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吳良輔的哭聲,我頓時便沒了興致,悻悻的放開了太后。太后也是被吳良輔給攪了心情,罵道:「這該死的東西,還敢來找我訴苦。」
眼見著搞不成事兒,我在太后胸上又摸了一把,笑道:「太后您犯不著為吳公公上火,小心您身子。來日方長,奴才這就去了,免得吳公公嘴快,壞了太后您老人家的名聲。」太后媚眼如絲,說道:「那你就回吧,過幾天哀家再賞你個痛快。」
我整了整衣服,快速走出來,一打開門,便看到吳良輔跪在門前,滿臉是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哭。吳良輔一見到我,便嚇得渾身一抖,身子不由向旁邊讓了讓。我本想再給他兩腳,不過看他的模樣,剛才被我打的不輕。再加上他壞了太后的好事,太后還指不定怎麼收拾他呢,便衝他嘿嘿笑了兩聲,背著手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
吳良輔急忙進了太后的屋子,跑到裡面訴苦去了。我卻被剛才太后撩的有些上火,憋得難受,有心鑽到雨晴屋裡放肆一番,卻擔心一來雨晴剛才拒絕了太后將她賜給我的旨意,心情正是不爽,不肯由我性子;二來她屋裡還睡著其它宮女,總是不太方便;三來這裡是太后寢宮,干太后可以,若是干別人,只怕太后一怒之下,我這小命難保。只得伸長了脖子,任清涼的小風吹著,慢步向我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回憶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后這一關似乎是平安度過了,而且我跟太后之間還有了那麼一點小秘密,看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瑞棟去了五台山,一時也不會有我什麼麻煩。沐王府這次進宮行刺,似乎折了不少好手,不過好在方怡那小娘皮沒事,其他的人死多少都不關我事,大不了這幾日將那劉一舟暴打一頓再放了出去,方怡的心思自然會轉到我的身上。而且還能順便解決了天地會跟沐王府之間的仇隙,這個劉一舟當真是被抓的好,抓的妙,抓的呱呱叫。一切似乎盡在掌握中,只等著明日去向康熙表表功勞,然後便可以向吳應雄那老小子敲竹槓了。
只是這雨晴的態度實在令我費解,太后都允許她出宮了,她未何還不肯出去。她留在太后身邊,定是另有目的。她應該不是神龍教的人,否則太后也不會放她走,那她到低是受了何人指使,潛在太后身邊究竟是為了何事呢?
還有這個吳良輔,原來老子做太監時就跟老子過不去,那時我有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他因妒忌而陷害我也有情可原,可現在老子不做太監了,而且官職比他小子大的多,弄死他跟玩兒似的,居然還敢跟我做對,又是仗了誰的勢了。還有在三郎會裡,我被蒙著眼睛時的那個太監的聲音,聽著怎麼這麼像吳良輔那小子,難到他也加入了三郎會?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這小子在宮裡已然不得勢,那個冒牌的朱三太子又吹得天花亂墜,再給這小子封個什麼東廠西廠的官,他還不樂得顛顛兒的。
想著事情,不覺已回到自已的房子前,又想到屋裡的三個大美人,滿腹的心事剎時化為烏有。只覺一陣甜蜜的滋味湧上心頭,興沖沖的打開門鎖,進到屋內,小聲叫道:「姑娘們,我回來了。」
沐劍屏從床帷中探出頭來,喜道:「韋大哥,你回來了,你去了這麼久,我們都擔心死了。」我笑嘻嘻的走過去,說道:「小老婆是想我了吧。」沐劍屏衝我一撅嘴,說道:「不理你了。」又將頭縮了回去。我將身子探進床帷裡,看著她們三個,只見方怡已然睡去,容兒和沐劍屏蜷著腿挨著她坐著,容兒瞧我的眼光滿是關切,說道:「方姑娘太累,等不上你,睡著了。」我說道:「容姐姐,你累不累,怎麼不睡?」沐劍屏插嘴道:「還不是為了等你,我和容姐姐困得眼都睜不開,卻還等著你,哪知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容兒衝我笑笑,沒有吭聲。我心中感動,對沐劍屏說道:「好妹子,是我不對,你來欺負我好不好,我讓你出氣。」沐劍屏道:「累也累死了,我哪還有力氣。」
我笑道:「那好吧,我哄你們睡覺,算是陪罪,明天養好了精神讓你欺負個痛快。」說完脫下靴子,挨著容兒一頭便栽在床上,閉上眼,做出睡覺的樣子。容兒有些不知所措,輕聲道:「小寶,你……」沐劍屏說道:「韋大哥,怎麼你也睡在這裡。」我不睜眼,說道:「屋裡就這一張床,我不睡這兒睡哪兒?」其實房裡還有一張小床的,那原本是給我睡的,後來海公公死後,我便佔了大床,嫌小床礙事,便把收了起來,堆在屋角的雜物堆裡。不過這個時候我可不能告訴她們這些。
必竟是跑江湖的,容兒只猶豫了一下便躺了下來,只是有意身子往裡移了移,避免與我身子挨著。沐劍屏沒辦法,也只得在方怡和容兒中間躺下來,嘴裡嘟囔道:「還說哄人家睡覺,連個故事都不講,自已倒先睡了。」
本來我也是極困的,這一天跑下來,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一躺下幾乎便要睡著,可身旁躺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就這麼睡去,實在太可惜,可人這麼多,想佔點什麼便宜,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強忍著睏意,過了好半天,耳聽著容兒和沐劍屏的呼吸平穩,似是睡著了,便再也忍耐不住,身子一翻,將一手一腳都搭在容兒身上,嘴裡卻發出呼嚕聲,容兒像是被我弄醒,卻有點被嚇到,一動也不敢動,呼吸也急促起來。我心中暗喜,將搭在她身上的胳膊又伸直了些,越過她的身子,向沐劍屏的臉上摸去。
小丫頭似是睡的很沉,半天沒有反應,我越發大膽,手又向下移動,手中感覺柔軟,應該是摸到她的小胸部了,沐劍屏立時驚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道:「什麼東西。」我只覺手腕上一陣鑽心的巨疼,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頓時床上三女全部醒了,沐劍屏坐起身來,仍抓住我的手不放,說道:「韋大哥,你幹什麼啊。」我也顧不得解釋,只疼得滿頭大汗,連聲道:「我的手,我的手。」容兒咦了一聲,說道:「小寶,你手腕怎麼了。」我急忙看手腕,只見手腕一圈都腫了起來,顏色黑青,這才想起這隻手被太后抓過。
沐劍屏也看到了,急忙放開手,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韋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我聽她說的有趣,撲哧一聲笑出來,說道:「傻丫頭,這不是你抓的,你哪有這麼大力氣。」容兒道:「是你剛才去太后那裡被抓的?」我點點頭。沐劍屏道:「太后為什麼要抓你,還用這麼大的力氣。」我笑道:「太后逼我交出沐妹子,我哪裡捨得,死活不肯,所以太后就使勁抓我。」
沐劍屏自然不信,說道:「你胡說,太后又不知我在這裡。」我正要再說,方怡這時卻開口了:「韋公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笑道:「什麼韋公子,也不叫我一聲大哥。」方始道:「呸,叫你臭小子還差不多。」容兒道:「方姑娘,你傷後虛弱,不要多講話,睡吧。」我忙道:「就是,快睡吧,我正做美夢呢,被劍屏這小丫頭給攪了。」沐劍屏道:「誰讓你手不老實。」我說道:「我睡覺本來就不老實。睡夢之中,哪裡知道自已做了什麼。」沐劍屏道:「好了好了,你總是有理,我可要睡了。」
我對容兒道:「容姐姐,你也快睡吧,累了一天了。」容兒瞧了我一眼,便閉上了眼睛。一時屋裡又靜了下來。
經過剛才一鬧,我倒有些不困了,躺在床上,眼睛直鉤鉤的看著容兒。容兒雙目微閉,呼吸漸漸均勻,看著她長長的睫毛,粉紅的臉蛋,在燭光的映照下甚是嬌美,忍不住又抱了上去。容兒自然又被驚醒,我忙閉上眼睛,做出熟睡的樣子,似乎感覺到容兒轉過頭來看我。她的身體卻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她將手放在我腫漲的手腕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我只覺手腕又酥又癢,甚是舒服,漸漸經神恍惚,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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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劍屏羞道:「韋大哥,你睡覺不老實,摸兩下也就罷了,我也不與你計較。可你摸完了為何還往人家胸衣裡塞票子,把我當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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