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仔一走祈禱者立刻慌了神轉身便想逃我一個閃身已經擋在面前獰笑著說:「找人來對付我是吧?你這小子本來裝逼我就夠不喜歡了剛才手下留情沒斷你手腳現在又來惹我看來不做做人棍總是不太舒服地。」
殺豬卻走了過來捅了捅我我這才注意到一大幫的挖礦地礦工玩家正在驚恐的看著我們這才醒悟過來這裡都是很和平地地方打打殺殺的不適合這裡轉頭問道「誰有繩子?我買。」
頓時便有商人手下的收購商互相用眼神詢問了一下丟了幾條繩子過來殺豬者對著那幫護場的玩家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各自散開了。殺豬接過繩子把祈禱者四馬攢蹄的捆住我笑道:「一百兩銀子租車五分鐘就還來。」
一聽百兩銀子租車五分鐘那幫傢伙很是配合的一窩蜂把車子推過來。叫道:「租我地租我的我的車又大又寬敞。」
我轉了一圈選了一輛裝滿礦石的車笑道:「兄弟辛苦你一趟了把這小子運到那邊密林去直接砍了埋屍體。」那兄弟很是興奮的答應一聲。把捆得像個粽子一樣的祈禱者扔到車上嘴裡喃喃罵道:「你個龜兒子的這兩天殺了我們多少人啊現在也輪到你娃娃了吧得好好整一整。」
推起小車就跑路面本來就不平。坑坑窪窪地那小車又裝滿了礦石放上去那麼一顛在車上地傢伙就更加舒爽了。這位租車的兄台又是頗為有創意的把那小子大頭朝下這麼稍微順著那路上的大坑顛簸幾下只聽得一路上哎喲連天的叫喚。別有一番風味。
回頭一瞧不少礦工看稀奇都想跟過來看看湊湊熱鬧。那幫啦購礦石地傢伙。一個個都把車子挨挨擠擠的裝作不經意的阻擋了一下礦工玩家轉眼見我們幾個一轉彎就已經看不見那幫礦工了。
一個玩家追跑過來叫道:「二位。千萬不要放過他啊我們昨天下午被這傢伙掉了好幾級啊看到我們過來就殺我們的護場的級別沒他高也被他殺了好多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我點頭笑道:「好一會兒就由你來親自教育他好了。」
那玩家極為興奮地說:「好啊!多謝黑哥了一會兒我一定把這小子操練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和殺豬都不禁惡寒一下我試探問道:「哥們怎麼稱呼?」
那玩家一邊幫忙推車一邊笑道:「我叫小毒物他們都叫我小毒。」
我點頭讚道:「好名字跟一代宗師歐陽鋒的名字交相輝映可稱為一時翹楚。」
小毒呵呵笑了一下轉頭看著祈禱者。嘿嘿的獰笑起來把我和殺豬者都不禁嚇了個寒顫。心中暗想這小子只怕是納粹集中營出來的一說到操練怎麼就覺得牙根這麼癢癢呢?
不多時轉進一個密林。那個祈禱者被殺豬者很有創意的用那把精鋼扇子塞到嘴裡堵住了嘴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可憐地祈禱者只不過殺了幾個玩家就被人這樣的「凌辱」只是……唉斬草不除根那是春風吹又生兄弟委屈你了。
尋了一顆大樹那小毒物興奮地全身都在顫抖。三下五除二的把祈禱者吊在樹上我和殺豬者對視了一眼我咳嗽一聲小毒物尷尬的說:「二位這個接下來可能場面不太好看這個……二位能否迴避一下?」
我呼出一口氣揮手道:「他現在是你地了。」那推車的玩家也興奮道:「大哥我不要銀子了也讓我來蹂躪一下這個傢伙罷!看到這小子那裝逼的臉我就心裡慎人的慌。」
我聳聳肩和殺豬者並肩走了出去趕快離開遠一點現在的玩家都什麼人啊?莫非都有玩s*m地傾向?
不多時果然聽到祈禱者殺豬般地慘叫聲。我和殺豬者面面相覷都是一腦袋地黑線我奇道:「殺豬這幫人都是從哪弄來的?平時看著還正常怎麼一到這個時候就跟吃錯了藥一樣?」
殺豬者搖頭道:「我哪知道大概都是看某島國地文藝動作片看多了罷我們再走遠點免得聽的心裡難受。」
我連連點頭道:「也好也好走遠一些我可沒這個嗜好。」
兩人走遠了些。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殺豬者轉移了話題歎道:「這次我們算是把這場子吃下來了也不知道商人和老大那邊怎麼樣了。」
我笑道:「管他呢咱們也不懂這玩意反正不懂就別插手。讓懂的人去搞我們幫忙殺人就好了。」
殺豬者點頭道:「是啊老大已經說了這次要是成功就把金子兌換出來。然後給我們幾個獎金你說這玩意到底能賺多少?」
我不在意地隨口道:「大概上百萬是有的吧!」
「上百萬兩黃金?」殺豬者來了點興趣。
我搖頭道:「哪裡。我是說如果三千鐵騎真了成功就兌換人民幣出來給你們地話你應該可以得個上百萬人民幣罷!」
殺豬者愣了半晌搖頭道:「你開玩笑吧?他們到底動用了多少資金啊?別的我不知道這炒期貨之類的東西能有個3倍4倍就已經很高了。聽說老大和商人都沒有動用現實資金啊?」
我嘿嘿笑道:「三千鐵騎我不知道商人的話可能已經在遊戲裡賺了個把億了罷!」
殺豬者渾身一震半晌才搖頭歎道:「這幫商業奇才啊大腦是怎麼做地?我一年年薪五十萬我已經覺得不錯了。這幫人動不動就是上億上億地那錢不是錢難道是紙不成?」
我呵呵笑起來道:「這世界就這樣你別說上億人家五百八十億資產地級公司說倒閉就倒閉又能怎麼樣呢?」
殺豬者點頭。笑道:「是了咦?剛才不是叫得這麼淒厲嗎?怎麼現在沒動靜了?難道殺了?」
我側耳聽了一下。笑道:「大概是殺了吧。走過去看看。」
二人站起身來便看見小毒二人如免子一般衝了出來我笑道:……怎麼了?跑這麼快?」
小毒停住身子一看到我還沒說話。便聽到旁邊那玩家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堆紅紅白白地東西殺豬者怒道:「幹什麼?」
小毒指著那邊呼呼喘氣道:「受不了了太噁心了你們去看看罷!」說罷拉著那個玩家頭也不回的跑了。
怎麼「操練……人還操練的噁心了?難道這兩個小子把人家爆菊了?帶著萬分期待的心情我和殺豬者對望一眼將兵器握在手上慢慢走了過去。
轉過彎一眼見到祈禱者全身只剩下系統內衣被人像耶穌一樣掛在樹上兩條大腿懸空不停的互相搓動半閉著眼睛口中呻吟道:「好爽好人快來啊繼續鞭打我凌辱我……哎呀不應該調成2o%痛感的早知道有這麼舒服的事情就應該把痛感調到最高了……」
再看樹下亂七八糟的東西掉了一地大概都是從祈禱者身上剝下來地我一陣噁心轉眼見殺豬者也是臉色蒼白祈禱者大約覺得怎麼沒有動靜了睜眼看到是我和殺豬者「媚笑」道:「兩位哥哥再來啊鞭子在下面快點啊打我啊!」
我強忍住噁心這傢伙白白淨淨地模樣也挺有點男人味道的偏偏做出這樣一副面孔。真是噁心到了極點皺著眉頭。彎下腰撿起一柄匕祈禱者嘻嘻笑道:「好哥哥你不要客氣慢慢地切我喜歡這種感覺……」忽然現再也不出聲音。卻見那匕已經深深插入自己的咽喉。祈禱者眼睛忽然睜大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啦便化成了白光。
我壓根不敢靠近這個變態的傢伙用暗器手法把匕射出。點殺了祈禱者自己一個乾嘔險些也吐了出來。轉頭對殺豬者道:「我徹底服了現在這幫年輕人……」
殺豬者臉色比我更難看搖頭道:「走吧別在這裡了。」
我點頭道:「那就快走……」話沒說完已經像兔子一樣竄了出去殺豬者也緊跟著趕了上來。
這個意外地情況弄得我和殺豬者都沒有聊天地慾望都找了塊大石頭仰頭便睡祈禱者和狼仔先後被殺狼仔肯定不會再來了對方暫時沒有好手壓陣過來搗亂也是白搭後面只有一些小小的摩擦這一天後面算是風平浪靜地過了。
等到遊戲時間晚上已經沒有玩家挖礦了我直衝流雲閣駐地大廳。一巴掌拍在商人桌子上吼道:「你打算讓我再干幾天?」
商人慢條斯理地說:「幹什麼?這麼氣急敗壞的?還有兩天過了這兩天就不用了。」
我問道:「現實兩天還是遊戲兩天?」
商人嘿嘿笑道:「自然是現實的兩天遊戲兩天你鬼知道它是怎麼計算時間時快時慢的萬一一個什麼劇情轉眼就刷了。你怎麼說?」
我氣道:「旁的事情也就算了只是你的對手到底是些什麼人?太噁心了吧?居然還有在遊戲裡玩s*m的什麼小受地都來了噁心不噁心?」
商人奇道:「有這樣地事情?是哪個?」
我沒好氣地說:「就是那個什麼祈禱者我幹掉他兩次。」
商人嘿嘿笑道:「你管他什麼攻受呢你只管殺人就是了。他愛s*m是他是事情。你難道殺他還用很多招嗎?點殺他就完了一直來就一直殺殺到十級以下就進不去礦區了。」
我想了一想也是這麼回事語氣緩和下來。問道:「你跟我那個便宜大舅子到底弄的怎麼樣了?別搞得到時候血本無歸。」
商人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兩天之後你就能看到答案了無論成敗我都會回揚州一次到時候我們好好聚上一聚。」
我嘿嘿笑道:「連光裕啊連光裕你小子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要是輸了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吹牛。」
商人神秘一笑道:「放心吧。我做事從來都是險中求勝呵呵過幾天我就回揚州到時候我們來好好聊聊多喝幾杯。」
我點頭道:「行提前打電話給我到時候也順便帶你看看大雪崩、酒瓶他們。」
商人笑道:「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快去準備一下等會天亮了又要開工去包場子了。」
我答應一聲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商人問你一件事那個祈禱者之類地玩家難道就是你說的黃金玫瑰的人?另外黃金玫瑰駐地在sh是不是你這次地對手就是那邊地財團?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絕對不是你一個商人後面還隱藏了什麼?」
商人笑道:「就是想幹掉我現在這遊戲裡商機這麼大動不動就是幾百萬上千萬的資金流動。把我幹掉了他們隨便不就能賺大錢了麼?好了快走吧!」伸手把我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