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難以置信的瞬間
前倨後恭的戲碼,吳媛媛明顯不是很適應,剛才那一剎那零距離的接觸,放到儒家理學最猖獗的明代,吳媛媛這樣的大家閨秀,事情傳出去以後就別想嫁人了,當然這還是輕的,如果吳茲人來個翻臉不認帳,吳媛媛也只好找條繩子自己上吊解決了。
好在這不是明朝,華帝國也不過是某個地球上中國的前輩穿越而來後打下的文化基礎。究其民風之源,男女之防還沒那麼彪悍,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照樣能穿的花枝招展的在大街上招搖,即便是吳媛媛這樣的家庭出來的,穿著女裝走在大街上,也不過引來一些路人的指點而已,還沒到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境界。
但吳媛媛畢竟是青春年少,二八佳人,到了想會去想男人的時候了。都說女人喜歡男人,首先是看臉蛋,這話雖然有點絕對,也有90%的覆蓋面了,要不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張三李四的帥哥組合,為啥能引來無數瘋狂的少女追星?
吳茲人無疑是一個帥哥,雖然談不上帥的掉渣,但其自小修煉,骨子裡往外冒著一種我就是高人的氣質,這對吳媛媛這樣家庭出身,婚姻大事往往和家族命運相連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當然現在要說吳媛媛喜歡上了吳茲人,倒也言之過早,準確的說是吳媛媛看上了吳茲人的本事,目前狀態下是想通過接近吳茲人。來達到瞭解對方目的,為武林大會地順利進行添磚加瓦。
吳媛媛端坐於椅子上,低著腦袋紅著臉半天才緩了過來,隔著面紗看不清楚臉色,但是脖子上的動脈劇烈的起伏,卻是清晰可見的。
吳媛媛不說話,吳茲人便專心的看著露在外面的這段脖子。這是一段精美的像陶瓷一樣地顏色,細膩柔嫩的肌膚有一種通透地感覺。羊脂白玉一般的晶瑩,使人有一種觸手欲撫摸又不忍褻瀆的情緒。
嗯!這妞不錯,一定要拐上床去。
齷齪的念頭剛剛升起,吳茲人的目光中就帶出一點點的**。這種目光綻放的時節,吳媛媛立刻感覺到了,猛地抬頭羞澀的看著吳茲人。
「你怎麼這樣看人的?」
吳茲人打算裝著深沉的樣子摸著下巴,然後一往情深的說點什麼。忘記了下巴上的鬍子似乎不怎麼給面子,稀疏的不管怎麼刮都感覺不倒硬硬的鬍子茬,硬派小生是扮演不成了,還是走回奶油小生這條比較有前途地老路吧。
「今日一見小姐,方知何為驚為天人之意。」甜言蜜語是不要錢的,當然要猛說,況且也並非言不由衷。
「你這人,一點正經都沒有。」吳媛媛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容。瞟了吳茲人一眼,摸出一張帖子來往桌子上一放道:「家父明日宴請各方英傑,公子請一定要去。」
吳茲人拿過帖子,看看上面名字一欄是空白的,不由笑著問:「怎麼?我不是告訴你名字了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名字前是要註明是哪個門派的,公子不是沒說麼?」說這話的時候。吳媛媛面紗後地耳朵已經豎了起來。
探我的底牌麼?吳茲人心裡不住的冷笑,面上卻是微微一笑道:「我的來歷太大,你就別知道了,寫個名字就成。」
吳茲人話說的如此之大,吳媛媛看著卻一點都沒覺得這是在說大話,倒是覺得吳茲人一臉的本就是如此的味道,心中不由的暗暗的提起精神來。華族一脈的武林同道裡,能有資格說這等大話地,除了劍聖門,似乎還找不到第二家。
吳家打出劍聖門地旗號來。原因是吳家的先祖曾得緣學得劍聖門地一些粗淺技藝。後長期效力於帝王家,當今華國皇帝。正是靠著江湖失利的幫助,除了競爭對手登上的皇帝位置,自然也擔心別人玩同樣的一手。於是,傳說中的劍聖門被抬了出來,吳家說到底是為皇帝看著江湖人氏動靜的一條狗而已。
不過這條狗一般人想當還得有足夠的本錢。
吳媛媛沒敢繼續試探下去,別引得吳茲人起了疑心,反而不好,於是笑道:「就按公子說的寫吧,我這就去找小二要筆墨。」
吳茲人一身手攔住道:「不必驚動店家了,我這帶著呢。」說著變戲法一般的從袋子裡摸出文房四寶來,吳媛媛看的有點啥了,一個怎麼看都極為尋常的袋子裡,怎麼就能摸出這麼多東西來。
吳媛媛的目光吳茲人看在眼裡,不由笑道:「以後你會知道的。」也不多解釋了,吳媛媛這才收起疑慮之色,轉頭找水打算研磨時,卻發現桌子上的茶杯裡沒水。
說來也巧,這時候門砰砰的響了起來,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在外面說:「客官,送茶水來了。」
吳茲人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露出微笑道:「進來吧。」
店小二低著腦袋拎著茶壺進來了,給桌子上的茶杯裡倒上水後,頭也不抬的說:「客官慢用。」說著轉身要出去,就在吳茲人端起茶杯往嘴邊送的時候,走到門口的店小二突然一頓,手裡的茶壺猛的往吳茲人的臉上一丟,滾熱的開水飛濺出來。丟出茶壺的剎那,店小二一身手從門外摸出一把寶劍來,噌的一聲寶劍出鞘,店小二快速的回頭挺劍就要刺向吳茲人時,卻被面前看見的一切驚呆了。
店小二自然是假,這是一個殺手假扮。無疑這是一個巧妙的刺殺計劃,裝扮成店小二,拎著開水誑開門。裝著離開的時候銅製地茶壺裡一壺開水澆過來,一般人肯定要躲避,殺手的機會自然也就出現了。
可是,這個看似完美的刺殺計劃,卻因為吳茲人一個簡單的動作戛然而止。
其實吳茲人等於什麼也沒做,不過是目光始終盯著殺手的背影,開水潑過來的時候。吳茲人不過微微的揮了揮右手而已,就是這樣。迎面潑來地開水在空氣中嚴重違反力學原理的停頓了,就像是空氣中本來就有一個茶壺和開水地存在。
整個過程說起來複雜,發生的時間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空氣中的茶壺和開水停滯了不過兩秒鐘,除了幾滴開水繼續朝前飛過來,其他的全部直愣愣的往下一落,光鐺一聲茶壺落地時。臉帶驚恐沒有退路的殺手挺劍繼續刺了過來。
與此同時,牆上地兩個窗戶猛的喀嚓響了兩下,兩個身影破窗而入,兩把明晃晃的寶劍夾帶著寒風朝吳茲人的面孔扎來。
左中右三把寶劍刺了過來,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的房間裡的吳媛媛沒有半點作出反應的時間,三個殺手地寶劍夾帶著三股逼人的寒氣,挺劍刺殺的動作乾淨利索。沒有半點多餘和花哨,三個殺手絕對是頂尖的殺手。
幾滴茶水沿著原先的軌跡繼續往前飛,隨後是三把毒蛇吐信一般逼過來的寶劍。椅子上地吳茲人甚至連頭都沒抬起來,身手在空中輕輕的一抓,幾滴開水被吸入掌心,接著就見吳茲人一翻手腕。五指一彈,空氣中頓時一陣嗖嗖聲響了起來。
三個身子往前挺劍衝來的殺手停了下來,挺劍前衝的身軀直愣愣的站著將近十幾秒的樣子,邊上的吳媛媛清楚的看見,三個殺手目光中充滿了一種無法置信的內容。
噹噹噹,三把寶劍先後落地,三個殺手搖晃的身軀堅持著不肯倒下,三滴鮮血幾乎同時從三人地眉心輕輕地溢出來時,其中一個殺手甚至下意識伸出流淌到嘴邊的熱血。
三具身軀轟然倒地,原本前衝地身子。倒下時卻是向後倒的。
「何必呢?何苦呢?」吳茲人微微的歎了一聲。搖了搖頭,慢慢的放下左手上的茶杯。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吳媛媛聽的,還是說給別人自己聽的。
吳媛媛臉上的驚愕終於收了起來,身子猛的站起來,眼睛著急的看著吳茲人,想解釋卻又難以開口的表情。
「呵呵,吳小姐你不必解釋,其實我心裡清楚的很。」
說話間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店裡的其他人,一個路過的客人往裡一看時,頓時發出驚悚的尖叫聲,扭頭便跑。
「殺人了!殺人了!」
一刻鐘不倒,愁眉苦臉的掌櫃和衙門裡的人先後來到,只得掌櫃慶幸的是,房間裡居然有劍聖門的吳大小姐在,事情牽扯到劍聖門,衙門裡的捕快說話都和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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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後花園裡的花也開的正旺的時分,石桌子上一壺酒,一個杯子。花間一壺酒本是人間雅事,只是桌子前的吳泉臉色凝重,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挺著吳媛媛將今日高昇客棧裡發生的事情一一詳細說來。
「三個甲等好手,死於此人舉手投足之間!」吳泉這一問也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不錯!父親,當時我認出甲十三時,還以為是您的安排。」吳媛媛低聲回答,語調中依舊帶著一分驚懼和不敢置信。
「照你這麼說,這個吳茲人,即便是你師公來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呢?」吳泉低著頭,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可能是哪一個門派的年青高手。
想了半天,吳泉無奈的抬起頭來,搖著腦袋自嘲地笑道:「算了,不去想了。既然他說了對武林大會沒興趣,想必不會有假,這種高手最重言諾。倒是正兒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派甲十三他們跟著正兒,就是怕江湖上有人對他不利,他倒好,讓甲十三他們去殺人,結果讓人一鍋端了。連個響動都沒有。」
「現在我擔心的是,吳茲人已經懷疑到哥地頭上了,萬一因此在武林大會上或者上門來搗亂,恐怕沒人能留的住他。」吳媛媛能這麼說話,可見父親對她的倚重了。
「他沒有為難你吧?」吳泉輕聲問道,不經意的樣子抬頭看了一下女兒,發現吳媛媛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表情時。不由的笑了出來。
「沒有!事後什麼都沒提。」
「好!好!好!吳某人運氣好,生了個好女兒。」吳泉伸手一拍大腿。露出欣慰的笑容站了起來,看著女兒地臉說:「這個人,以後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我還得連夜進宮一趟,去見你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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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面的吳茲人與林秀兒在低聲調笑,吳茲人地手放肆的捏著林秀兒的手不鬆開,林秀兒整個人幾乎都躺倒吳茲人的懷裡了,楚憐卿的心裡實在不是味道。
難道這傢伙是個瞎子麼?林秀兒人老珠黃的有什麼好。對面年青貌美的姑娘家難道沒看見?想到這些楚憐卿手中地琵琶節奏有些亂了,原本極是賣力想表現一番的曲子,也唱的有點走調了,後來乾脆手一抖,嘎吱一聲弦斷了。
再次來到的吳茲人,又丟下一千兩銀票,提出整一桌子酒菜來,老鴇林秀兒作陪。楚憐卿姑娘唱曲,吳公子要喝酒聽曲調戲老鴇。
弦斷,曲終,唱停。
吳茲人停在林秀兒胸前正欲往領口裡繼續探尋的手也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瞬間也不見了,慢慢的回過頭來朝楚憐卿看了過來。
林秀兒感覺到吳茲人有點不對了。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道:「姑娘學藝不精,公子見笑了。」
吳茲人搖搖頭表示不敢苟同,仔細地多看了楚憐卿幾下後笑道:「楚姑娘這幾日是不是覺得容易煩躁?心裡有火壓不住?」
楚憐卿沒想到吳茲人開口居然說的是這個,小嘴巴微微張開想說又縮了回去,吳茲人見此明白說到了點子上,露出關切之情道:「女人每個月總有不方便的事後,楚姑娘想必每月都會受點苦頭,我這有個方子姑娘拿去,以後每個月這幾天每天吃一副,半年下來擔保楚姑娘調理好身子。」
一個大小伙子居然還知道這個。而且還能拿出藥方來。這倒少見的很。楚憐卿目瞪口呆時,林秀兒倒是識趣的讓人送來筆墨。接著親手研磨。
吳茲人刷刷刷的寫下一個方子,遞給楚憐卿道:「楚姑娘回去休息吧,有林媽媽陪著就行,等這幾日過去,吳某倒是有意為姑娘梳頭地。」
這話一說出來,楚憐卿臉紅了,拿過方子瞟了吳茲人一個媚眼,遇見賊人一般急忙忙的出站了起來,一扭腰身跑到身後的門邊,在簾子前頓了一頓,回眸一笑掀開簾子閃了進去。林秀兒的臉倒是微微的白了一下,目光中微微黯然時,吳茲人扭頭過來,一伸手摟住依舊纖細的腰肢,一手放肆的托在那對依舊緊繃的臀部上,口中調笑道:「嫩的有嫩的好處,熟地有熟地妙味,本公子一向兩種都喜歡,今夜無處可宿,不知道媽媽留與不留?」
這林秀兒離開工作崗位也有日子了,曾經也是混的比較高檔地,不比那些普通窯子裡只知道張開大腿收錢的窯姐,在這一行也是高級的熟練技術工來的。加上適才酒水沒少下肚子,本就面紅耳熱的,面前的公子哥帥不說,口袋裡還有的是銀子。林秀兒重操舊業的心思早就動了,當年正紅的時侯,一夜枕席也不過就幾百兩銀子,如今有人願意出大價錢,想必心裡是喜歡自家的模樣的。
林秀兒這點心思立刻就反應在臉上了,久違的羞澀迅速的瀰漫在依舊北嫩的兩頰,低著腦袋不說話,一隻手已經摟上吳茲人的脖子,一隻手拿住吳茲人在下面放肆的手,舉到胸前放於依舊挺拔的**上,口中低聲呢喃:「公子摸這吧,許久不經男子,那地方不能粘,一粘水兒就出來了。」
吳茲人自然是不客氣的,一手鑽進領口。拿住一隻**兩指輕輕一捻奶頭,林秀兒不由地哼了一聲,身子扭了扭,往吳茲人的懷裡貼的更緊了,眼睛已經是閉上了,小嘴微微的上翹認君採擷。
這季節本就穿的不多,所以脫起來也不麻煩。林秀兒悄悄的伸手在腰間一扯,胸懷頓開。抹胸滑到一邊,圓滾滾的**彈了出來。
「公子揉地奴家好舒服。」口中有點胡言亂語的林秀兒,身子如同一條水蛇在不住地扭動著,情熱間也顧不上羞意了,一隻玉手探入身下,握住那黃瓜條一般的物件,臉上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
吳茲人學的就是收拾女人的技巧。別看林秀兒也是風月場裡打滾的出身,別的男人上這來,沒幾個不是猴急地直接進出,**的技巧比吳茲人哪有得比的。
但見吳茲人手口並用,沒一盞茶的工夫,林秀兒已經不能自持,上面用嘴兒回應吳茲人,下面伸手去了吳茲人的一帶兒。自家的褒褲卻早已滑到了小腿處了,輕輕的動動腳便落到了地上。
yu火被完全點燃的林秀兒忘記了這是楚憐卿地地盤,門後的簾子裡就是一個清倌人的閨房。也不用吳茲人動手,自家雙手摟住吳茲人脖子,張開雙跨騎馬一般的坐了上去,一聲悶哼後停頓一會。稍微適應了一下後便舞風車一般的上下前後舞弄起來。
外頭熱火朝天的折騰,裡頭地楚憐卿聽了個清楚,身邊的小丫頭藏在簾子後偷看了個清楚,立刻火燒屁股一般的跑了回來,回頭看見楚憐卿,此刻正坐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當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該死的外頭的春宮戲,已經上演了足足一個時辰了,還沒有罷休的意思。
「姑娘。你……。」
「閉嘴。」楚憐卿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慢慢的輕輕的走到簾子前,挑起一個角兒往外瞧。只見一貫臉色沉穩的媽媽,這會正坐在椅子上,臉上一副爽到極致地表情,雙腿舉地老高,任憑面前的人在那進進出出。
「呀!」彷彿簾子是毛毛蟲一般流水似也地丟開了,轉過身子靠在牆上,就覺得心臟在撲通撲通的亂跳,兩腿軟的已經沒半點力氣了。
這一夜當真是好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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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這是每一個少女都沒少做的事情,太陽剛冒出一個頭來,吳媛媛已經梳洗完畢,坐到梳妝台前,看著鏡中清新美貌的自己,想想那個嘴角總是帶著一絲yin笑的男人,不知不覺中竟坐了快半個時辰了。
「小姐,外面都來催了幾次了,老爺說客人都來了不少了。」小丫鬟站在一邊也只能是乾著急,小姐不急丫鬟著急,與那皇帝不急太監急倒也異曲同工。
「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一個叫吳茲人的小伙子來了,他不出現別來煩我。」
小丫頭急忙出去了,留下的吳媛媛不由悠悠長歎一聲,父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吳茲人這樣的高手,能籠絡進來,搭上一個大小姐算什麼?
劍聖門裡有一些人是沒有名字的,分成甲乙丙三等,每個人都只有一個代號,甲一、甲二依此類推,甲一自然是其中最強大的,甲等殺手原先一共也不過三十人,這一年多來四處殺伐下來,剩下的也不過二十人了,昨天居然一下又少了三個。當時別看吳泉沒有發作,回來後吳媛媛讓丫鬟去打聽了,哥哥吳正被父親叫去,一通訓斥後被關進了閉關室,估計武林大會正式召開前是出不來了。
吳媛媛內心此刻多少有點矛盾,也有點擔心,根據以往父親的作風,吳茲人這樣的年青後進,如果不聽招呼,肯定是要下黑手的。
即便是吳茲人看上了自己,估計父親也不會把自己嫁給吳茲人,因為之前早有風聲傳來,東宮那邊對自己有意思。要不是江湖事情還沒告一段落,父親大人的武林大會還沒勝利召開,盟主之名還沒名正言順,吳媛媛恐怕已經一頂花轎抬進東宮,在那高牆大院裡深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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