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洋遞給陳銳一瓶依雲礦泉水呵呵笑了笑道:「陳不是對地產業失去了信心如果真是那樣他也就不會再跑到和基金來了直接閒在家裡寫寫畫畫玩點所謂高雅的藝術那樣的日子會更滋潤。」
「說到底百立這樣的集團還是太過單一了單一產業對於集團的展是很不利的而且地產業又不是其他的行業技術含量比較低像燕子說的這就等於是在賣地皮被動性太大。當然大多數地產公司也不是抱著長遠打算而只是想單純的賺點錢就結束了這都是對整個行業有負面影響的行為。」
陳銳看著蘇夢洋尋思著這話慢慢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喝了幾口水蘇夢洋說這話時眼睛很亮就好像煥了第二春似的。
「陳董以後還是稱你為掌門吧現在董、總之類的頭銜滿大街都是為了區別對待還是稱掌門比較好而且這也符合我們和基金文化的特質。」燕時雄笑了笑然後才正色道:「房產也是一種商品但卻和別的商品有點不同這是很多人一輩子也未必會買得起的商品所以地產商造房子更多的是要有責任感這畢竟是一個家庭的寄托所以我們也要抱著幫助人的心意來做這些事這也是我選擇和基金的理由。」
陳銳一愣心中苦笑掌門這稱呼還真是有點怪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隨便什麼稱呼。都只是用來區分人的。「陳掌門林風這個人除性子有點任性之外別的也沒什麼大的缺點。我覺得你還是適當考慮一下讓他回來吧畢竟他地才氣還是不錯的。當年他的父母早逝一直寄宿在我家裡我看著他長大對他地瞭解還算是比較深我想就算是為了和基金那也是一種比較好的選擇方向畢竟重新找人也沒那麼方便而且以你的性子。接觸久了我想他會和你成為朋友的。」
蘇夢洋瞄了陳銳一眼正了正臉色道:「老燕這件事我想陳董並不是不想讓林風回來他這一招也算是在挫林風的銳氣。其實要想回來不難難就難在他能堅持多久要知道就算他是人才。也不能率性而為一不高興就拍拍屁股走人。」
陳銳心裡卻是苦笑一聲他永遠也不可能和林風成為朋友的畢竟因著燕赤雪的關係他們兩個人也算是情敵了。「燕老請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其實我只想要他一個承諾這樣的人要是沒有約束還真是頗為頭痛的問題。」陳銳深吸一口氣看著燕時雄說道。
三人隨即又聊了一些關於和基金未來展地問題。以陳銳的性子再一次重申不會介入他們的管理之中給他們充分的自由。期間自有服務生送上晚餐。這就是內廳的好處等於是在開小灶。
燕時雄和蘇夢洋兩人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面了。所以越聊越投機陳銳坐了一會便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出了內廳他此行地任務就是要讓燕時雄加入和基金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他也鬆了一口氣。
金融中心酒會現場裡的氣氛相當熱烈一波波地人都聚在一起或討論著項目或者談點生意但聲音卻不大在這裡的人都是精英自然有著各自的風度。陳銳慢慢向門口走去任務結束那麼他就可以回家了剛走了幾步卻看到楊定基正滿面春風的在和一個人談著生意。
他看到陳銳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把頭側到了一邊陳銳卻是沒有在意就似是沒有看到他的臉色般向他擺了擺手淡淡道:「楊總你先忙我先走了你那些過期的消防器材我會替你想辦法處理的。」
說完他慢慢擠入了人群之中出了金融中心同時楊定基黑著臉向談生意的人打了個招呼陳銳的說話讓他沒法再談這生意了。接著他和隨著他一起來的那幾個人又湊在了一起嘀咕了一會。
在同一時間注意到陳銳離開地還有另外幾雙眼睛每個人臉上的表現不盡相同但卻沒有一個人對陳銳表示出好感來。
陳銳乘電梯進入地下車庫剛找到自己的車子手機就響了起來這是一個陌生地號碼接起來林風的聲音傳來:「陳董開出你地條件來吧只要我能回到和基金。」
「林風其實我只想找一個穩定可靠的經理人不想找一個任性的人說起來我們是頭一次見面所以你選擇了支持一起共事多年的王濤這點也無可厚非我也可以理解只是你不覺得你回到和基金的理由實在是有點任性嗎?為了燕老而回和基金這實在是讓人不太放心。」陳銳伸了伸懶腰淡淡說道。
「陳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小雪的也
你們現在的關係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但我自認為各方你強除了沒有你那麼有錢但小雪最不在意的品質就是錢了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的。為了小雪我想我一定要瞭解你這是不是也算是一個理由呢?如果你再不放心我願意承諾在和基金干滿七年並且保證不因為私人的感情而做出對工作不利的事情這樣你覺得怎麼樣?」林風有點認真的說道言語間十分誠摯。
只是陳銳卻摸了摸下巴心道他的這種心態很可怕估摸著是想看看他和燕赤雪展到哪一步了為了喜歡的女人想從情敵身上學習點東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整天和情敵在一起才能找出他的弱點。
「林風只要你能遵守承諾和基金沒有不接受你的理由簽七年合約明天就回來上班吧不過有一點我想提醒你在工作中我們是合作者我總是你的上司所以你對我有再多的想法再多的不滿也不要情緒化私底下我們的關係隨你怎麼定義都成。」陳銳打開了車子一隻手扶著車門說道。
「你放心吧雖然我們是情敵但工作總是工作不過我簽七年合約我的年薪也應當調整一下這也是對人才的尊重。」林風輕笑一聲道末了再加一句:「陳銳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情敵了私底下我是不會把你當老闆的所以有時候出個整人的點子之類的事要是你吃了虧可別怪我。」
「年薪的事我會找人力資源部確認一下再給你答覆至於我們的關係你不要一廂情願我們不可能成為情敵因為燕子對你沒有男女之情所以情敵這兩個字是不成立的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陳銳笑了笑散淡說道。
說完他不理林風在電話裡傳來的不滿抗議聲隨手掛上了電話。只是這時他的身後傳來幾聲細微的聲響聽在耳內細不可聞但陳銳卻頓時警覺起來。
隨手關上車門用王離送的打火機點上一支煙他倚在車門處看著身後。
壁燈出昏黃的光芒和楊定基一起來的那幾名地產商從前面走了過來他們身後各自跟著一群保鏢氣勢洶洶顯然是來找麻煩了。
「各位我只是和楊定基有點矛盾你們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吧?況且楊定基怎麼不來難不成他不敢面對我?」陳銳瞇著眼睛說道因著香煙的關係勾起了他心裡潛伏的記憶這年頭為什麼總是會有人想藉著武力來解決問題?
「小楊是我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用不著他親自過來更何況我們一個朋友在酒會上被你整了這個梁子也就算這麼結下了。」一名大腹便便的地產商惡狠狠的盯著陳銳臉上泛著一股得意。
「什麼時候連商人也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了?有什麼事比在談判桌前坐下來彼此來點舌戰豈不是更加的有意思嗎?各位都是商人何必來這種玩法呢?我們就不能玩點文雅的嗎?」陳銳仰頭看著面前二三十個健碩的身板一臉的無奈。
其實他是對動手有點厭倦了這波人實在是不值得他動手但麻煩卻好像總是不斷的找上門來。不過他的表情配著他的說話落在那波地產商人的眼裡變成陳銳是在膽怯那模樣頗有點被隨意蹂躪的小綿羊似的。
其中一人得意的笑著說道:「你要玩舌戰也好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是沒經歷過什麼女人吧?聽說你家裡的母老師很凶悍特別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估計你這樣的小綿羊是上不了床的……」
說完一夥人一起大笑起來看向陳銳的眼神愈像是一群惡狼們在看著溫柔的小綿羊般陳銳收起散淡心中泛起幾分的冷厲還從來沒有人敢叫他小綿羊看來這件事還是得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大棒政策永遠都是一擊必中究竟誰是綿羊一會就知道了。
念想間他的身形卻是衝了出去領頭的那兩名地產商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收起陳銳的拳頭就轟在了他們的肚子上這讓他們直接掛著笑容倒了下去臉上的肌肉一陣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