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從未想過能達到這麼好的成績,周點擊榜第四。對各位大大的支持,士兵無以為報,只能盡力寫出點東西給各位,希望還能入各位大大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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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千餘人的部隊前,在他們的眼裡我看到了崇敬和興奮。這只部隊對於「忠順軍」來說是一隻特殊的部隊,因為這只部隊裡有鄧、唐、蔡三州的人。他們本來在這時侯,應該按照他們原屬地區分到屬於他們自己的軍營,但因為我的出現才把他們聚在了一起。
我知道在這時侯我應該說點什麼,於是我回想了一下以前教官對我們訓話的口氣,便大聲地對著他們喊道:「弟兄們,我知道你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你們有的是鄧州的,有的是蔡州的,還有的是唐州的,我也知道你們都很團結,團結到不允許別州的人侵犯你們。這種精神很好,但是,我希望從現在起,你們能忘了你們是哪一州的,你們只需要記得你們是漢人。你們還要像以前一樣團結一起,團結到不允許任何人侵犯你們,包括金人和蒙古人,你們做得到嗎?」
「做得到……做得到……」
聽著他們的喊聲,看著他們眼裡的狂熱,我知道我這次演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說是整個「忠順軍」,我想用這幾句話就消除那幾萬人心中的地區觀念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這支部隊只有千餘人,每個地區的人不過幾百,我再利用了一下民族之間的仇恨,便很輕鬆地消除了他們之間的隔閡。畢竟相對於民族仇恨來說,地區之間的隔閡實在算不了什麼。
接下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新兵,不管是盾牌兵也好,長槍兵也好,全都轉型為弓箭兵。這並不是因為我特偏好弓箭兵,而是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那場滅金之戰,也就是蔡州之戰,是一場以圍為主的攻城戰。蔡州之戰,宋、蒙聯軍內圍蔡州,外阻援軍,圍城時間長達三個月之久。最後蔡州終於糧盡而亡,這其中蒙軍也曾攻進蔡州過,但都被金軍以巷戰擊退。圍城、攻城、巷戰,這些戰鬥中弓箭兵都扮演著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
再說,我所有的兵也不過千餘人,如果再將他們分成三、四個兵種的話,那什麼仗也不用打了。王堅好像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在聽到我的命令後,什麼也沒說就照辦了。王堅現在是我的剔將,這也是在我軍中除了我之外最高的職位。我並不擔心別人以為我以權謀私,因為王堅的考核成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我也知道王堅是個很歷害的角色,所以便毫不猶豫地提拔了他。
我對軍士們的訓練與當初我對驍騎軍的訓練大同小異。清晨依然是長跑,由於在此之前已有一個月的長跑訓練,所以這點倒是最輕鬆的一步。
早上的訓練,我將原有的排演陣勢改為了隊列訓練和站軍姿,我覺得這點是必不可少的,這種訓練除了能讓部隊有一個整齊的軍容外,還可以培養低層軍官在軍士中的威信。試想在隊列訓練中,軍官們可以像玩木偶一樣任意地讓軍士向左轉,向右轉,若軍士不照作便要受罰。這實際上就是在告訴軍士們,他們必須無條件地服從軍官們的命令,沒有任何尊嚴可講。
下午的訓練便是練習弓箭,這一次我採用了我當初練箭的方法,讓他們在弓上掛兩塊青磚虛拉弓箭。這樣做不但可以練習他們的腕力和腰力,還可以使他們的手在用力拉弓時不會顫抖,這些都是作為一名合格的弓箭手所必須的。
為了更好的訓練他們,我還向孟珙要了包括李教頭在內的五十餘名用弓好手。他們除了指導軍士們的拉弓動作外,還充作執法團。如果哪些軍士稍有放鬆,待侯他們的只有鞭子。練兵是沒有仁慈可以講的,平時多流汗,戰時自然就少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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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參見鄭統領。」這日一早,我剛走到校場,王堅便走上前來對我抱拳施禮。這傢伙一到正規訓練的時侯,對我的態度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看不到他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
「免禮。」我以軍人特有的口吻嚴肅地對王堅說道:「王將軍,新兵們的訓練都進行得怎樣了?」
「回鄭統領。一切都按照統領的安排順利進行,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看著王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由奇怪地問道。
「回統領,其它的一切都好,只不過弟兄們都覺得隊列訓練可以結束了,因為弟兄們都覺得他們已經走得夠好了。」王堅有些心虛地望著我,其實他心裡也正是這麼想的。
「哦,才十餘日就已經走得夠好了嗎?」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如此你便叫上兩隊弟兄,在校場中央挖一條過肩深的溝,然後再將弟兄們集合。」
「遵命。」王堅轟然應道,雖然他不知道我這麼做的用意,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領命而去。
一條百餘步長、一步寬的深溝很快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很欣慰地看到軍士們在挖溝時,四周並沒有人在旁觀看,甚至扭頭往這邊張望的人也極少。這麼短的時間能有這樣的效果也著實不易。
「弟兄們。」待眾軍士集合完畢,我對著眼前躍躍欲試的軍士們大聲喊道:「聽說你們走隊列已經走得夠好了,現在便是我檢驗你們的時侯,你們有信心嗎?」
「有信心……」眾軍士高聲叫道,叫聲卻有如一個人喊出的一般整齊。
「好!」我邪邪地一笑,對眼前這些個個鬥志昂揚的軍士叫道:「眾軍士聽令……向左正……起步走……」
王堅滿意地看著眾軍士以整齊劃一的步伐向前走著,耳旁「刷……刷……」的腳步聲聽起來是那麼的悅耳。這十餘日來王堅可是切實做到了身體力行,為了能夠給統領分憂,他毫不猶豫地放棄了他的單人營帳,十餘日來吃、住都和士兵們在一起。但他很快就知道了,原來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
眾軍士走到深坑時,我並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樣喊立正,走在最前排的軍士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而後面的軍士依然往前擠,霎時便有幾名軍士被擠下了深坑。原本整齊的隊伍一下就亂成了一團,其中還間或著驚叫聲和咒罵聲。
這便是我想要的結果了,我笑著望著王堅說道:「王將軍認為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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