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再來一盤好不好
回到寺院,一切平安無事,那李西華也沒跟來,不知他是否仍會繼續暗中跟蹤我們,反正有他跟著,對我也沒什麼壞處,我倒時希望這小子能一直悄悄的跟在我的後面。雖說一般的場面他有可能不會出手,但我若真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我想他也不會坐視不理。
到得晚間,我們三人各自回房歇息,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直候到午夜時分,再也忍耐不住,悄悄的溜出房間,來到莊夫人門前。四下裡看看無人,便輕輕向門上一推,那門吱的一聲,啟出一條縫來。我心中大喜,莊夫人居然沒有上門,莫非是專門為我留的?
當下輕手輕腳的推門走了進去,回身把門扣好,摸到床前,正要爬上,卻聽得莊夫人咯的一聲輕笑,道:「就知道你個小鬼半夜會鑽進來。」我嘿嘿一笑,說道:「夫人厚愛,小寶怎敢不來,如此良辰,若讓夫人獨守空房,那可是天大的罪過,阿彌陀佛。」
莊夫人道:「你這小花和尚,也不怕佛祖降罪。」我說道:「既然是花和尚,那是一定要花的,善哉,善哉。」莊夫人一聲嬌笑,道:「那就請大師快些上來,為小女子指點迷津。」我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笑道:「女施主一心向佛,實乃可喜可賀,小僧這就來了。」說完兩腳一蹬,退下靴子,爬到床上。
莊夫人嚀嚶一聲,撲入我的懷中。將我緊緊抱住,我滿心歡喜,輕輕撫摸其身。莊夫人身體一陣顫拌,好半天才柔聲道:「今日雙兒說我變了,小寶,你覺著呢?」我笑道:「夫人以前冷若冰霜,如今是熱情似火。著實讓小寶喜歡地很呢。」莊夫人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自已何嘗不知道。你我當日那一場荒唐,便已身入萬劫不復之地,如今更是難以自制,變成了個下濺的女人。小寶,我真的好悔,實在不該走到這一步的。」說完竟小聲的抽泣起來。
我知她內心仍在掙扎,輕輕的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溫言道:「你哪裡有錯,男女相歡人之天性,何罪之有,天下人都道男人可以風流,為何不許女子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好夫人,我希望你是為自已活著,不要在乎世人地眼光。」
黑暗之中似乎莊夫人抬頭看了我一下,接著聽她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好奇怪。如此小的年紀,卻有著不同常人地想法,行事也與人不同,我實在瞧不懂你了。」我呵呵一笑,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若不是這樣。以夫人這般品貌,怎會瞧上我這麼個小頑童呢。」莊夫人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好臭美,誰會看上你。」
我伸手向她身上抓去,奸笑道:「好啊,你看不上我,可我偏偏看上你了,今日俺可就來搶親了。」話音一落,翻身壓了上去。
天色未亮,莊夫人便止住了我又一輪攻擊的打算。非要讓我回去。我知她怕被人發現,死活賴著不肯走。以她的個性。自然由不得我來任性,終究我還是抱著衣物,光著身子溜回了自已的房間。
回到床上,我倒頭便睡,想是勞累過度的原故,這一覺睡得極是香甜,只到了日曬三桿,才被雙兒喚醒。
雙兒不知如何進到我的房間裡,輕輕搖著我的肩膀,說道:「相公,相公,快醒醒,官兵來了。」我忽然驚醒,一咕嚕爬起身來,道:「怎麼這麼快,幾時了?」雙兒吃了一驚,忙轉過身去,羞道:「相公,你又沒穿衣服。」我這才發現自已是光著地,忙胡亂套上衣褲,下得床來,笑道:「你看我糊塗的,讓你受驚了。」雙兒輕笑道:「也沒什麼,我都習慣了。」
我臉上一紅,道:「下次我保證,一定會穿著衣服睡覺,絕不會再嚇到我的好雙兒。」雙兒為我整理著衣扣,說道:「相公喜歡脫了衣衫睡覺,不必為雙兒而改變。我做你的小丫頭,原該侍候著相公洗澡睡覺的。只是我從小在莊家長大,沒怎麼見過爺們兒,因此一時還難以適應,相公你可別見怪。」
我心裡一樂,說道:「怎麼著,還可以侍候洗澡麼?」雙兒正色道:「當然了,三少奶奶以前洗澡時,都是我們在一旁照應的。」我笑道:「好雙兒,我說過要讓你過的象公主一般,怎會要你侍候我洗澡呢。就是你洗澡,也會有人侍候呢。」雙兒道:「我怎麼可以讓別人侍候著。」我說道:「怎麼不可以,我就特別願意呢。」
雙兒啊的一聲,紅著臉說道:「相公你又亂講話了。」我看她害羞,倒也不願輕薄,咳了一下,將話題轉開,道:「現在什麼時辰了,官兵怎麼來地這般快。」雙兒笑道:「快午時了,相公這一覺睡的可真長。」我一愣,道:「到中午了,怎麼現在才叫醒我。」雙兒道:「少奶奶說相公這幾日太過勞累,要你多休息休息,因此早上沒讓我叫你。若不是官兵們趕到,少奶奶怕支應不了,還想讓你再多睡會兒呢。」
我知莊夫人是心疼我的身子,怕我吃不消,這才沒讓雙兒喚醒我,心裡也頗為感動,必竟是過來人,心思細密多了。
整理好衣服,我同雙兒一起出了門,到得正殿前,卻見那胖頭陀正趾高氣揚的指揮著眾官兵拿著繩子捆人。大殿之上卻未見得莊家一個人,想來是懼怕官兵發現行蹤,都躲了起來。
我沖那胖頭陀叫道:「瘦子,今**可是威風的很那。」話音未落,頓時便有幾個官兵呼喝起來:「小子,你好大膽子,竟敢跟我們大人這麼說話,不想要命了麼?」我被眾人喊的一愣,他**地,這胖頭陀什麼時候變成大人了。
那胖頭陀抬手打了其中一名官兵一個嘴巴,罵道:「好生做你們的事情,這裡哪有你們說話的地方,都給我麻利點。」那些官兵本來想拍馬屁,卻被潑了一頭冷水,忙低頭幹起活來。
胖頭陀眉開眼笑的跑過來,說道:「想不到做官如此過癮,我昨日一下去,見到一處兵營,便闖了進去,這些孫子們開始還跟我犯橫,待我拿出那張條子,他們長官一見之下,便嚇得跟孫子一般,哈哈,可比打他們一頓還痛快呢,當下點了兩千人馬就隨我上了山。韋兄弟,你這張條子,再借我玩幾日成不?」
我臉上一沉,說道:「那怎麼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老子的腦袋就會搬家。快點拿過來,不然我可不幫你找經書了。」胖頭陀極不情願,從懷中取出康熙寫的那張條子,嘟嚷著交到我的手中。
我看他不高興,便笑道:「瘦子,你武功這麼高,在教中位份也不低,想來也有不少的手下,何必貪圖這官府的職位。」胖頭陀道:「我不是什麼瘦子,別人都叫我胖頭陀,你別亂叫好不好。」其實我早知道他叫胖頭陀,不過他這麼個麵條身子,卻哪裡跟個胖字佔上半點關係,倒不如叫個瘦子來地乾脆。
胖頭陀忽地想起一事,立時出手捉住我的手腕,厲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神龍教地?」好在他又是抓住了我的護膀,我絲毫沒什麼感覺,說道:「我可沒說你是神龍教的,是你自已說的。」胖頭陀哼了一聲,放開我的手臂,道:「甭以為你挑字眼就能矇混過關,我一猜便知,定是毛東珠那個不正經的東西跟你說的,對不對?」
我呵呵一笑,說道:「你這瘦子倒是聰明,全讓你猜著了。你這麼瞭解她,莫非你們兩人有一腿?」瘦頭陀道:「我是出家人,從不近女色的,哪裡會跟她……哼,也只有你這等小白臉,才會跟她不幹不淨,不然她為何把教中事情都告訴你。」
我說道:「她跟我說的也不算多,不過是你這瘦子在教裡受人排擠,不招教主待見了,所以才會對指揮些個官兵感興趣。」胖頭陀臉上一紅,道:「誰感興趣了,我不過是覺著好玩而已。」
看他衝著官兵們發威的那股子興奮勁,哪裡只是好玩,俗話說大丈夫愛權,小丈夫看錢,似他這種高手,得錢自然容易,又對女人不感興趣,只能是迷戀於權勢了。我心裡一動,說道:「你既然喜歡玩,我回頭跟皇上說一聲,給你討個管兵的差事如何。到時你帶著幾千兵馬,四處殺敵,那是何等的威風。」
胖頭陀聽得頓時滿臉發光,神馳不已,不多時卻又目光暗淡,垂首歎道:「唉,我這輩子只怕是沒有機會了。」我搖頭道:「可惜,可惜。以你的身手,便算做個大將軍,也是等閒之事。實在是太可惜了。」
此時跑來一位千總,向胖頭陀行禮道:「大人,欽犯已全部捆綁,請大人示下。」胖頭陀向我瞧了一眼,我微微衝他點了點頭,胖頭陀便把身子一挺,道:「全部壓到山下,送往……送往……」說道這裡,又向我看來。我忙低聲說道:「送交京城刑部大牢。」胖頭陀道:「對,送交刑部大牢。」——
韋小寶歎道:「作者那傢伙,為了蒙騙大夥兒的訂閱,這幾日拼了命的讓我上床戲,一點也不顧我這未發育完全的小身子骨。歎,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男演員特難,做演**戲的未成年男演員是難上加難,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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