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筆直的站紫色金屬獸背脊上,任由迎面而來的強勁寒流衝擊在全身的金色護甲上,一隻手擺弄著六顆黃色金屬骰子,另一隻手上一張紫色的紅心A歡快的遊走。
這段時間在高空寒流與深海的水壓下,秦巖的潛力被極度的壓搾,金鐘罩和玉明功都飛速提升,在全身流淌著的玉明功和把全身都第一個角落都包裹在其內的金色護甲的雙重保護下,秦巖已經可以不依靠任何物體,而站立在高空疾速飛行的紫色金屬獸身上。
而且秦巖很享受這種被狂濤衝擊的感覺,筆直的挺立著身子,對抗著衝擊,一步步的逆著寒流,自金屬獸的尾部堅難的走到金屬獸的頸部。
秦巖全身泛力的爬在金屬獸身上,雖然已經可以自如在金屬獸身上活動,不至於像開始那樣只要金屬獸一起飛,就得死死抱住金屬骨刺,但對衝擊而來的寒流做正面對抗,於秦巖來說還是有些吃力的,應該說是非常吃力。
只是自尾部走到頸部這短短的幾百米距離,秦巖已經全身酸軟幾乎脫力,而就是在這種對抗中,秦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玉明功和金鐘罩在飛速的提升。
「你這個傢伙還真能跑!」正躺在高空飛行的金屬獸身上休息的秦巖,居然聽到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秦巖以為自己是幻聽,在這種高空中怎麼可能有人的存在。可是一個白色人影就在秦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出現在疾速飛行的金屬獸上空。
整個身體都被白色的金屬護甲所包裹,沒有一絲**露在外面,背後更有一對白色的金屬雙翼在空中美妙的揮舞。
秦巖楞楞的看著這個奇特護甲的人類降落在金屬獸的背脊上,當這人落穩以後,一對金屬雙翼和頭上的護甲就像融化了一樣消失不見,一張冷俊的面孔出現在秦巖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暴龍上。」隨著冷冰冰的口吻而來的是一股重逾山嶽的強大壓力。
秦巖幾乎被這壓力壓的連動彈的力量都沒有了,氣勢!一個人的氣勢可以強悍到這種和度嗎!
秦巖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奇怪的人,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味道,就像這人是背負著一座大山在行動。
現在秦巖思維有些混亂,這個星球最高級的護甲不是紫晶護甲嗎?這個白色護甲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人可以在高空中快速飛行嗎……一個個疑問在秦巖的腦海裡盤旋,這個星球,還真他媽的奇怪。
「為什麼你會在暴龍身上。」強烈到讓秦巖膽寒的殺氣湧來,秦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從胡思亂想中醒來,看著對面那個一臉冰冷的傢伙,秦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遲緩一下,他就會抽出右手上白色刀鞘內的刀,把自己劈成兩半。而且秦巖還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那把刀出鞘,自己絕對只有被劈成兩半的命運。
秦巖這個天才賭徒,第一次在氣勢上被壓制,心中雖有千般怒,形之於口卻老實交代了如何上這金屬獸的前因後果,而且連說謊的勇氣都提不起。
在那雙直透人心的眼睛下,雖然秦巖全身都包裹在金色護甲內,可他依然感覺身上涼嗖嗖的,似乎身體已經**裸呈現在那人面前。
可惡!秦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被人壓制到毫無反擊之力的地步,在那人的強大氣勢下,秦巖只是說完事情的經過,身上就已經被冷汗濕透。
聽完秦巖的話,那人沉思了一下,忽然抬起頭,張開一隻大手向秦巖抓來。
緩慢!那人動作給秦巖的感覺竟是緩慢。可明明一舉一動,秦巖都可以清晰看到的緩慢動作,秦巖卻被躲閃的反應都沒來的及做出,已經被那人一手提起來隨手丟了出去。
「啊!救命啊!」那人隨手一丟,卻把秦巖丟出了金屬獸之外,可憐的秦巖像塊石頭一樣,飛速向下墜去。
海面的景色在秦巖眼中迅速放大,這星球的重力遠遠超過地球,所以下墜的速度也遠不是地球上把能比擬的,雖然秦巖曾受過跳傘訓練,可現在秦巖背上可沒有降落傘。
秦巖肝膽欲裂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海面,從這麼高的地方摔落,既然下面是水,也一樣會死的很慘。
當秦巖幾乎要落入水中的一剎那,一隻被白色護甲包裹的大手,一把提住了秦巖的後背,秦巖就那樣定定的停在了離水面不足一尺的地方。
秦巖長出了一口氣,把差點跳出來的心臟又放了回去,心裡大罵這人變態,居然這樣玩自己。
那只叫暴龍的紫色金屬獸也從高空飛了下來,在飛到兩人身邊的時候,揮舞著白色金屬雙翼的怪人,把秦巖丟到了暴龍的背上。自己也收起了雙翼,落在了秦巖的對面。
「不應該啊!明明是已經進化完整的護甲,怎麼會這麼弱!而且顏色又是低級的黃色。」怪人皺著眉低聲自語。
「小子,你說自己是獵者協會的獵者,為什麼你的護甲卻是這個樣子。」怪人冷冷的問道。
被怪人玩弄後,秦巖早就火大,賭徒天不怕,地不怕,老天老大我老二的性子,又冒了出來,更何況又被這個看起來年紀也不比自己大的傢伙叫小子,秦巖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怪人一楞,眼裡露出一絲有意思的神意,語氣反而溫和了下來,「你的護甲很奇特,但是你卻不會運用它。」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秦巖冷冷的應了句,轉身爬在金屬獸的背脊上閉上了眼睛,剛才極限墜落激起的快速心跳,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
看秦巖居然閉上眼睛,一副賴的理自己的樣子,怪人很是驚訝,能夠在自己的氣勢下如此自如的揮灑個性,怪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就算是那兩個地方出來的人,也沒有一個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
其實秦巖一則是久經生死,只是到這個星球後,已經幾度險死還生,死亡這個詞對秦巖的震攝力已經不是那麼大了,更何況秦巖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很厲害,但並不知道他的事跡和來歷,如果知道了,怕秦巖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揮灑自如了。
「我用自己的秘決和你交換。」冷冷的聲音如天賴般傳入秦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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