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純粹的組織後衛,傑.威廉姆斯無論是在NCAA還是在公牛隊都不能在籃下進行背身攻擊。但是我取代他獲得這個身體的控制權之後,在少林寺養傷的半年卻讓我擁有了一身不俗的低位單打能力。在這裡要解釋下,目前的少林寺在釋永信的領導下,實行了和外界接軌,和世界接軌的方針。在少林寺裡有衛星電視,有連通互連網的電腦,當然也有男孩子們喜歡的體育運動——籃球。少林寺的那幫小子在常年練武的出色身體條件支撐下,擁有變態的力量速度爆發力和協調性,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出家人,中國隊早就登上世界籃球的頂峰了。儘管他們沒受過正規訓練,但我這個腿部有傷的人和他們對抗很是吃力,最後終於找到一個辦法: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用我的身高在籃下低位強打,可是他們的力量和彈跳還是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也練就出了我這身出色的背身單打。
鄧肯剛剛在我面前找回一場,而且我前面的進攻是跳投,在看到我擺出架勢準備單打他的時候,並沒有放在心上。
幾個標準的虛晃,不但迷惑了鄧肯而且顫字訣利用肌肉的的運動把身後傳來的壓力卸掉一部分,倚著鄧肯輕鬆還了一個小勾手。
接下來雙方都是有來有往,但是站在場下的馬刺主帥**維奇卻漸漸皺起了眉頭,因為我在和鄧肯的對抗中好像在逐漸成長,原本還顯得生澀的動作漸漸熟練起來,在攻防兩端給鄧肯造成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逼得馬刺其他隊員不得不分散精力,隨時進行補防,讓火箭隊其他人尤其是麥迪得到了更多的機會,巴蒂爾的手感也上來了,加上海德穩定的三分,比分在第三節結束前有縮小到了5分。
看著我們走下來,坐在板凳席上的球員都起身讓座,然後把我圍在中間,霍二叔衝上來就猛拍我肩膀,邊大聲喊到:「天哪,瞧瞧我們的魔術師啊都幹了什麼,和蒂姆.鄧肯對掐,迪肯貝,你以前有這小子做的好嗎?」
穆大叔那奇怪聲音響起:「我不能做的再好了,傑,你真是個寶貝,你看傑夫笑得眼袋都快沒了。」在球隊中也只有穆托姆博這個40歲或者45歲讓人不知道確實年齡的人才敢開范甘迪的玩笑,畢竟他倆年齡差不多,老范也只45,所以范甘迪並沒有對穆大叔的調侃有什麼不滿,有時候還能幫他拉近和球員們的關係。
「傑,很難以想像你會有這種表現,看來我要為你中心擬定計劃。最後一節我也不做什麼佈置,想要勝利的話就看你們自己了。」
在球場的另一邊,馬刺的替補席上,**維奇正面色凝重的和鄧肯說些什麼。
「蒂姆,感覺怎麼樣,那小子會這麼難對付嗎?」如果不是非常瞭解鄧肯,**維奇一定會認為自己手下的頭號大將是不是在放水。」
「教練,他的力量以他的身形來看算是很大了,但是我還能應付,不過他總讓我有種不著力找不到重心的感覺,讓我不能完全發揮自己的實力,好像我一部分力量在到達他身上就消失了。雖然我高些,但他比我靈活,彈跳也比我好,我已經用了差不多8成實力還是只能和他鬥個旗鼓相當。」鄧肯很是困惑。
「這樣啊!大家聽好了,在剩下的時間裡拿出你們全部的精力,一定把那小子的實力摸清楚,否則他會成為我們以後的一大隱患,明白了嗎?」
「明白!」馬刺球員的喊聲掀開了這場大戰最後的序幕。
一開球馬刺球員顯示了完全不一樣的狀態,帕克吉諾比利不停突破穿插,鮑文則貼死麥迪,奧貝托則和海耶斯死拼籃下,爭奪每一個籃板,鄧肯則拿出了真正的實力,讓我壓力大增。
但是我有勝利的理由。在連失4分之後我和麥迪商議了下,改變了戰術,我不再死打鄧肯,加強了突破和遠距離投籃,在放棄內線進攻後我們在外線有了4個得分點,打亂了馬刺的戰術。再加上不停的穿插輪轉換位,出手的機會大增。防守上我仍然死扛鄧肯,和麥迪利用自己的靈活和彈跳沖搶籃板。在我和麥迪的帶領下打出了8比2的小**,把比分縮小到三分。
正當在比賽還有3分鐘就要結束時,出現了突發事件。我持球在右側單打鄧肯,海德站在右側底線接應,巴蒂爾則站在弧頂,把馬刺的防守重心吸引過來後,突然把球分給位於左側的麥迪。他一個變速就把猝不及防的鮑文壓在身後,向籃下殺去。正當麥迪要再次完成一個精彩的扣籃,鮑文從後面一把把他拽到地上。
「啊!」麥迪大吼一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麥迪。我在一旁銀牙咬碎:「媽的,不過一場季前賽有必要下這狠手嗎?姚明傷還沒完全恢復麥迪又躺下,難道要重演上賽季的情況嗎?」看來有人真的把我說的當成兒戲了,那麼我該讓他們明白我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走到麥迪旁邊:「特蕾西,怎麼樣,有感覺嗎?」一邊向場外大吼:「醫生!」
「傑,我沒事的,這場比賽只能靠你了。」
幾分鐘後,比賽重新開始,斯耐德頂替了麥迪的位置。受到刺激的我狀若瘋狂,突破上籃,背身單打,三分遠投,所有的得分手段全部用上;貼身防守,搶斷,蓋帽,籃板,能做的我都去做,火箭其他球員在我的帶領下也是更加積極。看著我在場上堅持了40分鐘還有這種體力,**維奇眉頭皺的更緊,然而,讓他擔心的還在後面。
海德的一次3分出手不中,籃球彈到半空,鮑文正準備輕鬆摘下這個籃板,一條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挾雷霆萬鈞之勢把球從他頭上搶走,直接按進籃筐。而鮑文整個身體彷彿被大錘擊中,癱倒在籃筐下面。
「滴!」裁判哨響,「進攻犯規!」
不理會怒視我的馬刺球員,走到球場中央,行軍禮一樣把右手食指橫在嘴邊,要那些向我大聲咒罵的馬刺球迷閉嘴,也是提醒人們不要忘記我的誓言,我會用鮮血來維護它的存在——不管是我自己或者他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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