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三十九章整蠱之王
我聽那青年公子自稱是鄭克爽,頓時大吃了一驚。這可是老子最討厭的一個人,不想居然在這裡遇見了,怪不得跟他出來的這些人如此可惡,卻原來是他的手下,這就不奇怪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鄭克爽這個大草包,能學到什麼好上。
既然鄭克爽已經出現了,那位美貌少年他是誰呢,難到說,他就是……他就是阿珂不成!!我的老天,一定是他,不然世上怎會有如此秀美的少年,看他脖子,平滑光潔,沒有喉結,再看胸部,微微隆起,以他身材,怎會有如此胸肌,定是一對**。他旁邊那位胸前就更明顯了,以多隆的身材也沒那麼大的胸,一定是阿珂的師姐阿琪姑娘。
難怪鄭克爽會主動上前搭訕,這小子從開始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很驕傲的性格,老子這般出眾,都沒引得他過來與我結交。阿珂和阿琪除了相貌好看,行頭上並無出奇之處,姓鄭的如此行事,定是瞧破了她二人的裝扮。看來姓鄭的也是色場老手了,道行興許比我還高出一籌。
阿阿和阿開琪見鄭克爽自報家門,均是又驚又喜,**小娘兒們沒見過世面,一個鄭克爽就能讓她們興奮。阿琪年紀大些,站起來拱手道:「原來是鄭公子,失敬失敬,小弟姓王,這位是我的師弟,他姓陳。」鄭克爽道:「原來是陳公子,王公子。幸會,兩位兄台相貌不凡,實乃人中龍鳳,在下一心結識,不知二位可否賞光,與在下共飲一杯。」談話中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阿珂。
阿珂被他看地不好意思,低下頭去。阿琪悄悄碰了她一下,阿珂慌忙站起。紅著臉說道:「鄭公子請坐。」鄭克爽好似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一屁股便坐了下來。
我看的一陣氣苦,奶奶的,一直擔心阿珂被這個姓鄭的遇上,只要他倆見過面,阿珂定會被他的風采所迷倒,老子後面再追起阿珂來。那就是千辛萬苦了。如今終於被這兩個狗男女湊到了一起,不對,是三個,還有那個阿琪,也不是個好東西,老子該如何是好。
要論起來,我對阿珂確實沒什麼興趣,雖說金大把她誇的跟朵花一般。事實上人也確實長的非常漂亮,比起文露可能差了點,必竟沒讓我看了流鼻血,比起其他地卻強多了。但是,我對她的品性非常不喜,若不是為了滿足一下好奇心。看看這位傳說中地大美女,我才不會大老遠跑少林寺去做和尚。
不過命中注定她是要當我老婆的,若不把她從鄭克爽手中奪回來,老子豈不是太過吃虧。好在他們剛認識,我還有機會破壞鄭克爽在她眼中的印象,我要好好琢磨一下,看看怎麼整治這個小子。
鄭克爽很是老練,一落坐便拿起酒壺,命小二取來三隻稍大些的杯子,給阿珂阿琪和自己倒滿。然後道:「今日得遇二位公子。實乃三生有幸,來。在下借花獻佛,敬二位一杯。」說完自己先一口飲下,笑瞇瞇的瞧著兩人。阿珂與阿琪對視一眼,將酒乾了。
那鄭克爽又拿酒壺,卻發現酒壺已空,要知道這第一樓所用之酒壺,是那種細長瓷壺,沒把沒嘴,腹寬頸窄,個頭不大,一壺頂多能裝三兩,沒幾杯便空了。鄭克爽大聲道:「小二,去取三壺上等好酒來。」然後對阿珂道:「難得咱們相識,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我心暗道:「姓鄭的沒安好心,一見面便使勁兒灌酒,怕是想將阿珂灌醉了,好做歹事,幸虧老子在這,可不能讓他得逞。」眼見著小二下樓取酒,對老漢道:「老丈,您坐下慢慢吃著,我去趟茅房。」
跟著小二下了樓,小二見我跟下來,忙道:「佛爺,您這是……」我笑道:「樓上人太多,我下來透透氣,你幹嘛去?」小二向上指指,說道:「上面那位公子爺,要請人喝酒,我去取酒來著。」我說道:「那太好了,我跟著你去瞧瞧,看你們店裡還藏著什麼好酒不捨得拿出來。」小二邊走邊道:「佛爺您說笑了,小的給你拿地,便是本店最好的酒,放了二十多年,一點水都沒摻。樓上其他那幾桌,包括那位公子,喝的都是今年新釀的,不信您老自己來看看。」
跟著他穿過廚房,來到後面一間偏房裡,屋裡碼著幾十隻大酒罈子,門口處橫著一張木桌,上面擺了筆硯帳本等物,應該是計酒帳所用。小二指著一隻醬黑色的酒罈,道:「爺您喝的便是這裡的酒,是咱們店裡專門招待貴客的。」我拍拍酒罈,說道:「樓上那位公子,穿著講究,還帶著幾十名手下,難到不算是貴客麼?」
小二撇撇嘴,從架上取下三隻空酒壺,說道:「這種人我見多了,排場擺地挺大,都不拿正眼瞧我們,可就是人小氣的很,只拿幾文錢打賞,哪兒能跟佛爺您比,所以他只配喝新酒。」我哈哈笑道:「你不可著勁兒的巴結他,他怎會多拿銀子賞你,我剛瞧見了,那位公子身上裝了好多的金銀財寶呢。」
小二道:「銀子再多有什麼用,我瞧他倒是對那兩位小公子挺感興趣的,說不定會在他們身上使銀子。」說話間已用小竹舀灌滿了兩隻酒壺。我說道:「我教你個法子,你給這位公子上只大點的酒壺,就說是店裡專門孝敬他地,當著兩位小公子的面,說不定他一高興,會多賞你些。」小二眨巴一下眼睛,道:「這倒是個主意,我不妨試試,多謝您給提的醒兒,若是能討下賞來,我給您磕頭。」
小二從架上又取來一隻大些的酒壺,比那兩隻小的高出半個頭來,正要往裡灌酒,我忽然說道:「哎,剛才多飲了幾杯,頭便有些暈了,你去廚房幫我拿條黃瓜來,我幫你灌酒。」小二不敢怠慢,放下酒舀,道:「不敢勞爺大架,您坐下歇會兒,我這就給您取去。」我說道:「小事而已,只當是玩兒了,黃瓜記得多洗幾遍,我吃不得髒東西。」
小二一出門,我便趕緊拿起那只酒壺,解開褲帶,往裡面撒了一泡尿,只可惜肚裡存貨太少,只裝了半壺,尤不過癮,四下裡一瞅,見石硯裡尚有不少墨水,便都倒在酒壺裡,然後又往裡舀了些酒,將壺口的墨跡擦淨,剛將酒壺放回,小二便跑了回來,手中拿著兩隻頂花帶刺兒的小嫩黃瓜,說道:「爺這是今日剛摘的,新鮮的很,你老醒醒酒。」我接過來,咬了一口,道:「嗯,不錯,很是清爽。酒我幫你灌好了,快送上去吧,免得慢了被那位公子埋怨。」小二連聲道謝,將三隻酒壺放入托盤,走了出去。
我慢吞吞跟在他後面,方走到梯口,心裡忽想起一事,不由暗叫一聲不好!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在酒裡撒尿也就罷了,好端端的我幹嘛要往裡面倒墨汁呢,他鄭克爽又不是瞎子,只需將酒往杯子裡一倒,立刻便能看出來,老子地一番做作算是瞎折騰了。
一路懊惱著上得樓來,見那小二正將那隻大些地酒壺放在鄭克爽的面前,鄭克爽笑聲爽朗,拋出一錠銀子,對小二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這是爺賞你地,下去吧。」小二驚喜交加,接過銀子又是哈腰又是道謝的,離開時從我身邊經過,悄悄晃了晃手中的銀錠,對我眨了眨眼睛,意思說成功了。我免強對他擠出一點笑容,心道:「你的事兒是成了,老子的事情恐怕要黃。」
鄭克爽被小二當著阿珂的面抬舉了一下,很是高興,拿過那隻大酒壺放在面前,對阿珂和阿琪道:「既然咱們這般有緣份,兩位公子就不必客氣,男兒行走江湖,哪兒有不飲酒的,這壺大的歸我,你二人一人小壺總不會再推辭了吧。」我見他手持酒壺,大有對壺而飲的意思,心裡一喜,快步走回坐位,等著瞧熱鬧。
哪知阿琪忽然起身,對鄭克爽耳語了幾句,鄭克爽頓露驚訝之色,卻也掩不住滿臉的喜悅,說道:「哎呀,真是對不住,兩位姑娘莫怪,小生……小生不知,實在是失禮之至。」我心裡又是一涼,**,你哪裡是不知,分明早就瞧出來了,阿琪你個大傻蛋,被人家哄著玩兒呢都不知道。這麼一攪和,老子特製的酒又沒人喝了。
阿珂紅著臉低下頭去,滿臉皆是羞色,直把我氣的肺都要炸了。阿琪道:「鄭公子不必自責,是我姐妹二人扮著玩的,該我們向公子道歉才是。」鄭克爽看著阿珂,說道:「都怪我不好,二位姑娘如此美貌,我早就應該看出來的,真是該死,唐突了佳人。陳姑娘,我罰我自己,將這壺酒乾了,算是給二位賠罪。」
鄭克爽站起身來,拿起酒壺,仰頭便痛飲了起來,果然是氣宇軒昂,風度不凡。阿珂抬起頭來,看著豪氣干雲的鄭克爽,眼神中充滿了仰慕和喜悅——
鄭克爽一壺酒飲罷,用衣袖在嘴上抹了一下,說道:「果真是好酒,好酒啊。老闆,這種酒還有多少全搬上來,今日我買單,請所有投票的兄弟每人喝上一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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