好好商量的,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她被選中的,我的好女兒,你只需要好好的練習你的反手琵琶舞就好了!」

    三皇叔看見時間也不早了,打著哈哈離開了胡香兒的寢宮。

    她若有所思的坐下來,並沒有因為父親的打包票而舒展開眉頭。

    「主子,您為什麼還不開心?」一個貼身的小宮女問道。

    「我怎麼開心的起來?」胡香兒苦笑了一句,「要是那個女人和我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是差不多的,我自然是有信心在選後大賽上勝過她,問題是——據我所知,我和她在太子心中的地位相差的太遠太遠了。」

    那個小丫頭似乎也受胡香兒低落的情緒所影響,低頭不說話。

    「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希望是多麼的渺小,但是只要有希望我們都要試一試,不是嗎?」胡香兒扶了扶頭上的銀簪子,那根簪子是胡香兒自己設計的,並不是像普通簪子一般,在簪子上雕刻著一朵玉蘭花,而是一小朵一小朵連起來,最後穿著一朵完整的玉蘭花。

    小宮女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胡美人,這樣纖弱的身體竟然有這麼堅韌的意志。就在這一瞬間,她打定主意要和主子一條心,協助主子將那個小妖女從二皇子徹底趕走。

    「對了,我讓你打探的消息呢?」胡香兒輕輕抬眸,緩緩坐下,端起一杯安神蓮子羹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看著身邊的小宮女。

    小宮女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周圍。

    胡香兒對她的警惕很是滿意,於是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照顧自己的人都退下去。

    這個小宮女才開始陳述自己打探來的消息:「根據暗月所說,太子對那個女子是十分在意的,但是那個女子對太子卻是若即若離。還有,那個女子不是成朝人,不過是成朝二皇子送明珠公主嫁去畢月國時順路帶回來的一個小妾。」

    「牽扯到了成朝,還有畢月國,有些意思……」胡香兒嘴角淡淡的呈現出一個微笑,放下蓮子羹,從鑲嵌著各色珠寶的梳妝匣子裡抽出一根老銀鎏金點硃砂瑪瑙梅花鏈,遞到小宮女的手裡:「這個是你打探消息的獎賞。」

    那個小宮女歡天喜地的接了東西,連連道謝。

    胡香兒又拿出一串貝幣塞到小宮女的手裡:「將那個女子的來歷查個透徹,記得大祭司說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那個小宮女對胡美人的舉措多少有些不解,又因著剛才得了胡美人的表揚,所以壯著膽子進言:「主子,我看那個女人沒有什麼靠山,不如……」她做了一個投毒的動作,「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

    「投毒?」胡美人偏頭看著身邊的那個小宮女,並沒有急著回答她的話。

    那個宮女話出了口,就覺得有些不對,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於是只好心驚膽戰的看著胡美人,等著她開口下結論。

    可是胡美人沉思了好一會,偏偏沒有給她一個確定的答覆,反而答非所問的道:「今天大家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休息,你幫我從後面的箱籠裡找一對碧玉的小人,我明天去拜會拜會那個傳說中的小妖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將太子爺吃的死死的。」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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