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7 伯樂的千裡馬
    171伯樂的千裡馬

    171伯樂的千裡馬

    【寫到現在,我很累……生活只剩下推倒,好像沒啥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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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早操,魏謝先將周娜送去店裡,然後去電視台。

    對魏大大來說,生活,也就只能這樣了。

    每個月出一個系列的藝術**,然後批出去。

    每個月都會去婦女之友俱樂部解決幾樁麻煩的生意,然後和陰總坐地分贓。

    剩余的時間,大部分都呆在電視台《都市麗人》欄目組。

    近兩個月來,這節目火的很,人氣旺,從校園女生到中年大媽都極為追捧。

    所謂《都市麗人》,不過就一談話節目,平時是爆爆都市中各種真實麗人的八卦。每周六晚上,會選秀一般,挑一名短信支持最火的百姓中的麗人,讓這姑娘上節目交交心嘮嘮嗑,談一些21世紀新女性話題。

    上頭有人,膽子就大。

    在不被河蟹的情況下,偶爾還打打擦邊球,談談兩性話題。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廣大雄性牲口為了研究當代麗人心理,也不得不看看這節目。

    總的來說,這個欄目給人很大的新鮮感,收視率頗高。

    魏大大工作很簡單,手底下有一批專業人士。所以他自己是否專業並不重要。他只需要出一些天馬行空的餿主意,讓專業人士們驗證一下可行性有多高就ok了。

    走在路上,偶爾會碰上熟人,恭敬地招呼一聲:“魏總監好。”

    這讓魏總監虛榮心得到很大地滿足,時不時就把自己當一腕兒了。

    由於s省地電視台幾乎都在同一座大廈中,魏謝偶爾會邂逅七七。兩人都是會心一笑,依靠眼神傳達感情。至今沒在這棟大樓內鬧出任何緋聞。

    對《都市麗人》欄目組中的美眉來說,她們最近相當迷惑。

    江湖上有傳聞說。魏總監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屬於種馬投胎,見到美女就不放過的那一類型……可讓這些花姑娘們納悶兒的是,兩個月的時間,魏總監就沒對任何美女下過手,頂多就偶爾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眾女一番,讓諸女差點就以為魏總監是謙謙君子。

    其實魏大大比她們還更迷惑。當初原哥誇口說,台裡很多9o分以上地mm。

    後來魏大大現,他上當了,那些姑娘的質量……最好地頂多89.5分!

    再怎麼說,如今的帥哥魏也是擁有一群極品情人的成功人士,檔期排得太滿,哪有時間偷腥。因此,他好幾次咬了咬牙。寧缺毋濫。

    ∼∼∼∼∼

    剛進辦公室,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隨後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女流氓聲音:“小子,接這麼慢,找死是不?”

    虎軀一震,魏謝呆了幾秒,囁嚅著道:“你……捨得換新手機了?”

    拉拉劈頭蓋臉道:“老娘早就換了。你怎麼就沒主動打一下?”

    魏謝怔了怔:“我都不知道號碼,怎麼打?”

    拉拉理直氣壯道:“你就不能在人海茫茫中尋找一下,千萬裡地追尋老娘?”

    魏謝馬上沒臉沒皮道:“我不是給你自由的空間揮嗎,向你這麼拉風的妞,簡直就是神龍見不見尾,一般人怎麼可能找到你……對了,這麼主動找我,莫非對我的思念有如滔滔江水?”

    小妖精恨恨道:“切,老娘怎麼可能會想你,是你想我想地不行了吧?”

    魏大大堅挺道:“沒那回事兒。哥們兒最近生活別提多滋潤了。沒什麼時間想你。”

    拉拉很嚴肅地問:“真一點都沒?”

    魏謝也很嚴肅地反問:“你想知道?”

    拉拉:“嗯!”

    魏謝:“好,那我決定了。打死我也不說!”

    “你……王八蛋……老娘要和你絕交……”小妖精的罵聲鋪天蓋地。

    罵著罵著,通話結束。

    魏謝呆了呆,反打過去,提示用戶不在服務區,真他**扯淡。

    時間像被打斷了腿的猛男,緩慢地移動著,一瘸一拐。

    思念像拉長了的紅線,看不到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崩斷。

    ∼∼∼∼∼

    半個小時之後,鍾總推門進來,感歎道:“老魏,行啊,這月比上月還牛。保持,一定要保持下去!我看你這業績,收入都趕上金領人士了!”

    見魏謝在呆,鍾原一支煙扔過去,納悶兒道:“喲,魏總監今兒還玩深沉?別人工資的時候都歡天喜地,就你一個人哭喪著臉∼∼!”

    “啊?你說什麼?”魏總監終於反應過來。

    “我x……”鍾總不顧風度地罵了一句,哭笑不得道:“這是你跟上級領導說話的態度嗎?要換了別人,老子就把丫的配到甘孜州雅拉雪山上拍夜景去∼∼!”

    魏謝:“剛在想點事情,說吧,什麼事兒?”

    鍾總八卦道:“怎麼,又想朵朵了?一看你那小樣我就知道!”

    魏謝搖頭:“沒……”

    鍾總:“真的?”

    魏謝:“日,有必要騙你嗎?”

    鍾總嘖嘖感慨了幾聲,納悶兒道:“這就有意思了。還有誰家姑娘能讓你這樣?”

    魏謝笑了笑:“不說這個?你剛說工資是吧?開玩笑,像哥們兒這種要養家糊口地男人,不賣命能行嗎,反正我都是你們地打工仔……”

    “得,你就裝吧。”原哥白了魏謝一眼,又語重心長道:“不過賣命一點總是好的,錢就是男人的膽!你要窮的只能啃泡面了。有十個馬子也得離你而去……這就是人生啊∼∼!”

    魏大大深以為然地點頭,這年月。做什麼都得建立在物質基礎上,也沒聽說街上一男一女倆乞丐愛得驚天動地死去活來的。

    鍾原剛打算離開,突然又扭頭道:“晚上叫兄弟們**啊,你請客……對了,那個叫羅什麼地外景主持,你是故意給她小鞋穿吧?我研究了一下,那妞工作能力還不錯。”

    魏總監厲害哄哄道:“你管這些基層工作有意思嗎。該干嘛干嘛去!”

    鍾總怔了怔,好像他變成了下級了,笑道:“很好,我就欣賞你這氣魄!自己看著辦吧,只要不影響大局,你愛怎麼搞怎麼搞……”

    如今這欄目組很怪,鐵錚是幕後人物,從來都不獻身。這哥們兒才是真正的甩手掌櫃。生活別提多滋潤了,沒事兒就帶著喬婭外地旅游,據說年底將奉子成婚。

    鍾總屬於絕對地**分子,一半時間都在跟各大公司老板談業務,實際上就是公款吃喝。同時,因為欄目組需要拍很多廣告。每周都要去一些名勝采景,順便拉點贊助。

    於是乎原哥通常會帶著一個妖嬈的外景主持,一個風騷地女攝像師,流連於蜀南竹海、九寨溝、峨眉山等地。

    這種滋潤的日子,不能叫做樂不思蜀。身在蜀中,自然是一邊樂一邊思蜀。

    如此一來,留守的魏總監反而成為欄目組的實際當家人,誰都得看他老人家臉色行事。

    彪悍的人生從來不需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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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斷掉的腿又傷愈了,飛流過。

    在給拉拉打了三十八次電話未果之後,已經到了傍晚下班時間。

    就在魏總監准備走人地時候。一名有著暗紅色破浪卷秀。穿著黑色職業裙裝,很有點o1氣質地姑娘不請自來。

    這妞叫做羅莎莎。算是熟人。

    上一次,羅莎莎幾乎用強地在碟中碟采訪魏謝和拉拉,結下了一點小仇恨……更巧的是,《都市麗人》兼並地就是羅莎莎以前的欄目組,這姑娘屬於保留下來的員工,如今是魏大大的下屬。

    不知是偽裝出來的,還是真正地嬌羞,羅莎莎俏臉緋紅,低聲道:“魏總監,能打擾您幾分鍾時間嗎?”

    “哦?”魏總監很瀟灑地靠在老板椅上,擺譜道:“說吧,什麼事兒?”

    都叫她坐下,羅莎莎只能站在辦公桌對面,有些戰戰兢兢道:“魏總監,上一次在您店裡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您也知道,這是上頭分配地任務,我們做下屬的,很為難……”

    魏總監表情有點怪異,問:“我是那麼記仇的人嗎?再說了,那也不算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再說起……”

    “你不記仇才怪∼∼!”羅莎莎暗罵了一聲,臉上卻是一副感恩戴德的嬌俏模樣,道:“謝謝,我就知道魏總監大人有大量。那麼,不知道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本來魏總監正在想拉拉,一見到羅莎莎,頓時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可以想象一下魏大大此時此刻地心情,總之不會太好。

    同時,對於這種口是心非的阿諛之詞,魏總監歷來沒什麼好感,反而有點無名火起。

    但魏大大不愧為21世紀傑出的演技派,很有點上級領導關心基層下屬的派頭,向當地平易近人,問:“怎麼,對你現在的工作不太滿意?”

    不得不說,這是一句很傷人自尊的廢話,誰換了羅莎莎這種境遇都不會滿意!

    自從欄目組成立之後,羅莎莎的待遇就變了。雖然還是外景主持,去地地方卻大部分是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甚至有一次,還真去海拔582o米的雅拉雪山拍了兩天雪景。別以為當時是夏天,真正去過雪山地人都知道,那地方幾乎是不分春夏秋冬地。除非你真有那種賞雪的雅致心情,否則……總而言之,羅莎莎地境遇怎一個慘字了得。

    一般人遇到這種穿小鞋地情況。早辭職不干了。

    但羅莎莎想法不同,在這圈子裡也打滾好幾年來。向來還算順風順水。如今一下從天堂跌到地獄,這姑娘實在不甘心,同時也算是小宇宙爆,激了骨子裡的好勝心……本來想以吃苦耐勞地表現讓魏總監改變看法,哪知道魏總監似乎從來都對她視而不見。

    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都市麗人》如日中天,不知道多少人擠破了頭想進入這個欄目組。據說國慶長假後還會裁員。炒掉一批工作能力低下的員工,再輸入一批有能力的新鮮血液。

    於是乎羅莎莎惶恐了,准備破釜沉舟。

    “滿意,很滿意……”對於魏總監的問題,羅莎莎沒敢表示抗議,而是嬌滴滴地曲線救國道:“不過,魏總監,我有自信做得更好。能不能……能不能給一個機會?”

    魏總監想來想去。說出一句十分裝逼的話:“機會都是靠自己雙手創造的。”

    對羅莎莎來說,這話絕對擁有著隔山打牛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殺傷力。

    滿腦子地問號,羅莎莎暗忖道:“他這話,難道是那個意思?奇怪了,不都說他是君子,比柳下惠還柳下惠嗎?也不對。看這人以前的**,就知道他很色……咦,難道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就對我一個人有興趣???”

    羅莎莎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美眸中異彩連連,“嗯,這好像說得通。他以前那麼打壓我,難道就為了和我……不管了,賭一把∼∼!”

    嫣然一笑,羅莎莎眼裡秋波流轉。站立的姿勢也不經意地露出了她最為得意的迷人曲線。嬌滴滴道:“魏總監,您說得太好了!機會要靠自己創造。那您能不能稍微指點一下迷津?”

    魏謝怔了怔,其實他剛才只是想擺譜而已,心思沒羅莎莎想得那麼復雜。

    對於羅莎莎的問題,魏總監回答得很不負責任:“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自己摸索。”

    “混蛋!非要姑奶奶把全部自尊都放下?你人太陰險了,太變態了!”羅莎莎暗罵了一句,表情卻更嬌媚了,柔聲問:“魏總監,就算是千裡馬,也需要伯樂賞識,對嗎?”

    “嗯,有道理。”魏總監點了點頭。

    羅莎莎簡直有些放浪形骸了,壯著膽子道:“在我看來,您就是我的伯樂,我是你的千裡馬……”

    魏謝疑惑道:“這話什麼意思?”

    羅莎莎死地心都有了,鼓起勇氣,也不管那麼多了,將渾身的嫵媚解數都施展出來,怯生生道:“這話就是說,只要你騎過我,就知道我的本事了呀∼∼!”

    哇靠,不是吧?魏大大有點懵,這種赤1uo裸的獻身誘惑,他還是第一遇到。

    笑了笑,魏謝沉吟道:“這個……我這人很粗暴。”

    “魏總監,我可以坐下嗎?”羅莎莎突然問,得到魏謝的允許後,她坐在了沙上,不經意地一抬腿,*光乍洩,然後雙腿交替擺了一個誘人的坐姿,臉紅著道:“魏總監,其實我一直覺得,粗暴地人才有男人味兒。”

    魏謝悄悄打開了辦公桌抽屜,很好,備用的藍色小藥丸還在……於是他浮現出一個為難的表情,遲疑道:“這恐怕不太好,我這人……有點變態傾向。”

    羅莎莎瞳孔在收縮,一咬牙,突然站起身子,向魏謝走了過來,秋波暗送,**道:“魏總監,人家想看看,你有多變態……”

    甩開搭在他肩膀上的玉手,魏謝看起來鎮定自若:“好,你先趴桌子上。”

    “這,能把窗戶先關上嗎?”羅莎莎有點惶恐,雖然如今其他人都下班了,但萬一有人回來看見,那樂子可就大了。

    魏謝就喜歡看羅莎莎惶恐委屈的樣子,搖頭道:“我喜歡開著窗的感覺,這能讓我感受到生活中的陽光……看來你不太喜歡自己創造機會,我很忙,先走了……”

    羅莎莎連忙拉住了又擺譜又裝逼的魏總監,接著彎腰,俯下身子,面紅耳赤地,雙腿腳踏實地,上身趴在了辦公桌上。

    這樣的角度,那渾圓的翹臀顯得無比誘人。還好這是職業裙,要是短裙,早就曝光了。魏謝在隔著裙子在那翹臀上粗暴地揉搓了幾下,撩起了羅莎莎地裙擺。放眼看去,那是誘人犯罪地蕾絲三角褲。

    魏謝揉搓了一陣,突然掄起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地一聲,那雪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道紅印,羅莎莎顫抖著驚呼起來:“啊∼∼!”

    魏大大本來還想用皮帶抽打地,可惜他對s‘m並不是很感興趣,只是過過癮洩一下心中的怒火也就罷了。抽了**掌,魏謝下面頂著羅莎莎的股溝,解開了她的上衣,雙手伸過去,捏著那對挺拔的柔情,粗暴蠻橫地擠壓揉搓起來。

    “啊,這人真的好粗暴,都沒有親吻和愛撫……”羅莎莎心裡十分惶恐,又有點被**的快感,感覺十分奇妙。

    在這方面,羅莎莎明顯很放得開,小嘴裡放出了放浪的聲音。

    漸漸地,裙子沒被脫下,蕾絲內褲卻被拔下去了。

    感覺到魏謝的手指伸進了那最神秘的地方,羅莎莎先是有點痛,待得濕潤後,瘋狂地隨著魏謝手指的動作迎合起來。

    哪知道魏大大突然化身為觸手流,半天沒進一步的動作,還時不時在羅莎莎快到巔峰的時候停下來。羅莎莎全身說不出的奇怪難受,欲求嚴重不滿,有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感,神智漸漸模糊了,浪聲大喊道:“魏總監,人家……人家不行了,你快點。”

    魏謝很迷茫道:“快點干嘛?”

    羅莎莎幾近崩潰:“我……我要……”

    魏謝納悶兒了:“你要,我就得給你嗎?”

    嬌軀不住地扭動著,渾身香汗淋漓,羅莎莎擺出了最為**羞恥的姿勢,哀聲道:“魏總監,求求你了,快給我吧……”

    魏謝沉聲道:“你這要求,我不太喜歡,你知道我是個粗魯的人。”

    羅莎莎臉羞得緋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什麼顧忌了,大聲道:“求求您,快干我,粗魯地干我∼∼!”

    和全中國所有所有喜歡裝逼的**官員一樣,魏總監嚴肅地批評道:“我說小羅啊,你這個年輕人,思想很不純潔哦,以後要多學學八榮八恥。”

    羅莎莎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回眸一望,看見了魏大大那已經變得殺氣騰騰的凶器,頓時媚眼如絲,放浪道:“人家就不純潔嘛,總監您要懲罰我。快,操我,求求您操死我……”

    魏大大獸血沸騰,采取了安全措施,戴上蘋果味的小雨傘之後,暴力入侵。

    整個過程十分粗暴,幾乎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魏謝純粹是在辣手摧花。直到夜幕降臨,羅莎莎全身癱軟地躺著爬不起來,而魏大大卻是雄赳赳氣昂昂地出去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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