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024 包租公房間裡的第六個女人
    【汗~~~老牛太冤枉了啊,本書至今沒寫過半點兒童buyi的情節,怎麼人人都說我淫蕩呢?得,我知道看見這話兄弟姐妹們砸死老牛的心都有了。來吧,別客氣,週一了,沖榜之路無限坎坷~~~支持老牛的,就把所有的票都砸過來吧。】。

    眼前的黎佳和白天相比另有一分味道,那濕漉漉的頭隨意的披散著,透著無限的曖mei。廚房窗子開著,有風吹了進來,黎佳身上那薄薄的半透明綠色睡裙微微飄動,特別是那下擺,在黎佳白嫩的腿間舞動著,看起來相當撩人。

    看著她斜斜靠在門口的樣子,魏謝忍不住滿腦子的甜蜜幻想。在他的記憶中,好像古裝片裡的窯姐兒就是這麼倚在門口拉客的,倘若小妮子再揮著手絹兒來一句『喲,大爺,是什麼風把您吹這裡來的呀』……那實就太美妙了。

    不幸的是,這是不可能的。

    兩人對視了足足三十七秒,黎佳終於敗下陣來了,她的語氣有幾分酸澀:「我說魏哥哥,做人不能這樣吧,下午才把暢暢介紹給你,晚上你就另結新歡了?你讓我怎麼跟她交代?」

    魏謝笑了笑:「你搞錯了吧,我跟舒暢好像沒任何關係。」

    黎佳一怔:「晚上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你是她男朋友,你們怎麼會沒關係?」

    「你就沒覺那話是故意說給蘇拉聽的?」魏謝原本想繼續保持吊兒郎當的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麼,眼裡還是閃過了一抹隱痛。

    這個眼神黎佳太熟悉了,從她第一次搬進來的時候,就無意中現了這一點。在黎佳的記憶中,魏謝並不是永遠那樣嬉皮笑臉的,在他一個人安靜地抽煙的時候,經常會有這樣的眼神,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蕭索表情。

    此時此刻,黎佳心中不自禁地浮現出這樣一個畫面:在送舒暢回學校的路上,魏謝向舒暢表白了,然後被舒暢拒絕了……於是乎受了傷的魏大包租公另外找了一妞,借此填補內心的疼痛。

    當然,這只是黎佳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但正是這樣的誤解讓她對魏謝充滿了同情和包容。俏臉上露出一個有些調皮的笑容,黎佳似乎是刻意的迴避了之前的話題,說道:「大情聖,我覺得你很有兩把刷子呀,剛才這位美女很有白領的氣質哦,你是怎麼騙到手的?」

    魏謝也懶得解釋了,哼哼道:「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又不是女同,難道還要我傳授你泡妞絕技啊?」

    「人家好奇不可以呀?」黎佳跺了跺腳,突然眨了眨眼睛,問:「魏哥哥,這是你帶回來的第幾個美女了?我算算,在你這兒住了一年,我好像已經見過五個陌生女人出入你的房間了,這位是第六個……」

    聽到這話,魏謝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其實他很不願意帶女人來自己家裡,但偶爾總是難免犯點錯誤。有時候要麼喝高了,不知不覺的就把妞帶回來了;有時候則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高峰期,畢竟附近大學城的孩子們都比較飢渴,一到週末附近的酒店旅館全客滿了,魏謝沒辦法也只能把一夜情的姑娘帶回家……當然還可能有第三種情況,不過魏謝打死也不會承認。

    在黎佳的瓊鼻上刮了一下,魏大大企圖聲東擊西:「小丫頭,記得這麼清楚,你吃醋呢?」

    「鬼才吃醋。」黎佳果然上當了,揚起拳頭,有和魏謝真人pk的趨勢。

    魏大淫賊突然湊近黎佳,很猥瑣地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味,做出一副心曠神怡的陶醉模樣。然後他凝視著黎佳雙眼道:「是嗎?對了,我覺得做人應該誠實,我今天不小心看見不該看的東西……說實話,你穿粉紅色小內褲很性感。」

    「啊~~~色狼!」黎佳一陣錯愕,小臉通紅地罵了一聲。

    試著想像一下,當一個男人直言不諱地告訴女方,他看見了她裙子裡的內褲,那名女孩兒會是怎樣的心理反應?黎佳現在只覺得不知所措,無奈之下逃命般地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魏大大仰天長歎,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小丫頭每次和他交鋒,最終都是落荒而逃,時間一久,就越來越沒有挑戰性了。

    回到臥室,包露就難了:「你不會是去樓下市買水吧,至於這麼久嗎?」

    魏謝昂挺胸道:「我就不能和外面的房客妹妹交流一下,增進增進階級友情?」

    包露也沒在這個問題是糾纏,而是指著床頭上的一幅有些袖珍的畫,問:「這東西你還保存著呢,居然還裝裱得這麼精美掛在牆上,算是留作紀念呢還是什麼意思?」

    床頭上那幅畫不是什麼大師作品,反而和幼兒園小朋友的繪畫作業有得一拼。那張紙就是最普通的中學生幾何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白紙,上面用水彩筆畫了一個月亮,而且還很詭異地有一個太陽。在這日月同輝的天空下有一條小河,河邊的綠草地上有一對少男少女背靠背坐著。整幅畫的內容就是這樣。

    這畫是當初魏謝和某人聯手的傑作,當然,這個某人不是包露。

    在包露的印象中,上學那會兒魏謝一直把這張破紙當寶貝,很珍視地藏在筆記薄的扉頁中,經常上課的時候會偷偷地翻出來看,然後一個勁兒地傻笑。

    如今這畫被擱到了牆上,包露隱約中察覺到了一些東西。也許女人的心思總比男人奇怪,雖然已經基本上知道了答案,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和朵朵,後來怎麼樣了?」

    魏謝像死屍一樣地倒在床上,一言不。自從包露的手指向那幅畫起,他就覺得自己渾身沉重不堪,肩上彷彿有萬鈞巨石壓了下來。他只想隨便找個地方躺下,再也不願意動彈。

    再一聽到朵朵這個名字,魏謝突然覺得有些頭暈,腦子裡不知道怎麼地就變成一片蒼白了。這些年來,魏謝一直認為自己已經化身為美女身旁的野獸,沒事兒泡泡小妞,侃侃大山,和男人一起做做怪,和女人一起做zuo愛,這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現實殘酷地告訴他,一切並不如他預期的那樣。

    有些東西雖然被掩藏到了心靈深處最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裡,平日裡怎麼找也找不出來,但這並不等於真正的遺忘。一旦被人提起,那掩藏著的東西突然就活蹦亂跳了,擁有無窮的生命力。剎那之間,塵封的美好和悲傷同時出現,其復甦的度讓人無法抵擋,就彷彿沒人能阻擋太陽升起也沒人能阻擋太陽落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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