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時候她用手按在了鼓漲的胸脯上接著低啞在喉嚨之間用極富感情的聲線說道:「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平日裡從來不會對任何男人產生綺念但這並不是說我不正常我也是個健康的女人你和我生了那樣的事你還打算讓我找別的男人嗎?」
這一刻她把這段時間的不滿全部都洩了出來本來她還顧忌著顏面盡量不提及和陳銳的關係以及對他的感覺。在她看來那種情況下生的事也都是你情我願的誰也沒有權利去指責對方但她沒想到陳銳的老婆竟然不是謝清蘭念及這三個女人的關係頓時令她有種崩潰感。
陳銳深吸一口氣雙腳猛然踩下油門大奔在高架上瞬間衝上二百碼的度也就是這種性能絕佳的名車否則一般的車是經不起這種折騰的。「青青我是個自私的男人有時候也不想放手但那樣就等於是委屈了你我沒法看著你一直默默站在我的身後成為和我關係很複雜的女人。」
張青青這一通牢騷這一通質問無非是因為她對陳銳動了情這才洩著心中的不滿以她的性子和男人上了床等於是承認了和男人之間的關係只是陳銳因著有點內疚更因為她的那種溫婉性子所以才說出不想阻止她尋找幸福的話來沒想到這卻令她徹底惱了。
車子在高架上飛馳四周的景色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只是這種痛快的感覺卻讓車廂內靜了下來疾馳的感覺令人處於微微地神遊狀態。張青青更是從未體驗過這種極致的快感看著一輛輛的車子被拋在了身後那種感覺無以形容。
片刻之後。後方傳來警笛地長鳴音這種極致的度終於會引來了警察的注意所以很快就聚上了一群警車拚命追著陳銳一時之間警笛音大震這讓向來傳統的張青青心中泛起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觸。
車子下了高架開始在馬路上穿行只是陳銳的度依然不減精準的控制力令他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開車之中。額角已經佈滿了微微的汗珠這就是到了極限的感覺再始出幾公里車子猛然間停了下來前面就是張青青地家了。
「青青。不管怎麼樣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男人可以沒有錢。但不能沒有責任感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只是我也沒資格要求你成為我的什麼人所以我們就是朋友如你所說的亂七八糟的朋友關係至於將來或許你會主動離開我也說不定但現在我還是沒有更好地解決辦法。」陳銳長吁一口氣。點上一支煙回憶起以前的種種荒唐心道這或許又是另一件荒唐的事情。
張青青幽幽歎了聲。解下安全帶推門下了車。陳銳想了想也推門下車。路邊黑漆漆地陳銳走到她的身邊倚在車子上看著她的長被風吹起露出精緻的臉容心下不由再一歎這關係真是亂啊。
扭頭看了陳銳一眼張青青偎入了陳銳的懷中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香散入他的鼻內梢不停撓著他的臉她鼓漲的胸脯更是緊貼著陳銳的胸膛。「陳銳以後不管你和清蘭也好和你地未婚妻也好有什麼事不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咱們倆的事就行了就讓我當個傻女人吧。」張青青呵氣如蘭在他的耳邊淡淡說道似是下了某種決定接受了這種亂七八糟地關係。
陳銳攬著她的腰感覺著火熱地身子在懷中扭了幾下暗自尋思著這話說的真是有點意思只關心她和陳銳之間的事這就是傳說中的難得糊塗或許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幸福吧。
「青青今天晚上天怎麼這麼黑連個星星也沒有這不都是快到八月十五了嗎?看來是你這一哭連雲也招來了。」陳銳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仰頭看著天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張青青挺直身子撲哧笑了起來也轉過身來倚在車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接著雙手抱胸瞄了陳銳一眼嬌生生的道:「陳銳記住你剛才說的話萬一你忘了我可是會飆的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拉不下臉來的。」
「我說的哪句話?我今天晚上其實說了很多的廢話要想記住還真是有點難度。」陳
皺著眉頭道心中卻慢慢平復看張青青的神情完了。
張青青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香煙順手扔在地上尖長的高跟鞋踩了一腳這才哼了聲道:「就是那句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與不是成與不成我都聽著了以後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這話就是最高指令誰也別想搶走你。還有不許抽煙那對身體不好我以前也沒看到你抽怎麼就突然抽起來了呢?」
「這天真黑啊。」陳銳沒回答仍然在漫無邊際的說著天心下卻一片釋然能和張青青這樣的女人湊在一塊那也是一種恩賜不過日子裡一定會多出不少的事情。說完他瞄了張青青一眼挺直了腰身淡淡道:「青青回去吧早點休息我也要回家了折騰了一整個晚上也差不多了。」
「你是打算回自己家還是到清蘭家裡去?」張青青瞄著他的臉問道接著才緊緊拉著他的手叉開五指鎖在一起柔聲道:「剛才我也說了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誰也別想搶走你這是最高指令我是你的女人。走吧咱們回家你不是很愛折騰嗎?這次不用省力氣了。」
陳銳一愣扭頭看到張青青一臉認真的模樣頓時無語她這是在吃醋啊這麼傳統溫和的女人也有這種時候以後還是少招惹幾個女人否則這樣的日子永遠也瀟灑不起來不過張青青這種近乎於自我安慰的作法令陳銳心裡頗有點不是滋味明知道他有未婚妻明知道他和謝清蘭的關係不簡單她還是不放開陳銳或許她也有她的想法。
車子駛進了張青青所在的小區停在她家樓下的停車場裡警車沒有一輛追過來今晚才是陳銳最沒有任何隱藏的洩所以度只能用驚人來形容了。
軟軟的身子靠在陳銳的身上一時之間陳銳迷失在這種動人的滋味之中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張青青心中這時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痛快她從來不會當著一個男人說那樣露骨的話就算是以前在阿郎的面前她也是循規蹈矩這種對她而言近乎於奔放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在那種極致高之下她內心隱隱下了一個決定要想守住一個男人就不能再矜持下去了陳銳是有未婚妻但憑自己的條件為什麼就不能把他搶過來呢為什麼受委屈的就得是自己呢?女人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想到這兒她心裡又隱隱有幾分的迷茫心中念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又要傷害另一個女人了?只是我向來與人無爭現在已經是陳銳的人了到手的幸福若是把握不住這輩子或許就再也遇不到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張青青呀張青青你在情場上不是弱者你也是一個獨立自強的女人雖然是個寡婦但寡婦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反正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這心裡也不會內疚只要不是清蘭就好只要陳銳不討厭我我就一定要爭取到底。
這一連串的想法自她的腦海中一晃而過她抱住陳銳的手更緊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吃醋的當張青青受到今天晚上一個引子的觸想通了這件事的時候她能夠面對陳銳了她的內心裡也從來就沒有這麼清晰過她需要陳銳她可以為別人著想但有沒有人會為她著想呢?
只是陳銳這時卻頗有點無奈看樣子今晚是得爽約了謝清蘭還等著他過去但看張青青的架勢一時半回是別想走開或者今天晚上也別想回去了和這樣一個上了兩次床的溫婉女人在一起如果說陳銳沒有一丁點的動情那就是自己騙自己了。
只是他隱約覺得張青青剛才的說法絕不會是有主動退讓的覺悟怎麼聽就像是在說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許想著別的女人更不許提別的女人這話怎麼聽都像是一家人才會說的話啊這架勢不是夫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