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仙道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青樓
    第七十四章青樓

    淒淒衰草中水頌柔暗自神傷了好一會,回頭沖吳茲人慘然一笑。吳茲人微微點頭,目光堅定的回看。水頌柔這才心安,吳茲人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做到。

    劍聖門出在南京城的東區,是一座佔地百畝的大宅院,高高的院牆了樓台高聳,整個城裡很難著到比這更氣派的建築了。

    別看劍聖門一時風頭無兩,卻也只能存在於城東這個地方,城北是皇家的地盤,城西是達官顯貴的集散地,城東一帶住的全是販夫走卒之輩,社會地位屬於低下的一群,從這也可以看的出來,當今的華族崇尚文道,劍聖門這樣的大門派,也只能屈身於市井小民之中。

    這幾日劍聖門忙碌起來了,籌備多時的天下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作為主辦人的劍聖門,自然是不得清閒的。

    街對面的春風茶樓上,靠窗的位置上吳茲人已經坐了一上午了,遠遠的看著劍聖門前人進人出迎來送外的熱鬧,看著其他門派的人小心陪笑登門,劍聖門人似乎也都極為客氣,難得見到趾高氣揚者,如此看來這個門派不簡單,至少它的掌門人是個精明的角色。

    「這樣一個門派原本注定會領一時風騷的,可惜的是我來了。」吳茲人淡淡的一笑,低聲對面前眼睛裡在冒火的水頌柔說,示意水頌柔別把心事放在臉上。

    「師兄打算什麼時候殺上門去?」水頌柔有點迫不及待的追問。

    「呵呵,上門踢館地事情自然是要做的。不過這兩天打聽下來,三日後劍聖門將要主持一個什麼天下武林大會,好到時候冠冕堂皇的帶上武林盟主的帽子。我惦記著到時候在出現,直接踢館滅門固然解恨,先壞了他的好事,然後讓他們嘗嘗等死的滋味,貓戲老鼠一般的慢慢玩。就像小刀子一刀一刀地割死人豈不更有趣?」吳茲人說的陰森森地,水頌柔聽的目光裡冒出興奮來。這個主意明顯很得水頌柔之心。

    「如此也好,正好趁這幾日把住所定下,我也好暗中聯繫一些力量,還要進大獄裡看看師父和師門的姐弟們,所以怕是沒時間陪著師兄了。」水頌柔說著微微抱歉的笑了笑,目光裡的情愫較之往日淡漠了許多。

    吳茲人心裡微微的一生歎息,非常時期水頌柔的本性便顯出來了。外表柔弱其實內心剛強,眼下是一門心思撲在拯救師門上,將來地心思肯定還是會落在重振師門之上。

    這些想法吳茲人沒有說出來,水頌柔也沒注意到吳茲人表情的變化,站起身笑道:「昨日二狗子說房子找好了,要我今天去看看。」

    吳茲人回過神來笑笑:「你去吧,這裡的風景不錯,我再看看。」

    「那我先去了。這等俗事總不好拿來煩師兄的。」水頌柔說著微微一彎身子,吳茲人搖手一笑,算是告別。

    時間已近正午,茶樓上又熱鬧起來了。樓下的大堂多了許多江湖打扮的豪客,獨自坐在樓上雅間多少顯得有些無趣,叫來小二結了樓上的帳。丟過去一塊碎銀子,讓小二給在樓下安排一個角落的位置後,這才慢慢地踱下樓來。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說話的時候嗓門夠大,生怕別人聽不見,對貴族而言,這些似乎都是江湖人的陋習。

    角落裡獨自安坐的吳茲人,很容易就能聽清楚隔壁桌子上三個江湖人的對話。

    甲:「聽說了沒有,朝廷給劍聖門發了一塊大大的匾,皇帝親筆寫了天下第一門五個大字。」

    乙:「這都是上個月地新聞了。」

    丙:「最近關於劍聖門的新聞是。吳掌門的千金即將十六歲壽辰。聽說吳掌門要在這次天下武林大會裡挑選以為年青俊傑做女婿呢。」

    甲:「大家都機會哦。」

    乙:「你還是算了吧,看你長的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

    丙:「沒準人家大小姐就喜歡骨骼奇特的呢?」

    三個江湖人說到這裡時。一起面露猥瑣,放肆的笑了起來。

    吳茲人聽到這裡也笑了笑,這三位想必都是一些小人物,混的好的江湖人氏,都會結伴上樓上要個雅間,關起門來把酒言歡。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快樂啊,比如現在就是,放肆地YY著劍聖門地大小姐,其實他們都清楚自己沒指望,就是單純的過一過嘴巴癮而已。

    閒話江湖還在繼續著。

    甲又道:「那可還真地不好說,不過咱也沒見過吳大小姐,沒準見了還不知道誰嫌棄誰呢。」

    乙曰:「聽說吳大小姐長的是花容月貌的,是南京城裡難得一見的美人。」

    丙道:「大家都沒見過,就別瞎猜了。我這得到的消息是,武林大會上設了擂台,只要是未婚的都能上去比試,前十名都能和吳大小姐較量較量,大小姐滿意了,這乘龍快婿也就有指望了。」

    這種笑話別人聽了也就是一笑而過罷了,至少吳茲人就是這樣。不過有的人就聽不下去這等粗俗之輩的YY閒話,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就站起來一位長的還不錯的小伙子,指著這三個人就罵:「哪裡來的野咋種,在這裡亂嚼舌根子?吳大小姐是你們能亂議論的麼?」

    這個小伙子明顯是對吳大小姐仰慕已久的,用現在的話來說叫粉絲,而且還是鐵桿的那種。

    江湖人一向最看重的是面子,天大地大沒有面子大,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罵了,自然不肯甘休了。

    丙:「你***。誰撒尿忘了系褲帶,把你露出來了?跑來這裡多管閒事。」

    這話比較毒了,中間那張桌子上一下就站起來三個,其中一位很不爽地說:「你他**活的不耐煩了吧?敢這麼跟我們大哥說話。」

    「我他**的就說了,你想怎麼樣?」

    中間桌子上一個茶壺立刻就飛了過來,這邊三位身手還算敏捷的閃開後,一張凳子丟了回去。於是,一場全武行的演出開始了。

    樓下這一打起來。熱鬧自然就大了,客人也開始抱頭鼠竄,趁機跑單的客人恐怕不在少數,頓時急壞了店裡的小二。

    吳茲人靈巧地躲開一張板凳,兩個碟子三個碗後,覺得身處戰火之中實在不是一件明智之舉,摸出一塊銀子準確的往小二地懷裡一丟。出去的路上又躲開了一記無心之棒。

    樓外已經圍了一群看客,很辛苦的鑽出來後,四下看看發現居然沒明確的目標可以去。在街上一通閒逛後,覺得人多的地方沒意思了,無意中轉悠到一條顯得有些的街道,按說現在不過是下午,應該是熱鬧的時候。

    街道兩邊大都是一些獨門小院地格局,不高的圍牆裡紅牆翠瓦。一些院子門前掛的牌匾寫著「紅袖招」「宜情管」「瀟湘院」一類的字樣,吳茲人算是看明白,這些其實都是招牌,青樓的招牌。

    站在街邊四下看看有點迷茫了,這裡的青樓想必不是那種開門就是單純買肉的所在,從佈局上來看。進去後聽聽曲子,和姑娘說說話,下盤棋,探討一下詩詞,再談一談人生和理想,估計就得丟下一大把銀子的地方。

    這種地方地姑娘也不是單純的賣藝為生,真的遇見了看對眼的GG,姑娘們也會輕解羅裳,掃蓬門而迎客。

    吳茲人很想進去見識一下,問題是這裡十幾塊招牌。到底該去哪一間?哪一家的姑娘比較水靈?這個問題當然很重要。

    吳茲人的公子哥打扮和猶豫地樣子。立刻就引來了有心人的注意。一個三十來歲,一身布衣長衫的男子走了過來。笑嘻嘻的打招呼:「這位公子,您是外地來的吧?」

    「是啊!」吳茲人笑了起來,真是肚子餓了就有人請吃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這位哥們一看樣子,就是那種幫閒的漢子,廝混於煙花柳巷之中,拉拉皮條收點小錢混日子的主。這些人一般都是地頭蛇,消息極是靈通的,哪家姑娘漂亮技術過硬都有數的。

    「想找個姑娘樂和樂和?」這傢伙眼前一亮,看見買賣來了。

    「兄弟好眼神,怎麼稱呼?」吳茲人露出江湖人的做派來,一聲兄弟一下就把兩人地距離拉近了,剛才還小心翼翼地套近乎的傢伙,立刻就露出自然地笑容來。

    「呵呵,這一帶都叫我李三。」

    「原來是三哥,兄弟初來乍到,還請三哥多多幫襯,也好盡興而回。」吳茲人刻意的想拉近距離,日後這樣的人用的上。

    一聲三哥讓李三的臉笑開了花,拱手道:「兄弟客氣了,我李三眼睛不差,您這一身打扮就不是一般人家出來的,可不敢和您稱兄道弟的,您還是叫李三吧,咱聽著也自在。」

    眼下南京城裡各地來的武林同道不少,李三已經確定吳茲人是某個大門派裡出來的少爺,偷跑出來找樂子的。這樣的人出手都大方,只要伺候好了,好處自然不少,前提是身份定位要準確,別人家客氣你當真了。

    見李三尺度把握的很好,吳茲人心裡暗暗覺得這傢伙不錯,招子夠亮的,人也機靈。剛才一聲三哥其實是個試探,萬一這小子不知道深淺的應了下來,吳茲人估計能立刻請他滾蛋了,這種不長眼睛的傢伙要來作甚?

    「呵呵!這樣也好。兄弟姓吳,剛到南京,出來轉轉,找點樂子。」吳茲人笑著說。

    李三微微佝著身子接話道:「呵呵!原來是吳公子,不知道您是想直接辦事呢?還是喜歡那些彎彎繞的調子?」

    「怎麼說?」吳茲人有點不明白。

    「是這樣地,這一帶的姑娘都是南京城裡數的上的。公子您想成其好事,不走個三五十躺,丟下幾千兩銀子,恐怕難以得手。前門大街一帶的樓裡就比較乾脆了,不管是多紅的姑娘,頂多一千兩銀子,隨您高興怎麼折騰。」這一解釋吳茲人算明白了。直白的說,小姐也分等級地。這就好比二十一世紀裡,髮廊妹和歌廳小姐雖然都是出來賣的,價錢卻不一樣,玩地調子也不一樣。一個是一手交錢一手張開大腿,一個卻是先一起唱唱歌跳個舞喝點酒,你的先期消費一番,然後才能談論更深入的問題。

    「瞭解!這裡我應該比較能接受。你有啥好介紹?」

    李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腰彎的更低了,用手指了指瀟湘院的門口說:「這裡頭的楚憐卿姑娘號稱才藝雙絕,人長地也俊,今年才十七歲,還是個青倌人。京城裡的公子哥將瀟湘院的門檻都踩破了,銀子砸進去無數,硬是沒有一個得手的。所以。小的覺得公子您就別進去了,小的帶您去另一家,姑娘漂亮不說,銀子也不需要砸的太很。」

    「不用換地方了,沒有一點挑戰性怎麼能顯出本公子的能耐?」吳茲人這話地夠紈褲,更紈褲的是隨手摸出一塊五兩重的銀子往李三的懷裡一丟說:「前面帶路!」

    這個地方不錯!看見老鴇的時候。吳茲人心裡生出這麼一個念頭來。

    眼前的老鴇不過二十五六歲地樣子,穿著很是講究,臉上表情不卑不亢,平淡的笑容給人一種親切感,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看著對方,讓說話的人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準確的說這個老鴇是一個shu女類型的,模樣生的極好,低胸的領口處露出一片細白的肌膚,胸前高度不低,這年月應該不是墊起來地。這麼早就退休幹起了老鴇這行。吳茲人不由暗暗地可惜。

    「林媽媽。這位吳公子是外地來的,想見見憐卿姑娘。不知道憐卿姑娘是否得空?」李三對老鴇地態度很好,相互間似乎也挺熟的,看見這一幕吳茲人有一種中計的感覺,適才在外面的時候,挨了李三一計激將法。

    「吳公子,抱歉的很,今天怕是要讓您失望了,憐卿姑娘晚上有應酬,這會午睡剛起來,怕是見不得客的。」老鴇話說的很客氣,眼睛裡失望的目光還是沒能逃過吳茲人的眼睛。

    問題出在哪呢?

    吳茲人懶得去想了,從袋子裡摸出一張用金幣兌換好的銀票,默默的往桌子上一拍,推到老鴇面前。

    「楚姑娘沒空不打緊,姐姐你陪我坐一做就是,只是不姐姐還不曾告知該如何稱呼。」吳茲人微笑著,頓時把李三和老鴇給弄的有點暈了。

    李三暈是因為吳茲人看樣子是看重這個老鴇林媽媽了,老鴇暈是因為吳茲人怎麼一掏口袋就是一千兩銀票,憐卿姑娘平時打個茶圍陪客人一個時辰也只要一百兩銀子,吳茲人拿出了一千兩,居然有老鴇陪著就知足了。

    老鴇的目光裡露出一絲的慌亂來,心道自己看走眼了。

    「奴家閨名閨名秀兒,……,公子出來怎麼也不帶上個小廝?」雖說不是正經人家的女人,這閨名也不是隨便亂說的,老鴇林秀兒不自覺的說出閨名時,臉上微微的紅了紅。

    姑娘愛俏,老鴇愛鈔,見識了吳茲人大方的手段後,林秀兒開始仔細的仔細的打量起吳茲人的樣子來,這一細看才發現,眼前的吳公子生的模樣帥氣不說,一雙眼睛特別有神,嘴角始終掛著一種無所謂的微笑,整個表情看起來有點邪氣有點色還有點壞。真還應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句老話了,林秀兒也算是久經風雨的人物了,竟然在吳茲人略顯放肆在胸前掃瞄的目光惹的一陣心熱。

    明白了,問題出在這上面,有錢有地位的少爺公子,出門身邊哪有不帶跟班的?難怪林秀兒說憐卿姑娘沒空,原來是怕吳茲人沒銀子。

    說起來吳茲人對當今的行情也不瞭解,以前看電影電視裡。進青樓地有錢公子哥,動輒就是上萬銀子砸下來的,所以估摸著面前這個依舊年青漂亮的老鴇應該值這個價錢。要不怎麼說打著細說招牌的歷史電視劇,毒害了無數青少年的歷史觀呢?

    「小廝?呵呵,帶出來做啥?平日在家中都是些丫頭伺候的,跟前沒有信得過的,就不帶出來礙事了。」吳茲人這個解釋還算過得去。林秀兒做恍然狀笑了笑。

    能這麼使銀子地主,自然不是隨便糊弄的過去地。沒看見邊上的李三眼睛都看直了。吳茲人瞧見李三的表情,滿意的笑了笑,又摸出一塊五十兩的銀子來,往桌子上一擺道:「李三兄弟,估計我在南京城裡得呆些日子,身邊也確實缺個跑腿的,如果你不嫌棄這銀子就拿去。就算十天半個月的辛苦錢。」

    李三眼睛一亮,露出喜色正要往前上,突然站住道:「吳公子,五十兩銀子不是小數,京城裡最大地飯莊樓外樓,三掌櫃的一個月也就拿這個數,您花這許多銀子請小的,小的怕沒能力掙。」

    這傢伙有意思。吳茲人露出欣賞的目光來,微笑搖頭道:「這個你不要擔心,我家中一般的奴才一個月都拿這個數,眼下南京城風雲際會,跑腿打聽消息的正用的上你,所以這銀子你儘管安心拿去。」

    有了吳茲人這個話墊底。李三這才放心地上前,雙手捧著銀子說:「謝公子的賞。」說話間稱呼態度又大不一樣了,明顯的以下人自居了。

    看見這一幕,林秀兒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笑道:「公子稍做,我再去看看憐卿姑娘得空否。」

    說著林秀兒匆匆去了,吳茲人回頭一招手,李三彎著腰上來問:「公子有何吩咐。」

    「這林秀兒什麼來頭,年紀輕輕的就洗手不幹了,實在是可惜的緊。」

    李三微微愕然。隨即笑道:「呵呵!京城裡就是這樣。女人到了二十五,別院這碗飯就吃不得了。要不尋個人家從良,要不做老鴇,混的不得意地,直接上前門的樓裡繼續操持皮肉行當的也大有人在。如今這城裡,別院裡的姑娘出道越來越早了,紅袖招的雅雲姑娘,不過十三歲就開始掛牌接客了。」

    李三的理解是各地的行情不一樣,京城裡的有錢人喜歡嫩一點,導致了別院這一行產業年輕化的加速,再說林秀兒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吳茲人有此一問也不足為怪。

    原來這地界流行越嫩的越好,十三歲地就已經可以上陣了,很好!果然很禽獸。

    「我住在高昇客棧天字一號客房,明日一早辛苦李三兄弟你走一趟,帶我四處看看找點好玩地。」吳茲人這話就算是打算收下李三做跟班的,李三是機靈人,這麼大方地主子上哪找去,趕緊的上前答話道:「小的記下了,日後公子還是叫李三吧。」

    吳茲人笑笑這事就這麼著了,說話間裡面林秀兒出來了,臉上堆足了笑容道:「憐卿姑娘這會正好有空,公子是不是見上一見,小坐一番聽個曲兒?」說這話林秀兒的目光掃了掃桌子上放著沒動的銀票,想必是吳茲人不見姑娘,這買賣就算沒做成,可不干收人家的銀子。

    「那就去坐一做。」吳茲人站起身來,林秀兒趕緊在前面帶路,走之前手在桌子上輕輕的一拂,桌子上的銀票不見了。愛財是愛財,不過倒也愛的實在,愛的可愛,說起來這種有長熟了的美女,有技術有經驗,吳茲人還是很有興趣的。

    進了裡面發現別有洞天,一個不大的院子設計的倒也雅致,有山有水中間一條鵝卵石鋪的小徑,頗有幾分曲徑通幽的情趣。

    想到這裡吳茲人笑了起來,曲徑已經在走了,幽處還不知道能不能通的成呢。這個拿足了架子的楚憐卿,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叫人好生期待。

    一襲青色的長裙拖地,腰束的極細,擠的那胸前一對好肉在胸圍子下呼之欲出,露出的一小截胸部的部邊緣,看的出這是有意識的打扮,男人嘛,太容易得到的,往往都不會珍惜,也不會喜歡太久。

    臉蛋嘛,比起水頌柔還稍差一點吧。吳茲人得出了結論後,帶著笑容慢慢的走了坐了下來,目光注視著微微低著腦袋走近的楚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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