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的風波並沒有給比賽造成什麼影響,火箭在兩位核心的穩定發揮下,輕鬆取勝,結束了連敗的勢頭,也讓在現場看球的亞歷山大和道森滿意而歸。
賽後,范甘迪忽然叫住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參加新聞發佈會,因為在回答完關於今天比賽的問題後,將要我向記者們解釋那天事情的真相。
顯然記者們對於今天這場平淡的比賽無甚興趣,新聞發佈會第一次出現冷場的現象和平時都是在新聞官的強制下結束迥然不同,原因是記者們都希望能快點向我提問,得到關於酒吧鬥毆的消息。
在公牛隊參加新聞發佈會的教練和球員走了之後,終於,提問可以開始了。剛剛還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記者們頓時象吃了**,亢奮起來,無數個話筒像一根根槍管伸到我面前。
「請問威廉姆斯先生,對於可比亞克.哈金斯的訪談你有什麼意見?」
「我想說的是,如果我主動動手的話,那位可比亞克先生第二天絕對不能在床上接受媒體的採訪。」
「你的意思是那位休斯敦大學的精英學生,一位出生在有著良好教養的白人家庭的哈金斯先生先動的手嗎?」這個白癡記者帶著強烈種族情緒的提問不但引起了在場黑人的怒視,連一部分白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我不置可否,這種問題就像喜歡吸血的螞蟥,沾上就難以脫身,我一接口肯定會造成一些不良後果,直接示意:「下一位。」
「為什麼哈金斯先生會對你動手,你和那位華裔女孩是什麼關係?」這位記者比較明智,沒有用些敏感詞語。
雖然我不想再提起,但是為了麻煩不再持續下去,我還是做了回答:「我和那位女孩是朋友,至於那位哈金斯先生,據我所知,他和我那位朋友並沒有任何關係,他是在屢次追求不果之下,竟然因妒生恨,所以偷襲我。」
「你說他是偷襲你,為什麼他受傷了你沒受傷,難道說你真的是夜魔俠嗎?或者你是天行者阿納金。」這位記者竟然用嘲笑的語氣對我進行調侃。
「我只是告訴你事實,我不想過多解釋。」
「你用什麼來證明你所說的話。」這是記者們普遍的心聲,但是我好像真的不能證明,他們相信那個休斯敦大學的精英學生也是正常。苦笑了一下,只能不做言語。
「各位先生們,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下面我將請出一位女士來做為剛才傑所說的證人。」火箭新聞官的話讓還準備繼續發問的記者們頓時安靜下來,期待著那位證人的到來。
一位熟悉的大美女裊裊走來,竟然是夜來香的那位女老闆。她今天仍然是一身繡金大紅旗袍,把玲瓏有質的身體勾勒得動人心魄,一頭復古的大波浪,配上化著艷妝的精緻臉孔,那略帶頹廢的東方女性柔媚氣質讓我以為自己來到了20年代的上海,在我面前是一位艷傾大上海的交際花。
在場的所有人都為這位神秘美女所傾倒,記者們也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忘記了我這位剛剛還讓他們無比興奮的焦點人物,眼中只剩下那象牡丹一樣鮮艷的中國紅。
「我是夜來香酒吧的老闆,大家可以叫我西雅。我可以證實剛才威廉姆斯先生所說的話屬實,我願意為我做的證詞負法律責任。」那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讓我們更加沉迷,大家都摒住呼吸,生怕一絲聲響就會把這妙人兒驚走,連眼中只有工作的范甘迪都露出了驚艷的神色。
不過顯然也有工作壓倒一切的記者,福克斯體育的尤克斯先生終於打破了沉默:「請問西雅小姐,你和威廉姆斯先生有什麼特殊關係嗎?」這傢伙還真敢問,也許他希望自己能和這位美女發生點關係吧。
眼波流動,給了我一個大菠菜,「威廉姆斯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能和他發生點什麼可能會感覺很不錯,但遺憾的是他只是到我酒吧喝酒的普通客人,我也只是賣給他酒的一位老闆。」
能得到這種極品尤物的賞識,不管是真是假,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總是會有那麼一點心動。
西雅的話頓時讓記者們找到了新的話題,一般來說浪漫的愛情總是比暴力血腥更讓人接受。
「請問西雅小姐,如果威廉姆斯先生想和你約會你會不會拒絕?」
「威廉姆斯先生你會不會對西雅小姐的話作出回應?」
「西雅小姐,如果你碰到另外那位中國女孩你會怎麼和她相處?」
「威廉姆斯先生怎麼和你有關係的都是中國女孩,難道你在中國治好自己的腿以後,就對中國的一切發生了興趣嗎?」
「威廉姆斯先生」
場面一片混亂,火箭眾人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些興奮的記者們,新聞官在得到道森的示意下再一次強行結束了。
在離開新聞室的路上,我對美艷的西雅小姐表示了自己的感謝。
「謝謝你能來這裡幫我澄清事實。」看著到我肩膀的西雅,感覺真的很好,當然不是她矮,而是我太高。
「對與帥哥我一向都有耐心,怎麼樣不請我吃飯嗎?」不同於那天的冷若冰霜,今天的她像一朵罌粟,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能和你一起吃飯是我的榮幸,去姚餐廳怎麼樣。」對於美女的主動邀請是不應該拒絕的,雖然我不知道她接近我的用意——我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讓這種飽經風霜的絕世尤物倒貼。
「那裡還不錯,很合我口味,那麼就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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