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和日本是一衣帶水的鄰居,自古以來就有相互統。去年開始,日本的農業種植就開始了有不同程度的下滑。作為一個農業大國,中國在農業種植上面的技術可以說是非常的先進的。中國依靠少量的土地,養活了十三億的人口,並且,每年還有大量的糧食富於。而作為中國當前農業技術的執牛耳者,雙木農業集團也願意繼承中日之間的優良傳統,將雙木的農業技術造福於日本人民。讓日本人民早日吃上放心蔬菜,美味蔬菜。下面,我宣佈,雙木日本蔬菜種植基地工程正式啟動!」楊彥召在說完之後,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
怪不得老闆不願意來日本呢,都是恨不得吃了對方的兩方人就在這裡虛偽的應對著,還說著一些什麼一衣帶水的友好鄰居這樣的屁話。無論是誰,都知道,中日之間,要麼是中國亡國,要麼是日本消失,總是不能共存的。
虛偽吧,客套吧,到時候,有你們這幫倭寇吃的!楊彥召心中暗暗的發狠,連帶著起草這個發言稿的工作人員也怨恨上了。
楊彥召自然不知道這份發言稿是林峰臨時從往上隨便拉了幾個官面文章黏貼出來的。
雙木農業集團準備在日本進行蔬菜基地的建設在中國還是日本都是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在中國,一度有一些非常激動的青年們把雙木歸類到了漢奸,賣國賊的行列。有時候,許多人在一些方面是不能夠理智對待的。就像是這次,就有人對於雙木在日本建立蔬菜基地的做法無法認同。好在網絡監管得力,以及,雙木及時的做出了一些解釋,這才把這場小波動平復了下去。
不過在日本,許日本人都是目光複雜的看著雙木公司的工作人員。尤其是日本的菜農們,他們很多人當初就因為雙木攻佔日本市場而失去了自己懶以生存的工作。他們辛苦種植出來的蔬菜,竟然在日本有人賣。到後來,他們在菜地裡的投入日益的增大,但是這產出是越來越少,即使有著日本政府的補助,他們也只能堪堪維持自己的生活。
在以前,日本的菜農們覺自己非常的幸福,日本的蔬菜公司也覺得自己非常的幸福,因為日本因為土地的原因,並沒有足夠的土地來種植他們生活需要的蔬菜,所以本土生產的蔬菜總是能夠賣的脫銷,他們的利潤也是非常的高。作為為蔬菜公司種植蔬菜的菜農們也生活的非常的愜意。
但是,自從木集團橫空出世之後,這好日子就一去不返,先是日本的高端蔬菜市場宣告失守,到現在為止,高端蔬菜市場舊牢牢的把握在之江農業的手中。
隨後,越來越多的雙木蔬菜湧入日市場,而日本本身的蔬菜種植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一次次的歉收和絕收。
後來,就是美國人來了,他們佔據了雙木蔬菜的中低端市場,但是,美國人的蔬菜卻是和雙木的蔬菜沒法比。以前雙木佔領日本蔬菜市場的時候,這蔬菜雖然賣的貴是這味道卻是真的沒話說的。但是現在,美國人的蔬菜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雙木為什麼這麼爽快的離開了日本的市場。但是美國人的蔬菜的味道真的是不敢恭維。而且,現在,這美國人的蔬菜也在漲價,這更讓日本人心中不舒服。
「這一次地蔬菜種植基:地建設工作。我們只派遣一些技術人員過來他地工作人員。將會是從日本本土僱傭。
聽聞貴國好多地菜農失業這一次地蔬菜基地建設。總能夠僱傭許多人來蔬菜基地工作。也算是為日本地就業做出我們地一份貢獻麼!」楊彥召皮笑肉不笑地對日本政府農業省派過來地一位官員說道。
「楊君可謂是善人。這一次興我日本農業。還需要楊君和雙木集團地大力。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貴集團主人林峰君為何沒來?我日本上下可是盼望林君訪問日本很久了。」這一次日本政府之所以同意雙木在日本直接進行蔬菜基地建設。經濟上是一個原因多地想來是想能不能直接在這個蔬菜基地裡面學到一些技術。好讓日本地農業重新開始振興。
楊彥召說道:「我們老闆可是一個大忙人。國內地事情一大堆等著他處理以這行程地安排上面。自然就不能兼顧了。這一點。還是希望日本政府能夠體諒。根據我們地研究。如果想要在日本市場都解決蔬菜地本土生產。那麼這一個蔬菜基地是遠遠不夠地。所以後續地兩百多個蔬菜基地地建設工作。還請盡快地提到日程上面來。」
「我為你介紹下。這位是陳抗。他可是我們雙木集團地得力干將。這一次地蔬菜基地建設工作。就由他來主持地。我麼。就是來這裡鎮下場子罷了。日後日本政府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陳先生就可以了。另外說一句。陳先生祖籍是南京。」說完。楊彥召就借口自己旅途勞累。把這位官員交給了陳抗去解決了。
陳抗。原名叫陳抗日。這次來日本。因為名字地問題。擔心引起不必要地麻煩。所以。把其中地那個日字取消掉了。不過他在國內地名字依舊是陳抗日。這個名字還是他已經去世爺爺給取地。目地就是讓他永遠不要忘記南京。永遠不要忘記那八年地戰爭。
林峰在看到派往日本主持工作的候選名單的時候,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陳抗日。三十多歲的人,又有幾個取名叫陳抗日的呢,不過這改名字,也是林峰的意思。
林峰是這麼說的:「陳哥,你這次去日本,整個計劃想來你也已經看過了。我們的目的不是明刀明槍的去日本搶錢,那不是斯文人應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們要慢慢的給他們放血,為日後,雙木的其他產業佔領日本市場掃清道路。所以呢,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這名字改一改。我們也要學當年鬼子們的動作,悄悄的進村槍的不要。」
陳抗日
常的爽快,直接把名字裡的那個日字給改掉了,所證上面的名字,就是陳抗,而不是國內的身份證上的陳抗日。
「大藏先生,既然我日後負責日本的蔬菜基地的所有工作,那麼,我們是不是先談談關於工作上面的事情?」陳抗日在楊彥召離開之後,也不給這位姓大藏的日本官員套近乎的機會。直接表明了來意。
大藏也是一頭的黑線當下有些不連續的說道:「當然,當然,陳君果真是得力干將,對於工作的認真精神,頗有我們大和民族的風範!」
這句話,一下子激怒了陳抗日,不過陳抗日還是努力的平復了下情緒冷的說道:「大藏先生,官面話我們就不說了,那是糊弄外面的那些記者的。我想知道的是,關於其他蔬菜基地的建設項目的土地徵集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要知道整個蔬菜基地建設,二百三十個基地建設,這第一批蔬菜基地就有十個,而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基地完成了基本的建設工作。在這裡,我表明我的態度就是什麼時候十個基地全部都能夠開始種植,那麼什麼時候開始正式種植。在沒有完成的情況下,這個基地,不會有一顆青菜種植出來。」
「陳君,這件事情不是我的權利範圍,我不能答覆你,我會盡快的向農業省的官員們反映這個問題證盡快的安排好其他基地的征地和建設工作,保證不會影響整個復興計劃的!」大藏碰了一鼻子的沒趣,還是怏怏的說了幾句話之後,灰溜溜的離開了酒店。
等大藏離開之,楊彥召才出來道:「抗日,這次來這裡也算是委屈你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們露出獠牙的時候,等到整個蔬菜種植基地完整的運行起來時候,日本市場再次充斥著我們的蔬菜的時候個時候,就是我們要求更多的籌碼的時候了。」
「我理會得。總裁,你說,日本府這次會乖乖的就範嗎?」陳抗日問楊彥召。
「這就看他能夠接受什麼樣的代價了。我們已經提高了保鮮膜的價格,使得美國蔬菜商運往日本的蔬菜的價格提高了不少,為了保證他們自己的利潤,他們勢必會不斷的提高蔬菜價格,到了那個時候,即使日本政府能夠容忍,呵呵,日本的普通人也不能忍受那些劣質的美國蔬菜了。現在之所以還沒有什麼矛盾顯現出來,無非就是價格還不夠高。等到美國人沒有利潤了,他們就只有不斷的提高蔬菜價格,縮減蔬菜的供應量,那個時候,即使比不催他們加快蔬菜基地的建設,他們把建好的蔬菜基地送上來,求著我們去種的。」楊彥召笑著說道。
「日本政府不是沒有邀請其他國家農業專家來日本研究蔬菜絕收的問題,也引入了很多的國外公司,但是這效果麼,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所以,只有我們雙木,才是他們最後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會委屈一些,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到時候,就是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年一年裡面,日本政府就因為蔬菜的原因,流失了超過兩千億美元,財政更是因為蔬菜的絕收,而有八百多億的窟窿,這些數據都是我們的市場專家分析出來的。他們在其他方面的投入,也是一個巨大的數字。所以,這一次,他們對於這個蔬菜基地可以說是志在必得的。你看好了,只要你這邊一天沒有進行蔬菜種植,那麼日本政府就會早一天把其他的基地的土地給你準備好。」
「他們打的倒是如意算,一直在派間諜潛入雙木,想要偷取技術資料,但是我們雙木又怎麼是那麼好進的。那些間諜不是被投入重型監獄去西北沙漠勞改,要麼就是被策反,沒有一個是好下場的。現在我們把基地建在了日本本土,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算是一個極大的便利了。對於這方面,你完全可以睜隻眼閉只眼,偶爾的用這些間諜的名單,去敲些好處出來。雙木的技術哪裡是那麼好發現的,即使他們發現了,也破解不了!」楊彥召也是充滿信心的笑著。
「總裁知道我們的技術到是什麼嗎?在農業集團管理了這麼久,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技術呢!」陳抗日好奇的問道。
「這個問題你別問我,要問就問老闆去,估計全集團,就只有老闆知道了。反正我也是不知道的。總之,我們只要知道有這麼一種技術存在就可以了。不用管那些有的沒的。到時候,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知道了也沒有好處!」楊彥召最後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嚴厲。
陳抗日也打了一個激靈刻保證道:「總裁,放心,不該打聽的,我絕對不會打聽。」
「沒有那麼嚴重。有些消息,即使你打聽也沒用,不會得到一丁點的消息。以後蔬菜種植出來之後,這日本市場的蔬菜價格到時候控制的好一些,這一點,之江農業有著豐富的經驗,到時候,會有人來協助你的。你只要把基地建設好,就可以了。」楊彥召說道。
於此同時,雙木市場部的主管,雙木集團的副總裁,張百樂也在和美國的蔬菜商們進行緊張的談判則說是單方面的通牒更好一些。
「張先生,這個價格我們無法接受,這比以前的價格提高了兩倍,這樣一來,我們運往日本的蔬菜將沒有任何的利潤。」一位美國人在據理力爭。
「伯力先生,我想我並沒有說可以還價的空間。要知道,隨著植物纖維的戰略地位的提高造這種保鮮膜需要用到大量的植物纖維,而現在,國際市場上面,植物纖維可以說是天天在漲價,都快和石油一個價了麼,保鮮膜漲價也是必然的。要知道即使是兩倍價格,對於雙木來說是比成本價格略高一些,在這裡面們並沒有多少的利潤。所以,伯力先生,你可以接受這個價格,或則拒絕我們的產品。」張
常悠閒的說道,他並不在意這些美國蔬菜商們不會膜。
這個價格是經過計算的,剛好把美國蔬菜商們的利潤給掐死了。當然,對於目前還掌握著日本蔬菜市場的美國商們來說,這個價格也不是什麼問題。他們只需要提高蔬菜的價格就可以了。畢竟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的。既然他們要在日本賣綠色蔬菜,那麼就需要保證蔬菜的質量,而保鮮方面,也只有依靠雙木的保鮮薄膜。
幾個美國人竊竊私語了一會之後,然後伯力非常無奈的在那份採購文件上簽了字,說道:「張先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漲價了。」
張百樂依舊無所謂的說道:「我可保證不了,要知道現在的植物纖維市場不是雙木在控制著的,這價格麼,自然也要隨著市場的變動而變動。既然協議簽了,那麼各位回去之後,請盡快把相關的貨款達到我們指定的戶頭吧。要知道,我們雙木向來是一個誠信公司,不見貨款,是肯定不會發貨的!」
幾個美國人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會議室,他們也不知道應該詛咒誰,任誰也挑不出雙木這次漲價的錯來。
「老闆,你實在是英明了,只用幾分錢的東西,就賣出了十塊錢的價來,這麼一來,這些美國人辛苦的賣菜,最後錢都要進我們的口袋了。」張百樂非常崇拜的把協議的消息告訴了林峰。
林峰拿過協議,隨意的看幾行之後,就說道:「你也不要高興太久,這以後還要就漲價和他們打交道呢,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想出理由來!」
張百樂把議交給外面的秘書,示意他們放好,然後說道:「這有什麼難的,老闆,剛才我就想了不下十條的理由,什麼技術升級啦,員工工資提高啦,運輸成本增加啦,還有就是說一些稅收提高啦,什麼,只要是個理由就可以,反正是我們的市場,就是我們說心情不爽,要漲價,他們能有什麼則!」
林峰一臉黑線的看著手舞足蹈的百樂,直歎自己當年識人不明,將這麼一個無賴放在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或則說,搞銷售的都是這麼的無賴?
管怎麼說,在該動的地方動起來,為雙木在日本的蔬菜種植基地的建設工作保駕護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而且,那些美國人在這一個月內日本賺的錢也不少了,是時候讓他們掏一些出來補償雙木退出日本市場的損失了。
「舅舅,你吃桔子!」佳麗把塊剝好的桔子遞給了林峰。林峰抱起佳麗,在她的圓嘟嘟的小臉蛋上面親了一口,然就就長開嘴,讓佳麗把桔子放進自己的嘴裡。
佳麗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治,在雙木的財力下,很快在全國範圍內,找到了匹配的骨髓進行了移植,而且雙木目前的生物技術也是非常的先進眾多的專家的保駕護航下,手術無驚無險的度過了,現在都已經痊癒,重新成為了一個非常活潑的小女孩。
「佳麗乖啊,去那邊陪你舅媽,好不好啊?舅舅和你媽媽說些事情呢!」林峰軟聲把佳麗哄到了袁彩霞那裡,然後轉過身有些尷尬的二姐說道。
「二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周建國的意思?」
隨著林峰的地位日益提高,以前一直把林峰當小孩子照顧的王雅欣也在林峰面前覺得自己的弟弟不是能自己平視的了。對於林峰的問話,她也有些不好回答,不過還是據實說了:「是我自己的意思。西北不是要改造麼,建國他們村子那邊也是這次遷移的範圍之內。建國擔心自己老家的那些親戚以後日子不好過,但是他真的什麼也沒說過,可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煩惱以才給他老家打了電話,讓他們到南方這裡來。」
林峰沒有說話,而是沉思了好一會,然後才說:「二姐,不要先站著。坐著說吧。周建國他對你真的好嗎?」
林峰這段時間沒有時間注意周建國,但是不代表他不在意,王雅欣是他很在意的一個親人小時候,跟在她的後面,到處玩的情景總是忘不了。對於周建國在結婚之後,還要招惹王雅欣,林峰嘴上說不在意是他真的是很在意的。如果不是擔心王雅欣傷心,小佳麗以後沒有了父親的話早就讓人把這個人處理掉了。有時候,給了機會是一件事情樂意不樂意,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周建國在來Z市的這半年時間內是表現的中規中矩的,工作上面的事情也非常的上心,而且也不多說話,也不依仗自己的是林峰二姐的丈夫的身份,有什麼越軌的地方。對於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但是心裡面不舒服,總歸是不舒服。
「那二姐,你想過沒有,如果那些人到了這裡,到時候,作為周建國的親戚,這相互之間的走動總是免不了的。我聽說他們那邊可是對你和周建國的事情,也是不滿意的。
到時候,這相處上,磕碰磕碰的就難免了。」林峰還是有些疑慮,讓幾個遷移戶來Z市,到時候安排房子還是安排工作對於林峰來說,也是向下面吩咐一聲的事情。
「能幫的總歸是要幫一把的。我嫁到了他們周家,總歸是他們周家的媳婦,有些誤會,有些看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然我不幫手吧,到時候,我怎麼對建國說。」王雅欣也有些無奈,但是有些無奈的事情還是要去做的。儘管她是周建國老家的那些親戚眼中的狐狸精。
林峰遞了一張紙巾過去,然後柔聲說道:「二姐,事情既然過去這麼多年了,想來他們也不會在意那麼多了。何況你這次又幫了他們的大忙,我想他們也是知道好歹的。別傷心了,佳麗還在外面,讓她看到了,不好!」
當著王雅欣的面,林峰給外面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為了表達自己的重視,還特意說了一句,盡快去辦。
「讓佳麗在我這裡呆兩天吧,彩霞可喜歡佳麗了,讓她們一起呆」林峰對王雅欣說道。
王雅欣點了點頭。不過林峰還是要問問佳麗是不是願意在林峰家裡面呆兩天的。
「佳麗啊,喜歡舅舅家裡嗎?要不要在舅舅家玩兩天,到時候再回家去,好不好?」林峰柔聲問道。
正和袁彩霞討論著袁彩霞肚子裡面的小寶寶以後是不是和她一樣可愛的小佳麗聽了林峰的話,再看看王雅欣,然後歪著小腦袋考慮了一會,說道:「不好。我還要去上學呢。」
林峰一聽,有點傻眼,自己小時候要去外婆家呆上些日子,可是從來不考慮第二天是不是要去幼兒園上學的問題的。
「那這樣好不好上呢,佳麗就來舅舅家住,白天呢,舅舅就送你去幼兒園上學。你說,這樣好不好?舅舅家的大院子裡面還有一匹小馬呢,到時候,這匹小馬就讓佳麗騎。」為了哄騙小孩子,林峰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興許是看在林峰說的那:小馬的份上,佳麗這才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林峰在自的莊園裡面養了幾匹從西北草原上面運來的名馬,其中一匹二月的時候,就下了一個小馬駒,銀白色的毛髮,在蔥綠的莊園裡面,就像是一匹獨角獸一般,美麗而神聖。如果再加上一個像佳麗一般的小公主的話,那麼就當真是神話般的一幕了。
「舅舅肯定說話算話我們現在去莊園看看那匹小馬,好不好?」林峰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佳麗騎在馬上的樣子。
到了佳麗的同意,一行人就從家裡面出發,前往莊園。這個莊園本來是準備林峰結婚之後,就把林大志他們都接過來,一起住在裡面的。但是林大志不同意,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現在莊園還一直空著,除了裡面的工作人員峰偶爾的時候和袁彩霞來散散心之外,就基本沒有什麼人在了。
不過今天顯然有些熱,楊得廣也在,還有他的孫子,楊海波也在。
見到林峰一行人出現,楊得說到:「我說阿峰,你養的馬也太野了吧了半天,就是不讓人碰一下。」
看來這楊得廣也是為林峰的這幾匹馬過來的。這句話,每次碰到林峰,楊得廣都要說上一句。莊園裡面的這幾匹馬都通靈的很,平時也不把他們關在馬)裡面,莊園有一塊作為高爾夫球場的大草地時四匹馬就在這草地上面奔跑,而且草地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湖泊裡面的湖水也是附近山上面引過來的泉水,全是活水不容易得病。更何況,林峰讓木球一直關注著,想要得病也困難的很。
就這麼放養了幾個月的時間,這些馬匹的野性算是出來了,即使從內蒙雇來的那位養馬師也指揮不動這幾匹馬。不過這些馬倒是非常的聽林峰的話。他們的聽力非常的發達,能夠在林峰剛剛到莊園的時候,就知道林峰已經到莊園了,總是非常歡快的跑過來迎接。
林峰把手伸了出去,那匹被取名為白雪的銀白色小馬駒就歡快的跑了過來,絲毫沒有在意旁邊的楊得廣嫉妒的眼光。自從這匹小馬駒出生之後,這楊得廣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來上一次,有時候,連著好幾天都來,都是為了這匹白雪,結果這白雪卻是怎麼也不鳥他。任楊得廣使出了百般的方法,無論是用食物誘惑也好,還是其他的,白雪就是不買賬。
「小雪,乖啊,讓佳麗小公主上面騎一會。」林峰說完,就準備抱佳麗到馬背上面。哪知白雪已經聽懂了林峰話裡面的意思,屈膝臥了下來,然後讓佳麗高高興興的爬了上去。
白雪還很小,背著佳麗還跑不快,只能慢慢的馱著,好在佳麗也小,體重也輕的很,這才沒有什麼的負擔。
「看的我都羨慕死了。」楊得廣酸溜溜的說了一句,然後對自家的孫子楊海波說道:「騎大馬怎麼樣?大馬跑起來可快了。那小馬,可跑不快。」
小孩子哪裡會那麼在意一匹小馬,在楊海波這個年紀的小孩眼裡,馬兒都是一樣的,尤其是南方長大的他,對於馬匹更多的是好奇,原先喜歡白雪,純粹是因為楊得廣吹噓白雪怎麼樣怎麼樣的,現在既然楊得廣都說了大馬要比小馬好,這小孩子立馬就同意了。
其實這小孩早就想在馬背上去了,就是自己的爺爺一直在誘惑白雪,才一直忍著。
看到楊海波和楊得廣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林峰笑笑,然後有一匹黑色的馬跑過來,這一次,這匹馬笨了些,沒有臥下來,不過也很乖了安靜靜的讓楊得廣抱著楊海波坐到了馬背上,慢慢的小跑了幾下。樂的楊海波在馬背上面「駕,駕」的瘋喊著。
「喜歡馬的話,到時候去外蒙那邊買塊牧場,養上一群馬,想怎麼養就怎麼養好了,犯不著就盯著我這幾匹馬兒麼!」林峰說道。
楊得廣說:「你當我沒有想過,外蒙啊,比內蒙還遠,這過去就是差不多半天的時間到你這裡,一個小時還不用。我犯得著跑那麼遠麼。」
「不過你說的外蒙買牧場是怎麼一回事情?」楊得廣問道。
「也沒什麼,我得到消息說外蒙打算加入到中國來。
他們上面已經有決議出來了,就準備在七月份的時候進行全民公投了。不過,目前他們遞交的國書卡在了中央。中央對於是不是讓外蒙回歸,意見並不一樣。」林峰不置可否的說道。
對於外蒙回歸不回歸的問題,林峰也不怎麼在意。在林峰看來外蒙回歸總歸是好的,但是想要得到個向香港,澳門那樣的地位,還是不可能的。這往年,外蒙也有要回歸中國的聲音出現,但是中國國內一直沒有什麼回應,所以,這事情也一直沒有明面上提出來。
但是去年的寒潮,可是把外蒙害慘了綿的白災,差不多讓他們國內的牲畜死了個精光。而且這外蒙一直靠畜牧持家,這牛羊沒了,自
子就沒法過了。好在共和國還是把他們當同胞看待費的糧食和防寒衣物通過火車,源源不斷的運到了外蒙,接濟那裡的災民才把外蒙的局勢穩定了下來。
現在,緩過氣來的外蒙如果要恢復生產,可是需要大量的財力的投入的,尤其是當他們聽說中國準備開挖一條運河,從西北那裡開始引水灌到整個內蒙回複數百年前內蒙的肥沃的草原。這樣一來,使得原先外蒙搖擺不定的當權者也開始回歸中國的決議上來。
那麼大的一個外蒙年的GDP也就數十億美金,可想這個國家有多的貧困了裡的牧民雖然數量不多,但是生活卻是連內蒙的牧民們的生活的十分之一也不如他們看來,回歸中國,顯然是好處多多的。
不過很多中國人並不這麼看。外蒙那個地方,除了一些地區,大部分地區也是荒漠化的草原。尤其是這些年,外蒙對於草原的保護始終沒有國內那般的重視,最大的沙塵暴來源,一個是西北,還有一個就是這外蒙了,可想而知他們那邊的植被破壞有多麼的嚴重了。這麼一塊到處是窟窿的土地要是回到中國政府的懷抱,不考慮政治上面的影響的好壞,單單巨大的經濟負擔,就能把人嚇跑。
「這不是還沒有答覆麼,你說的買牧場不單單是這麼簡單吧?」楊得廣問道。
「你想啊,要是到候,政府還是不接受他們的決議的話,那麼他們為了恢復生產,怎麼也需要國內的幫助吧,到時候,單方面的開放國境,讓內地能夠暢行無阻的在外蒙走動,這也是非常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才說,去外蒙買塊牧場,養馬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林峰解釋道。
「這樣啊!那也沒什麼用啊。裡要是雙木不過去經營的話,就靠他們自己?別到時候那麼大一塊草地,連匹馬都養不活!」楊得廣搖了搖頭,對於外蒙的情況,他也是聽說了不少,知道那裡的可供放牧的草原是越來越少。
「反正我還比較把內蒙接收過來的,政治上面的得失,不是我們考慮的事情,但是無論接收不接收,這外蒙那麼大的一塊土地,丟了實在是可惜的很。要是全部種麥草的話,可是多少的麥草啊,那個時候,別說是養牛羊了,單單麥草的收割做成植物纖維的話,就是一筆非常巨大的資源。現在國際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本來我還能在澳大利亞得到大量的麥草資源,結果那邊,全部倒向美國人那裡去了。想要再收購麥草,這價格上面,首先就不划算了。好在去年那個時候那裡收購,本身就是因為國內沒做好準備。現在,有了外蒙那麼大的一塊土地,可以說,到時候,能夠整整把植物纖維的產量提高一倍,也是有可能的。」林峰騎在馬上,慢悠悠的說著。
「那要是中央不接受外蒙回歸呢?」楊廣問道。
「受就不接受唄,到時候挑幾塊靠近水源的地方,而且最起碼今年來說,外蒙也不會很旱,到時候,直接從內蒙那邊拉條小運河過去,怎麼也能灌溉過來了,反正這麥草我是種定了。其實我還是希望這國家不接受的,那樣一來,他們就不算中國公民,麥草的價格也會比國內省上一筆錢。」林峰笑著說道。
「恐怕你不是這麼想的?為了這些錢?」楊得廣一臉的不信。
林峰沒有反駁,繼續說道:「有:難了就想著回來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琢磨著他們怎麼也應該作出幾分誠意出來。像是當權者放棄政治權利什麼的,一切管理權歸中央,最多也就讓他們像內蒙弄個自治省,什麼一國兩制,反正我不贊同在外蒙搞這些的。」
「不問政治。這是政治家考慮的事情,我們只要做好賺錢的本分就可以了。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想法進行投資了。到時候去外蒙圈地的時候,記得要提醒我,我還要給海波留份家產呢!」楊得廣笑著說道。
林峰鄭重的點了點頭,楊得廣說給楊海波留份家產,也不是虛言,他已經在雙木農業集團中屬於他的那部分股權收益成立了一個楊氏慈善基金,可以說把全部身家都放在了這個基金裡面,以後楊海波長大之後,還真的沒有什麼家產可以分到。
「這有什麼,賺錢的事情怎麼能忘了你。我這裡新項目多的很,到時候,算你一份。」林峰說道。
「沒這個必要,這錢啊,夠花就行了,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我當年也是那麼赤條條的闖蕩,要不是碰到了你這個怪人,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兒孫自有兒孫福,給海波留點家底,以後就讓他自己去折騰好了。都說三代出貴族,算上海波,也是貴族了。不過也有話說富不過三代,這以後,就看他自己了,要是他自己要敗,我給他留再多,也還是敗光,或許這日後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更多呢。要是他成材了,就像那影片中的貴族一般了,那是他自己的福氣,留多留少,憑我留下來的關係人望,也足夠他受用一輩子的了,到時候,能不能搞起來,就看他自己的了。」楊得廣拒絕了林峰的好意。開始慢慢淡出雙木高層的他這一年多來,都在研究古代的一些黃老思想,看樣子,也是頗有心得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應該把錢都捐出去呢!」林峰笑著。
楊得廣正色說道:「那不一樣,你可不能有這樣的想法。那些跟你混飯吃的,可都看著你呢。像我,屬於邊緣人物的,這裡面參合不參合的,都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行,到時候,一個經營不善什麼的,可就不是幾個人沒飯吃的問題了。」
看楊得廣說的那個嚴重,林峰笑著搖手道:「沒那個想法,沒那個想法。這不也是打趣一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