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33 傳說
    133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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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一下,老牛最近生活狀態比較紊亂,更新時間暫定為晚上1o點後……另外,這本書不知不覺間也過5o萬字了,很出乎老牛意外,這類題材居然能寫這麼長……最後,老牛盡量保持不斷更吧,大家有推薦票就砸一砸,月票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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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魏大大以為自己今天會暴走,然後狂灌八瓶酒醉倒在馬路上。

    而真相卻是他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家裡,還狀態不錯地連碼2章字,然後他開始自娛自樂地做7月藝術**主打《獨立日》。

    其實魏謝一直都明白,這些藝術**不過是用一些蒙太奇的手法拼湊一些東西。別人之所以喜歡,僅僅因為好奇和新鮮感罷了,並不是這些東西多麼藝術多麼有價值。而魏謝堅持下來的原因,只因為他在這個過程中會感到短暫的愉悅。僅此而已。

    就好比魏謝一直都明白,自己從前思念的不是朵朵那張臉,而是那個人……所以他即便再盯著蕊蕊看千遍萬遍也無濟於事。

    之所以用『從前』這個詞,那是由於魏謝現在已經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在思念。有時候突然想起一個人,並不代表著什麼。就彷彿魏謝有時候總會想起他的小學同桌。中學同學,大學室友,還有一些已經天各一方地老朋友。

    直到在進入睡夢中之前,魏謝才突然意識到一個比較有深度的問題,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平靜?而想來想去,卻沒有答案。

    現實生活最狗血的地方,不是你因為一些事兒感動得笑難過得哭。也不是你偽裝得或冷酷或和善或孤僻或故作開朗或囂張的讓人不敢觸動逆鱗,而是有一天你冷眼看著所有的大事小事生。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生命總是在一些變故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為什麼還要活著?百分之八十的人類都思考過這個問題,答案卻是千奇百怪的。

    當眼皮因為濃烈地睡意重重地合上那一瞬間,魏謝模糊的意識中浮現出最後一絲念頭,彷彿自己就要在這一刻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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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漸漸深了,甘脆還在忙碌著。

    為了查出那幾個襲擊地王八蛋是誰,甘大警官現在可以說是廢寢忘食了。她在檔案室裡查著各種資料,同時心底也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沒準兒能從一些資料中查出那位大英雄到底是誰。

    即便甘脆是警員,也不能隨意在檔案室調資料,必須在負責人的監督下才行。

    而現在負責檔案室的老張側過頭打了一個哈欠,想起6月22日,也就是今天晚上1o點就將開鑼的世界盃捷克Vs意大利,再看了看專注的甘脆。作為意大利鐵桿球迷的老張很憋悶地暗歎了一口氣。

    當然,有時候執法人員也有人情地。一方面出於對甘脆的信任,另一方面當然是因為……反正老張這次玩忽職守了一回。道:「小甘,我先回去了,一會兒你走的時候幫忙把門鎖一下。」

    「啊?」甘脆一怔,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表,頓時覺得很過意不去。按理說老張幾個小時前就該下班了。完全是因為自己,他才留了這麼久,她連忙道:「好吧,對不起啊老張,耽擱你這麼長時間。」

    「說哪兒的話,呵呵,我先走了。」

    老張笑了笑,臨行時看著甘脆的背影,他搖了搖頭。全局子都知道警隊小辣椒這次是在玩兒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在老張的記憶中。好像已經有幾年時間沒遇到這種類似於工作狂的警員了。

    把該找的資料都看了一遍。甘脆很有點喪氣。有時候做警察也挺悲哀地,連幾個小癟三都奈何不了。

    無聊之中隨意的一搜索。甘脆突然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這份資料。

    「魏謝:性別,男。民族,汗。出生日期,198o年1o月1日。籍貫……」

    對於突然調出魏謝的檔案,甘脆並不是很驚訝,她驚訝的是檔案中記載的那些資料。這種玩意兒很強大地,從你上學時有沒受過處分,到你踏入社會中有沒犯罪前科,總之你的貢獻和污點都記錄在裡面。

    而甘脆一字字地看著這些資料,突然想起了一個遙遠的傳說。

    雖然傳說總是誇大事實,太過於虛無縹緲。但讓甘脆目瞪口呆的是,資料中記載的一切居然有七八分符合那個遙遠的傳說。

    在震驚之後,甘脆現在的狀態,只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

    在鎖上門之後,甘大警官準備去見一個人,這個人當然就是小妖精。

    和老張同志一樣,拉拉此時也在看著意大利對捷克的比賽。

    開門迎接甘脆之後,拉拉的小手直接就探到了甘脆的小蠻腰上,語氣有點小邪惡:「喲,小翠花,這夜深人靜地時候來找老衲,莫非耐不住寂寞,心靈生了騷動?」

    「你才騷動呢∼∼!」甘脆甩掉了小妖精地罪惡之手,面色一寒,冷聲道:「說多少次了,不准再叫翠花!你這死丫頭真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小妖精馬上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縮在沙上一動不動了,那姿態真是我見猶憐。

    甘脆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樣地萬年老處*女。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甘脆今天來地目的,就是為了告訴拉拉一個驚天大八卦,她一直在找尋的那位騎白馬的唐僧已經有下落了。

    但該怎麼說呢?看起來拉拉好像對魏謝不是很感冒的樣子,偶爾還像有仇似的。如果一下子說出真相,拉拉會不會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從此和無極裡地某人一樣變得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

    正是因為甘脆心底很清楚。拉拉為了那個偶像同志,已經守身如玉很多年了。雖然這丫頭平時表現的像一女流氓。但實際上比誰都跟癡情。所以甘脆害怕一下子說出那絕對有點扯淡地真相,會讓小妖精多年的希望全部破滅,一下子承受不住。

    但如果保守這個秘密不說,那又不是甘脆的行事風格,而且這麼做好像也對不起自己的姐妹。

    醞釀來醞釀去,向來行事痛快的甘大警官第一次矛盾起來。而在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表現的終於像個女人,而不是傳說中的男人婆了。

    小妖精哪裡知道甘脆地想法,看她臉色凝重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拉拉自以為是地安慰道:「又在琢磨你那破案子呢?別想了,傳到橋頭自然直,反正到時候那幾個王八蛋肯定是沒好下場的。」

    看得出來,拉拉小姐很有點光棍兒,這一點和魏大大很像。

    甘脆氣呼呼道:「死丫頭。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行不行?要是被襲擊的是你,我估計你早就提著菜刀滿世界找那幾個畜生了∼∼!」

    魏大大判斷的不錯,小妖精絕對是他見識過的臉皮最厚的妞,只見拉拉不屑地嗤笑一聲,厲害哄哄道:「襲擊我?要那些王八羔子敢襲擊老娘,早就被姑奶奶用九陰白骨爪打趴下了。一個個不死也是二級殘廢,我至於提著菜刀滿世界找他們嗎?」

    甘脆被打擊的不成樣子,一把鉗住小妖精那柔弱無力的手腕,恨聲道:「九陰白骨爪?好啊,你馬上現場表現給我看看!」

    說罷,甘大警官地手微微一用力,拉拉就痛得快齜牙咧嘴了,不過她表現得很堅挺:「粗人!大家都是出來讀書的,我會隨便跟你動武嗎?」

    甘脆簡直崩潰了,索性恨恨道:「對。我就是粗人。有種你也給我做一回粗人看看!」

    拉拉突然一臉嚴肅:「跟你說一秘密,千萬別告訴外人。」

    甘脆一愣。問:「什麼?」

    小妖精很謹慎地東張西望了一下,然後低聲道:「你有沒有看過《天蠶變》,或者《絕代雙驕》裡的嫁衣神功?這麼跟你說吧,老娘已經到了一個境界,把以前的功夫全部廢了,得重新開始。你看著,不出三五年,華山論劍摘下桂冠的級牛人肯定就是姑奶奶我∼∼!」

    甘脆一怔,然後死的心都有了,搞半天被小妖精忽悠了一回。

    哪知道拉拉來勁兒了,依舊很嚴肅道:「所以說呢,神功大成之前地三五年內,老娘很不安全。翠花,女俠,你要保護我,人家好怕怕∼∼!」

    說完這話,拉拉果然一臉很怕怕的神情,隨即一頭扎進了甘脆懷裡,用頭蹭著甘脆那豪邁的胸部。兩隻小手也沒閒著,一隻摸上了甘脆的後背,另一隻探向了那豐滿的翹臀。

    甘脆完全被打敗了,用力推開狂吃她豆腐的小妖精,罵道:「死丫頭,這麼色,趕緊找個男人嫁出去得了∼∼!」

    拉拉還在回味著剛才次豆腐的美妙場景,聞言很是無所謂道:「不是老娘不想找,是我們家那位騎白馬的唐僧打死也不現身,老娘找不到他呀!」

    心念一動,甘脆突然問道:「要是我能查出來那個人是誰呢?」

    拉拉認真看了甘脆一眼,然後很是不屑道:「算了吧,就你?連幾個小流氓都查不出來,還想去查那位傳說級的人物……」

    甘脆強忍住揍小妖精的衝動,半開玩笑道:「丫頭,你說,如果那位唐僧其實就是你們魏老闆,那是不是很有意思?」

    嬌軀猛地一顫,拉拉上上下下看了甘脆一遍,然後一本正經道:「不可能!就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是那姓魏地呀!」

    甘脆追問道:「這可不一定,你上次還說救我地那個人可能是魏謝呢,做人不能這麼自私呀,怎麼到了你這兒,就不可能是他了?」

    拉拉自信滿滿道:「反正老娘就覺著,決不可能是他!」

    甘脆:「但萬一就是呢?」

    拉拉一咬牙豁出去了:「那老娘就跟你一樣買塊豆腐撞死……萬一沒撞死,老娘就到少林寺做尼姑去∼∼!」

    甘脆本來想藉著眼前這機會,趁機說出真相。但聽到拉拉這話,她張了張嘴,把所有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在這一刻,她也覺得,人生地大起大落實在來得太突然,太過於如夢似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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