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對手輕易地知道你的想法!!再說一遍,千萬不要讓你的敵人輕易地知道你的想法,雖然別人也許自以為已經摸透了你,但那只是別人的事,跟你無關,你們所要做的就是盡量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想法。————凌長風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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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莫士再偷看了一眼對面凌長風那經過修飾的嚴肅表情,整個表情好像在跟自己說:「真的會很嚴重的哦!」。赫莫士的臉部肌肉終於失控了,兩頰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往後扯。而赫莫士又竭力想使其兩頰的肌肉恢復原狀,這反而使自己的笑意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最後搞得自己咧著嘴大口喘息,臉色醬紅,表情怪異。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擺這種表情嚇唬小孩子?」凌長風用一種奇怪的嚴肅表情問赫莫士,看來他自己也快要失控了,特別是當他看到赫莫士那誇張、怪異的表情後。
赫莫士這時還在大口喘氣,無法說話,只好連忙搖頭表示否認。
凌長風這次真正嚴肅地露出凶狠的表情湊到赫莫士面前逼問:「那就是說,你覺得我剛才的話題很好笑了?是不是覺得我剛才說的只是笑話?你是不是覺得根本就不用在意我的生氣?或者說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難道你是覺得安德魯和阿布生氣的後果會比我生氣還要嚴重嗎?」
赫莫士即刻便不停的咳嗽起來,大聲的咳嗽代替了剛才的喘氣,眼睛裡也充滿了淚水,臉色更是紅透了,大概他現在已經全身通紅了。不是他不怕凌長風用刑,更不是他不怕死,而是他在這樣的語境中,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幽默反應,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部分神經了。
凌長風轉身看了一眼正背對著自己這邊,拿著幾顆寶石裝模作樣地討論著什麼的安德魯和阿布。從他們那僵硬卻有些起伏的身軀以及顫抖的肩膀可以得出:他倆根本就是拿著寶石在裝。
又轉身看了一眼還在好笑和恐懼之間苦苦掙扎的赫莫士,凌長風走向旁邊燃燒著的火爐,背對著赫莫士,慢慢地從裡面提出一把燒紅的烙鐵,同時乘這會兒時間把臉上的肌肉放鬆,開始偷笑。
凌長風故意將一系列動作的進程放慢,等待著自己臉部的肌肉徹底放鬆。
赫莫士偷偷地用眼睛的餘光瞥著凌長風緩慢的動作,這下他的好笑的感覺終於飛走了,可是恢復表情和臉色以及調整情緒還需要一段時間,他拚命的提醒自己該冷靜下來了,要努力讓自己的臉色和情緒恢復正常。
「為什麼……」
這時候除了火爐裡偶爾傳出柴火燃燒的劈啪聲,凌長風那輕輕的「為什麼」突兀地響了起來。
「為什麼……,安德魯、阿布,你們說為什麼?」凌長風提著發紅的烙鐵,慢慢轉向安德魯和阿布的方向。
安德魯和阿布這時也平復了情緒,疑惑地看著凌長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為什麼」。
凌長風繼續輕聲地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剛剛在昨天,傑瑞對我說:『我最佩服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也是最敬服的人!』我問他這是真的嗎?你們猜他怎麼說?」
看著阿德魯和阿布疑惑地搖了搖頭,凌長風的眼光又斜瞥了一下正在用心地調整情緒和表情的赫莫士,才繼續輕聲地說道:「他真誠地對我說:『但是你只有一點不如一個人厲害!』當時我正覺得很奇怪並想問他的時候,他又說……』」
看著大家包括赫莫士都在認真聽講的模樣,凌長風頓了一下,才挺起胸有些自得地繼續輕聲說道:「他又接著對我說:『你只有一點還不如你的父親,因為,你還沒有像你父親那樣生出一個像你這麼厲害的兒子!』……」
安德魯和阿布倆又轉過身去顫抖起來,大概他們現在正在發誓,下次再也別接凌長風的話頭了。赫莫士剛剛修補好的表情之牆又開始快速破敗,在風雨中搖晃不定,有即將坍塌的危險。
凌長風繼續輕聲的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什麼……你們說為什麼?難道是傑瑞在說謊嗎?不會啊,我覺得他是很真誠的一個人!」
凌長風轉過身來,注視著又即將崩潰的赫莫士,生氣地說道:「可是現在有人居然敢嘲笑我,他甚至認為我生氣的結果竟然不比你們倆生氣嚴重!」
凌長風說著這種超級無稽的話,還揮舞著已經有點冷卻、不再那麼通紅的烙鐵,擺著生氣的表情。
赫莫士再次崩潰了!再次非常正常地崩潰了!剛才修補好的表情之牆又坍塌了!神經再次遭受到這個看起來像白癡一樣的惡魔的無情摧殘。
忽然,凌長風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叫:「操!烙鐵怎麼不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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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莫士:導演,我不要你的錢了,你就讓我走吧,求求你了!
忍龍:我已經買斷了你這段時間的使用權,我可是有合同的,上面還有你的簽名。是有法律依據的,你看,其中有一條叫:『買斷期內,悉聽尊便。』
赫莫士暫時忘記了痛苦,疑惑地問道:這個「悉聽尊便」不是讓我自己隨意的意思嗎?
忍龍:我有這麼說過嗎?這個意思明明是說,這段時間裡,你全得聽我的!
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的赫莫士:那求求你,你放開我,讓我去跳海吧。要不你讓他把手裡拿的烙鐵直接往我的心臟上捅得了,讓我痛快點,我再也受不了折磨了。
忍龍:既然你現在的使用權全在我手上,我又怎麼會讓自己的貨物就這麼沒有價值的死去呢?何況……你拍攝期間的伙食費、住宿費……哎,你怎麼暈了……來人吶,趕緊救醒他,時間有點緊,救醒後就繼續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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