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和錢老本隨我來到後室,我關上房門,說道:「錢大哥,你跟師父說說。」於是錢老本就把出海採購的事情跟陳近南講了一遍,陳近南聽完,說道:「這件事情並不難辦,你們在商船上做一些特殊標記,我通知台灣水師就行了。只不過,小寶,你買這些阿片和種子做什麼?」
我看看錢老本,錢老本識趣的退了出去,我說道:「師父,弟子是想弄些阿片賣給吳三桂的軍隊。」陳近南一怔,道:「據說阿片服用後使人力氣大增,你給他提供阿片,究竟是何目的?」我想了一想,說道:「師父,阿片這種東西長期服用後會使人上癮,一日不吸便會渾身無力,弟子主要的目的是想讓吳三桂的軍隊都上了癮,時間長了……」陳近南大喜,沒等我說完便道:「妙計妙計,咱們只要停止阿片的供應,他吳三桂的兵士就會失去戰鬥力。小寶,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也會有這等見識。」我沒想到自已隨口胡扯兩句,就讓陳近南這麼高興,便接著說道:「這只是其一,阿片本身價格不菲,咱們正好通過向吳三桂販賣阿片,減少他的軍資,同時增加咱們天地會的經費,一舉兩得。」陳近南深以為然,對我是讚不絕口。
我又道:「弟子購買種子,是為了能自已種植,降低阿片的成本。我已像皇上討了青海的二十萬畝良田,想派個可靠的兄弟,帶著天地會的弟兄,去那裡主持種植的工作。」陳近南道:「如此甚好,不知你想派誰去?」我想了想,道:「咱們在青海的種植,一是要保密,二是不能讓阿片流出青海,所以指派的這個人,一定要些點手段才行,師父,你認為派誰去合適呢?」
陳近南猶豫了一下,說道:「風際中沉穩老練,武功高強,應該是個可用之才,你覺得怎樣?」我沒想到,陳近南會推薦風際中這個二五仔,要說這老風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可把這件事情交給他,我終究有些不放心。不過,若是把他丟在青海那種地方,這小子也許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想到這裡,我說道:「風際中確實比較適合做這件事情,不過,弟子想再給他派一名副手,讓高彥超大哥陪他一起去,主要是保持聯絡。風大哥身上的擔子重,不能隨便回來,有什麼事情,可叫高大哥做個支應。」陳近南點頭道:「不錯,你把他們叫來,我囑咐他們一下。」
叫來風際中和高彥超,陳近南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我取出康熙寫的密旨,交給風際中,風際中見總舵主對此事十分重視,也覺著自已重要起來,拍著胸脯向我和陳近南做了保證,我取出懷裡的銀票,查出二十萬兩銀子,想了一下,交給了高彥超,要他們挑些會裡的兄弟,即日動身,到青海做準備工作,只等著錢老本的種子一到,便僱用當地的農民開始耕種。
事情安排妥當,我們回到廳內,於眾人一同吃酒,飲不多時,陳近南便起身告辭,帶著李力世、玄貞、關安基、樊綱等人先行離去,風際中和高彥超停了一會兒也走了。錢老本念著自已的差事,也跟著起來告辭,我送他出門,到了外面,又交待他安排輛馬車,天一黑便在宮外等候,錢老本也不問原因,領命而去。
事情全部安排好了,只等著接出容兒她們幾個,我便可以輕鬆的上路了,心裡十分高興,來到後宅同小蓮親熱了一會兒,讓她晚上在內宅備好酒席,我晚上要請客。小蓮對我在後院請客十分不理解,我卻忍著不跟她解釋,只說要給她一個驚喜。小蓮止不住好奇,非要讓我說出來,我擔心現在就讓她知道,她高興的太早,等高興勁過去了,到了晚上見到方怡和沐劍屏二人,有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因此讓她給我取了三十萬兩銀票,便以有事為由,逃了出來。
行在街上,卻不知該往哪兒去了,現在剛過了午時,回宮太早,家又回不去,忽然想到吳應雄送的那個園子,心裡一陣激動,忙雇了頂轎子,勿勿趕了過去。
到了院子,我進接進入上次玩耍的那個暖廳,命使女叫來波斯舞女,跳舞給我解悶兒。瞧著她們跳了一會兒,便又覺得無趣兒,便點了幾名模樣最漂亮的留下來給我捶腿,讓其餘的都退了下去。
留下的這幾名波斯少女,圍在我身邊,輕輕的給我按摩,把我侍候的十分舒服,我摸摸這個,揉揉那個,姑娘們個個都紅著臉,任我上下其手。我心中大樂,說道:「咋天我也不知抱過了幾個,你們中有誰還沒讓我抱過呀?」眾丫頭都吃吃笑了起來,其中一名指著我腳邊的一名少女,說道:「文娟還沒讓主人抱過呢。」我瞧著那個叫文娟的姑娘,看她相貌十分秀美,心裡不由一蕩,說道:「真是可惜,這麼美貌的姑娘,居然被我漏掉了。」開始說話的那個少女又道:「昨天她總是躲在後面,主人你只顧著眼前的,自然把她漏了。」
我回憶了一下昨天的情景,好像確實有幾名姑娘不是那麼主動,但當時那種場面,我哪裡會顧及到這些,看文娟漲紅了小臉,深深把頭低下,笑道:「文娟,你是不是不願侍候我呀。」文娟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話我聽著總覺的有些彆扭,便說道:「什麼奴隸不奴隸的,你們都是我身邊的丫頭,只要把我侍候好就行了,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文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我又道:「文娟,你明明是波斯人,為何起了個漢人的名字?」文娟道:「我們都是有名字的,是原來的那個主人,給我們重新起的名字。」我這才明白,原來是吳應雄給她們改了名,便問道:「你原來叫什麼?」文娟道:「我原來的名字叫伊莉絲*舒哈瑞赫*別倫尼茨*得希*賈斯明*馬斯哈達……」我忙說道:「停停,我還是叫你文娟好了,怪不得吳應雄要給你們改名字,若換作是我,也是一定要改的。還是我們漢人的名字好,又好聽又方便。」
文娟盈盈一笑,說道:「主人,你和我們原來的吳主人是好朋友麼?」我說道:「什麼你們的吳主人,現在你們是我的人了,對吳應雄那小子,就應該稱為吳小狗才是。那小子想跟我做朋友,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文娟奇道:「那為何他要把我們送給你,我看他對你是很尊敬的。」我哈哈一笑,說道:「他小子現在求著我,自然要拼了命的巴結我,把你們送給我,也是為了能從我這兒得點好處。」文娟又道:「你可以指揮他麼?」
聽到這裡我開始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小丫頭老是問我跟吳應雄的關係,究竟是什麼目的,我可不能再說了,於是問道:「你為何對這些感興趣?你究竟想知道什麼?」文娟呆了一呆,看看我,又看看身邊的幾名姑娘,把頭低了下去,說道:「沒,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我見她神色有異,心知其中必有蹊蹺,便命其他的姑娘退了出去。
空蕩的大廳內只剩下我和文娟,她似乎有些緊張,始終不敢看我,手上的節奏也有些亂了。我瞧了她一會兒,說道:「文娟,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文娟忙道:「沒有,我沒有事情瞞著主人。」我哼了一聲,把腿抽回來,慢慢說道:「你一定是有事,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你是騙不了我的。」
文娟伏身在地,將頭觸到地面,說道:「請主人不要問了,文娟真的沒有事情隱瞞。」我見她害怕,也有些不忍,便又把腿伸過去,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隨便問問,你若是不想說,我也不免強於你,起來吧。」文娟支起身子,又輕輕的給我捶起腿來,說道:「主人你是個好人。」
我呵呵一笑,說道:「這話你算說對了,你只見過我兩次,還不瞭解我。我的心腸是很好的,特別是對美女,向來是百依百順,只要是美女求我辦什麼事情,沒有我不答應的。」
文娟一聽,抬頭看了我一眼,猶豫著說道:「那麼,文娟可不可以求主人幫我辦一件事情?」我見她開始張口,心裡一喜,說道:「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能辦到的我盡量幫你。」
文娟想了想,說道:「那小吳……小狗的家裡,還有我的一個姐妹,不知道主人可不可以找他把我的姐妹也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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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娟笑迷迷的說道:「我那姐妹貌美女花,天仙一般的人物,主人您只需將每日小票送上,便可獲得美人的蘇心,就算是奴家……奴家也會有求必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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