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應雄說還有物品要送,我自然是心花怒放,覺著今天這頓飯真是沒白吃,混了一間大園子,又到手一二十名異域美女,眼下又有東西可收,真是沒完沒了的爽。
當下卻做出一臉的無奈,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又不是圖你什麼東西,咱們朋友一場,我幫些忙也是應該的,你怎麼又要送我東西。」
多隆在一旁插嘴道:「什麼寶貝,先拿出來瞧瞧。」吳應雄向在中門站的一名隨從一點頭,那人即刻走了出去,片刻後楊溢之進入廳來,手中拿了一個大紅稠子包著的包袱。看這包袱四四方方,個頭不小,裡面似乎是個箱子,我和多隆等人均是十分好奇,不知這次吳應雄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楊溢之走到近前,將包袱放到我面前的檯子上,恭身正要退下,我說道:「楊大哥,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寶貝呀。」楊溢之看看吳應雄,說道:「我們世子感念大人恩德,精心備下了這件禮物,大人您一看便知。」
我笑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看一看了。」說著解開了包袱。果然見到裡面是個精緻的紅本箱子。索額圖多隆和明珠,紛紛圍了過來,一看究竟。吳應雄見我們對箱子感興趣,心情放鬆了許多,也爬起身子,來到我的檯子邊。
箱子沒有上鎖,我輕輕打開箱蓋,卻見裡面又是兩個紅木箱,一長一方,做工更是精細華麗,不由越發的好奇。
我拿起那只方型木箱,按下機扣,箱蓋應聲打開,只見裡面是一坨黑色的藥膏,不免大失所望,說道:「怎麼是紅豆沙,世子,你要給我包豆沙包吃麼?」吳應雄道:「大人您可別小看了這些藥膏,這可是極為難得的珍品,常人用上一點,便會立刻精神百倍,充滿活力,練武之人用過之後,武功會比平時高上三分。便是用在那種事情……」說著衝我眨眨眼,接著道:「也會生龍活虎,龍馬精神,所向披靡。」
我自然明白那指的是哪種事情,不由大喜,說道:「這麼厲害,這藥膏叫什麼名字,這麼一箱子不知夠我吃不夠。」一邊說著,一邊去拿那只長木盒。
吳應雄道:「這藥膏不是讓吃的,要用火點然,把冒出的煙吸入肚內,才會立顯功效。」我聽得一怔,正巧手中的木盒打開,卻見裡面是一隻象牙雕成的——煙槍。
我臉頓時變了色,他媽的這個吳應雄,竟敢拿鴉片來毒害老子,當老子是白癡,沒見過鴉片,可這只煙槍老子在電視上不知見過多少回了,閉著眼也能認得出來。心裡冒火,當時便要發作。
那索額圖見多識廣,也認出盒子裡的藥膏,先我一步說道:「這便是阿片麼,聞起來味道是那麼回事,可怎麼是膏狀的?」
吳應雄一伸大拇指,說道:「索大人果然有見識,這正是阿片,自咱們大清禁海以來,此物便很難見到,這是下官費了好大的力氣,從緬甸搞來的。」索額圖又問道:「我聽說過,這阿片在雲南以南,有些國家用來吸食,卻是粉塊狀的,不知世子的這盒阿片,為何是藥膏。」
吳應雄非常得意,說道:「大人所言不錯,咱們大清,一直把阿片當做藥材服用,可以治療腹痛,而東南一些國家,卻發現了此物可以點燃後吸入體內,不但能祛百病,而且會提升人的精力,但他們所用之阿片,都只是粉塊之物,吸用非常不方便。下官得此物後,經過精心研製,發現可以熬煮為膏,再放入這支煙管,點燃吸用,方便不說,效果更是強勁。屬下曾經試用過,確實不同凡響。下官曾向家嚴建議,若將這物發於兵士,打起仗來,必將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只是這阿片太過稀少,價格又極其昴貴,終究是下官的一番空想罷了。」
多隆和明珠都是嘖嘖稱奇,羨慕貪婪之色溢於言表,顯然也是對這鴉片久聞大名了。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心內不由暗暗奇怪,難到這些人還不知鴉片的危害?聽吳應雄的口氣,似乎還真是把這玩意兒當成寶了,奶奶的,居然還敢來獻給我,你不是想讓士兵都能吸上嘛,老子成全你。心裡有了主意,便把鴉片和煙槍都放回箱內,呵呵笑道:「這麼重的禮,我哪裡敢收啊,世子你也太客氣了。」
吳應雄見我高興,自然十分興奮,說道:「大人能賞臉收下,那是下官的榮幸,只求大人能早日破得刺客一案,為我吳家昭雪。」
我笑道:「好說好說,世子這麼急公好義,倒真叫我不好意思了。」
說完我打了個哈欠,吳應雄甚是機靈,說道:「大人勞累,理應早些休息才是,下官先行告辭了。」索額圖和明珠跟著也向我告辭,多隆本不想走,可他要去宮裡當值,眼見著時辰不早,只得隨著索額圖一同離去。
我將他們送出園子,等大伙離去,便返回廳內,早有婢女收拾過殘羹,見我返回,紛紛過來侍候,我坐上正中的檯子,吩咐下人叫來波斯舞女,開始了供我一人欣賞的專場表演,這吳應雄確實會整事兒,整個園子裡,除了園子門口傳話用的兩名太監,剩下的全是女子,就連做飯的也都是廚娘,奶奶的,這小子可真是想的周到,怕我不常來此,園子裡的女人耐下住寂寞,與下人胡搞,若被我知道,便有可能怪到他頭上。因此整個園子除了我,再也尋不到一個再把兒的。
看著場中的歌舞,我又想到了鴉片上,鴉片這個東西確實害人,可這玩意卻能使老子賺大錢,不過我再壞也不甚於把鴉片賣給老百姓,康熙的面子不說,咱打小也是受著愛國主義教育長大的,這種缺德的事情絕不能幹,不過他吳三桂的兵馬嘛,反正將來要造反,早晚也是個死,倒不如死之前,讓老子賺上一筆,他平西王府有著金山銀山,我一點點的敲槓子,實在麻煩,不如就用這鴉片,直接把他的銀子換到我家裡。
想通了這些事情,我心情大爽,眼瞧著場子裡的姑娘們腰肢扭動,翹臀飛舞,頓時色心大起,今日這一天下來,老子跟太后沒搞成事兒,跟建寧那丫頭也沒采著花,光著急上火了,早被撩撥的猴急,面對這麼一大群衣衫單薄的異國美女,哪裡還能忍受得住,趁著一絲酒勁,當下便站起身來,哈哈笑著,走到正抖腰聳臀的舞女中間。
這些波斯舞女甚是訓練有素,頓時把我圍在當中,渾身更是賣力的抖動,我眼中一隻隻白兔上下跳動,直瞧得頭暈眼花,伸手一扯,便拉下面前一女的胸衣,那女子裸了上身,咯咯笑著向後逃去,我腳步蹣跚,早忘了輕功是什麼回事,左搖右晃的追了過去。其她的舞女笑做一團,跟在我的後面,這邊拉一把,那邊推一下,更是令我追不上前面的女子。
我索性也不追了,猛一轉身,將身後一女子抱在懷中,伸手便拉掉了她的面紗,但見這女子鼻樑直挺,薄唇殷紅,一雙妙目隱隱透出大海的藍色,心中歡喜難狀,抱住便親了一個嘴,這女子臉上頓時羞得通紅,掙脫我的懷抱,轉身就跑,我哪裡能讓她跑了,抬手便揪住了她的衣裙,往回一扯,哪知用力過猛,裙子倒在我手裡,人卻光著屁股跑開了,我高興得是哈哈大笑,屁顛屁顛的追了過去。
屋裡原來侍候著的婢女和樂女,早已識趣的退了出去,廳內只剩了我和這一群波斯美女嘻笑追逐,雖然我被美酒和女色搞得頭暈腦漲,可手上的大慈大悲十八摸的功夫可一點沒給我丟人,不多時廳中便撒了一地紗衣,眾女子不是裸了上身,便是裸了下體,更有被剝的一絲不掛的。
我越來越是興奮,手段自然也越發的下流,這群女子想是受過極嚴格的訓練,絲毫不覺驚慌,始終圍著我奔跑,更有人大著膽子拉開了我的腰帶,我外衣敞開,懷裡的銀票珠寶撒得便地都是,我嫌外衣礙事,順手便脫了下來,又脫下裡面的金絲寶衣,只穿著內衫接著與美女們嘻鬧。此時天氣早已變冷,但這屋裡卻是十分暖和,不知是採用的什麼方法取暖,我穿著單衫,身上沒有一絲涼意。
隨著我的雙手上下翻飛,美女中身上還有衣物的越來越少,幾乎個個都是**,又使出兩招,便只有一個還穿著上衣了,我雙手呈虎爪狀,獰笑著向她逼近,她雙手抱胸,一步步往後退去。
眼見著她退到廳中的水池邊上,再無退路,我嘿嘿笑了兩聲,向她撲了過去,雙手馬上就要抓上她的胸部,哪知這女子身體極是輕盈,一側身避了開去,我撲了個空,差點掉進水池,正要轉身,卻被人身後一推,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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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沉吟道:「這池子裡的水溫倒是挺舒服的,我是趁著池中熱水,洗洗睡了呢,還是跟這群丫頭,一起洗個鴛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鴦浴呢。待我好好看看,若是沒人砸票,俺就撇下這幫美貌丫頭,一個人回家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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