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記 卷二 卷三 第四十三章 耶穌是怎樣練成的
    卷三第四十三章耶穌是怎樣練成的

    鄭克爽聽我提到喝尿的事情,勃然大怒,道:「yin賊,你若惹惱了我們鄭家……」不等他說完,我又一個嘴巴過去,罵道:「給老子閉嘴,你才是yin賊,再多一句廢話,老子割了你的舌頭。」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身邊都是什麼人,也敢自報身份,官兵們若知道了他是台灣鄭家的人,我想護都護不住他。說起來他的生死我並不關心,甚至想讓他早點死,可就算要他死,也不能死在官兵的手中,這要是傳到師父耳朵裡,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整他一頓倒是無妨,大不了,日後派胖頭陀悄悄的將這小子做了,神不知鬼不覺,師父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眼下不能讓這小子亂講話,一旦洩露了他的身份,場面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我四下看了看,見到路旁有不少牛糞,心中一喜,說道:「這小子聲音讓人討厭,來呀,把那些牛糞塞到他嘴裡。」一名村民跑過去,用鋤頭勾起一大攤牛糞,笑哈哈的跑回來,那鄭克爽大聲叫道:「你要做什麼,你們要做什麼,別過來,我是台……」話還沒說完,已被村民塞了一把牛糞到嘴裡。鄭克爽使勁往處吐,而那村民又使勁往裡塞,塞著吐著,抓了幾把,鋤上的牛糞便用完了。

    我說道:「看來兄台不喜歡牛糞的味道,要不,我親自拉一泡屎塞你嘴裡?我猜你一定喜歡我的屎,新鮮嘛。嘖嘖,真是有品味。」一邊說一邊豎起大拇指。

    鄭克爽扭了幾下便不動了,乖乖地讓人將牛糞在口中塞滿,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對了,你若再敢吐出來,我就真的拉泡屎給你吃。」那些隨從看我惡整鄭克爽。都嚇得不敢出聲。

    瑞棟走到我身後,說道:「法師。這些賊子怎麼處理,送官麼?」我說道:「不急,先搜搜他們身上,看看還偷了什麼物事。」眾村民撲上去,在眾人身上搜了起來,兩個村民提起鄭克爽,一把將其衣襟拉開。掏出不少元寶銀票等物,捧到我面前,我翻看兩眼,見其中有一隻信封,拿過來取出信簽,打開看去,嚇了一跳,居然是延平郡王寫的一封手諭。裡面說是派鄭克爽到中原公幹。

    趕緊將信折好放回信封,揣入懷裡,罵道:「好大的狗膽,連方丈寫給峨嵋掌門的情書也敢偷,再仔細搜搜他們,看看還有什麼贓物。」

    不一會兒。眾村民聚過來,將搜到的物事都擺到地上,我細看了一遍,見多是些銀兩,再沒什麼特別地東西,便道:「好傢伙,居然偷了這麼些銀子,不知道夠賠你們的牛線不夠。」瑞棟笑道:「我們吃些虧,將就著吧。」

    瑞棟使個眼色,我們走出數丈。瑞棟道:「兄弟。下面怎麼辦,放了他們麼?」我說道:「今日整地挺過癮。不過就此放了他們,我還有些不甘心。」瑞棟道:「要不,我再去揍他們一頓。」我擺擺手,道:「這倒不必,讓我想想,看還有什麼更新鮮的玩法。」向四面瞧了一圈,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我們所處的村子不大,只有不到二十間院子,各院後面便是麥田,此時正值春季,地裡剛播種沒多少日子,只長出兩三寸長的麥苗,綠油油的。我忽然在一間院牆邊的田頭,看到一隻倒在樹下的稻草人,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對瑞棟耳語一番,瑞棟大喜,說道:「好兄弟,你這個主意可真夠高明地,哈哈,哥哥打心眼兒裡佩服,你先去屋裡歇著,我叫人去備東西。」

    回到瑞棟的院子,軍士將已涼的茶水換過,我曬著太陽,美滋滋的品起茶來。沒多久,瑞棟回來,說道:「都安排好了,咱兄弟倆先喝幾盅,等吃完飯他們也該辦妥了。」命人將酒席擺在院裡,我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有軍士過來稟報,說事情已然辦好,我便同瑞棟一同出了院子,順軍士所指望去,只見村口的數塊田里,插了許多稻草人,確切的說是插著人,走近細看,每個人都被綁在一個粗木棍所紮的十字架上,插在地裡,雙腳離地兩尺來高,有地人頭上戴著個破草帽,有的是戴個破斗笠,還有人手上被綁了只掃把,遠遠看去,真分不出是人還是稻草人來。我瞧著哈哈大笑,說道:「皇上愛民如子,最重視春耕,現在正是麥苗生長之時,有了這些草人,就不怕被牲畜啃苗了。」瑞棟道:「兄弟真是處處為百姓著想,替皇上分憂啊。」

    我左右看了看,道:「那小子呢,被插到哪裡?」一名軍士指著最遠處的一隻草人,說道:「大人,那個便是。」

    我大步走了過去,仰頭去看那鄭克爽,只見這小子被綁在木棍上,兩臂展開,手中還被捆了一隻破的全開了叉的蒲扇,耷拉著腦袋,頭頂一隻草帽,有氣無力的。我笑道:「這只草人扎地好,就是還差一點。」那軍士忙道:「不知還差些什麼?」我說道:「草人遇風要晃動的,這樣才能嚇跑了鳥獸,這小子不會動,怎能起到作用。」那軍士機靈,走上前去,繞到鄭克爽的後面,抓住木棍使勁晃動起來,木棍插的挺深,不過上面仍是擺的十分厲害,那鄭克爽受到驚嚇,大聲的叫了起來。

    眾人都笑了起來,瑞棟道:「如此便有些像了。」我指著鄭克爽道:「這傢伙膽子不小,敢把嘴裡的牛糞給吃了,來人,再給他塞進去些,免得餓壞了他。

    地頭牛糞挺多,倒不用費力去找,一名軍士抓來了一大把,另兩名軍士扶住木棍,以防壓倒,這名軍士扯著鄭克爽的衣服,吃力的爬上去,將牛糞塞入鄭克爽的口中,鄭克爽不敢反抗,乖乖地含著牛糞。我心裡一軟,有些不忍心了,可轉念又一想,這小子仗著是鄭經地二公子,無法無天,跟我搶老婆不說,將來還會害我師父,可不能輕易便宜了他,最少要將他在地裡掛上三天,才能放掉。

    這一日我拿鄭克爽取樂,直到天黑,也沒等到阿珂,第二日又下得山去,在瑞棟院子裡守候,一杯茶尚未喝完,便有軍士來報,說有兩名女子,正向這裡走來,我慌忙爬上牆頭,果見山道上,有兩名女子緩緩走著,一位身著藍衫,另一位著淡綠衣衫,可不正是阿珂她們。

    我頓時大喜,叫道:「來啦,來啦,她們終於來啦。」瑞棟上得牆來,道:「兄弟識得這兩位女子。」我說道:「識得識得,我等了她們好久,大哥,有件事情還需哥哥幫忙。」瑞棟道:「兄弟有事儘管說。」

    我說道:「這兩位女子,其中有一位是我未過門兒的娘子,請大哥約束眾弟兄,不要攔她們,她們愛上山便上山,別令讓她們看到眾位弟兄。」瑞棟道:「好說,我即刻傳令,讓大夥兒都躲起來,保證不會被她們看到。」我一抱拳,道:「如此多謝大哥了。」

    匆匆下了院牆,快步奔了出去。出了村口,跑了半里多路,攔在阿珂面前,說道:「兩位姑娘,前面行不得。」阿珂和阿琪被我擋住去路,正覺詫異,阿琪首先認出了我,說道:「是你!」我故做不知,道:「啊,你們認得我?」阿琪陡地拔出劍來,道:「好yin僧,拿命來吧。」阿珂此時也認出我來,從腰間抽出柳葉刀,便欲動手。

    我大吃一驚,道:「小僧與兩位素未謀面,為何一見便要殺我。」阿琪道:「你在開封府做的好事,難到忘了麼?」我說道:「我是去過開封府,可沒做什麼壞事,也未見過兩位呀。」阿琪哼了一聲,道:「忘的倒挺快,開封府第一樓,你做過什麼。」我說道:「第一樓?哦,我想起來了,我在第一樓,教訓過一個欲對兩名美貌公子行不軌之事的登徒浪子。」阿琪臉上一紅,說道:「人家是堂堂郡王的二公子,怎會行不軌之事,我倒聽他的隨從說,你是跟yin僧有關係。」

    我忙說道:「你們可冤枉我了,我是個出家人,哪裡會跟yin僧扯上關係,若真有奸yin之事,少林寺怎能容得下我。倒是那位公子,錦衣玉食,尋常女子也玩得厭了,如今喜歡少年男子,那日若不是我出手,只怕酒樓上的那兩位美貌少年,便要遭了他的毒手。咦,我瞧著二位面善,似乎是……哎呀,你們便是那兩位公子麼?」

    阿珂滿面狐疑,對阿琪小聲道:「師姐,那位鄭公子難到真的是……」阿琪道:「別聽這小和尚亂說,難到不信堂堂公子,還信了他一個小和尚不成,你瞧他做的好事,在人家酒裡撒那個……墨水,哪裡是正經人做的事情。」

    我說道:「你們不信我也沒關係,昨日那姓鄭的又帶著他的隨從來這裡,偷了村子裡的牛,還將村裡的很多姑娘搶了去,結果被村民捉住,綁起來示眾呢——

    鄭克爽吐出一口牛糞,扇動手中蒲扇,高聲唱道:「我是一隻稻草人,依呀依呀哦~~~我不投票就倒大霉,依呀依呀哦~~~~~咦,頭上怎麼落了一隻烏鴉呀,難到它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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