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忠呂布 正文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十八)
    第八章教坊猶奏別離歌(十八)

    呂奉先很有些期待這位王全斌,自從轉世以來,他再也找不到張翼德、關雲長、典韋這樣的對手了。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位王全斌真如傳言中厲害才好,莫要到時又前次一樣,高呼「霸王祠下舊人我主」來乞命。

    這時門外軍士又報道:「候爺,宣旨副使求見。」

    呂布揉搓著太陽穴,他很有點累了,但想起陳喬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歎了口氣道:「讓他進來吧。」

    那進來的人兜頭一件黑色披風,連眉目也遮掩得極為密實,呂布淡然道:「爾是何人?」他馬上就感覺不對,這宣旨副使是女子,儘管全身籠在那黑天鵝絨的披風裡,但那步子體姿,還有隱隱的幽香,必是女子無疑。

    卻聽那來人開口,果不出呂奉先所料,鶯聲細語:「自古有詩云: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古來衝陣扶危主,只有常山趙子龍。江寧勢如長板坡,便須一位趙子龍,候爺若能回援,豈不名傳萬世,使史冊銘記?若任由江寧淪陷,到時候爺縱是血染沙場,淚向長空,卻又誰人記取?」

    呂布搖搖頭,早已想通此節,他聽了那語調,已知來者是誰,但她沒表露身份,呂奉先卻也只好裝作不知,只冷然道:「可憐江寧眾小丑,唐旗當年遮九州!誓將碧血酬萬民,怒灑天涯淚不收。回不回援,某自章程。不須他人多言,言已且此,便如是,爾去罷!」

    從披風裡探出一隻手,藉著燭光,呂布只見那纖細修長的柔荑,那白玉也似地指甲上未曾沾染半分丹蔻。它不須那抹鮮紅來惹人注目,單那份晶瑩剔透的高貴。便已足以引起任何正常的男子遐想了。

    帳外已是初秋,但帳內隨著那粉雕玉琢般、不帶一點煙火氣的手,輕輕地揭起遮面的面紗,單那便春意盎然了。儘管呂奉先只是見到,那兜頭帽沿下半截吹彈欲破的皎潔玉面,還有那使人心猿意馬的櫻桃小口。那只白玉也似地纖手,已輕柔而優雅地縮進披風裡。單那微挑的指尖,帶起地軌跡,千般裊娜,萬般旖旎,似垂柳長堤暖風,是有無際的心醉。

    滿是殺氣征塵大帳中,一時間蘭麝散逸,竟便這樣。因這面紗掠起的半截玉面一點朱唇,把就使那明明連走路聲響都無不帶著關山戎機氣息的軍帳,變得宛然溫柔如馥郁香閨。

    呂奉先不是道學先生,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好美食,好女色。甚至還是箇中高手,單便那唇,卻也讓呂奉先不得不暗讚一聲:多一分便太豐腴,少一分便太刻薄,真個是人間尤物!但卻自有母儀天下的聖潔貴氣,教人不敢生出一點邪念來。

    卻見那朱唇輕啟,直如珠玉環璫清脆:「候爺,你便硬著心腸,要任那宋軍破城,恣意蹂躪百姓麼?」這平淡無奇一句話。如仙音一樣教人**。這聲音呂奉先轉世來到這年代。倒是聽過幾回的,卻原來是舊人到了。

    呂布正色答道:「非也!某怎麼忍心生民淪陷?然別人不知。來使還不知麼?,三番五次對某下手,若非當日柔儀殿上,有人幫某說話,怕已再世為人了!這倒教某如何放心回援江寧?」

    來人把那兜頭風帽甩脫,不是絕世風華小周後還能是誰?卻見月色從那帳頂天窗瀉下,灑落雲鬢之上,秀眉淡掃,那秋波直如兩泓秋水,把呂布身影深深沒入眼中,她只幽幽道:「候爺可曾記取,當日柔儀殿上誰人為你說話?」

    當日小周後曾為呂布說過好話,呂奉先此時見她表露身份,起身一揖道:「娘娘今日,是來要某報恩麼?若是如此……」

    「你原來還曾記得,也不枉我來這一趟,他們便都說武襄候是好漢子,卻不是忘恩之人。」那小周後低低把呂布的話頭擋了,拉脫了那披風,一身廣袖宮裝,舞袖如水在月色下,若嫦娥下凡。呂奉先不禁吞了一口唾沫,看取那細腰勒得只堪握,更顯翠山如波,峰巒高聳誘人。

    「娘娘此來是為何意,還請直言。」呂布沉聲道,雙眼卻是不時掃過她那婀娜地嬌軀。

    卻見那小周後柳腰輕擺,款款走近,眼見勸不動呂布,但那皇帝和江寧生民,若無此人搭救,卻難免在城破國亡,此時見呂布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微露癡迷之色,心中不由哀歎一聲,一抽腰間鸞帶,那繡衣宮裝便從羊脂也似的香肩上滑了下來,呂布的眼睛攸地瞪圓,只見平坦小腹上沒有半絲贅肉,那渾圓臍眼可容珍珠。呂奉先只覺一股幽香滲人,只見小周後甩頭披了那飄逸長髮,把一縷青絲咬在嘴裡,呼吸起赴之間上身那繡錦抹胸幾欲暴脹破裂,此時那雪白玉面上又添了兩團粉潮,高貴中帶出幾分妖嬈,呂布那呼吸已不覺漸漸粗濁。

    卻見那長裙撩動,如弓鳳鞋緩緩抬起,一條撒腳長褲包裹著的修長**,掠過呂奉先肩頭,雖隔著那長褲,但那修長**的腿彎在呂奉先耳邊輕輕磨蹭著,望著眼前的玉人,聞著那撩人的幽香,呂布地眼睛又不由瞇了起來,呼吸也略微急促,雖然面上看起來仍似毫無表情,卻早就催得玉麈暴漲戟張!

    小周後身體向前一傾,那抹胸便已在呂布鼻尖,那溫香軟玉雖未赤帛相見,卻已把醉人媚香熏得他神魂顛倒,小周後望著呂布,柔聲道:「侯爺,可聽我一言麼?」

    呂布早已按壓得極為艱苦,微喘著氣道:「快道來!」

    除非那太監一般的殘缺人兒,還是龍陽君那樣喜好男色的,只要是個七尺之軀,何能忍耐得住?這卻是人之本性,甚麼雄心壯志,甚麼雄偉大略,甚麼名留青史!一時間早都拋諸腦後!君不見唐明帝前半生如何英雄蓋世,自有了玉環,也落得離宮流竄麼?

    (有書友批評,要票的態度不好,其實我只是覺得和大伙要了月票,再要推薦票可能有點過份,再說,我對自己上周推沒什麼信心,所以說用處不大.但不是說瞧不起推薦票,別說給推薦票,就是多點一下,作者也是感激涕零的,這個措詞有問題,接受老客們的批評.280票計,還欠三章,盡快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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