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休息,我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基本恢復了,睜開眼睛坐在床上,正準備伸一個大大的懶腰,把身上最後一絲疲憊驅逐出去。但是旁邊一個坐著輪椅的俏麗身影讓我的手只升到頭頂便僵直不動了。
「娃娃!」無法形容我這瞬間產生的驚喜。
「你這臭小子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嬌嗔的瞪眼讓我堅固的道心失守,只知道直直的看著。
「看你那傻樣子,我來叫你起床,快點,航班快要起飛了,你還有一個小時,我在客廳等你吃早餐。」我傻愣的樣子讓ELVA放聲大笑,還是那個我熟悉的娃娃。
在部隊的多年生活讓我在5分鐘之內就搞定了一切:穿衣、刷牙、洗臉、刮鬍鬚、整理行李,一氣呵成。來到客廳,桌上是一杯香氣濃郁的牛奶,一碟金黃的麵包和一盤讓我饞涎欲滴的烤腸,簡直和我在美國自己做的早餐一模一樣。
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塞進那稍微嫌小的椅子,開懷大嚼。
「慢點吃,你看油都快滴了下來。」被我吃東西的樣子嚇到了,ELVA小小的抱怨了下。
「娃娃,說實話,你是不是派人在我家裡裝了攝像頭,不然怎麼會這麼清楚我的生活習慣,連我吃的早餐都一清二楚。」我一邊繼續自己的大嚼,一邊開著玩笑。
「別耍貧嘴了,」橫了我一眼,那別樣的風情令我忘記了嘴中塞滿的美食。
在愉快的氛圍中很快就把食物消滅乾淨,已經是7點20了。離別之殤讓這段時間顯得尤其短暫。
「我要走了。」
「我知道。」
「讓我看看你的腿。」我蹲在ELVA面前,輕輕捧起她纖細的腳,那上面打著用來固定的塑料板。顫抖了一下,沒有拒絕。
「我會找幫我治傷的人來,他會讓你在最快的時間癒合,總之我希望你能快樂,但我絕對不會放棄,你如果完成了心願做好了決定,那就告訴我,無論在哪裡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垂下了那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輕柔的吐出了兩個詞:「謝謝
離別在即,我們只有寥寥幾句,但是其中蘊涵的東西卻不是常人能夠體會。幾天來的辛苦和煎熬被這短短幾十分鐘一掃而空,心裡只剩下對未來的期待和無窮的戰意。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這次的來訪帶來的餘波沒有隨著我的離去而結束,我和她將面臨意料之外的困境。
飛機到了休斯敦,還是白天,我卻只能強迫自己休息,因為今晚將要趕往波特蘭挑戰開拓者隊。
先打了個電話給教練,向他報道。老范沒有說什麼,只是要我好好休息,為今晚做準備。接下來就是打電話到少林,找釋主持了。
ELVA只是普通的扭傷,本來用西醫也能完全治好,但是時間太慢,她現在正處於唱片的宣傳期,對她影響極大,於是我便想到了少林寺。少林一向是中華武術的泰斗,對於這種跌打扭傷的研究經過1000多年的發展,有非常獨到之處,能夠快速的讓ELVA恢復正常。在我治傷離開少林時,永信師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有事可以通過這個號碼找到他。
「你好,幫我找釋永信大師。」我並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電話,只能恭敬的稱大師,要不然那邊的光頭師兄萬一不爽把電話掛了,我不只能乾瞪眼。
「是小傑啊,找師兄有什麼事啊?」那邊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這個師兄的來歷嘛,是因為老和尚爺爺是俺們永信大師的師叔祖,雖然我年齡可以做他孫子了,但還是叫他師兄,至於老和尚爺爺的年齡,據說寺院後面那顆2人合抱不攏的銀杏樹是他剛進少林親手栽的。
「師兄,我是想你了,所以打電話問候你啊。」做人嘴巴甜是有好處滴。
「你小子,就是嘴巴甜,到了那邊這麼久了都不打電話給我,我上網看你現在做的很好啊,應該習慣了美國人的生活了吧。有事就快說,我正好有事情要告訴你。」雖然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但肯定是老懷大慰,看到小時候經常為著自己打轉的師弟在遭受劫難後能重新找到新的人生,他肯定對佛祖更虔誠了。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受了傷,但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希望您能安排人幫她恢復治療,我把電話號碼給你,不過要隱秘一點,因為她是個公眾人物。」師兄開口了,我才不會客氣呢。
「這不是什麼大事,我馬上叫人幫你去辦。另外,你爺爺隱居前收的兩個弟子找到了我這裡,祭拜你爺爺,他們隱約知道你的存在,希望能見到你,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知道你的事情,所以沒把你現在的情況告訴他們,由你自己決定吧。」師兄的話讓我又想起了恩重如山的爺爺,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
「小傑,不要傷心了,師叔一定不希望你這樣,倒是你那兩位叔叔的事到底怎麼辦。」
「你把我的事情告訴他們吧,如果他們相信並且接受現在的我,就讓他們打電話給我;如果他們不能接受,相信他們也不會說出去。」
「好吧。小傑,我知道你現在有了父母親,雖然不是你真正的父母,但是你佔據了他們兒子的身體,就有做兒子的義務,所以好好對待他們,畢竟他們也算是給了你新的生命。」師兄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我在這邊聽的慚愧不已,我一直在心裡牴觸自己和莉莉亞、汗斯的見面,因為我覺得看到他們我就會有負罪感,但是師兄的話提醒了我,既然已成事實,那麼我就不應該迴避,而是要盡力去彌補他們,讓他們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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