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在姐妹倆身上折騰了半夜的吳茲人居然精神煥發的出現在院子裡的空地上,可憐的姐妹倆現在還躺在床上,骨頭都是麻的,大歡喜術實在是一門霸道的房中術,粘上精通此術男人的女人,估計對別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趣了。
簡單的一套太祖長拳,在吳茲人的手上當真是氣勢驚人,看的西蒙等一干人一個個面色如土,貨比貨得丟,人比人能氣死,同樣是人,同樣一套拳法,在吳茲人手上使出來就有那麼一股子高山大河,行雲流水的氣勢。
沒說的,吳茲人就是榜樣,西蒙等人也不用吳茲人督促了,一個個在那埋頭的苦練。結束晨練,隨便對付著吃點東西,早晨8點的樣子吳茲人要到學校去,今天據說是什麼開學典禮,雖然吳茲人對上學沒多大的興趣,但畢竟是兩個義父推薦進去的,不應付一下說出去怕壞了義父們的名聲。
吃罷早點回到房間,已經起床的斯嘉麗姐妹倆榮光煥發的在吳茲人的房間裡等著呢,這兩個女子,一夜的折騰下來,居然似乎又水嫩了一分,臉上的肌膚白裡透紅的,似乎要能掐出水來,這都是雨露滋潤的效果啊。難怪一些老處*女臉上缺少血色,色素沉澱的也快,這都是沒有男人滋潤鬧的。
伺候吳茲人穿戴完畢,將吳茲人一直送上馬車,看這馬車完全消失在視線內,姐妹倆才回去。
身為貴族,出門自然是要帶幾個跟班的,不然也丟不起那個人不是。西蒙和另外一個家勇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面開道,馬車後面還跟著兩個,一行人直奔魔法學校就殺了過來。
吳茲人坐在馬車的悠閒的閉目養神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吳茲人正打算探頭出去看一看是啥原因停車,卻聽見外面有人在呵斥西蒙道:「奴才!還不給本老爺讓路。」
吳茲人初到加肯萊人生地不熟的,本打算是低調做人的,沒曾想昨天報到後居然稀里糊塗的就跟人干了兩仗了,早晨起來還一再告誡自己,做人要低調,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偏偏麻煩找著吳茲人就來了。
探出頭來一看,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的巷子,對面一輛馬車於吳茲人的馬車都要朝同一個方向拐彎,沒想到都堵在那了。眼看拐出巷子就是大路,已經能遠遠的看見學校的圍牆了,吳茲人也想想算了,招呼西蒙道:「西蒙,退後!」
吳茲人把路讓出來了,對面的人如果就這樣過去也就算了,偏偏對面馬車裡也探出一個人頭來,朝吳茲人的方向揮舞著拳頭,大聲的說:「哪裡來的狗崽子?擋本大爺的道,瞎了你的狗眼。」
也只能說那小子倒霉了,吳茲人最聽不得的就是「狗崽子」這個稱呼了,以前在嶗山怕派的時候,可惡的師兄們總是在欺負吳茲人時這樣稱呼他,以前幹不過別人也就忍了,如今功力大漲,身份又如此的顯赫,吳茲人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惡氣。
「西蒙!給我打,不打到他媽媽都認不出他,你就別跟著我了。」吳茲人的聲音冷的如同孟特拉山頂上的千年寒冰,一貫刀口舔血討生活的西蒙等人,等的就是吳茲人這句話,一夾馬身縱馬往前一躥的同時,人就從馬背上飛了起來,一個類似側踢的動作就把對面也是騎馬開道的一個家勇給踹飛下馬。
西蒙身邊的奧托夫手上的兵器是一把大鐵錘,西蒙動手的時候,他也縱馬揮舞著鐵錘衝了上去,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鐵錘就下去了,對面拉車的馬腦袋頓時背砸了個稀巴爛,剛才還朝吳茲人耀武揚威的小子,頓時嚇傻掉了,呆呆的愣在那,估計沒想到自己會攤上吳茲人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吧。
一聲哀鳴之後,拉車的馬就癱倒在地,飛濺的鮮血濺了剛才罵人的小子一臉,吳茲人好整以暇的鑽出馬車來,坐在車頭上打算看熱鬧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心道:「不好,對面有高手。」
「奧托夫!小心!」吳茲人出言示警的時候,奧托夫的面前已經飛快的刺來一把鋒利的劍,奧托夫躲避不及,肩膀上狠狠的挨了一下,「哎喲」的叫了一聲栽下馬來。
「他媽的,敢打我的人。」吳茲人用中文罵了一聲,人已經從車頭飛了起來,傷了奧托夫的高手猛然見吳茲人閃電一般的撲上來,反應也這實很快,劍鋒一轉就朝吳茲人刺來。
「這是個白銀劍士,主人當心!」見多識廣的西蒙著急的的喊了起來。
此刻吳茲人身在半空,眼看已經到了最高點開始往下掉,對方的劍似乎放在那等著吳茲人往上碰,不能不說對方計算的準確,可惜他預見的是吳茲人,吳茲人又怎麼是一般的武學高手所能比擬的。
半空中的吳茲人體內真氣高速流轉,只見吳茲人的左腳在對方的劍尖上快速一點,人如同沒有重量一般的居然就站在了劍尖上,吳茲人清楚地看見對手臉上現出的驚駭之色,同時還發現對手的身上似乎有一層銀灰色的護盾。吳茲人冷笑一下腳下一使勁,身子又往前一竄,只見對手身上銀灰色的護盾居然背吳茲人直接穿透,右腳結結實實的踹在對方的肩窩上。
這也就是吳茲人無心殺人了,不然剛才那一腳奔腦袋上去,對手的腦袋就得開花了。即使是吳茲人腳下留情了,對手也是一聲慘叫就往後一摔,躺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不過一個照面的工夫,帝國內不超過五千人的白銀劍士之一就被放倒,對面所有人都在瞬間呆住了,包括西蒙等人也都傻了。白銀劍士啊,即使是帝國等級最高的神聖遊俠,也不一定能就一招搞定,難道吳茲人比神聖遊俠還厲害?
對面的小子雖然帶了七八個隨從,現在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了,全部都老實的站在原地,誰都不敢朝吳茲人伸手。
「都給我滾下馬來,老實站好了!」吳茲人冷冷的命令對面那些隨從們,彷彿吳茲人的聲音有魔力一般,對面的隨從一個比一個聽話,齊刷刷的下馬,見了鬼一般的爭先恐後的往邊上跑,有的甚至找地方藏了起來。
「西蒙!把車裡面的人給我揪出來。」
擺著自認為很帥的姿勢,以勝利者的姿態揚揚得意的命令西蒙。西蒙大聲應了,邁步就要上車拿人,就是此時,突然吳茲人的腰帶發出微微的震動,這條西摩多送的腰帶,最大的特點就是對魔法元素有強烈的感應作用,一旦感應到周圍的魔法元素在撥動時,便立刻震動,警示主人有人在邊上運用魔法,而且能根據魔法元素流量的大小,顯示不不同的顏色。現在腰帶邊上的魔法晶石呈暗紅色,說明對面至少有一個接近紅衣法師的傢伙在發動魔法攻擊。
腰帶正中的水晶蓋子下面,一根龍骨打磨的指針來回的晃動幾下後,指的方向正是面前的馬車。
吳茲人一看頓時大驚,這車裡還藏著級別很高的魔法師,從魔法元素的流量上來看,至少是個紅衣級別的。
「西蒙,快退後!」吳茲人連忙喊了一聲,意念在道家元氣的催動下快速的作出召喚,口稱:「如意盾!去!」一道散發著淡淡青光的魔法盾瞬間就出現在吳茲人的面前,右手一揮,如意盾立刻籠罩住西蒙。
吳茲人的已經反應很快了,但還是晚了一步。西蒙聽見吳茲人喊自己,猶豫了一下的時候,對面馬車的車廂猶如一顆炸彈一般,發出轟的一聲。車廂的四周炸成一塊塊的碎片,四散的碎片打在西蒙身上的如意盾上,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這還不算完,一股強烈的狂風夾著猛烈的衝擊力狠狠的撞在了西蒙的身上,身高接近兩米,體重至少180斤的西蒙,猶如一個紙糊的人一樣,頃刻間被撞飛了起來,筆直的朝巷子邊上的圍牆上撞了上去,轟的一聲就在圍牆上撞出一個大口子來。
「好強的風系魔法!」吳茲人雖然對魔法的興趣步算太高,不過眼裡確實足夠的,幾乎是對方發動的同時,吳茲人回頭朝其他手下喊:「你們都給我爬下。」
喊話的時候,手上也沒閒著,一張神行符已經被捏在手上,默念口訣,掌心裡道符立刻燃燒起來,吳茲人把燃燒的道符往上一丟,大聲喝道:「雲來!疾!」
也就是眨眼的工夫,一朵一平方米大小,用神行術結合魔法飛翔術的產物,駕雲術的雲朵出現在面前,吳茲人縱身跳上去,這時候對面已經震開西蒙,無數的風形刃呼嘯著奔著吳茲人飛了過來,打擊面積涵蓋了整個巷子,吳茲人要躲閃就只有兩跳路,一是像狗一樣的爬到地上,另一條就是上天。
吳茲人自然是要上天,手掌狠狠的朝地面上做了個拍的動作,腳下祥雲像彈射架一般的颼的一下就帶著吳茲人竄上去將近五米高,頓時就擺脫了對方魔法的大家範圍。
吳茲人是逃脫了,可下面的馬車就遭殃了,被面發出的風形刃瞬間切割成了碎片,拉車的馬連一聲哀鳴都沒叫出來,馬腿以上就化成了一灘和著血的肉泥。萬幸的是車伕和兩個家勇及時的爬在地上,抱住了一條小命。
好霸道的魔法,好惡毒的居心,居然這就要動手殺人,老子要是一個普通人,這會不就是任人宰割的命運麼?吳茲人徹底的怒了,開始還以為大家就是大街上貴族之間打架鬥毆,犯不著鬧出人命來,沒曾想對方一出手就是狠招,就是要自己死的招數。
半空中看著下面慘狀的吳茲人,心頭火起的時候天王老子都敢去揪一把鬍子的主,當初從嶗山派逃出來時,就幹過與追兵同歸於盡的事,現在更是有點不管不顧了。
「青翎!出鞘!」一聲召喚,吳茲人的看家寶劍從混元袋裡颼的一下自己就飛了出來,懸在吳茲人的面前。即便是這個時候,吳茲人還是沒有殺人的意思,畢竟修道出身的人,最忌諱就是殺生了,所以吳茲人給青翎下達的指令是:「青翎!耳朵。」
現在吳茲人是看清楚了,對面馬車上正端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魔法長袍的領口處袖著金色的金邊,居然還真的有一個紅衣級別的魔法師。
紅衣法師意味著什麼,吳茲人很清楚,憑藉著兩位義父給的各種裝備,吳茲人就算打不贏也能全身而退。吳茲人要想戰勝紅衣法師,依靠他那點魔法修為自然是沒希望的,好在吳茲人跟著兩位基督級的法師在一起呆了半年,清楚的知道魔法師最大的弱點是,發動威力越大的魔法,需要的準備時間越長。
藉著駕雲術這一獨家手段討出對面法師的攻擊範圍後,吳茲人自然不會再給對手準備的時間,立刻用道家真元操控著寶劍朝下面的紅衣法師發起攻擊。
對面馬車上的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紅衣法師發動的突然襲擊下,吳茲人這邊的居然還有反擊能力,換成一般的人,見到對面是個紅衣法師,早嚇的尿褲子了,跑還來不及呢,哪會想到反擊。所以馬車上的人看見吳茲人懸浮於半空中時,也著實嚇的愣了一下,這種怪異的道術和魔法結合的產物,除了昨天學校裡參加鬥毆和圍觀的學生們,其他人都沒見過,吳茲人突然用出來,自然是很能震的住場面的。
寶劍的攻擊速度用風馳電掣來形容已經不充分了,根本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從天而降的青翎寶劍,飛到馬車上兩人的面前時,當時就把他們給嚇傻了,見過帝國的劍客們拎著傢伙滿大街砍人的,哪見過寶劍自己飛過來砍人的。
馬車上的兩個人還在發愣的時候,青翎在吳茲人的控制下繞著兩人的脖子飛了一圈,兩個人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絕對耳朵邊一涼,接著一疼,兩人的左耳朵已經離開了身體。這兩人真的是又氣又急了,從表情上完全能看的很清楚,可是又沒人敢動彈一下,別說動了,就是大口喘氣都不敢,因為明晃晃的寶劍正懸浮於兩顆腦袋的中間,這個場面對於這些從來沒見過御劍術的人來說,實在是一件令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寒光閃閃的寶劍就在脖子邊上,這些把別人的命看的不值錢,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重的貴族,哪敢動一下。
先是一招放倒一個白銀劍士,接著看似輕鬆的逃脫出一位紅衣法師的突然襲擊,最後成功的反擊控制住局面,這一下可是把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對面兩個高手前後不過十分鐘就徹底敗下陣來,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出來伸頭的。
控制住局面的吳茲人翻身一個觔斗從半空往對方的馬車上落下來,幾乎是在落地的同時,砰砰的兩腳快速的踢了過去,車上的兩個人立刻就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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