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茫然不解,只是想不明白,這個據說武功超高,心思也很縝密的風大夫,怎麼也會搞的如此狼狽呢?而且,他不是一向和斌兒交好嗎?怎麼此刻受了傷,卻直接闖進了飛宇的房間呢?
蔡飛宇可沒空管他的心思,而是緊緊的鎖起了眉道:「你沒有追上她嗎?」
紫涵搖頭,似乎已經疲憊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不,我追上了,她的輕功不如我。」
蔡飛宇挑眉:「哦?」
「可是,她的內功和劍法,都勝我太多。我才剛剛欺近她,便被她發覺,無奈只得正面迎戰。她的劍法十分詭異,出劍凌厲,速度奇快,我…,不是對手。要不是輕功上有一點優勢,恐怕此刻,也回不來了。」
她已經跌坐在子上,頭也深埋在了雙臂中,聲音越來越微弱。蔡志成蹙眉對蔡飛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的行動總被人破壞,讓他去追查那人的身份來歷,結果,就是這樣。」蔡飛宇簡單的將事情向蔡志成解釋了一下,人已經走到紫涵身邊,輕輕的將她扶了起來。
紫涵人還沒陷入昏迷,神智還算清醒,當然,她不可能陷入昏迷的,那不是等於任人宰割了嗎?對蔡飛宇,她還沒有信任到那種程度,萬一,再被他發現她的女兒身,恐怕她的身份,也會被隨之揭開的。
緊緊的皺著眉頭,她埋怨道:「我早了,如果是個厲害人物,我就不去了,你只說她輕功高明,真是害死我了,這下好了,虧本虧大了。咳咳!」
蔡飛宇對紫涵的說辭,是沒有一點懷疑的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紫涵身上的傷口,竟然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個,雖說沒什麼致命的傷,但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則是必然的,如果是假的,誰會下這種狠手?而且,這正好可以證明,她說的輕功略高的說法果不是輕功高出那麼一點,這些傷口,恐怕都不會這麼淺了以想見當時的凶險,每一次的堪堪避過,極之不易的逃脫,令他對紫涵的話增添了信任。
況且。紫涵地那句「虧大了」。是幾乎消除了他地一切慮。試問。有哪個有心機地人。在做了這麼一場戲之後不費盡心思地掩飾。尋找一切合理地借口?
認了這一切不是做戲蔡飛宇就放開了紫涵。他本也不是真地好心好意地去看她地傷勢是為了去確定她所說地話地真假。如今既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也就對紫涵這一身地傷勢沒了興趣。江湖兒女。受這麼點傷。又算是什麼大不了地事?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處理傷口吧。剩下地事情。我會處理。」淡淡地下了逐客令。他便不再看紫涵。而是神情有些冷漠地和蔡志成相對而立。
紫涵目地已經達到。自也不願在這裡多留。虛弱地站起身來。一搖三晃地道:「公子。那我先走了。」又朝蔡志成勉強行了一禮。她便扶著牆慢慢地走了出去。時不時地還發出一兩聲倒抽氣地聲音。終於消失在了房門外。
蔡志成冷然地道:「你用他?」
蔡飛宇同樣冷然:「有什麼問題?我用什麼人,我自有分寸。」
說話的語氣極不客氣,蔡志成居然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們雖然是合作的關係,可是,蔡飛宇始終對他沒有過好臉色,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父子情深,也只是蔡飛宇刻意為之,為了迷惑別人的視線,事實上,在蔡志成的熱臉貼了蔡飛宇幾次冷**之後,他對這個兒子,也早就沒了開始的耐心和愧疚之情。
如今的兩父子,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紫涵回到自己的房間,飛快的換下了身上的衣服,看著身上的「傷口」,她忽然詭秘的笑了,招呼下人送了一桶熱水過來,關好門窗,她才緩緩褪盡身上的衣服,踏入水中,以極快的速度清洗起來,而在她清洗之後,再次踏出木桶,身上竟是光滑如初,沒有一絲傷痕!
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肌膚,她再次笑了起來,這噬血草果然神奇,揉碎了放在身上,便可凝出大大小小不同的傷口來,同時草汁如同鮮血,果然將蔡飛宇騙過了,如果不是從天山帶了這些奇珍異品出來,恐怕今天這一關,真得流點血才能過了。
不敢多耽誤,她又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一切,方才好整以暇的躺在了床上,心思不停的轉著,蔡飛宇既然相信了她的話,那就一定
雲想像成一個極之強大的對手,這樣就能夠牽制他的他有所顧忌,至於自己,也是該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了。
蔡志成很頭疼,死士們追查了這麼多天,也沒有查出莫氏姐妹的行蹤,反而自己,無論走到哪裡,好像都有雙眼睛在背後跟著,只要自己一落單,立刻就會有刺客冒出來,若不是自己危機感強,自從做了丞相就開始練武,恐怕真是難以躲過這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他的心中隱隱有數,這恐怕,是莫氏姐妹來報復了…
因此,這一段,蔡相爺的身邊,從來都是一大堆的護衛,一出門便前呼後擁,聲勢浩大,而紫涵,似乎也不急,從容的來往於萬花巷,總堂,丞相府中,她的身份特殊,周旋於兩兄弟之間,來往於這些敏感地帶,竟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蔡飛宇固然經常要派她探查消息,蔡斌也以為她在盡力的幫自己查紫涵的消息,因此,兄弟倆竟是誰都沒有發現,紫涵在暗中的一些小動作…
期間,煙羅自是也向蔡飛宇透露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以博取蔡飛宇的信任,紫涵當然也「打探」出一些消息,要不然,以蔡飛宇的狐疑性格,恐怕這麼久沒有一點消息和進展,他是斷然不會沒有一點心的,只是,紫涵和煙羅自也不會透露什麼足以影響大局的消息的,至於蔡飛宇的那幫手下,自是既無法得知宛青的動向,也無法探查那個神秘黑衣女的來歷,僵持之下,三個月的時間彈指即過…
蔡飛宇已經不用再每天找**練功了,他的武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勤修苦練,已經又提高了一個境界了,凡事都適可而止,每重境界之間,都要有個間歇期,如今,蔡飛宇就處在這間歇期間,有好幾日沒有碰過女人了。
紫涵對這一切:是心知肚明,他既說不需要她再幫他找,她自是恭敬不如從命,如月和落雁早就休養好了身子,這些時日也去再次服侍過蔡飛宇,第一次去的時候,兩人都是忐忑不安的,但是蔡飛宇現在理智已經回歸了大腦,對待她們自是不會再如前一樣,這讓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再次去的時候,就可以分出心神來注意著蔡飛宇的功力進展,身邊的動靜,雖然收穫不是很大,但多少也提供了一點幫助。
今日,紫涵一回到竹林,便到了蔡飛宇的房中傳出一陣女子的嬌笑聲,她不由奇怪,蔡飛宇需要女人的時候從來都是讓她去找的,今日難道自己出去找了?還是讓手下人去找了?不是說正在間歇期嗎?
掩不住好奇,走過去推開了蔡飛宇的房門,房中正坐在蔡飛宇腿上的美女抬頭,臉上還帶著笑意,這盈盈笑容,卻似一記悶錐,直刺入紫涵的心中,她差點便脫口而出:「翩翩!」
不錯,那風情萬種,嬌美如花的女,正是現在本應在總堂中,宛青手下的…翩翩!
紫涵忍了幾忍,才將已到了嘴邊的喊聲給嚥了下去,勉強一笑道:「公子,這位美女是…?」
蔡飛宇淡淡的道:「她是我手下,翩翩。」他不會對紫涵說很多的,紫涵自是也無法再問,只是口舌發乾,勉力維持著笑容道:「原來是翩翩姑娘,真是人間絕色啊。那風某就不打擾公子和姑娘了,先告辭了。」
翩早已站起身來,聽聞眼前的俊俏公子誇她,嫣然一笑,福了一福道:「謝公子誇獎,翩翩愧不敢當,公子慢走!」
紫涵點了點頭,便轉身飛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托腮坐在了桌前,翩翩,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到她的那一瞬,紫涵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蔡飛宇安排人偷襲總堂的人會那麼準,總是在必經之路設伏,若不是紫雲時刻注意著,恐怕總堂的勢力早就被打擊殆盡了。可是,她們卻始終沒有發現,消息是如何洩露的,原來,是她…
恐怕她和蔡飛宇早就聯繫上了,她本就對蔡飛宇十分仰慕,當年,如果不是宛青用毒制住了她,恐怕那次,她便要壞事。事成之後,她來求宛青,因為她雖無大功,亦無大過,宛青正值用人之際,便給了她解藥,此後,她便安分老實,再也沒有如前般囂張跋扈過,宛青也就漸漸的忘記了她,便是紫涵上次來總堂,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原來,她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等待著時機報仇…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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