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大漢進去以後,葉飛在客房外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就帶著黃毛回了包廂,出來很久了,如果再不回去,林大美女的怒火估計就要把整個海天燒燬了。帶上黃毛,主要是擔心他搞鬼。倒不是怕他,只是葉飛不想出現什麼意外,破壞了這齣好戲。
林詩兒對他一去不歸非常不滿,幸好今天的主角張玲替他說了幾句好話,其他幾個女孩子也都幫他開脫,才算矇混過關。
沒多久,女孩子們玩累了,準備回去。葉飛心裡也惦記著樓上的事情,所以,一群人很痛快的離開了。倒是李玉,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哥哥一去不回,而且說好了是他請的,現在人卻不見了,讓她很尷尬。
幸好葉飛把黃毛帶了回來,黃毛代表海天告訴她,李向臨時有事離開了,至於一切開銷,他已經付過了。這樣,李玉的臉色才好些。
不過,當葉飛說,自己還有些事不能走的時候,林詩兒有些不開心。今天晚上發生了不少事,葉飛甚至收到了十一個女孩兒的胸罩,林大美女正是醋海翻波,女孩家的小心思敏感脆弱的時候,見他說不走,登時便想歪了。只是想著要不想讓他在這麼多同學面前落了面子,才沒發作出來。
雖然葉飛兩輩子沒碰過女人,可還是看出林詩兒強忍著的火氣,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兒,把林大美女拉到一邊輕聲哄了起來。
其實,林詩兒只是有些賭氣而已,並不是真的生氣。畢竟,這些事都是別人搞出來的,他也不過是逼上梁山而已。被他輕憐蜜愛的哄了幾句後,便原諒了他。只是一再警告他,就算不回去,也不可以亂搞,不然,小心家法!
家法?葉飛有些糊塗,什麼時候多出來個家法?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趕緊把這位姑奶奶哄走再說。最後,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的簽了個不平等條約,答應以後每天早晨都陪她晨練,才算把林大小姐哄開心,放他一馬。
不夠,身為大家閨秀的林大小姐也知道,雖然要給男人套上籠頭,卻也不能勒的太緊。當葉飛拍著胸脯,答應以後每天早上都陪她晨練後,便笑瞇瞇地把柔軟地身子靠進他懷裡,送上香吻,「好啦,快去吧,別讓你朋友等太久。我們回去了。」
「你就自己回去麼?我送你吧。」葉飛被她忽然流露地溫柔弄暈乎乎的,也分不清剛才那個凶巴巴的母老虎和現在這個柔情似水的乖寶寶,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林詩兒。
「不用了,我們這麼多人呢,怕什麼?倒是你啊,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小心啊。還有,別弄的太晚了,不要喝太多酒知道麼?」林詩兒靠在葉飛的懷裡,在他胸膛輕輕摩梭,「我知道你能喝,剛才你都喝了那麼多了,對身體不好。好啦我們走啦,別忘了明天早上陪我啊。」
林詩兒走了,葉飛心裡卻激盪不已,被大美人最後那幾句話弄的暖洋洋的。
「嘻嘻,你剛才跟葉飛說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他好像都快哭了?怎麼做的?三兩下就把他給收拾了?快教教我。」回去的路上,張玲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粘著林詩兒說個沒完沒了。
林詩兒高深莫測地一笑,「沒什麼啊,我就是先告訴他,我很不開心,然後要他每天早晨陪我晨練啊。」
「他答應了?」
「是啊,答應了。」
「那他後來怎麼還那樣兒?」張玲說的是他們走的時候,葉飛拉著林詩兒的手不放,依依不捨,不想放手。
「那個啊,那沒什麼啊。就是他答應以後,我又跟他說,讓他別玩太晚,早點兒回去,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什麼的,然後他就那樣了。」這是林詩兒的得意之作,所以,說的時候,林大美女是一臉驕傲得意。
張玲聽呆了,她沒想到,剛剛還鬧著脾氣,轉眼自己的好朋友就能說出那種溫暖人心的話來。想想,換了自己行不行?答案是否定的。這些東西,還不是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可以理解的。
大部分人都有一個毛病,好為人師,林詩兒也一樣。見張玲一頭霧水的樣子,便好心地解釋道:「其實啊,對付男人,不能光是用強,也不能光是用軟的,要軟硬兼施懂麼?說的簡單一點兒,就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胡蘿蔔加大棒?」張玲想起了美國。
林詩兒趕忙點頭,「其實啊,只要他們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就足夠了。這個社會啊,誘惑太多,光看著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們念著你的好,最好能對你心懷愧疚。這樣,就算他們想做些什麼,首先自己的良心就過不去。如果你一味的用強壓迫,反而會讓他們不滿,到時候就是嘴上說不敢,可背地裡偷偷摸摸地亂來你知道麼?」
一番話說的張玲連連點頭,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好友,恨不得馬上就去試試,可她的男朋友卻不在身邊。
張玲問道:「詩兒,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姐跟我說的。她怕我走她的老路,所以就教給我了。」
……
把林詩兒他們送走以後,葉飛又等了接近一個小時,那位同志先生才從客房裡施施然地出來,一臉舒爽愉悅地表情。
「搞定啦?」葉飛問道。
這位先生滿意地點點頭,「嗯。真爽啊,嘖嘖,極品啊,那屁股真他媽緊啊……」
嘔——隨著他地讚歎,葉飛和黃毛都吐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趕緊走你的吧。」黃毛實在聽不進去了,趕緊塞給他一把錢打發他走人。給錢的時候還非常小心,甚至不敢碰他一下。
葉飛這時候忽然想起來,自己給他塞錢的時候還碰了他一下,心裡這個難受,恨不得把手砍下來。
把這位老大趕走以後,兩個人急忙衝進客房,李向淒淒慘慘地跪趴著,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纍纍,似乎昏了過去。
葉飛和黃毛兩人大驚:難道,那位老兄不但是個GaY,還是個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