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獻策:永城縣人。身材矮小,但自幼苦讀詩書、學識淵博,機智善謀,自炎黃元年從龍至今,出謀劃策,為國立下卓越功勳,為帝所倚重,列凌煙閣文臣之首,封為榮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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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無庸再次甦醒時,已經是十五日早晨了,令他奇怪的是,昨日還疼痛不已的身體,今日也已經大好,最起碼能行走了,李無庸自嘲道:「這大概是穿越時空所帶來的好處吧!」而他卻不知道的是,穿越時空也並非是那麼容易的,要不是玉璽內的一股神秘能量保護,他早就被時空亂流給壓成粉壯物質,當然結合閃電與玉璽的能量也使他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只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胡亂的穿上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明朝服飾,打開旁邊的窗戶,入眼的是一個小池塘,仔細的觀望了片刻,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必然是個亭閣,而能擁有這樣建築的主人,也必然是個有錢的人家,而且還是個文人雅士。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李無庸不由的感覺一陣舒爽,就像身上的三萬八千個毛孔一時都張開,舒服極了,李無庸的俊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嬰兒般的笑容。二十一世紀雖然科技發達,人類能享受的東西是很多,但大工業的發展,同樣給人類帶來了許多問題,有害的空氣就是象李無庸這樣嚮往自然的人所不喜的。
而這個時代不同,雖然有些地方遠遠不如未來,但最起碼的是空氣比未來要純淨的多,靈氣也比未來要充足的多,生活在這種環境下,先前的失落感也隨之淡化了。
「沒想到公子已經大好了,真是令人欣慰啊!」一陣清朗的話語打破了李無庸的沉醉的氣氛。但他卻沒有絲毫的不滿,畢竟是寄人籬下。當下轉過身來打量著來人。
一身錦袍,顯示著此人家庭富貴;約有四十出頭,面貌清瞿,頷下三絡長鬚,眼睛裡露出睿智的眼神,暗示著此人不但是個儒雅之士,更是位智者。
李無庸當下不敢怠慢,學著電視上那些書生跪倒在地,行了個大禮道:「晚輩李無庸見過前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中年人一聽李無庸三個字,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當然這一切不是李無庸所能看見的,那中年人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扶起李無庸,爽朗笑道:「賢侄不必多禮,且不說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勝過七份浮屠,更何況救賢侄也不是老夫,而是老夫的女兒,賢侄要謝也不應該謝老夫。」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李無庸聞言眉頭一皺,明朝的時候對婦女管教甚嚴,這個人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女兒推出來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目的,但轉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可讓面前這個人掛在心上的,當下神色不變,仍然微笑道:「小姐仁心也是前輩教導之功,晚輩謝前輩也是應該的。」
中年人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道:「賢侄果然一副好口才,老夫佩服啊!」
「讓前輩見笑了。」李無庸淡笑道:「還請問前輩高姓大名,也好日後報答。」
中年人摸了摸美須微笑道:「老夫劉謙,至於報答就不必提了。」
「前輩此言差矣,若非小姐相救,若非前輩請來醫生,小子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如此大恩,焉能不報,那與禽獸有何區別?」李無庸正色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再強求。如果要報答的話,老夫就要求你在這裡好好養傷,你看如何?」劉謙微笑道。
李無庸聞言,心裡更是感激,打定主意有朝一日,一定要報答救命之恩,當下臉上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多謝前輩了。」說完有行了個大禮。
李無庸心裡的變化如何瞞的過劉謙,暗自的點了點頭,知恩圖報,真丈夫也。當下笑道:「我看賢侄身體也略有好轉,醫生說賢侄的身體應多走動為佳,不如隨老夫到處走走?」
「敢不從命。」
劉謙點了點頭,知書答禮,可喜,但不知道胸中韜略如何,先試試看。
於是兩人一同走了出去,一路行來,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一個「賢侄」,一個「伯父」的喊個不停。
兩人走了一會,劉謙帶著李無庸在後花園的一個小亭子裡坐了下來,不一會兒,也有兩個美貌的婢女捧著兩杯清茶送了上來,其中一個正是先前李無庸碰到的那個侍女,當下不由的打量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先不說先前的那位美貌侍女已經讓李無庸心裡吃了一驚,如此侍女放在二十一世紀肯定是位明星人物,什麼陳慧什麼玲,什麼劉什麼菲的都得靠邊站,可是相比較另一位侍女如同繁星與皓月爭輝不可同日而語,端莊秀麗,素面芙蓉讓人沉醉,而更讓人難得的是她的眼神裡閃爍著仁慈與寬容。
李無庸不由的打量著對面的劉謙,沒想到如此美貌少女居然是個侍女,是他有眼無珠,還是另有安排,那劉謙見狀也不表示,只是端起面前的龍井,喝了一口,不過卻在心裡暗暗點頭,觀察仔細,小心謹慎,可堪大用。而李無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藉機思考了起來。
那劉謙放下手中的茶杯,睿智的眼神盯著李無庸的眼睛道:「賢侄相貌舉止皆異如常人,而更奇特的是居然是一頭短髮,聖人言身體髮膚授之父母,賢侄一頭短髮,是不是有點…」
李無庸見狀微笑道:「伯父有所不知,小侄自幼失去父母,為家師撫養成*人,家師乃一方外之人,所以在下的一頭短髮也是奉家師所命,前些日子,家師命小侄下山,忽遇海上風暴,船隻被吹翻,自己也被颱風轉到這裡來了,幸虧被伯父所救。」猛的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神色大變的問道:「不知小姐救起在下時,有沒有看到我的行李物品什麼的?」
劉謙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來,遞給李無庸道:「是不是這個?」
李無庸大喜,一把搶了過來道:「正是此物。」原來那東西正是張誠所用的五九式手槍,李無庸熟練的打開彈匣,仔細的數了一下子彈,居然還有十九粒,頓時大喜,李無庸首次感謝那位要他命的張誠來,有了這十幾發子彈,就可以保十幾次小命了。
劉謙見李無庸驚喜的模樣,好奇的問道:「賢侄,敢問此乃何物?」
李無庸微笑道:「此乃家師所贈的保命武器,有了這種武器,天下可去得。」那劉謙聞言也不仔細詢問,畢竟那是別人的東西,就算拿來自己也不會用。
當下乾笑了兩聲,指著花園中美景道:「賢侄,看這裡景色如何?」
李無庸收好手槍,正色道:「風景秀麗,空氣新鮮,建築優美,乃是個好地方。」
劉謙聞言歎道:「可惜啊,這些美景將不為伯父所有了。」
李無庸聞言點了點頭,像劉謙這樣的有錢人物,別說清軍南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就是李自成的農民軍也不會放過的。
那劉謙見李無庸點頭,心中一驚,問道:「莫非賢侄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李無庸微笑道:「伯父不是說出來了嗎?此景不久就會不為伯父所有了。」
劉謙聞言微笑道:「賢侄說說看。」
李無庸望了老狐狸一眼,站起身來道:「自陛下御極以來,天災不斷,陝西、山西、河南等地連年乾旱,而朝廷不但不減免賦稅,反而加派各種響銀,邊響、遼響,讓百姓苦不堪言,而地方官吏仍然欺壓百姓,民不怕死,奈何以死懼之,百姓在水深火熱中,只有奮起反抗這條路了,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等人已經動搖了朝廷的根基了,眼下雖然李自成在四川失利,但小侄可以斷定滅朝廷者必乃李自成也,朝廷已經無力回天了。只不過…」
劉謙聞言連忙問道:「只不過什麼?」
李無庸歎道:「雖然李自成雄才大略,堪稱英雄也,但是此人非真明主也,弄不好關外的清國將會入主中原,到那時才是我漢族的危機的開始,剔發、圈地,稱奴才等等,我漢人的天下也會被這些蠻夷所佔據。」
那劉謙聞言臉色蒼白,與那美貌少女互望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不久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方才散去。
此後幾日,兩人又不時的聊了起來,不過令奇怪的是每次聊天的時候,那名美貌侍女總在一旁,有時還不時的插上一兩句,李無庸生在二十一世紀,對這種情況倒是不在意,而令他奇怪的是劉謙的態度,按照封建社會的階級劃分,這種婢女可是不可能出現的。所以在談話的時候,也就不時的打量著這位美貌少女,把那位美貌侍女看的滿臉通紅,劉謙看得分明,非但不阻止,彷彿還有意配合一樣。更是讓李無庸對這位美貌少女產生了無限的興趣。當然男人對女人產生了無限興趣的結果就是一個,那就是愛上了她,加上她的美貌、優雅的舉止和談吐不凡,顯然是位知識女性,更是讓李無庸欣喜不已。談到後來,李無庸也就知道侍女的身份了,真是劉謙的女兒劉玲兒,而三人也就變成了兩人,稱呼也從公子與小姐變成了無庸與玲兒了。劉謙見狀也不做任何阻止,反而在兩人談話時,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日,正在兩人說話時,那個先前服侍過李無庸的翠兒丫鬟來報一個叫宋獻策的書生要見李無庸。李無庸聽到宋獻策這個名字時,眼睛一亮,也來不急招呼劉玲兒,拉起她的嬌嫩的小手就往外跑,惹得劉玲兒羞紅了臉,但也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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