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魏謝樂觀向上也好,說他沒臉沒皮也好。總而言之,任何煩惱對他來說都是短暫的。
包露的反應雖然令魏謝短暫地抑郁了一小會兒,可轉念一想,他又欣喜不已。就算包露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女人,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情。
這樣的女人如果討過來做老婆的話,確實很令人頭疼。但如果僅僅用來做伴侶的話,那就別有一番風味了……這就好比很多人都不願意娶風騷的妞為妻,但很多大款都很喜歡養一個風騷的情婦一樣。
對於魏謝來說,這無疑將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包露之前的話語,還有那些微妙的舉止,都向他做出了曖mei的暗示。如果魏謝沒有自作多情地理解錯誤的話,那麼接下來他應該可以放心大膽地做某些事情,而不用擔心事後承擔什麼責任。
至於包露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魏謝不得而知。
實際上包露的想法很簡單,她覺著現在這樣就挺好,萬一兩人真有了什麼名分,那反而不美了。在這個世道,不僅是男人害怕承擔太多的責任,女人也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男男女女們都不想把重擔攬在自己肩上,那樣太累也太沒意思了。當然,也不排除部分傳統的人還堅持著負責到底的。
“你小子裝深沉呢,怎麼不說話?”包露終於開口了,打破了持續頗長的沉默。
“我隱隱約約覺著好戲快開場了,現在小心肝那是砰砰亂跳啊,暫時不適合說話。”魏謝心裡確實有點亂,在他的觀念中,一姑娘來到他的臥室,那麼倆人除了zuo愛實在找不到別的娛樂活動了。
但面對太過熟悉的包露,他都不知道怎麼去**了。這是一種不妙的開局,不管怎麼說,一男一女要展深入的關系,可以沒感情,但起碼得有點兒漏*點。就算是玩一夜情的男女,兩人也得對上眼了,彼此之間有了點感覺才能進一步展。
“呵,瞧把你美的。還好戲開場呢,說給姐姐聽聽,到底是什麼好戲呀?”包露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裝傻還是在刻意的挑逗。她目光流轉,整個人在朦朧的燈光下突然有了那麼一點儀態萬千的味道,不知不覺間就搖曳生姿。
魏謝一皺眉:“你跟我裝處*女是不?行,那哥們兒今天就裝處男了,看誰最後吃虧!”
這話前半句有點過了,但以魏謝和包露的熟悉程度,這玩笑完全在尺度之內。
包露聞言一愣,隨後笑得花枝亂顫:“喲,這還使小性子呢,跟一屁孩兒似的,你不會想裝嫩博取姐姐同情吧?來,小朋友,要不要姐姐抱抱?”
“得,你就盡情地損我吧,愛怎麼說怎麼說,我管不著。”魏謝懶洋洋躺在床上,仿佛和包露死磕上了。
看到包露扭動著走了過來,本著做人要厚道的原則,魏大大補充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要敢抱我,我就敢摸你!”
包露突然覺得現在的魏謝很像一不懂裝懂初哥,忍不住大笑:“瞧你那欲擒故縱的死樣兒,還真裝處男呢?”
魏大大相當地坦率:“沒錯,我今天就裝到底了。你還真別說,哥們兒自我感覺相當良好,每逢和不同姑娘們第一次那啥的時候,我就覺著自己跟一處男似的。我琢磨著再過幾年,道上的兄弟可能會稱我‘永遠的處男’了!”
包露脫掉了高跟鞋,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魏謝:“照你這麼說,萬一姐姐我把你給辦了,那還算我占了大便宜?”
“那是,不然你以為你還吃了大虧呢?不過事先聲明,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想辦我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魏謝就那麼躺著仰望包露,頓時覺得從這個角度仰望女人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如果包露的裙子變成短裙的話,那就更有味道了。
包露嫵媚一笑,突然坐在了魏謝身上……准確地說,是坐在了魏謝雙腿之間腹肌之下那個部位。然後她雙手撐在床面,彎下腰,腦袋隔魏謝的頭只有一根手指頭的距離,笑盈盈道:“你小子肯定牙都樂歪了,以為我上當了是不是?行,姐姐我就裝一次傻妞,滿足你的虛榮心。好人做到底,我再識相地問你一句,現在,難度還有多大?”
奇妙的觸感讓魏謝暗爽不已,現在總算有那麼一點情調了。但魏謝表情簡直像革命戰士:“我說大姐,你都坐在我要害上了,有沒有反應你自己感覺不到麼?你看,我們家‘小魏’現在古井不波與世無爭,那說明難度還是挺大的。”
包露繼續保持著這曖mei的姿勢,右手卻抬了起來,從後面伸進了自己的衣襟內。就在魏謝一頭霧水的時候,一團黑影掉在了他臉上……再來一次慢鏡回放,當時整個過程實際上這樣的:包露解下了她黑色的胸罩,在魏謝眼前晃了晃,然後手一松,蕾絲的胸罩變成自由落體,頓時蓋住了魏謝半張臉。
魏謝感到一種無法阻擋的迷醉,他清晰地聞到兩種味道。一種是雅詩蘭黛的香水味兒,這種味道魏謝比較熟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交往的女人多了,魏謝對這些東西自然不會很陌生。另一種味道純粹是包露的體香,這種味道濃郁深沉,令人頭暈目眩,證明包露在某方面有著極其旺盛的興趣……如果對此有任何疑問,可以去看看1992年上映的電影《聞香識女人》,這位憑借教父三部曲給世人留下不可磨滅印象的阿爾.帕西諾同學主演的電影絕對值得一看。
包露搞了一次胸罩襲擊還不算完,她整個人都柔若無骨地趴在了魏謝身上,豐滿的翹臀還很有節奏地扭動著,狠狠地摩擦著魏謝的要害。然後她在魏謝臉上吹著香氣,聲音媚入骨髓:“現在呢?”
感受著軟綿綿的觸感,魏謝只感覺心在吼肉在叫小弟弟在咆哮,但他說出來的話相當欠扁:“好像……好像還差那麼一點點。”
包露閹了魏謝的心都有了,她一個側身從魏謝身上翻了下來。
就這麼完了?魏謝一驚,隨後是一陣強烈的不捨。
哪知道包露只不過是換了個姿勢趟在魏謝旁邊而已,腦袋滑到了魏謝肩上,她的小手緩緩伸進了自己的裙擺。接下來,她熟練地親吻著魏謝的耳根,突然輕輕咬了一下,問:“這下,還有沒有難度?”
魏謝剛打算死鴨子嘴硬,突然現包露揚起了手,那手裡的東西就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動著。魏謝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這樣的情形,就好像電影裡的路人甲晃動著懷表對路人乙進行催眠……魏謝沒有被催眠,他只覺得自己被摧殘了。
娘地,那晃動的蕾絲小內褲,殺傷力比懷表大了不止幾百倍啊!
隨後魏謝只覺得下身一熱,包露的手居然不知不覺地伸到了他的褲管裡。魏謝剛想感歎這姑娘的手法熟練,嘴就被烈焰紅唇堵住了。於是魏謝驚訝了,這個吻實在和包露的手法不成正比,生澀到魏謝差點以為這是她的初吻。
但這個吻裡面飽含的熱情,讓魏謝差點以為自己戀愛了。所謂食男女的漏*點和悸動,就是讓人在剎那間有一種戀愛的錯覺,接著在漏*點過後將一切都忘掉。
魏謝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並且他已經做了……魏謝伸手在床頭櫃裡翻啊翻,尋找那為計劃生育做貢獻的小雨傘。
哪知道包露伸出玉手按住了魏謝的手腕,在他耳邊輕聲道:“不用,我今天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