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青家的客廳中一片漆黑一道光線自臥室的門縫中透了出來照亮了寸步之間的距離隱隱綽綽間可見地上一片散亂的物事自沙的邊緣開始至臥室的門前依次是黑色的上衣、牛仔褲、胸罩最後的一條無比性感的鏤空絲質內褲擠在門縫中由此可見這中間的過程是如何的曖昧激烈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剛剛和一個男人熱忽起來突然之間又分開這一個多月那方面的念想基本上算是到了極致。
床間陳銳瞇著眼睛此時正倚在床頭三根手指捏著香煙屁股臉上的表情頗有幾分的滿足這個女子折騰起來還真是有那麼點狂野的味道讓人沒法想象出來。而張青青剛偎在他的身邊一頭如雲般的長散亂開來在白色的枕頭間形成波浪般的效果她的眼角透著的是深深的滿足感。
此刻她的眼角上揚嘴唇彎起一個弧度泛起一股子甜蜜的笑容一小截的香肩自被間裸露了出來凝如白玉。“讓你輕點你卻還是這麼用力我現在連手指頭也動不了了。”張青青頗有些慵懶的說道聲音很細整個人抱著陳銳的腿渾身柔軟到了某種極致仿若連翻個身都做不到了。
“剛才好像你比我更猛我都有點擔心我那裡是不是有點受不住萬一出點啥狀況我這下半生還真是沒啥指望了到時候你可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的。”陳銳吐出一個煙圈因著張青青和他大腿之間的接觸是完全緊密的所以張青青身體的變化一一泛入了他的感覺之中整個人抱著他的大腿那種感覺讓他心中泛起一股子無法言傳的暖流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張青青的性格脾氣有著傳統女性的特點極為保守但在床第之間。陳銳對她地認識可以說是完全改觀怎麼就有點悶騷還不是一般的水准折騰起來一般人還真是受不住只是這一通折騰連晚飯的時間也錯過了。
肚子裡傳來幾聲咕嚕聲陳銳摸了摸肚子把香煙屁股擠進了一側的煙灰缸中末了才看向正抱著他大腿的張青青。此時她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臉上帶著一抹淺笑。那模樣讓人酥到了骨子裡慢慢的她的眼皮合上了經過這通折騰。再加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時差也不對這種疲勞自然讓她有些挺不住就那樣睡過去了。
感覺著她胸脯處的高度就那樣擠壓著他地大腿陳銳心中一蕩深吸一口氣慢慢掙脫了她的雙臂這才下床把衣服穿上末了替她掩好被子。林雷這才打開房門再瞄了一眼滿地地衣物頗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尤其是最後那件擠在門縫中的性感內褲那分明就帶著挑逗的韻味。只可惜。還沒有揮出它地作用兩個人就直接進入了正題。一切地挑情方式都是輔助的手段最後的結果必然是在床上倒騰那點事。
出了張青青的家陳銳駛出了她所在的小區直接朝著黑子和猛獸所在的賓館行去心頭漸漸浮出回憶的味道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尤其是相處了十年的朋友那是過命地兄弟。摸出手機正要撥通黑子的電話恰恰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翻開來凱瑟琳的聲音傳來:“陳你好嗎?好久沒和你聯系了還真是有點想你了過幾天我又要到中國了到時候還有事情要請你幫忙。”
陳銳心頭一松聽她的聲音那分明就是把這次地突事件解決了這個精明能干理性大於感性地女子在他的面前永遠都像是不會疲憊地樣子聲音也一如既往的開朗一直以來陳銳想給她一個定位卻一直也沒有找到准確的形容詞今天突然心中湧起一股子念想她應當算是擁有藝術家氣質的商界精英古老相傳的蒙多力家族後代子孫中盡是些真正的貴族凱瑟琳無遺是其中的翹楚這種天生的貴氣使她看起來風華絕代。
“能得凱瑟琳小姐的賞識那還真是我的榮幸蒙多力家族是我們的大客戶平時我就算是想幫忙可能也沒那個套近乎的機會現在有這個機會我當然非常樂意只是不知道凱瑟琳小姐想讓我幫你做什麼?”陳銳淡淡說道言語間有種商業的味道她找他幫忙估摸著還是家裡的那點事。
“陳如果拋開蒙多力家族你就不願意幫我了嗎?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是一個正直的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子神秘感我們之間相處的也算是融洽所以就當是朋友你就不願意幫我嗎?”凱瑟琳的聲音一變透著的是感性的味道。
陳銳一愣心道這幫忙就幫忙了哪來這些個計較?而且他和那個正直就渾然沒關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凱瑟琳小姐有話就請直說我們是朋友而且你那箱東西還放在我這兒我可是記憶尤深要是這次你過來還是帶回去吧也省得我整天盯著心裡總是有點癢癢。”陳銳吁了一口氣口氣也變成了朋友間的味道末了話鋒一轉:“要是站在朋友的角度那麼我更願意幫你能替美女出力那也是我的榮幸。”
凱瑟琳撲哧一笑電話裡傳來一陣滿足音接著才正色道:“既然這樣就好辦了等我到中國的時候我再和你說這些事這次我們家族中的問題還要謝謝你出手幫忙那個叫羅斯福的男人也幫了不少忙若是沒有你恐怕這點小籌碼就會成為壓死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都說了我們是朋友嘛。所以這客套就免了不知道凱瑟琳小姐還有什麼指教?”陳銳摸了摸下巴心裡有點奇怪她專程打個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他一聲她下周要到中國嗎?還是說她是想和陳銳套套近乎?以她的理性和地位絕不會是真因為思念陳銳了才打過來這個電話。那種感情沒可能這麼容易就生了。
“別的也沒什麼事了到時候你來接我吧別忘記了。還有和基金新上任的燕總真是個人才若不是顧忌你的面子我都想把她挖過來補充到蒙多力中國的隊伍中以她的能力若真是能領導蒙多力中國。那麼我相信蒙多力一定會取得更加輝煌的成就。”凱瑟琳的聲音又恢復到初始地樣子末了才和陳銳道別。接著便掛上了電話。
陳銳心中卻是覺得好笑燕赤雪的能力自然是不消說只是她想挖人還說的這麼天經地意真是充滿了西式風格。說到底。她始終是理性的大於感性的女人吶。
想了想他給黑子去了電話告訴他正在趕過去的路上今天非常難得黑子和猛獸兩個人都沒出去只是守在賓館裡以黑子的那種個性基本上是無女不歡所以能這麼老實的蹲在那兒。倒讓陳銳覺得很奇怪。
到達賓館的時候陳銳直奔黑子的房間。門內猛獸正在地上做俯臥撐僅用一根左手地大拇指撐在地上整具身子崩得緊緊的。赤裸地上身一塊塊的肌肉如同是雕刻出來的一般。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
看到陳銳正因為無聊而躺在床上看電視地黑子馬上蹦了起來。向陳銳堆起一個笑容而猛獸卻沒有任何反應依然在自顧自地練習著。
陳銳心頭一暖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一般猛獸就是一個真正的狂人把身體練成了機械般每時每刻都不松懈凡是有空閒的時間他都會專注於他的訓練誰也別想打斷他。而黑子則是享受派不是圍著女人轉就是在看電視這是兩種不同個性的人。
“今天怎麼沒出去找女人?以你的那種個性還真是讓人奇怪是不是身體受不住了還是說你現在有退化的征兆?”陳銳上下打量了黑子一眼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黑子的眼睛一睜滿臉地委屈大聲抗議道:“老大我的身體很好絕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不舉的情況。若不是猛獸不讓我出去我早就去泡酒吧了沒有女人的人生還真是無聊。猛獸這家伙說是老大可能會過來就讓我等著否則就會拆了我領回來地女人骨頭這種辣手摧花地事我可做不出來。”
猛獸的拇指力龐大地身子就那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接著他伸手拿起一側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他赤裸的上身上有如被打了一層油泛著可怕而又猙獰的光澤再加上密布的傷口透著說不出來的味道。
“別整這些廢話老大這不是過來了嗎?你要是想泡吧現在可以去了我也不攔你反正我和老大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們要一起出去喝幾杯。”猛獸瞪了黑子一眼不滿的說道。
黑子一挺胸哼了聲道:“等都等到現在了要泡吧就一起去誰也別想扔下我。更何況我還要送給老大禮物這是一早說好了的就看老大喜不喜歡了。”
邊說他便打開箱子取出幾件小東西擺到了陳銳的面前。
陳銳心頭尋思著張青青說要送給他的禮物也因為她睡著了而沒個著落猛獸送給她的那個箱子裡也不知道裝著啥東西看起來很重以猛獸的脾氣估摸著還是非常實在的東西啊。
念想間他低頭看了一眼心中卻是一跳這禮物還真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