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風有些嫉妒地看著對方,暗想:「看來這個傢伙也有些魔法天賦。」
凌長風懷疑這個傢伙現在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以掩飾他的施法速度,也許是在自己的空間袋裡找那些他剛才所說的寶物費了點時間。從施法開始,過了40多秒,才看到赫莫士的雙手捧著一些憑空多出來的寶石和魔核。赫莫士將這些寶貝輕輕地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不自在地挪了一下雙腿,微微踮了下腳,讓下體的水平稍稍拔高了點,以便使自己的敏感部位脫離桌角的直接威脅。凌長風示意阿布將他重新綁好,自己則將桌子端到故作鎮靜的安德魯面前。
安德魯微抖著雙手一件件地點檢這些寶物,也許這裡的寶物的價值總和已經超過了安德魯以前所觸摸過的所有的寶物的價值總和,他一邊檢視這些寶貝的瑕疵,一邊愛不釋手的撫mo,有些沒見過的則還要跟自己從書上或者別人口中聽來的知識相比較。最後覺得樣數和品種都和赫莫士所說的沒有出入,才欣喜地對凌長風點了點頭:「沒錯。」
一直關注安德魯神色的赫莫士,見到安德魯點頭,也鬆了口氣。
凌長風站在安德魯對面,背對著赫莫士,此時也鬆了口氣,並輕聲地對安德魯說道:「那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了。既然對方沒有說謊,那我看,現在就把東西還給他吧!」說著便準備搬桌子。
聽到這句話,還在低頭撫mo寶石的安德魯愣了一下神,撫mo著寶石的雙手下意識地往桌子上緊按了一下,但是隨即便醒悟過來,沒好氣地抬頭瞪了凌長風一眼。
凌長風則促狹地對安德魯眨了眨眼,低聲說道:「你看,剛才暴露了內心的真實yu望了吧!哎,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破壞了一個有德法師的形象!罪過啊,罪過……」
安德魯羞惱地瞪著凌長風:「你這個壞傢伙,剛才戲弄了囚犯這麼久,還不滿足,竟然又來我這裡搞鬼點子。要不是我剛才心神被桌子上的寶石吸引了,也不會上你的當。你當我是傻瓜嗎?到你面前的東西,難道你還會還給人家?好了,你現在就拿回去還給他好了,我就看看你是否捨得。」
「別這樣嘛!不就一個小玩笑嗎?你那發紅的臉色會嚇到那位先生的,還有,你的聲音越來越響了,小心讓別人聽到了,這樣會破壞你沉穩、有德、溫和的法師形象的!」凌長風不放過任何打擊安德魯的機會,繼續奸笑道:「是啊,如果不是你的心神被手中的寶物所吸引,我也不會用這種弱智的話來開你的玩笑了,哈哈……」
看著安德魯無話可說的樣子,凌長風裝好人地安慰道:「好了,這又沒什麼,人都是有yu望的嘛……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別太想不開了,就看在即將得到這些寶物的份上,你也應該擺出開心的表情吧,別在對方面前給演砸了!」
安德魯因為面對著赫莫士,所以不能像凌長風那樣想做什麼表情就做什麼表情,這次他覺得自己算是徹底栽了,毫無還手的餘地。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剛才自己一直看著好玩的赫莫士是多麼的痛苦和無奈,有了些許同病相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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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都想衝到赫莫士面前抱著他對他大喊:『兄弟,我理解你的痛苦。人生最痛苦的事莫如面對這麼一個無賴、惡魔,最最痛苦的事莫如以後還要面對這個無賴、惡魔。理解萬歲……』
凌長風:我說,安德魯,你別這麼抓狂,你這樣其實嚇不倒任何人的,只是讓我好擔心你。
安德魯:誰讓你又來裝好人的,誰讓你說話的,你一說話我的神經和心臟就受不了。求求你再也別開口了!我這就給你下跪……求求你再也別開口了,求求你……求求你……
凌長風甩了一下頭上的短髮:真沒想到我的話語這麼有殺傷力。我自己都開始有些佩服自己了!唉……看來人長的太帥也是一種罪啊!
(這時,只聽到「匡當」一聲響,安德魯已經癱瘓在地上,渾身抽搐,嘴泛白沫,還兀自低聲念叨著:「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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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長風開夠了安德魯的玩笑,調整了一下表情,轉身看著有些迷惑和緊張的赫莫士,晃悠著腦袋作回憶狀:「對了,剛才你說要證明自己的誠實和對我們的敬仰。你倒是說說看,這個……證明對我們的敬仰又從何說起?」
終於輪到自己開口了,而且事情進展也和自己設想的比較接近,赫莫士趕緊開心的說道:「這個……證明在下對諸位大人的敬仰,自然指的是在下要將這些寶物獻給諸位大人以表達在下對大人們的敬仰之心。」
說完,他便一臉誠懇地等待著對方接受自己的禮物,心裡開始慶幸自己的計劃能夠這麼順利地得到實施。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不過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這些東西我們自然是要收的,因為你們這麼一大幫子人住在我們這裡,總是要付伙食費、住宿費的吧,還有更主要的是我們每天都要費心照料你們的起居,你以為我們每天閒著沒事幹才跑來照看你們嗎?」凌長風看著目瞪口呆的赫莫士一本正經地說著,又轉身看了一下憋著笑意同時還滿臉同情的安德魯,才繼續說道:「錯了!我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而且我們的服務是那麼的無微不至,這個服務費用當然是比較昂貴。我覺得你剛才的那些寶石、魔核什麼的,最多也就夠你們7天左右的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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