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節多方雲動
凌長風快步走出城主府,懷中小白狐已經套戴上瑩白色的翔空項圈,和小白狐的雪白毛色相得益彰,只是現在項圈沒有調檔,處於吸收能量的狀態,和普通的項圈相比看不出多少區別。
凌長風志得意滿,薩凱城主沒有理由拒絕自己,信不信10天就見效,只要城主看到設計圖上的船隻,那麼城主肯定會相信,這就是最好的船隻,到時候自己只要留著一手,只給船體大致的設計圖,某些細處和關鍵的部分則先扣著,嘿嘿……就算城主有心想對自己和王叔發狠,想必也會顧忌到留在赫莫士船廠的那張船隻設計圖吧……想必這招就可以拖上好久了。
臨走時,凌長風還替那些剛買下的奴隸,跟薩凱城主申請了這些奴隸在南都的身份證明,這些小事城主自然是不會為難凌長風,立刻便吩咐手下辦理,用不來幾天就能將身份證明全辦妥,於是凌長風這才滿意地告辭。
凌長風剛出門口,齊炙和沃爾夫便一左一右護著他上了馬車,這是城主為凌長風準備的豪華馬車。凌長風落坐後,才覺得齊炙和沃爾夫的神情有些緊張,想起剛才出城主府門口的時候,他們倆好像對四周比較警惕。
齊炙輕輕撩起窗簾,透過車窗的縫隙看了看外面才回頭輕聲道:「老大,從你進城主府開始,我和沃爾夫發現附近陸陸續續地出現了幾個高手,形跡較為鬼祟。比較可疑。」
「城主府附近有高手巡視不是挺正常的麼?而且城主府是南部地政治中心,肯定有些人在這裡探查情報的!」凌長風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在懷疑是薩凱城主要對自己多加監視了。
「主公,剛才您出現的時候,我的後背瞬間冒起一絲涼意,我猜測剛才有人看到主公時,不小心流露出了殺意。而且那個人的實力肯定不弱。我的感覺在這許多年來從來沒有出過錯,而且這次感覺非常強烈。還請主公留心!」沃爾夫冷峻的神色中透出關切和無畏。
「老大,我也隱隱有種危機感,這種感覺說不明道不白,大概是弓箭手地一種直覺吧,雖然沒有沃爾夫所說的那麼明顯和敏感,但我還是相信沃爾夫所說地,我們今天要小心一點。」齊炙也收起了嬉皮的表情。
凌長風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有些迷惑,說道:「我最近太過招搖,有人看我不順眼,這也很正常!不過好在我沒有和誰有過大干戈,你們只要稍微留意一些就好了!」
說完,凌長風就示意車伕驅駕往長風居駛去。
確實如凌長風所說的,城主府是南部的政治中心,總有些勢力或者沒事做的閒人會在附近探查情報。以推測城主府最近的動向,很多閒人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地觀察所得和相關推測在酒吧等地方宣揚開來。所以凌長風一出現在城主府,他的行蹤很快就被散佈出去,勇士傭兵團和特殊組陸續獲悉情報前來探查,就連這些天一直在城主府外尋找機會的風氏船廠的老管家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正匆匆往這邊趕來。當他半路得知凌長風已經離開城主府的時候,便立刻變嚮往長風居而去。他這兩天派人去了好幾次長風居,都讓護院擋在了門外,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見見凌長風這個和少爺案件相關的直接當事人,如果能求凌長風幫自己的風少爺說幾句好話,相信城主多少會給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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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那就暫且等個10天看看又如何,反正我們現在也要利用凌長風來引蛇出洞!」蘭夫等凌長風等人走*後,又來到了薩凱城主的身邊。
「蘭夫,你想想。如果凌長風說地是真的。南嶺國如果真有更好的戰船設計圖,還真是令人擔憂啊!這個凌長風一透露這個情報。我現在就算想殺他,也不得不忍一下了!何況……」薩凱城主歎了口氣:「他後來又跟我說,他的船廠生產的是商船,雖然前兩年為保優勢而對外界保密,但第二年開始,他便願意私下接受精靈官方的訂購,為精靈官方生產新型運輸船。而且他承諾會把船廠建立在南都地轄區內……算他聰明!他一說我真的是去了不少的戒心。」
「凌長風只要在我們精靈大陸,就翻不出城主的掌心,我想也不用急在一時!要是殺了他和王小二,而人類大陸又真的掌握了更好的船隻工藝,那我們不是自絕於人麼?這事我們寧可信其真,而不可信其無啊。不過城主也不用擔心,等上10天就有眉目了。」蘭夫見薩凱城主皺眉點頭後,便換個話題說道:「不過那凌長風還真是個福星,勇士傭兵團的情報組組長親自來盯梢,卻讓他歪打正著,逮了那情報組長不算,還讓甫盧克來當自己拉皮條的嚮導,這事也夠離奇的。」
聽了蘭夫的俏皮話,薩凱城主地眉頭舒展來開,不禁莞爾一笑:「這事確實有趣,……不過從剛才甫盧克所招供地內容看,如果他說的是真地,那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那個組織的事情。我們的臥底不是也不知道實情麼?我們也只是從維森下午調動第一梯隊才猜測到勇士傭兵團的真正動機!這個組織還真是嚴密啊,一層層的單向負責的人員體系,我們現在也只能推斷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勇士傭兵團副團長維森,他肯定知道一些那個組織的內情,這次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維森請進我們的地牢!」
「是啊!但是這個甫盧克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放他回去了,無論是為我們的臥底打算。還是因為我們剛才所逼問地關於那個組織的問題,我們都不能放掉這個甫盧克了!」蘭夫輕聲說道。
薩凱城主點頭贊同蘭夫的提議,然後望向窗外輕笑道:「相信現在勇士傭兵團第一梯隊已經設伏完畢了吧!」
「從剛才傳來的情報看,應該是差不多了,不過那幫蠢貨大概不知道自己螳螂捕蟬,而城主則是黃雀在後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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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維森那小子居然帶了第一梯隊想搶我們的風頭!這次回去要好好向上面反應一下。他居然為了一個小小的任務勞師動眾,肆意調動大班人員。如果沒有引起他人注意也就罷了,要是真的出了問題……」
「哼……隨他去,就算他把整個南都分部地人馬都拉來,也搶不了我們的風頭!就讓那個傻瓜在我們後面地那條必經之路上設伏吧,我們雖然分兵兩路,但是殺一個凌長風那也是綽綽有餘了。」特殊組的領隊嘿嘿笑道。
「就是,我們特殊組哪裡輪得到他維森來指手畫腳。有老大您的英明領導,區區一個凌長風還不是手到擒來!」一個手下也湊上來拍起馬屁。
就在這時,一個傳信的特殊組成員無聲無息地落到那眼神陰鷙的領隊面前報告道:「報告!凌長風乘著一輛馬車即將到達,馬車車篷為天藍色,拉車的是兩匹棗紅色短腳馬!」
「知道了,你現在可以去通知老2也做好準備了!說不准凌長風可能會從老2的那條路上過!」領隊陰沉沉地說道。
「是……」那傳信者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我們這裡還是他最有可能經過地道路!大家按預先商量好的方案開始設伏吧!」接著領隊便開始佈置起埋伏任務,他眼神中透出一股嗜血的狂熱。
特殊組的人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人人都是死人堆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但是每當這個時候,得知即將出手終結他人性命的那一刻,面對自己的老大,他們的心底還是會不由得閃過一絲異樣森然地悸動,他們的老大好像對殺人懷有某種與生俱來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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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茹又用涼水洗了一遍略微發燙的臉頰。心裡不止一次埋怨:「這個酒糊塗爺爺也真是的,居然用**酒,怪不得我現在渾身無力,臉上發燙!」不過埋怨完後,茹茹臉上總是不由得又升起一陣羞人的熱浪。
這**酒是好幾種水果加上一種叫蛇舌蘭地藥草釀製而成,入口甜膩香醇,讓人百杯不厭,但是不久便會酒力上湧,使人頭腦昏沉、渾身酥麻、身體發燙、神情慵懶,這個時候的人極易動情。故而這酒又稱**酒。不過**酒的作用也止於此。並不能讓人迷失心性,不能用來達成**的目的。充其量只是用來增加點情調。
老酒鬼波爾多趁凌長風剛剛點評完『秀外慧中』這道菜,茹茹正為精彩的點評吸引心神,又讓凌長風點破心思而害羞的那一刻,老酒鬼逼著自己的孫女喝了一杯**酒,而凌長風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這就難怪凌長風下午腦袋暈乎乎,眼睛直勾勾了,何況凌長風對茹茹的美貌本來就垂涎得很。
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老酒鬼波爾多對凌長風是多麼「器重」,為了以後有人能陪自己喝酒聊天打屁,居然連自己的孫女都算計,為了增進他倆地感情,居然用上了**酒。不過這個老酒鬼一向就這麼特立獨行,他認為對地,認為好的,他就會不假思索地去做,也不管過程是否讓人感到好笑或者不對。這一點就算作為老酒鬼非常疼愛地孫女茹茹,也拿這個酒糊塗沒有辦法。
就在茹茹第四遍用冷水洗過發燙的臉頰之後,老酒鬼波爾多神清氣爽的回來了,後面跟著老頑童奧姆,再後面跟著戴了面具的天痕,對了,就是帶面具的天痕,此刻他臉上那條長長的氣質刀疤也被遮蓋了,只露出一雙陷入沉思的明亮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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