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加力狠狠砸過去,背對他的白頭男毫無防範,坐在他腿上的年輕美女嚇的尖叫一聲,反應還算很快觸電一樣跳開。
)更多女孩的尖叫聲四起,鋼管椅子照著白頭馬夾男的後腦背心就砸過去了,一聲悶響過後白頭男被砸的整個人前撲,帶翻整張桌子後撲倒地上。趴在地上發了一會蒙,終於知道痛苦的呻吟出聲。
現場一陣雞飛狗跳,面前三男三女剛才還在摟摟抱抱,這幾位年紀也都不大頂多二十出頭,這會已經被霍陽凶狠的出手嚇傻了,呆坐在椅子上呆看著他。白頭男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血跡,早就疼的蜷縮成一團,整個人臉朝下泡在酒水裡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
整個頂樓早就鴉雀無聲,遠近無數人呆看著搖搖晃晃的霍陽,霍陽又打個酒嗝,才想起來把手裡的凶器仍掉,他也是酒意上頭一時衝動,把人砸倒心裡一陣痛快,並沒有打算翻牆過去補上幾下。
還沒走遠的馬老闆也看呆了,第一個反應過來一臉惶恐,幾步跑到白頭男身邊,招呼身邊服務生先把人扶起來。
這人還算有點見識,知道第一時間去翻眼皮,還顫抖著聲音問:「小寶,能聽見我說話嗎……小寶?」
又掐人中又拍胸口折騰了好一陣,白頭男又抽搐了幾下才緩過氣來,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艱難的吐出一口鮮血,鮮血裡面還帶著兩顆門牙。馬老闆整個人輕鬆下來喘一口大氣。臉色一冷抬頭還想找人的時候,霍陽已經早就被兩女扯著跑了。
馬老闆氣急敗壞:「兇手呢,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兇手跑了怎麼不攔著?」
幾個服務生互相看了幾眼,還有一個捂著臉嘀咕:「我們想攔的,還被張小姐打了一巴掌。」
馬老闆更加火大的破口大罵:「報警啊,叫救護車!」
一群服務生得到老闆指示如夢方醒,一哄而散跑去打電話。
馬老闆回頭再看一眼地上躺著的那位,似乎已經緩過勁來了,疼是難免的總算沒有性命之憂。
這人眼睛一轉,又大聲呵斥:「先別報警了,叫救護車!」
正在打電話報警的服務生慌忙放下電話,體會到老闆不想把事情鬧大的用心。
霍陽這刻早就坐進車裡,揉一揉因為用力過猛有些疼痛的肩膀,前面開車的張虹一言不發,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副駕駛位置上張小琴突然打破沉默,恨恨的罵:「有什麼好擔心的,老師我支持你,打的真過癮……嘿,老師看你長的高高瘦瘦的,沒想到你還挺能打的。」
霍陽哈哈一笑酒後狂態畢露,開車的張虹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
說話的時候臉色還是一片慘白:「行了,不要說了,吳寶家裡是幹嘛的你最清楚,吳家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那一瓶香檳霍陽喝了大半,這時候酒力發作還有點暈。
張小琴臉色滿不在乎:「他爸不就是個市什麼協的委員嘛,不就是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嘛,打就打了他敢把我們怎麼樣?」
張虹嘴唇動了一下,明顯把說到嘴邊的一句話又嚥了回去。
張小琴畢竟是少女心性,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興致又起來了:「張虹姐停車,我們買點啤酒到你家繼續喝。」
張虹看看她小臉上已經是嫣紅一片,再看看正在閉目養神的霍陽,這美女眼神又是一黯終於咬牙把車停在路邊。
展現出她真實的本性,有點自暴自棄的味道:「喝吧喝吧,今天讓你喝個痛快!」
張小琴歡呼一聲跑下車買酒,霍陽同時睜開眼睛,打開車窗被涼風一吹,酒意倒是逐漸消退下去。看著張小琴背影哈哈一笑,也下車湊趣的跟了過去,兩個人說說笑笑進了超市,直奔正在促銷中的大捆啤酒。
車上張虹看著他們兩個人開心的樣子,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緊鎖,又不自覺的深深歎一口氣。
夜裡十點,張虹的家。
回到家裡她似乎才安心了一點,打開頂燈後勉強笑笑:「請進吧,有點熱我去開空調。」
霍陽脫掉皮鞋後赤腳踩上鬆軟的地毯,這才注意到這所別墅的豪華,整個一樓都是客廳,旋轉樓梯直上二樓才是客房。客廳裡只有兩組組合沙發,幾張茶几,極簡約的佈局不像是女孩子喜歡的風格。
張小琴甩掉涼鞋後不耐煩的催促:「老師,張虹姐快來。」
霍陽也就把心情放鬆,抗起地上一整箱啤酒,隨便找了個靠沙發的位置擺開架勢,張小琴興沖沖的把還熱著的燒烤擺在茶几上。張虹放下空調遙控器後稍一猶豫,還是隨手脫掉外套仍到沙發上,最後一個坐了過來。
三個人盤腿坐在鬆軟的地毯上,張小琴倒是還好,張虹脫掉單薄的外套後,裡面只剩下一件更單薄的淡黃色襯衫,平時被外套遮擋住的粉頸香肩,在明亮的頂燈光線下纖毫必現,飽滿美胸把淡黃色襯衫高高撐起,骨肉勻稱散發出驚人的青春氣息。
霍陽仍舊有些醉意,開一瓶啤酒遞給她,不自覺的盯著她身上無限春光多看幾眼。張虹把啤酒接到手裡本能的說了聲謝謝,似乎有點冷的樣子抱起胳膊,突然之間變的楚楚可憐,讓霍陽心裡一陣**,整顆心都差點被融化掉了。
張小琴還是比較單純,抿一小口啤酒後嬌聲說話:「原來啤酒是這個味道,好苦。」
霍陽抓起酒瓶一口氣幹掉,然後呵呵的笑:「啤酒要這樣喝才夠勁。」
張小琴被他激起好勝心,還主動伸出小拳頭挑釁:「來呀,我們划拳,贏了的喝。」
就連旁邊正在抱腿想心事的張虹,也被她說到展顏一笑:「這算是什麼規矩,怎麼會是贏了的喝。」
張小琴得意的笑:「規矩都是人定的嘛,今天我們就改改規矩。」
霍陽跟張虹相視一笑,一起給了她個小面子,幾記酒拳劃下來兩人互有輸贏。
半瓶啤酒喝完張虹整個人也輕鬆下來,打起精神抓起手邊啤酒,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大口猛喝。
這美女隨手擦一擦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謝謝你今天幫我出氣。」
霍陽剛想說話,張小琴已經不滿的抱怨:「張虹姐你是不是這麼掃興啊,今天只喝酒不說別的……來,老師,六六六啊八匹馬啊!」
諾大個空曠的客廳,只有一個稚嫩的小女生在大呼小叫。
喝到酒意正濃的時候有手機領聲響起,張小琴小臉通紅小手隨便亂摸,摸到自己的手機後放在嘴邊。
看的出來她是真喝醉了,說話連舌頭都有些大了:「喂……爸,我在張虹姐家裡呢。嘿嘿爸你也知道了啊,你問打吳寶的人在哪啊,他……」
話說到一半被張虹趕在她說出霍陽的名字之前,把手機搶了過去,還緊緊摀住她小嘴。
張虹酒量就很好,仍很清醒:「張叔,我是張虹……打吳寶的人是我朋友,您可以直接衝著我來。」
霍陽心裡稍覺意外,她敢跟張副市長這樣說話,顯然不只是張小琴的朋友那麼簡單。看看她臉上認真而又陰沉的臉色,心裡一暖知道這美女是下定決心維護自己,不管張副市長在電話裡問什麼,她都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
一個電話講了大概七八分鐘,也聽不清楚電話那邊張副市長在說些什麼,只看到張虹陰沉的臉色逐漸回暖,最後差不多恢復正常。
電話放下後,張虹笑起來燦爛了不少:「吳寶沒事,正在醫院住院觀察,好了這事就算過了咱們繼續喝酒吧。」
霍陽哈哈一笑把懷裡美少女打橫抱了起來,講一通電話的功夫張小琴已經醉倒在他懷裡,這刻已經不省人事。張虹看到這副場面忍不住抿嘴一笑,放下手裡的電話跟著站了起來,看的出來,她對張小琴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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