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神跡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我不斷衝入內線爭搶籃板,我1米94的身高在普通人中是鶴立雞群,但是在籃球場上的內線只能歸類於矮子,但是我卻在這段時間內成為了中國隊的頭號籃板手,只要是亂局中的籃板基本都到我手裡,除了我的爆發力和二次彈跳能力,我最主要的是要向中國隊的球員們證明這樣一個道理:大多數籃板高手都不是身體條件異常好的人,而是對搶籃板最有**的人。
看著比自己矮上10幾厘米的隊友在人群中奮力爭奪籃板,易建聯頗為難受:球隊組織要靠他,關鍵得分要靠他,籃板還是要靠他,那麼我們這些人站在球場上的意義是什麼呢?一股血氣直衝頂門,易建聯心中除了羞愧就是憤怒。看著那奮勇爭先的身影,易建聯心裡不斷回想起一個聲音:搶籃板就像中國的一位元帥所說過的話,狹路相逢勇者勝。
當一個人立下決心實現某個目標,而且他又有正確的指引,通常能爆發出超越平常的能力。
姚明的絕對高度配上身高彈跳俱佳的易建聯,沒道理控制不好籃板,尤其是後場籃板。但是他們兩個在搶籃板的時候都太過溫柔,顧慮太多,籃板手佔領最佳位置的最強武器肘子他們很少用到。但是易建聯現在不同了,心中的執念讓他眼裡只有籃板,身體會本能的用各種方法去搶佔最好的位置,壓制對手。然後把籃球抱在懷裡,這樣自然而然地就用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動作,大大的增加了搶籃板的成功率。其實像羅德曼,馬龍這樣的內線悍將籃板高手,無一不是吧一雙大肘子用的出神入化的人物,籃球場就是戰場,只要你能在規則內行事。那麼任何手段都可以使出來,沒有對或者錯。只有成功或者失敗。
易建聯地神勇發揮讓奧登不得不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和他地爭搶上,這樣姚明就得到了更多的機會。姚明並不是碰不到球,而是很多籃板被他抓到之後,輕輕就被人碰掉,丟失了很多已經到手的籃板,不過現在他的籃板數也多了起來,因為少了很多來自奧登的威脅。
形勢總算逆轉過來。只要保證籃板球不丟失太多,憑借隊友之間的默契,中國隊在進攻上做的比完全是個人能力地NBA明星隊更好,防守更不用說了,他們不但沒有一個防守體系,而且這些個球星幾乎都是球隊進攻的核心,防守對於他們來說是不需要過多關注的事情。
當比分被拉大到10分左右的時候,比賽再次回到了表演賽的性質——這本來就只是一場表演賽。對方不可能做出很多的努力,我們也要見好就收,這次練兵的心理意義大於實際意義,說他們是烏合之眾也不為過,對球隊的整合並沒有太大地幫助,但是和這些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頂級球星同場競技對於提高中國隊球員的信心很有幫助。
這些傢伙再次把球場變成了一個秀場:滑翔背身反扣。雙手大風車,霹靂戰斧扣籃,各種各樣的花式一一展現在觀眾面前,讓他們大呼過癮。
但是球場上空飛翔的卻都是美國人,中國球員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上籃或者中投,連易建聯好像也收斂了——他的扣籃和這些人地差距外行人都能看出來。
就在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球場的某個角落冒出的一句話就像傳染病一樣迅速的蔓延到整個球館:扣籃王,來一個!扣籃王,來一個!
到最後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揮著拳頭大聲呼喊。而我清晰的看到那個窈窕身影也如常人一般激動的笑臉通紅。就像她的FANS看她演唱會一樣激動,很顯然。她知道了這個扣籃王指的是誰。
現場的扣籃王只有一個,那就是傑.威廉姆斯!
「傑,我們兩個人是主辦者,沒有什麼表現可不行,我是無能為力,沒多少人願意看我地灌籃,這個任務只能交給你了。」姚明一巴掌把我拍了個趔趄,疼得我忍不住疵了下嘴。
「你倒是會偷懶,人家沙克那麼大個子依然是聯盟最佳演員,你一樣能夠做到。」我只能撇了撇嘴巴,想拍回去卻力不從心,難道你要我向蓋火鍋一樣高高躍起,然後一巴掌拍他肩膀上。
「除非我變小然後在美國長大啊,否則這一點上面我永遠比不上沙克。」
「算了,回休斯頓你要包我一星期地晚餐,頓頓都要有你媽燉的雞湯。」實在是心有不甘,只能隨便找個理由嘗嘗免費地美味晚餐。
「只要你不害怕脂肪增多,你愛吃多久就吃多久,這點錢我還是支付得起。」姚明一臉的老神在在,仔細想來這個辦法對他確實算不上懲罰,反而我不敢去實行,要知道那美味的雞湯裡面蘊含的熱量和脂肪可是比那些快餐烤雞還高,吃一頓我得在健身房花上好幾個小時,否則就會向威爾斯那傢伙靠攏了。
「算了當我沒說。」認命的運著球往那邊半場去,時間還剩下最後20秒。
所有人都知道我將來完成這最後一擊,不過為什麼我面前沒有防守球員?
那些傢伙一個個都閃得遠遠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東張西望,聊天打屁,就是每人意識到這是一場比賽,我是他們的對手。
「喂,你們搞什麼?比賽還沒結束呢。」我鬱悶的大喊,明明眼前有一堆人,卻沒有人來防我,這種感覺極為不爽,就像集中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氣中。
「傑,我們可不想做你的陪襯,來展現你的英勇。」威爾斯的一句話說出了他們的心聲,想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攔住我基本不可能,最後的結果就是被我暴扣,成為我輝煌一擊的陪襯。
我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正準備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完成一個精彩的扣籃作為結束,有人說話了,是格雷格奧登:「傑,我陪你玩。」看來這小子對於我從他頭上截走幾個籃板頗為惱火,在這個時候竟然沉不住氣。
有人願意送上門來我當然高興了,欣然答應。
納什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奧登,低聲的和安東尼說道:「這傢伙不知天高地厚,現在就想和傑玩玩,也許幾年後他有這個資格,但是現在」納什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搖了搖頭。
不過奧登還是表現出了相當的頭腦,他並沒有防在外線,如果這樣的話以我的速度和敏捷突破他只是小菜一碟,而是選擇了站在他最擅長的內線,因為他知道我絕對會以扣籃結束這次攻擊。
一路暢通無阻,短短的幾米距離讓我把速度提升到了極限,腳剛踏上罰球線身體便騰空而起,閃電般飛向奧登鎮守的籃筐。強大的動力加速度讓我的攻擊看起來勢不可擋,幾乎任何人都會下意識的做出閃避的動作,但是奧登卻只是臉色微變,一咬牙,毫不猶豫的彈身而起衝我迎來。
如果兩個人相撞那絕對是彗星撞地球,彗星雖小,卻佔據了主動;地球雖處於被動,但是他卻又巨大的質量,兩相碰撞,誰都不好受。
球場裡的空氣幾乎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凝神觀看,只有一個人臉色蒼白,緊張的看著那個飛翔在空中的身影,不停的責怪自己。
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在兩個身影要重疊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腰腹法力,整個身體以奧登為身體自轉了一圈,公轉了4分之一圈,繞到了他身體的右側,籃球從胯下塞到右手,轟的一下砸進了籃筐。
沒有人可以想像到這個動作會出現,球館裡一片鴉雀無聲,片刻之後,就連空氣也被狂暴的聲波引爆,沒有人可以聽清楚解說員在喇叭裡的聲音,耳朵裡迴響的只有那竭斯底裡的吶喊。
「這是神跡!」持續了10多秒之後,解說員已經嘶啞的聲音終於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裡,他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話。
我靜靜的站在震驚到極點的奧登旁邊,看著球場邊那對秋水雙眸,彷彿所有的聲音和景象都變成虛無,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脈脈含情。
「娃娃,我表現的怎麼樣?」
「你還說,剛才我差點恨死自己了,為什麼要你做這麼危險的動作。還有,你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明知道我就在旁邊看著,還這麼的不顧惜自己。」
「讓娃娃擔心了,真該死啊,那麼你想要什麼補償呢?」
「陪我逛一天街。」
「上帝,救救我吧!」
「傑,你發什麼呆,比賽結束了。」易建聯推了我一把,把我從美妙的情感交流中拉了回來,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和球員們一起向觀眾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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