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又收了一處花園子
洪安通環視四周,道:「正是如此,今日之事就此便了,本座概不追究。」我忙接道:「教主說不追究了,道長、陸先生,你們怎麼說?」陸高軒歎了口氣,道:「我們原本並不願意這樣做的,既如此,大夥兒還像以前一樣,跟隨教主左右。道長你看呢?」無根道長抖了抖鬍子,沒有說話,卻把眼光投向旁邊一身是血的姓許的那人身上,那姓許的此時是出氣多進氣少,眼見著要斷氣了一般,連話都說不出,哪裡還有什麼意見。至此,再也無人提出異議。
我趁機說道:「太好了,大夥兒都同意了,陸先生,把解藥取出來讓大家服了吧。」陸高軒道:「百花腹蛇膏無需解藥,只需取些冷水來,給大夥兒服下便可解了。」我一拍腦門,暗道:「我可真笨,這百花腹蛇膏可不就是喝些涼水就成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快步向門外走去,經過胖頭陀身邊時,一時惡做,俯下身去悄聲道:「瘦子,涼水一時之間我也找不到,你這毒可要想辦法先給解了,你看我這童子尿將就著能用不?」胖頭陀大怒,罵道:「你這小閹貨,不知被你禍害多少小娘兒們了,哪裡還能撒出童子尿來,休再消遣你家佛爺。」我哈哈一笑,跨出門去。
圍著大廳轉了一圈,見到廳後院子裡一排擺著二十餘之大石缸,蓄滿了清水。便滿滿的提了一桶,回到廳裡。先給洪夫人餵了一瓢,對她對視了一眼,當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我這樣做是否合了她地心意。接下來是洪安通、陸高軒、無根道長和胖頭陀等人,每人都餵了一瓢水下去,各人隨即嘔吐起來。
我提著水桶環顧廳內。打算再找幾個年輕女子把毒解了,也算多了幾個幫手替我幹活。免得一會兒屋裡人都吐起來,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眼光掃到廳角,忽見一極為熟悉的眼光,直直的盯著我看,這雙眼睛又大又亮,碧如大海,雖然遮著面孔。我卻立刻便認出,可不就是我朝思夢想的文娟麼。
當下裡心中一陣狂喜,快步走上前去,也不管腳下是否踩了別人的手腳,跌跌撞撞,猶如醉酒了一般,到得她的面前,正要開口相呼。腳下一少年哇的一聲慘叫,猛然將我地心神拉了回來。我低下頭一看,卻見自已正踩到一名少年的襠部,這小子動不得,只痛地哇哇大叫,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在這麼多人面前。我可不能表現出跟文娟她們認識,否則將來離島時,那洪安通不肯放了這些波斯女子跟我走,再鬧上一出扣留家屬,我這一趟神龍島之行豈不是白跑了。
想到這一層,我忙蹲下身子,對腳下少年道:「對不住,我來給你解毒。」那少年呻吟道:「你把腳移開了先。」我不理會他,舀起一瓢水,也不管他是否張開了嘴。只是澆了上去。然後又給他附近的人都餵了水下去,之後才到文娟旁邊。對她使了個眼色,不聲不響的揭起她的面紗,癡癡的瞧上一眼,這才給她喝下清水。
文娟冰雪聰明,看出我不願在這時認她,便默不作聲,將水喝了下去。這時我看到她身後還躺著十幾名蒙面少女,也是一水的藍眼睛,應該是那一群波斯女子了,便一個個地給她們餵水。
喝過清水的人都開始吐了起來,不多時廳裡便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好在有些解過毒的已經可以慢慢行動,便有人到外面取了水來,分給眾人飲下,我趁機溜了出去,站到院子裡大口的呼吸。
沒一會兒陸高軒出來,看到我說道:「教主傳你進去。」我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此時他心裡想些什麼,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便衝他一點頭,進入廳內。
洪夫人老遠看到我,便招了招手,我快步跑過去,洪安通看了我一眼,沖廳內眾人朗聲說道:「今日眾人暫切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說完轉身走向廳後。洪夫人又衝我招招手,轉身走了,我忙跟了過去。
出得大廳,我們直接走向寢宮,那寢宮外仍是站著十幾名少男少女,見到我們,一同行禮,進得屋內,洪夫人叫過一名紅衣女子,我認出她正是前幾日見過的那名芳姓女子。洪夫人道:「這是你們赤龍門新任的掌門,請他到東廂房歇息,一定要好生侍候。」那芳姓女子自然是一臉的驚訝,慌忙引著我來到東廂房。
不多時又有幾名紅衣少女進來,同芳姓女子一同向我見禮,我看那個藍魚並未在其中,便笑著問道:「怎麼不見藍魚姑娘呀,是不是小丫頭怕了我,不敢來見我了?」芳姓女子道:「藍姑娘今日不當值,所以無緣見到您,屬下這就去喚她過來參見掌門使。」我擺手道:「罷了,以後有地是機會,你們都退下吧,芳姑娘留下來侍候著就行了。」眾女子躬身退了下去。
芳姓女子不知我留下她要幹什麼,頗有些緊張,我衝她笑笑,說道:「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問你些事情。」芳姓女子道:「掌門使有事只管問,屬下絕無隱瞞。」我說道:「這裡又沒有別人,不必搞的這般嚴肅,你叫我小寶便好。」芳姓女子呆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我接著道:「我記得你好像姓芳,別人都叫你芳姐姐,卻不知你的名字叫什麼呀?」芳姓女子臉上一紅,說道:「屬下並不是姓芳,只是屬下的名字裡帶了個芳字,所以大夥兒都叫我芳姑娘。」
我「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我搞錯了,那你的名字叫什麼呢?」芳姑娘道:「屬下的名字叫艷芳。」我一聽之下差點沒吐了出來,怎麼起了這麼個俗氣地名字,這也太難聽了。放眼天下的武俠小說,哪個女性角色的名字不是充滿了詩意,好似她們的爹爹都跟李白杜甫是親戚一般,不對,是跟作者有親戚關係,所以女性角色的名字個頂個的鶯歌燕舞,令人一看便浮想聯翩。可曾有人會起這種名字麼?哪個沒文化的作者敢把女主角哪怕是女配角叫成艷芳,只怕立刻會招來一大片罵聲。
我猛咳了幾聲,忍住笑,說道:「你名字真好聽呀,像你的人一樣漂亮。」艷芳臉上又是一紅,道:「掌門使說笑了。」我說道:「怎麼還叫我掌門使,我不是說了嘛,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小寶。」
艷芳道:「屬下不敢。」我說道:「什麼敢不敢的,掌門地話你都不聽麼?」艷芳嚇了一跳,忙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小……寶。」我哈哈笑了起來,道:「連說著不敢,你不還是叫了。」艷芳忙辯解道:「屬下是說不敢不聽掌門使地話,不是說不敢叫掌門使的名字。」我被逗地樂不可支,擺手道:「行了,以後就這般稱呼我就可以了,我來問你。神龍教裡是不是所有的女弟子都是歸咱們赤龍門管。」
艷芳道:「那也不一定,不過教裡的年輕弟子基本上都是赤龍門的。以前創教時跟隨教主的一些老人,現在還都分部在各門中。」我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那個假太后好像是黑龍門的,真可惜她不是我的屬下。不過近年來新招的年輕女子倒都歸了我管,嘿嘿,老子的艷福可真是不淺呢。
我又問道:「剛才我在廳裡似乎見到了幾位波斯的女弟子,她們也是咱們赤龍門的麼?」艷芳道:「不錯,她們是前些日子從島外捉回來的,教主夫人瞧著喜歡,便留了下來,歸入咱們赤龍門。」我猶豫了一下,道:「她們是不是也被服下毒藥了?」艷芳看了我一眼,點頭道:「是的。」我歎唉了一口氣,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些丫頭都被逼著吃了毒藥,這才不得已加入神龍教。好在我從洪夫人那裡取得了解藥,總算可以將她們一併解救出去。
艷芳見我面色有棄,不由奇道:「掌門使,你認識這些波斯女子麼?」我忙道:「我怎會認識她們,只是瞧著教中有番幫女子,有些奇怪罷了,教主真是神通廣大。」艷芳聽我提到教主,忙跟著說道:「洪教主神通廣大,壽與天齊。」
我瞥了她一眼,心道這丫頭被人洗了腦子,整日裡這般胡說八道,可真會教人受不了。不過人長的倒是挺漂亮的,如今做了我的屬下,不知我這掌門使對她有多大的控制力,能不能讓我討些便宜。
想到這裡,不由又色瞇瞇的對她打量了一番,說道:「這赤龍門以前是無根道長掌管的,卻不知這老道士有沒有……有沒有……」一時間倒有些問不出口了。艷芳哪裡會想到我這時的心思,接口問道:「掌門使但問不妨。」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道:「怎麼又叫我掌門使了。」艷芳「啊」了一聲,道:「小……寶,屬下該死,忘記掌門使的教誨了。」我暗歎一口氣,也懶得再糾正她,終於開口問道:「無根那個老道士,有沒有拿你們這些年輕弟子練些採陰補陽的仙術呀?」——
韋小寶胸脯拍得山響,惡狠狠的說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下面人都給我排好隊,把手裡的IP卡IQ卡推薦票,通通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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